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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千舞唤来了月影她们,换了身男装,坚持要出去到大军行营看个究竟。月影她们拗不过,只得让梅蕊和杜峰陪着千舞前去。
而东儿,自从听说大军凯旋的消息,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古怪。
京郊外的大军行营。
“反正见不着你家主子,本公主就不走了!”千舞大模大样的坐在将军营帐中。地上跪着的刘副将汗都下来了。老天啊!自己是做了什么孽,竟然遇着这么个难缠的主儿。可是主子的吩咐自己怎么敢违拗?何况还是京里出了名的冷面王爷的吩咐。这可怎么办才好?
刘副将正暗自头疼的时候,帐外传来一声娇喝:“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平日里都是怎么当的差?你家主子没教过你们规矩么?”听声音大概是娜仁公主。
刘副将告了个罪出了营帐,把这个蛮横的草原公主请进了帐。
“咦?舞儿妹妹,你果然在这里呀!”娜仁笑眯眯的一把抱住千舞,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千舞惊讶的看着这个一身红衣似火的女孩。对方郑重的点了点头说:“真的。相信我。”
“好。”千舞扭头对刘副将说:“今天娜仁姐姐来说情,我就放过你了。行了,我们走了。”
刘副将呼出口气,顾不上擦一擦额角的汗,急忙行礼恭送这两位惹不起的姑奶奶出了营帐。
娜仁带着千舞和松了一口气的梅蕊跟杜峰,到了晓月山庄。
“娜仁姐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说的人,在这里么?”千舞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大字。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大哥也在这里呢。”娜仁说着,当先一骑进了山庄,又转回身说:“他可真的是心疼你呢。怕你着急,巴巴的派人来求我带你来这里。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啊?”千舞变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春雪园里。平日是大丫头月影住的房间,如今腾了出来给凌天宇住了。此时不大的房间里却挤了好几个人:凌天宇左手臂和腰间都缠了绷带正侧躺在床上;床边坐着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草原装扮的壮硕男子,就是娜仁公主的兄长那日松王子;红袖正跪坐在床边的脚凳上给凌天宇腰间的伤口敷药;靠窗的两把椅子里坐的是明剑和另一个千舞从没见过的文秀男子。
娜仁公主一进了门,就大咧咧的坐上了屋角唯一的一把空椅子里。梅蕊和杜峰则是懂事的留在了门外。千舞傻愣愣的看了半天屋子里的人,这才挪着脚步凑近了床边,轻声问红袖:“他,伤得重不重?”
“你干嘛不直接问我呢?”凌天宇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浅弧说。
“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千舞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手臂上的绷带。“怎么弄的?还疼么?”
千舞眼底的心疼让凌天宇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早就不疼了,傻丫头。诶?你哭什么呀?别哭了。再哭我可就赶你出去了。哎呀,你、行了,我不疼了,你不用哭了。你再哭的话,那我也哭了哦。”凌天宇哪里知道那么个泼辣的丫头竟然也会像这样扑簌簌的掉眼泪,更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子手足无措的面对一个流着眼泪的丫头。
“扑哧!”他的话让某人破涕为笑。“好啊。你哭吧。我正好没见过男人哭鼻子呢。”
“你这丫头。早知道不哄你了。”一翻身却碰了伤口,凌天宇抽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
“你没事吧?”
“爷,要紧么?”
这屋子里的人都神色紧张的盯着凌天宇问。
“行了。我没那么娇气。对了,说正事儿之前,舞儿,你如果要呆在这里呢,就不能出声。行么?”凌天宇认真的神情落在千舞眼中,后者脸上又出现了小花痴的表情。
“哎呦!你干嘛戳我额头?”千舞捂着脑门儿抗议。“不说话就不说话。干嘛又动手?”千舞嘟囔着,挪到了角落里,抱着膝盖坐在一个蒲团上。
“好了。那日松,你先来说说。”凌天宇正色道。
“眼下最要紧的一是王爷的毒,须得尽快清除。”那日松的汉语说得不如自己的妹妹娜仁,但也能作基本的交流。
“这个你无需担心。说其他的。”凌天宇不以为然的说。
“第二个,是皇帝的旨意能否讨下来。至于名剑山庄,我以为,最轻。”那日松说完,静静地看着明剑。
“明剑无异议。”明剑神色平静。
“秉主子,庄外有人求见。”门外传来梅蕊的声音。红袖出了门,片刻后回来在凌天宇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凌天宇就说:“让他们先到花厅候着。继续吧。”
红袖出去了。
千舞今天起得早,又到将军行营闹了一番,如今又跟着娜仁骑了半天的马,此时坐在墙角不一会儿就靠在墙上睡着了。
这边众人商议完,纷纷告辞了。红袖则是带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进来,女子伸手为凌天宇把了脉,又从怀中取出两颗药丸给他服下。然后告诉红袖仍需要一些草药,于是两人携手出去了。
“丫头,醒醒!天亮啦!”
“啊?天亮了?”千舞揉着眼睛坐起身,才看见凌天宇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正笑眯眯的瞅着自己。“我,睡着了?”
“是啊。睡得可香呢。还说梦话来着。”凌天宇笑得促狭。
“咦?你、你不是那个、那个剌剌哥?”千舞指着门边站着的那个男子惊讶地说。
“正是。在下见过永宁公主。公主吉祥。”男子明明是那个剌剌哥,可是,又没有剌剌哥那副惫懒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呢?千舞看向凌天宇。
“你先回房。我一会儿跟你说。”凌天宇几乎是推着千舞到了房间门口,又撞上一个端着药碗的女子。
“你是、是那个哑巴嫂?”千舞更惊讶了。
“奴家见过永宁公主。公主吉祥。”女子脸色平和,声音清脆。
“你、你会说话?”千舞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单纯的惊讶来形容了。
“是。”女子神态自若。
“舞儿,他们都是我的下属。昔日只是为我打探些事情才乔装为店老板的。”凌天宇声音平静地解释说。
“也不完全是乔装。我夫妻俩本就打算开个小客栈来着,当初是为报王爷的知遇之恩,才投身王府的。”剌剌哥说得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