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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夺过狄颢的酒鼎,苏芩瞪着池笙道:“太子喝醉了,这三杯本宫代他喝下。”
说完,苏芩很豪爽的一饮而尽,这些都看在众人的眼里,远些点的人不知道他们那两桌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后娘娘也时刻注意着太子那方,这时一个小宫女匆匆跑来在容嬷嬷的耳边低语几声后,容嬷嬷脸色一遍,随后又附在皇后耳边开始嘀咕起来。
嘀咕完后,皇后娘娘的脸色也跟着大变,之后的目光便是愤愤的瞪着太子这个方向罢。
霄帝的眼神似乎总能一揽全场,似乎每个人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这回他注意最多的便是太子那桌与笙王爷那桌了。
狄颢的确已经挫红着脸儿了,在苏芩离开那会,他也喝了不少。
苏芩就像是江湖上的女侠一般,一仰头便是一杯,直到喝下第三杯。
当苏芩把酒鼎不轻不重的置上长几上时,她却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修长的人影。
难道就喝醉了吗?武松那三碗不过岗的烈酒还得许久才会有洒劲呢,自己原本就会喝酒啊,只不过,这具身子似乎喝不了啥酒。
盯着眼前的白色身影,苏芩晃了晃脑袋,却突然发现晃了两下后,晃出两跟拐杖来了。
惊讶的随着那白袍仰起头,苏芩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是他……
谢子涔?
怎么会?他居然,他居然,苏芩不敢相信的再次把视线停在对方的拐杖上,须臾后,她双眼迷蒙的抬起了头。
谢子涔与周梦瑶(2)
怎么会?他居然,他居然,苏芩不敢相信的再次把视线停在对方的拐杖上,须臾后,她双眼迷蒙的抬起了头。
谢子涔居然身有残疾?他的腿怎么了?
对了,他是武将的儿子,应该也是个武人吧?他也许是练武时不小心给摔到脚了而已……
苏芩就这般惊讶的仰头盯着谢子涔,而谢子涔仍然是带着他那淡淡的笑容,俯视着苏芩。
她……
她变了……
她真不记得了吗?
也许这才是两人最好的归宿,或许她不记得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他慢慢发现真相的时候,他只能选择沉默,并且不问世事。
“梦瑶,你忍心让你这残疾大哥就这么站着与你叙旧吗?”
谢子涔咧嘴一笑,嘴唇的宽度恬到好处,让原本就带着儒雅气质的他显得那么完美,完全到无懈可击。
“大,哥?”
苏芩吐出这两字有些艰难,虽然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大佑,可是对着同一张脸孔,她一时间还真有些难以适应过来。
谢子涔身子一震,她果然不记得了,她自从懂事起,从没叫过自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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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涔子涔,陪我去放风筝哟……”
“没礼貌的丫头,叫我哥……”
“子涔,我们去掉鱼……”她抢掉他手中的医书,然后只拿一只拐给自己。
她从来都只拿一只拐给自己,她说:子涔,我是你的另一只拐!
与她出去,他也总是习惯她的搀扶,就像她所说,她会是自己的另一只拐。
“子涔,今年的荷花开得特别旺盛,我带你去看看吧!”
“子涔,快起来快起来,这么早睡,你也不怕睡成懒猪。今晚的星空特别美丽,月亮?就像是一面大铜镜,可漂亮着呢。”
他知道,她每次嚷着要自己陪她出去玩,实则是她细心的想拉着自己出去晒晒太阳。他自从双腿不便后就很少出门了,平常就在家里研究工医书,也许是希望打到救自己的方法吧。
谢子涔与周梦瑶(3)
他知道,她每次嚷着要自己陪她出去玩,实则是她细心的想拉着自己出去晒晒太阳。他自从双腿不便后就很少出门了,平常就在家里研究医书,也许是希望找到救自己的方法吧。
只是,时间一久,连他自己都失去信心了。
“子涔,子涔,子涔……”她总喜欢这么叫着,然后会说自己的名字很好听。
“叫我哥……”他反复提醒着她长幼之分。
“才不要,就叫子涔了,子涔子涔子涔,这名字多好听吖……呵呵……”她的声音仍然像记忆中那般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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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苏芩见他失神连着唤了两声才把他的神志给呼回来。
“大哥,你快些坐好了!”苏芩唤宫女为谢子涔增了一块坐垫,然后由宫女小心的搀扶着他坐下。
然而,谢子涔却是拒绝了宫女的搀扶,自己吃力的坐下罢。
“大哥,你这腿是不是受伤了?”苏芩犹豫了半响却还是问出了声。
谢子涔一僵,以前的她从不会这般直接问自己,因为她知道,这腿是他的隐晦,说不得。
“梦瑶,真失忆了?”谢子涔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逃开了这个话题,然后反问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起来后便谁也不认识了,哥,我还能恢复么?”苏芩无奈,她不得不装。
谢子涔盯着苏芩,看不出半丝的异样,在心底打定她真失忆的决断后,他悠悠叹了口气道:“不一定,也许明天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
苏芩又装作失望的模样低下了头,再突然,她抬起头认真的盯着谢子涔道:“哥能说说我以前的事吗?自己活这么大,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是这般的空白,这种感觉会让人莫名的害怕。”
是她苏芩想要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罢了,另外,她当然也想了解一下这具躯体的主人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又做过什么,并且与谢子涔的关系好不好?
