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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紧握丝帕,想她,心中才渐渐有阵阵暖流涌过。
“恋朝歌”是我在北国唯一的朋友,是她教我生存。她是个特别的舞女,除了北国城主,她不用听命于任何人。一个洒脱的女子,却逃不过情义二字的束缚,她一直痴痴的爱着一个人,她说她爱了很多年,她说他从不在意她,她说他有一双深邃的蓝眸,她说了很多,我原本都未在意,直至半月前她开心地告诉我,他来找她说爱她,我见到了他,蓝色的眸,潇洒依旧,竟是他——伽蓝。
“她呢?为什么?你爱的人明明是她,为什么来找朝歌?”我掩不住自己的失控。
“她已死!我没有必要再记住她。”深情的吻,却是印在朝歌的唇,双手牢牢抱住的,又是一颗芳心。
“她死了?!不!你怎能负她?!”我想我疯了,像在做梦,听到噩耗,希望醒来时,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要,烙儿,你疯了!”快速握住我挥出的剑,我的武功是她教的,可是为了他,她慌了手脚,竟生生用手去阻止我。
血,一滴滴落下,让我清醒过来,三人僵持的瞬间,我一年来的求生信念全被击溃。
“朝歌!”看着他的关切不再属于姐姐,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的背弃,她的死讯,我还无法接受。对于姐姐,我想我的爱是多于亲情的,可是我选择了成全,希望只是看她幸福就好,却不料伽蓝竟是如此薄幸之人。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死,我要活着,为了她。欠她的,欠我的,我要所有人都偿还。夜曾在私下告诉我的身世,原本我只想遗忘,而今,我决定利用它,完成我的愿望。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已经死了。”
“哦?谁告诉你的?”
“我问你,谁杀的。”
“看看,一年前的爱哭鬼哪去了?现在这么凶!哦!我忘了,你一年前就是男人咯!哈哈”
“我再问你一次?”剑已刺到宋词胸前,却止不住她变态的笑。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这样吧,你帮我杀最后一个人,完事后我把杀她的人告诉你,并且还还你自由,你爱干什么都行。”
“谁?”
“耶家堡耶风流的贴身丫鬟——耶哑儿。”
三九 久别重逢
“哑儿姐,我们去啦?”
“烙儿”站在城门口,望着烙儿消失的方向失神。
“什么?”拂晓抱着丢丢来到我身边。
“没什么,在这人生地不熟,又身无分文,还带着个拖油瓶,咱们直奔主题————找宋词。”重整心情,让烦心暂时消失。
“什么?找那个害死哥哥的人!”小美人一脸吃惊。
“对!敢惹我,这次来,决定玩死她。”我想此刻我是特别自信的,尤其是第一次在河边洗脸,看见水中的倒影,我差点没成水仙花。下一刻,我立刻在脸上抹了一层泥。乖乖!美成这样,我还是人吗?第一次见丢丢他娘时,天黑没在意,原来她送我的是如此曼妙的身姿和娇媚脱俗并立的希世容颜。人美了,自信全来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对这世界为所欲为了,当然除了对某位屁点大却老气我的孩子。
“娘娘抱抱”出乎我的意料,这娃娃第一次主动伸出手让我抱他。
“休想!”开玩笑,这孩子除了会流口水会尿床这点与正常孩子无异,其他能力不明,光他耍我的智商就不是一般的高。
“娘”死小子,你就撇嘴装可怜吧,除了拂晓,谁吃你那一套。
“哑儿姐,你看丢丢好可爱啊,你就抱他吧!”
“不!”
“你不是最嫌他哭起来烦吗?看,他又嘟嘴了,这可是他哭的预兆哦!听着,我数到三,等下你别怪他吵!一二”
“好啦,我抱!天啦!小子,才几天,你就长得象五六岁的孩子,死沉,死沉的!”拂晓这丫头,自从有了丢丢,竟然周身闪烁起母性光辉,老是和这孩子合伙整我,我觉得她比我更适合娘的角色。
“有危险不去不去丢丢怕”刚才还活泼的气氛却在他忽变的脸色中消散,第一次,我从一个孩子的眼底看见深邃的认真,肉肉的小手环住我的脖子,小脸和我的鼻翼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傻小子!终于开始担心我了!我知道你是岚家的子孙,都不是一般人,能感应到危险,是吧?虽然你小,很多事说不清楚,但是心里清楚,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娘,对吧?所以你第一次见我就叫我‘臭女人’,因为我的出现,让你出生,你娘消失,所以,这几日你一直耍小性子一直整我。”看见他的认真,我也选择了认真对待,装傻陪他闹,是不想和一个孩子去揭开现实的伤疤。
“娘丢丢错不怪了因为娘死”他忽然将小脑袋靠在我肩上,很快我的肩便湿湿的,听到了他的抽泣,知道他哭了。
“看你,我就抱一小下下,就在我身上流口水。”讨厌太煽情,故意无视他的泪,一狠心,把他放到地上,丢到拂晓手里,拂晓的脸色也变得沉重了,看来和我一样,也被这小娃感动的稀里哗啦。
“哑儿姐,看,蝴蝶,好美啊!它怎么老围着我转啊?”哑儿和我同时发现了身边多了一只蝴蝶,老是绕着她转,象是要表达什么。
“玉蝶?!”
