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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绅抚额,知道这丫头是脾气又上来了,不过刚才严雪他们的确是说的很过分,怪不得傻丫头生气。
“何江,要不你们先回去吧,那件事我会考虑考虑。”
何江道:“考虑什么呀,再过十几天就开学了,课程安排以及授课老师必须提早安排好,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准信,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林彦绅拍拍自己的腿,苦笑道:“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我想去,我也没办法过去。”
冯光明拍着胸脯道:“这个没关系,我舅家有轮椅,我今天下午就能给你送来。再说,你这康复也就是早晚的事,但错过这次机会,只怕还得等一年。彦绅,我们都知道你以前就想留校,现在有机会,学校领导们也一致赞成,你不抓紧多可惜?”
林彦绅有些犹豫。
其实他是个没什么大志向的人,他爸多年在教育前线工作,受他爸的影响,执教是他早就定好的目标。
若非……他应该早就留在津城大学执教了。
如今终于又有机会,仔细想想,错过确实可惜。
再说了,他也不能一辈子装残废,只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安置简惜惜。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
考虑清楚,林彦绅抬头对何江道:“行,那学校那边就拜托你们帮我安排。”
第25章()
薛芝玉跟阿香正在厨房忙着做饭; 见何江等人要走,忙盛情挽留。
“小何,小冯; 要去哪儿啊?这中饭都快好了; 你们一个都不许走,都留下来吃饭。”
何江笑着摇头,“阿姨,谢了; 我们还有事,就不留下吃饭了。”
冯光明也道:“嗯; 阿姨; 我们今天……嘶……”
他话还没说完; 旁边严雪悄然伸手在他背后掐了一把; 疼的他脸『色』一变; 一个字说不出来。
严雪笑眯眯的走到薛芝玉身旁; 娇俏的挽着她的手臂,“阿姨,一直都听彦绅说您的手艺很好,今天我们真是有口福了。”
薛芝玉乐道:“是吗?彦绅那孩子就爱夸张,其实一般般; 只不过是会做些家常菜罢了。哪; 说好了; 一个都不许走; 我饭已经煮了; 这天这么热,你们要是不留下,我多煮的饭菜怎么办?”
薛芝玉热情挽留,严雪又是真的想留下,其他几个人左右无事,也晓得严雪对林彦绅的心思,便留了下来。
为了给薛芝玉留下好印象,严雪拉着罗思甜一起进了厨房,捋起袖子要帮忙。薛芝玉婉拒了一番,见她们执意留下,便笑眯眯的一起忙了起来。
还别说,严雪捡菜、切菜还真是有模有样,一看就是在家里经常帮忙的。
简惜惜来了林家快一个月,可能以前也有,但何江几个是她目前看到的唯一一批来看望林彦绅的同学。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古人言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朋友?林彦绅病了几个月,早就是要死的人,谁还会记得他?
这也侧面说明何江几个的确是靠得住的兄弟。
至于那个严雪,很显然是林彦绅的『迷』妹,对她简直是恨到不行,恨不得立刻把她给撵走。
作为重活一世的人,想起刚才严雪那副争风吃醋的样儿,简惜惜就想笑。
为一个男人,值得吗?
何江几个在林彦绅的房间谈事情,厨房又有严雪和罗思甜在,简惜惜便拿了本书去堂屋坐着,一边吹着电扇吃着西瓜,心底默默的吐槽这日子真是无聊透顶,没有手机可以刷,没有微博可以看,更没有游戏可以玩,大好的时光无处花费,简直就是浪费!
冯光明见简惜惜拿了本书就出去了,好奇的问林彦绅,“她识字?”
林彦绅点头,“嗯,识一些,我教的。”
徐东锋惊讶道:“你教的?真的假的?不是说她是个傻子吗?傻子也知道识字?彦绅,你不会是逗我们玩的吧?”
徐东锋说着就笑了起来,摆明不信林彦绅的话。
林彦绅脸『色』渐沉,不快道:“我有必要逗你?无聊。”
何江皱眉思索,“彦绅,我看她刚才那伶牙俐齿的样儿,似乎不傻,难不成传言有误?”
“传言还说我死了呢,你们现在见到的是鬼?”
