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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抽离他的胸口;和他对视着。我小心翼翼的告知: “十四爷;可是为了你们翻案,四处奔波;查找证据。”
“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害他。毕竟他是我同胞兄弟。”他淡淡地打量了我一眼回答说。
说话间;我仿佛回到前些日子;十四爷也是站在院子里的同样的位置和我说: “毕竟,那是我同胞的兄弟。”
我咽了咽口水;闭口不言。因为我本想说: 答应我;千万不能要他们的性命。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幼稚;趟了浑水不说;竟然还要做玛丽苏。
四爷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 “只怕他们并不顾及兄弟之情;如若这样;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接着四爷还是将头无力的靠在我肩膀上;仿佛累了般将所有的身体重量依着我。
我竭尽全力的支撑着身体的平衡;直到快承受不住地时候;他端正了一下身体;说道: “我走了;你告诉十四弟;和那些人离远些;没好处。”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正常上朝;下朝;参与政务;收缩自如;仿佛不曾怨恨之前的无妄之灾;在康熙面前则是对兄弟们和和睦睦;更大赞八爷等人为国家兢兢业业;为百姓尽心尽力。
对于四爷的表现;康熙十分满意;看得出他还是很欣赏这个处世稳重的四阿哥;常常表扬他谦和待人;没野心;不妄想。
八爷倒是对四爷的表现甚是佩服的样子;他甚至于不避嫌地在我面前评价说: “既生瑜;何生亮。”言下之意遇到了同段数的高手。
朝廷中某些人见到太子又倒;马不停蹄的又思索起谁是皇位的下一任继承者。一时间太子原先的党羽竟纷纷倒向了八爷。只有少数几人决定追随四爷。可四爷仿佛不在意;闭门谢客。透过这一些表面现象;我知道;只怕是重要的人选:隆科多和年羹尧才有资格作为四爷的门客吧。
我熬过了较长一段日子;终于觉得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从二废太子中转移到筹备康熙六十大寿上来。康熙五十二年二月的某一天;我半道截获了刚下朝的十四爷。
“你找我”十四爷见到我主动找他居然很高兴样子。
“真是个被虐狂。”我在心里笑道。原来这几个月的时间;我有意无意的疏远了八爷党;除了必要的请安礼节外;便没有多余的谈资供他们消遣。
“奴婢找十四爷帮个忙。”我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十四爷楞了一下,继而不动声色的说:“只怕是为了十三哥的事吧?”
我朝他微微笑,回答说:“十四爷料事如神,茜凝佩服至极。”
他苦笑着道:“我就料你会来找我,而不是去找四哥。”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坦白:“如果我找四爷,指不定你们会捅出去,我的小命难保。如果我找你们,四爷定不会出卖我。”
“早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们,以前向你解释的都白费了功夫。”十四爷失望的叹了口气。
“但至少,我来找你们,而不是找万岁爷开恩。”我虽看着他,但脑海里仿佛预见到康熙发现我企图后暴跳如雷的样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探望十三哥?”十四爷扭头问我。
“等我准备好太监的衣服。”我回答说,“估计用不了两天。”
十四爷把头转向远处的重峦叠嶂,几秒后,转过身子,坚定地说:“五日后晚膳结束,御花园荷花池边,不见不散。”
我满意的拍了拍十四爷的肩膀,马屁道:“十四爷真是奴婢的挚友啊!年轻人,有前途!”说完,我一行礼,转身离开。
当我走了几步,想想刚才是不是对他的态度太冒失了些,便转头回望他。只见他并未离开,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凝视着我的背影。我朝他咧开嘴笑道:“谢谢你。十四爷。”说完自顾自沿着羊肠小道离开。
身后传来十四爷的喊声:“我可不想只做朋友!”
