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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一阵晕眩。我最害怕的就是这句话,明知道这种结果,但又残忍地剖析出来。
“我知道,你当年答应皇阿玛的赐婚,是因为我不曾向皇阿玛求情。不曾为你担待八弟的责任是吗?”
“你告诉我实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四爷咆哮着将另一只手同样捏住了我的胳膊,这样,我便像一只小鸡般被他提了起来。
“四爷,你醉了。赶紧回宫去吧。”我挣扎着扭动身体,试图脱离这令人窒息的禁锢。
“你还在心里喜欢我的,不是吗?”四爷猛地将我拉到他胸口,用手牢牢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侧脸及耳朵贴于他的胸口,“告诉我实话,我的心需要听,我已经许久没有听说过真话了。”
“四爷……”我大力地用手推离面前仓惶又令人畏惧的明黄。
“茜凝,我想你。”四爷重重地捏起我的下颚,眼神变得迷离,“我真的很想你。”
一瞬间,我开始有种恐慌的沉沦,有个危险又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你不是最想听到这句吗?你不是最遗憾的就是这句吗?现在他说了,现在他说了……”
眼里颓废又疯狂的某人像极了他的兄弟,一样的深情款款,充满着希翼,一样的执着中带了点执拗。到底面前的人是四爷还是十四爷?一张相近的脸庞,我一时间傻傻分不清楚,却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危险的气息。
许是我迟疑的瞬间,让深埋在我颈间的四爷得到了片刻的回应。他喘着粗气,在我耳垂呢喃:“你跟了我吧。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炙热的喘息,让我的脖子忍不住缩了起来,整个人也往一边躲。我尽最大努力,推开了变得言不由己的四爷,大声吼道:“四爷,你清醒些,你喝醉了。”
“我醉了?是的,我醉了。”四爷不依不饶地跟随了上来,仍然牢牢地圈住了我的腰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骇人的炙热。
我竭力一步步往后退,只觉得对面的人一张涨红的脸变得越来越大,朝我形成威压。直到我的腰撞倒炕的边框,我开始意识到危险比我想象得要身临其境的多。
忽得一下,我胸前的丝织品被迫扯开一个生生的空白,挂在扣子上的帕子也随着残缺的盘扣扭曲着垂到脚面。
“四爷,不要……”遭受着胸前热血沸腾的某人肆无忌惮的侵袭,我苦苦哀求。
“你是我的,一定是我的,现在是,将来也是。”某人的理智已经远去,酒精的作用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雍正元年
我的嘴巴,张了张,又合了合,只觉得浑身的力气根本无法施展。身上的某人根本也不容许我的反抗,他大力的一手牵制住我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则不安份加霸道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求你了,四爷;放开我……”我轻若猫叫的声音在嘴边吐露,却一不小心被人侵占得彻彻底底。
“我求你了,我是十四爷的福晋……”我脑海里一片混沌;只不停地哀求着对方的怜悯。
原以为这句话可以把四爷残存的理智拉回现实,却没料到我的话一出,更让他加重了弥漫在嘴间浓重的喘息。
“我不管,你是我的人,你是被老十四抢去的。”四爷喘着粗气,像一只受伤的猛兽般低沉咆哮。
接着,我只感觉到全身透凉,赤裸的肌肤在这凉爽的雨天显得格外得狼狈不堪。
力气,再也不能尽心尽力的支援自己。我只能死命地闭上眼睛,不忍窥视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忍。
上身的男人沉甸甸地压迫下来,不管不顾,没有丝毫怜惜,没有丝毫同情。也许只有这样不顾一切的宣洩才能让他做回自己的主导,才会觉得像个普通人般存活。而我只能在这屈辱的泪水中苟延残喘,求得一线生的契机。
雨终于铺天盖地得扑了下来,狂妄又放肆地扣打着门窗。可惜外面喧嚣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已经变得疯狂的四爷向我侵犯得逞。
夜也彻底的沉了下来,伴随着渐渐平息的喘息声,我听到了某人的抽泣声,紧接着一颗颗冰凉的泪珠子源源不断地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
我的眼泪合着四爷的,交汇到一起,顺着我白花花的脖颈悄无声息地慢慢流淌。
一瞬间;我本该愤怒到极点的心情居然开始有了丝丝柔软。我怎么就恨不起来呢?他哭了,我的心却止不住的疼了。
“我对不起你,茜凝。”某人轻轻在我耳边呢喃。他的声音柔软又带了点诱惑,深沉又带了点哀伤。
我闭着双眸;摸索着床铺;扯过一侧已经残破的衣裳,遮掩住不想面对的直接。
“我怕失去你;真的很害怕。”四爷充满忏悔而怜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怕你离开京城;遭遇不测;所以……”四爷哽咽着讲; “我赐给老十四的两个侧福晋已经被人……”
我震惊地睁开双眼,只见到了一双幽深但充满湿润的眼睛隐约在我面前凝视。
“张氏?李氏?”我在嘴里喃喃自语,“灭口了。”
“茜凝,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能保得你安全……”四爷仿佛是在诺亚方舟上的求生者般,抓了一个依靠向我哀求着。