谢子涔与周梦瑶(4)
是她苏芩想要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罢了,另外,她当然也想了解一下这具躯体的主人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又做过什么,并且与谢子涔的关系好不好?
坐一边的狄颢刚刚开始是被苏芩那夺酒的模样给惊到了,而现在,他则是一个人自个在那里生着闷气。
池笙的话的确刺激到他了,虽然说脑子会不极他们,可是那性子却是天生的,那男性的尊严也是天生的,今天他是被打击大了。
而那笙王爷从发现谢子涔走到苏芩身前时,他也没有心情再捉弄狄颢玩,于是,他也静了下来,然后一个人喝着闷酒。
在从谢子涔口中听到‘自己’的以前,苏芩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何种情绪,不可否认,她对谢子涔这种男人总是没有免疫力,不管是大佑还是他。
原来,苏芩从小就陪着谢子涔在气候宜人的江南长大,而谢子涔的腿是因为七岁的时候被父亲逼着练习骑马摔伤的。
从那以后,他便没有再站起来过,之后就是她被送到了他的身旁。那时候也只有她能让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而他平常也带着淡笑的习惯也是因她而得来。
说到两人的关系,谢子涔只是淡淡的说两人从小兄妹感情就很好,而她也是一年前被带回到了谢庆的身边。
就这样?
看着谢子涔淡淡的表情,苏芩经常会想,他们的关系就这样?也许是吧,白茂也这般说过。(记得有读者问白茂到底是男是女?回答:白茂是女的,是跟了周梦瑶好几年的丫鬟!)
原来他很少回溯京,因为溯京靠北,天气比较冷。而谢子涔的身体差,属于极阴体质,所以,他才长年呆在江南鱼城。
“哥这次回溯京(皇城)是因为我中毒的事吗?”
良久……
“不是,听说天山道人来溯京了,我此次回来是想寻到他,然后希望能拜他为师。”
谢子涔与周梦瑶(5)
良久……
“不是,听说天山道人来溯京了,我此次回来是想寻到他,然后希望能拜他为师。”
谢子涔考虑了半会才这般说,他的确是因为她中毒才赶回来的,就连她给太子都是最近才知道。
然而,他说的天山道人,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可神!
“哦……”苏芩郁郁的应了一声。
“子涔,天山道人来溯京了?”
狄颢听到谢子涔说到天山道人,刚刚还坐在边上闷闷听着她的过去时,感觉到也没啥意思(因为谢子涔淡述了),然而在听到天山道人四个字时,他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嗯……嗯……”
谢子涔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然后伸手端起酒鼎,轻轻啄了一口,看得苏芩一震。
“天山道人是谁?”
苏芩也一下来了兴趣,能让谢子涔这般崇敬的人,应该是什么大人物吧?而且,那什么天山道人的名号连这傻子都知道。
谢子涔放下酒鼎,正欲开口时,容嬷嬷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并恭敬的向谢子涔道:“涔少爷,皇后娘娘邀您过去小啄几杯呢?”
被皇后娘娘邀请上坐,那可是何等的荣耀,然而,谢子涔从来都是远离朝廷,他不喜欢官场的尔虞我诈。
性格决定一个人,也许谢子涔就是因为他没有那份求名利的攻心,才养成了现在这个淡淡如水的男人吧?
谢子涔椅着拐杖站了起来时,他的脸颊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也许是喝了点小酒的原因,也许是使力过度的原因。苏芩本来是想扶着他起来的,只是,刚刚看他拒绝了宫女的搀扶,所以她很自觉的就这么看着。
等谢子涔一走后,苏芩早已经感觉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开始不争气了,也许是借着那几杯酒水,她才能淡然的谢子涔有这么多话说。
谢子涔与周梦瑶(6)
等谢子涔一走后,苏芩早已经感觉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开始不争气了,也许是借着那几杯酒水,她才能淡然的谢子涔有这么多话说。
苏芩半敲着脑袋,想着刚刚那天山道人,她又扭头盯着狄颢问道:“天山道人是何许人也?”
“哼,坏女人!”
狄颢重重哼了一声,还是把头扭到一边,告诉着她,他还在生气呢,快道歉。
“不说我待会去请教笙王爷。”
苏芩见他今晚跟自己倔上了,于是故意刺激他,而且语气还说得很是从容,似乎没有半丝的不好意思罢。
本以为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