我摇摇头,假装没听到,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心想着还好没听四爷的话,找了十四爷帮忙。因为自打我有了这个念头后,我毫不掩饰的告诉了四爷。可是四爷对我这个假扮太监偷偷探望十三爷的计划强烈的反对。他告诉我养蜂夹道虽然比不过宗人府或者天牢把手严密,可一样是难以避人耳目的地方。只怕我去了,被人揭发,小命不保。他失去了心爱的兄弟,不想再失去心爱的女子。
我听了四爷的话虽然十分感动,但是骨子里那种希望与十三爷见上一面的冲动却愈演愈烈。于是我没有和他再理论下去,只等了今日下朝拦截了十四爷。我想只要我说服了十四爷,他再去说服八爷。八爷定能将事情打点的妥妥贴贴。
十三爷,你是我穿越到清朝的为数不多的蓝颜知己,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不顾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私探—康熙五十二年
绑上裤子,套上衣服,挽起头发,我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除了身形单薄外,其余还凑合太监的模样。我压了压帽子,把脸遮住,朝御花园的荷花池疾步。
晚膳过后,快接近关宫门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主宫门处,我随着十四爷悄悄潜行到养蜂夹道处。
我远远地打量这座建筑物,只见它破旧不堪,貌似有些年代了。除了缺少修葺外,外表和一般的四合院没有两样。可是我知道这座普通的四合院里面有着大清朝康熙爷的皇十三子。根据历史传说他会被囚禁十年,我一想到这就感觉无尽的心痛,因为由于我的推波助澜,居然侧面推进了历史一把,十三爷真的如同记载一样囚禁起来。
“你等下,我去引开守卫,你拿着这个赶紧开门进去。”十四爷说着递给我一把细细的钥匙。
我接过钥匙,小声回答:“知道了,你小心。”
十四爷没说话,只用一个友善的笑容回复了我。接着他把衣服整整,一掀衣袍,大摇大摆的出去。
只见远处仅有的一个守卫一见到十四爷便立刻跪下行礼。
“十四爷吉祥。”四周很安静,他们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来。
“嗯,最近有什么人来过吗?”十四爷一本正经的声音。
守卫立刻摇头回复:“奴才尽心尽力的把手,不曾有过差错。”
十四爷点点头,朝着守卫说:“刚才我在前面掉了一个腰牌,那可是出宫的凭物。我寻不着,想托你帮忙。”
“这……”守卫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多谢你帮我这个忙。这黑灯瞎火的,我找了许久了。想是酒喝多了,眼睛模糊。你要是帮我找到,这就是你的。”说着十四爷从袖中拿出一锭闪闪的银子朝着空中抛去。
守卫熟练的一把接住银子,朝着十四爷眉开眼笑:“奴才定当为十四爷分忧。”
只见他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不知道十四爷的腰牌需要奴才寻多远呢?是到前头的池塘,还是更远的竹子林?”
“走你的吧。越远越好。”十四爷领会了他的意思,又拿出一锭银子朝他掷去。
“奴才去去就来。十四爷可在这里等好奴才。千万不可……”
守卫的话还没磨蹭完,就被十四爷一脚踹出:“哪里那么多废话,爷还要你叮嘱?”
守卫识相的跑路了,十四爷往远处走了几步张望了一下,冲我招招手。
我立刻从墙角闪出,提了钥匙,急急忙忙的朝大门走去。
踏入院落,细细打量。院子不大,但归整。布置不豪华,但雅致。我没有看到像建筑外表一样的残破不堪,只觉得这里像五台山寺庙般让人定神。许是康熙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受非人虐待,养蜂夹道虽然名声在外,可也不太糟塌人。
但是我的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见到十三爷的时候被瞬间打破了。
“谁在外面。”十三爷一声冷冷的呵斥传来。
我站在外面,轻轻地回答:“是我,茜凝。”
“你怎么来了?”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熟悉身影。只见他头发散乱着,脸上满满的污迹,身上发黑的长袍似乎一直没换,在夜光中油得发亮。
“你怎么这么糟塌自己?”我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抓住他的袖子。
十三爷不好意思的低头看了自己的袍子,尴尬道:“反正没人来,我何必打扮?”
我无语的摇摇头说:“你终究有被放出去的那天,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
“哪天?”十三爷朝我冷笑了一下:“我的罪,皇阿玛是铁了心的判。”
“如果我告诉你,我预知未来。你信吗?”我鼓足了勇气想告诉他真相。却没想到被他后来的一句话深深的打击了。
“我信你,可是不信预言。如果你真能预知未来,我还会在这里?”十三爷无奈的往回走。
我一时无语,只得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屋子。
只听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哗哗声。原来寒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起了桌上,墙上,地上的无数张宣纸。
我捡起脚边的一幅来看,只见上面一个俏丽的女子楚楚动人,是静琪。我赶紧拿起另一张,却发现是画的上朝时康熙威严的龙颜 ,再扯过桌上的半成品,竟然是我端着盘子给四爷送茶的情景。
“算是我的前半生的回忆吧。”十三爷轻轻的解释,说着提起一壶酒灌了一口。
这时的我才发现,寒风中还混有了丝丝酒味。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一个个酒罐子,圆圆鼓鼓,在宣纸的掩盖下欲盖弥彰。
“你喝的酒谁送的?”我好奇地问。
“不知道。反正是有人每日摆在门口的。”十三爷毫不在乎的回答,居然还有一丝傻气。
我瞬间大步朝前,一甩手拍下他手中的酒瓶,骂道:“送酒的人就想你意志消沉,自甘堕落。你怎么就中了计?”
十三爷一听惊了一下,忽而哈哈大笑:“现在还有谁管我这个囚禁了的皇十三子?”
他的笑声惊悚骇人,在幽静的环境下倍感恐怖。
我不放弃的啪的一声,一个火辣辣的巴掌赏了过去。
“你干吗?”十三爷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叫嚣。
“打你这个木鱼脑袋的。”我恨铁不成钢的啐了一口,“你知道你躲在这里享受清静,外面的四爷是怎么个光景?他还盼着你出去和他同舟共济呢?”我盯着他的泛红的眼睛,自己的鼻子却一阵阵泛酸。
“他的憧憬和抱负,没有你这个兄弟,能独自一人完成吗?”我继续追击,“万岁爷只是将你囚禁,没有夺你性命,就是留了翻牌的机会。想想静琪以前说的话:活着比什么都强!”
我语速飞快地阐述了我对十三爷囚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