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
“好,我走!林彦绅,你记住,我没你这个兄弟,以后有事情别叫我。”
装模作样的撂下这句狠话,冯光明大步离开了林家。
房间里,林彦绅仰头望天,长叹道:“我跟光明是多年的兄弟,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简惜惜知道他是因为帮自己说话,才跟冯光明闹恼的,心底有些自责。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林彦绅借机拍拍她的手,握住就没松开,“不怪你,是我看错光明了。”
简惜惜瞅着被他的大手握住的小手,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抽回手,有些发愁的说道:“你下午还有课吗?冯光明不来接你,你怎么去学校?”
掌心里柔软的小手消失,林彦绅心底一阵空落落的,他抬头看向简惜惜,眉头发愁的轻皱,试探着问道:“有课呢,惜惜,我这行动不便,你能不能送我?”
简惜惜惊讶,“我送你?我怎么送?学校那么远,总不至于推着你过去吧?”
林彦绅没说话,只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简惜惜:“……”
她这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吗?
最终还是无奈点头。
“好,我送就我送。”
还好现在已经过了大暑,太阳虽还有些晒,但已经没夏天那么恐怖。
不过,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到底是哪里,一时也琢磨不透。
……
周芹在薛芝玉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两个人也聊了很久的时间。
最终,薛芝玉叹气道:“其实这件事也确实不怪你,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你让人去查,其实不仅仅是查惜惜,也是在查其他人。只是惜惜那孩子有些犟,想叫她跟你回去看来是不可能了。”
周芹点头,“嗯,回不回去随便她的心意,我也不强求。只是,芝玉,这件事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吧?”
迎着周芹殷切的目光,薛芝玉笑道:“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小气的人?”
有了薛芝玉这句话,周芹才算是放下心来。
薛芝玉瞅着周芹依旧愁眉不展的模样,轻声问道:“最近怎么样?”
简单的五个字,却叫周芹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不知道该怎么说,想放手,舍不得,想要,却也得不到。”
薛芝玉握着她的手,神『色』间满是心疼不舍,“小芹,其实他不值得你这样,他根本不爱你,你何必在他身上耽误时间?要我说,爱你的人多了去了,你挑个对你最好的嫁了吧。”
周芹苦笑,“对我最好的?谁又能知道是真好还是假好?你也知道,我今年三十六了,即便是嫁人,也肯定是做后妈,后妈哪有那么好当的?”
“可你就算是嫁他,不也是后妈?”
周芹低头,呐呐道:“只要能嫁给他,就算是有骂名,我也受着了。”
薛芝玉恨铁不成钢,“小芹……”
周芹摆摆手,“芝玉,我知道你对我好,但真的不用劝我了。”
薛芝玉无奈,可是看着好友这样,叫她怎能不心疼?但她也明白,一个人一种生活,以周芹的能力和社会地位,她完全可以换一种生活方式。但她没有,那后果也只能是她自己担着。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两点,林彦绅是四点钟的课。津城大学离林家有十几里路,如果是坐冯光明的车,至多十分钟也就到了,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半个小时,但走路过去,尤其还是推着轮椅过去,那就慢了,一个小时都未必能到。
也是见简惜惜推着林彦绅准备出发,薛芝玉才知道冯光明早就走了。
“光明这孩子,怎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彦绅,你这样怎么去学校?你等一下,我给光明打电话,请他来接你。”
林彦绅摇头,“妈,光明有事情,人家又不是我的车夫,总不能一直叫他送我。”
薛芝玉发愁,“那怎么办?”
“我让惜惜送我过去,没事,顶多就是路上费点时间。”
薛芝玉愁道:“这么远的路,得走到什么时候?要不我叫你爸回来,叫他找辆三轮车,也方便点……”
林彦绅脸『色』渐渐黯了下来,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低声道:“妈……”
薛芝玉蓦地住口。
简惜惜道:“阿姨,你放心,我路上会照顾好彦绅的,虽说有点远,但时间还充足,赶得上的。”
一旁,周芹轻声道:“不如我叫辆车来?”
薛芝玉赶忙摇头,“不用不用,这上班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彦绅说的也对,总不能一直叫别人帮忙接送,总归是不方便。待会儿我给彦绅爸爸打个电话,叫他跟学校申请看看,要是有空的教师宿舍,就匀彦绅一间,也省的来来回回的跑。”
林彦绅眼睛一亮,“这个倒是可以。”
他行动不便,肯定得有人跟着去照顾他,这个人选除了简惜惜,还能有谁?