冯光明最爱搞怪,装模作样的上前『摸』了『摸』林彦绅的头,随即一脸惊恐的嚷嚷道:“我靠,竟然是活的,还热乎呢。何江,东峰,你们快来『摸』『摸』看,真的是活的,热乎乎的。”
林彦绅一把拍开他的手,斥道:“就你话多,滚一边去。”
徐东锋仔细的瞅了林彦绅好一会儿,忽的正『色』道:“彦绅,我看你不太对劲。”
林彦绅甩给他一记白眼,“你也跟光明一起瞎胡咧咧。”
徐东锋摇头,“不是,我是说你对那女的态度有问题,你在护着她。”
林彦绅没吭声,背靠在床框上,眼睛看向门外,有些失神。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会将那丫头放在心上,他以为他会过不去那道坎,以为梁诗悦会永远霸占着他的心。然而,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一样很容易的就变心了。
林彦绅忽的有些烦躁。
冯光明摇摇头,一本正经的样子,“彦绅,不是兄弟说你不好,可你是不是在家里待太久了?连这丫头你都看得上?虽然长的还算不错,但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怎么配得上你?怕是连共同话题都不会有。不行,我得今天下午就把轮椅给你送来,带你出去逛逛。再把你关在家里,恐怕看见的是母猪,你眼睛都会放绿光。”
几个人聊了一阵子,午饭很快好了。
薛芝玉将所有的菜都另外夹了一些放在盘子里,严雪站在她身旁,殷勤道:“阿姨,这是给彦绅的吧?”
薛芝玉点头,“嗯。”
“那我给他送过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儿。”
薛芝玉正说着,严雪已经将饭菜端了起来,转身往林彦绅的房间走去。看那背影,显然不仅没觉得麻烦,而且还乐在其中。
薛芝玉有些发愁。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特别喜欢严雪,说不定就会撮合彦绅和她,可今时不同往日,彦绅离不开惜惜,也不能离开惜惜。
想及此,薛芝玉决定待会儿劝劝严雪,人家姑娘那么好,不能瞎耽误在她儿子身上。
见送饭菜来的人是严雪,林彦绅脸『色』有些不好看,皱着眉朝门外看了好几眼,却始终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严雪端着饭菜,羞涩的站在林彦绅的床前,温柔的轻语道:“彦绅,该吃饭了,需要我帮你吗?”
林彦绅神情冷淡,拍了拍席子,“不用,放这里就行,我自己可以。”
严雪幽幽道:“你自己哪里方便吃?我看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徐东锋只手捂眼,拉着冯光明向门外走去,“何江,赶紧的跟上,这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少看,赶紧的走,我们去吃我们的。”
刚巧薛芝玉在叫他们去吃饭,几个人哈哈笑着去了堂屋。
简惜惜乐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巴不得严雪顶替她的位置,好让林家放她自由,便也没回房,与大家伙儿一起吃的饭。
饭间,何江几个没少打量简惜惜,还真发现这丫头根本不傻!
第26章()
几人饭还没吃完; 严雪红着眼眶回来了,神『色』不善、又怨又妒的瞪着简惜惜,没好气道:“彦绅让你过去。”
简惜惜刚扒拉了一口饭; 听到这话; 心情down到谷底,丧到不行,满心不情愿的问:“叫我干啥?”
严雪跺脚道:“我哪知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简惜惜这暴脾气; 差点怼回去,眼角瞄见薛芝玉紧皱的眉头、担忧的神『色』; 下意识的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得得得; 我去看看。”
放下碗筷; 简惜惜大步流星的走出堂屋; 朝林彦绅的房间走去。
阳光下; 她的短发黑的耀眼; 走动时,参差不齐的发尾甩动,配上宽松的小碎花衬衫、黑裤子,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农村出来的大妈,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严雪皱着眉想; 难不成彦绅好的是这口?要不她回去也把这头长发剪了?
揪着自己的两根麻花辫; 严雪想想还是心疼; 默默的安慰自己彦绅一定是病的不轻; 等他病好了; 眼光也定能恢复正常。
简惜惜风风火火的进了房间,一进门就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的?为什么叫我?没我在,吃不下去是不是?”
林彦绅没吭声,见着她来了,这才端起放在一旁的碗筷,慢悠悠的吃起来。
简惜惜撇嘴,随手搬了个凳子,坐在林彦绅旁边,耐着『性』子好生劝道:“林彦绅,其实我觉得严雪挺好的,你看哪,她跟你有同窗之谊……”
林彦绅抬头,挑眉问道:“我教过你同窗之谊?”
这一个月下来,简惜惜自觉『露』的破绽太多,早已经是八张嘴都解释不清,干脆养成了厚脸皮的习惯,摆摆手道:“教过教过,我早说过你了,一病傻三年,根本不记得教过我什么。再者说了,像我这种天才,过目不忘,你随便讲过一次,我就记住了。”
林彦绅叹气,继续吃饭。
“严雪她又漂亮,你看她今天扎着两个麻花辫,配上白『色』的连衣裙,脚上还穿着白『色』的小皮鞋,要多美有多美,关键人家是真心喜欢你,也不嫌弃你生病……”
“你嫌弃?”
简惜惜的话再一次被打断,这一次林彦绅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简惜惜轻啧一声,“我嫌弃不嫌弃不重要,关键是人严雪不嫌弃,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家境肯定不错,跟你应该是门当户对,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手中的筷子胡『乱』的搅着饭菜,林彦绅有些不是滋味的沉声问,“是谁说自己是我命中注定的糟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