没等我回答,只听“四哥。”突然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打破了室内令人窒息的暧昧和沦陷。
“四哥,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十三爷大力地拍打着门面,胸有成竹的坚定。
我紧张地转向同样转头的四爷,他仿佛还没有回过神,迷茫的表情朝门的方向探望
哐得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伴随着被风吹得摇摇摆摆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手提一盏看起来十分温暖的灯笼的十三爷。
我咬着双唇,竭力支撑起上身,朝十三爷伸手。“救命。”因为我开始感觉到眼前一片晕眩,下腹也隐约产生阵阵痛感。
十三爷试探着向屋内走进了两步,他抬起支着灯笼的右手朝我的方向探了探。
“混帐。”瞬间明白一切的十三爷嘴里大吼了一声,朝我奔来。恍惚间,我感觉四爷搭在我身上的双臂被人大力甩走,又感到一片织物的温暖覆盖在我身上。
接着茶杯碎在地上砸成瓷片的响声冲刺着耳膜。“你疯了,你做了些什么?”我努力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只见昏暗中,面前略显弓身的背影伟罕地扬起,抡起一拳砸在蜷缩在床沿边的某人。
十三爷,果然是有血性的,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却叹息是在这错误的地方因为错误的原因,情不自禁的表现了出来。
我侧着身体,忍不住将手覆盖起小腹来,疼痛开始一点点的加强,颇有排山倒海之势,而且我又觉得下身异常的清凉,甚至于冷得让我发抖。
“十三爷。”我张了张嘴唇,努力朝他笑笑,“帮我找太医来。”
“茜凝。”没等十三爷呼喊着向我凑近,我的眼前一黑,开始没有知觉了。
当我再度从黑暗中醒来时,在昏暗的烛光下,我发现还是那熟悉的勾花帷幔像一座巨大的保护伞笼罩着我。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一件轻柔的白色亵衣也完好的包裹着我。鼻间似有似无的香薰味道让我浑身柔软如絮。可是周遭的正常安详却依旧抵不过下腹部的酸胀和隐隐约约的痛意。我的理智告诉我,刚才所经历的一切绝对不是梦。我想一定是十三爷将我安置妥当,留在了昔日的小屋里。
果然我听到了一阵开门的声音,接着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慢慢向我靠近。
“十三爷,你救了我?”我几乎是发出了一句颤音问着来人。
十三爷并未回答,朝着反方向踱步而去。他坐在远处的椅子上,将整个身体陷了进去。由于屋子里唯一的一根蜡烛点在了我的床头边,只能让我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侧脸轮廓。才几秒时间,我便开始觉得眼睛乏力,只得将头转过去对着天花板发呆。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我和十三爷呆在屋子的两头,各自守着一亩三分地,一声又一声重重的叹息此起彼伏。
吱呀一声,屋门又被人推开了。我转头朝向大门,只见来人迅速走到我床边,将烛台提走,再挪了两步,几秒后,屋子的另一侧也形成了一堆光亮。
“四哥。”奇怪的是后来者朝着黑暗中默默无语的人低沉了一句。瞬间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和我一直守护着沉默的人原来是这场事故的肇事者:四爷。
我挣扎着起身,刚把手伸出,只见十三爷一个箭步已经冲到我身边。
“你醒了?”十三爷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又带了点苍白。
“孩子?”我潜意识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但又尚存微弱的丝丝希望。
十三爷垂下眼睑,将头缩回了角落的阴影里。半晌,我听见一个窒息感强烈的声音传来:“没了。”
“没了?”我喃喃地重复着这句意料中的话。没有一丝眼泪,没有一丝颤音,仿佛说的是不和自己的有关的,别人的事情。从刚开始得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仿佛是一个梦境,一直沉沦在这个美好的幻觉之中。现在梦如肥皂泡般破灭了,我也该清醒了。只是这个梦来得太快,也消失得飞逝,短暂得根本来不及和心爱的人共同分享,却在我心头划过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我早知道的。”我轻轻地吐了这么一句,竭力朝着一脸肃穆的十三爷微微一笑,“只可惜,还没来得及……”
十三爷凑了上来,双手紧紧捏住我的手指,一阵微湿的冰凉从指甲传向我全身。
“你的手好凉。”我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怎么就这么凉啊?还没到冬天呢。”
“茜凝。”一滴轻盈的水珠自十三爷消瘦的脸颊缓缓流下。
我反握起他的大掌,用指甲在他掌心中柔柔地划过一道,“痒吗?”我竭力地逗他笑,不想看见记忆中爽朗俊秀的笑容在我好友的脸上消失。
或许是我的功力不够,我只觉得手上的湿润感更强烈了。十三爷居然被我逗得颤抖起双肩,并将整个头深埋在床铺被间。
我稍微探起上身,伸手触摸他泛青的脑门,“干嘛哭啊?少你的银子了?”
“茜凝……”十三爷抖动着双唇抬起头,注目我的眼睛。
“求你了,别这样。”我哀求他,“别让我看见,我受不住。”
“茜……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