好久没见,再见玉蝶,往事历目。和蓝相伴去隐色城,在他身边第一次看见玉蝶时的无忧;和翼流落冷耶城,中毒后告别玉蝶拂晓时的怆然。个中滋味,刻骨铭心,怎会不识这玉蝶。
“玉蝶?好美的名字?哑儿姐,你怎么认识这么美的蝴蝶啊?你看它,好像和灵气,通人性的样子,一直围着你!”失忆的拂晓,对玉蝶除了惊喜,再无任何情绪。
“我没猜错的话,隐色城的玉蝶不会乱跑的,你就是无欢身边的暖儿吧?哎,伤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正巧看见拂晓,就病急乱投医,希望她可以帮你,对吧?”
“啊!蝴蝶会点头!”拂晓大惊。
“我不多和你解释,你现在也不认识我,我所要说的就是,带我去找无欢,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他。”伸出手,拉开衣袖,让她看见我手腕的印记,身为无欢的贴身部下,我想,她懂,这印记意味着什么。
“啊!她真的能听懂。”
“拂晓,带好丢丢,走,跟着这蝴蝶!”头也不会,终于看见一丝线索,我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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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居。
人来人往,妖艳的装束和轻薄的嘴脸,昭示着,这一结构优雅的建筑却是反差极大的风月场所。
“噫?蝴蝶怎么飞进去就不见了?”
“这应该是宋词的地盘,我也不想玩捉迷藏了,走,进去!我要让她自己出来见我!她说她成魔,我还说我成神呢?”
“娘不要”丢丢从身后拉我的衣袖,调皮鬼忽然如此关心我,真让我有些疑惑。
“拂晓,看好他,等下进去站一边。”头也不回,反正命和无欢同在,伸出去是一刀,缩回去还是一刀,还不如头也不回的赴约。
“我会看好他的。”神色凝重,她也紧张起来,紧抓丢丢的小手,把他护在身后。
“我是——耶——哑——儿!应魔教宫主宋词之约,叫她出来见我。”
进门时,人太多,没人注意我的存在,而我步入喧闹的大厅后,一脚踹倒最标志性的正中圆桌,着实起到了震撼的效果,一时间,四座皆寂,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却不料,我还未沾沾自喜,夺命剑已至,杀气摄人,本能闪身,却避无可避,只入左肩。
“烙烙儿。”
“你是耶哑儿?!”白衣若雪,当初的少年,已变。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吗?”不顾他的疑问,看着没入我的身体的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却断断续续的问着。
“娘!”耳后稚嫩的童声划破我的噩梦。
那时我才领悟,丢丢那句“娘死”不是说他的亲娘,而是我,这个背负他娘虚壳的娘。
四十 重获新生
眼前的他,已非昔,当初瘦弱单薄的少年,当初那个固执和我同死的烙儿,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痕迹,现在的他,周身散发的冷漠和冷酷气度威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也深深的震撼了我。
“为什么杀我?”猛然想起我也变了,已经成为另一副身躯的寄主,他认不出我,杀我也许是个误会。想到这,心里才有些许释然,不禁看着他笑了。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被杀者如果对他笑,应该是件很诡异的事。所以,他看着我,眼底浮起一些浑浊的东西,我看不懂。
“因为你是耶哑儿!”突然抽剑,一个轻跳,已经落在二楼的走廊,我才看见早已在那站立的特别看客。“你看见了,剑上涂了你给我的毒,她活不了了。按照约定,告诉我!谁杀了”
“哈哈”看着楼上正沉浸在报复快感的人儿,我无可奈何的苦笑,宋大姐,拜托你笑的有点突破,有点创意好不好?每次都笑得这么变态张狂,祝你笑到下巴脱臼。
“娘!”此刻丢丢已经挣脱拂晓,扑进我怀里,拂晓扑过来时,脸已吓得惨白。
“放心,我这次会很守信,杀她的人就是”
“不要!”不祥的预感笼罩,我忽然想起宋词说过烙儿活着是为了我,那他那么在意的那个‘她’,就是好狠毒的一招!毕竟,无论是孟然,还是伽蓝,他们眼里的我已死,或许,烙儿也以为我死了。
“说!”他的杀气依旧在升腾,我知道,他一定会再杀,而这一切全是为了我。看样子,宋词打算让他愧疚自杀,眼看着阻止不了宋词脱口而出的阴谋,我好后悔太轻敌,沦为她的棋子,她就是要看每一个爱我的人,在我面前死去,先是翼,然后就是
“不!”声嘶力竭,只觉揪心的痛,一口血喷涌而出。
“杀她的就是你咯!耶哑儿,耶风流的宝贝疙瘩,毁容前就是那个在崖边叫你放手,被你一直放在心底的人啊!我没有食言吧!我告诉了你真相。”
“你?!“
他转过脸,看着我,除了最初的诧异,全是复杂的痛,失手,剑坠地,轻轻一点,他落了下来,步步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