虽说在家也蛮好的,但若是两个人能搬出去住,那也不错。
薛芝玉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又见他神情中藏也藏不住的期待,恼的上前屈指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这孩子,果然是大了,留也留不住。”
简惜惜抬头看向院外枝繁叶茂的大树,只当没听懂这娘俩的对话。
第42章()
因着林彦绅的坚持; 今天就是简惜惜推着轮椅将他送去了学校。借由这次机会; 简惜惜总算是好好逛了一遍这个年代的大学校园。
与在电视剧中曾看到的年代剧差不多,整个校园环境都像是在她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老电影胶片; 『色』调虽略显暗沉; 但却格外的安静有格调; 极有大学校园该有的文化氛围。
因为天气还有些热; 不少女同学依旧穿的裙子,一眼看去; 争奇斗艳; 分外好看。
一路走来; 简惜惜也有些累了,推着轮椅,慢吞吞的在路旁走着,行道树郁郁葱葱,遮盖住了天空; 只有些许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 小小的光斑晃了晃去,美的晃眼。
这样美的环境; 这样如梦般的诗意; 简惜惜微微眯了眯眼; 神情『迷』离、神往。
林彦绅察觉到速度慢了很多; 努力侧过身看了她一眼; 却见她微眯着眼睛; 仰头看着树叶间掉落下的光斑; 嘴角微翘,笑的静谧而又甜美。
心,蓦地咚的一声狂跳了一下。
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幸福就是这种感觉吧?他看着她,而她伴随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徜徉在慢时光里,静静的享受生活的美好。
“快看,那就是财经系的林讲师,超帅超有型。”
“哇……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的确还是好帅。”
“传言诚不欺我,今年优秀讲师那三票我肯定全都投给林讲师。”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看外表,就不知道看看内在?我告诉你们,林讲师讲课超级棒,横纵分析财经大势,将国内以及欧美的财经状况分析的极近详细,讲的超酷的。”
“唉……好羡慕帮他推轮椅的那个帮佣,穿的那么丑,肥大的白衬衫、黑裤子,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还有女孩子愿意穿这些?”
简惜惜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这些人,好歹是大学生,难道不知道背后说人是非、嚼人口舌是不道义的吗?最过分的是居然说她是帮佣!
她前世可是个时髦精,今天居然被人说是帮佣!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她要是不为自己正名,恐怕她梦想中的事业也该趁早完蛋了。
她正怨念的想着,左手忽的一暖,一个大手悄然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微笑着看着她,声音清澈,低声安慰她,“不用理睬她们,你做自己就好。”
简惜惜瞪着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呵呵……你这算是在昭告我们的关系吗?你问过我的……”
意见两字还没说出口,又一阵尖叫声传了过来。
“哎呀……你们快看,那个帮佣占林讲师的便宜。”
“太过分了,那么丑,还好意思占林讲师的便宜,她怎么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林讲师太可怜了,竟然被这种人欺负,走,我们去帮林讲师讨个公道。”
“就是就是,一起去。”
没一会儿,说话的几个人就到了跟前,拦住简惜惜、林彦绅的去路。
其中一个带着发箍、留着及腰长发,还穿着纯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了最前面,她怀里抱着几本书,温柔又羞怯的跟林彦绅问了句好。
“林讲师,你好,我是哲学系的马贝贝,很高兴遇见你。”
林彦绅神『色』淡漠,出于礼节,轻轻颔首,冷淡道:“你好。”
简惜惜没好气的撇撇嘴,推着轮椅转了个向,打算绕开这些人。
还大学生呢,一点做人的根本礼貌都没有,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说人是非,大概老师教的那些道理全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马贝贝正娇羞的低着头,眼皮轻轻掀起,林彦绅竟然已经被那个小帮佣推到旁边去了。
她顾不得淑女形象,紧走几步,一把拉住了轮椅的扶手,怒瞪向简惜惜。
“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礼貌都不懂?我正在跟林讲师说话,你怎么能不顾他的意愿,擅自将他推走呢?”
简惜惜龇牙,皮笑肉不笑,“这位美女,你猜到底是谁不懂礼貌?”
马贝贝一愣,精致的眉微微皱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惜惜淡笑着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再还给你,嗯,不愧是哲学系的,将自己分析的很透彻嘛。”
简惜惜四两拨千斤,却恼的马贝贝直跺脚,娇滴滴的跟林彦绅告状。
“林讲师,您看呀,您的帮佣怎么这个样子说我,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