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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璃出了宫,还在想着刚才那白衣老者这事,不想迎面来了人,挡了他的去路。
“奉英来向二爷领罚!”杨奉英在他面前跪下,恭敬叩首。
“奉英?你这阵时间去哪儿了?”楚璃看向地上之人,似有些疑惑。
“回二爷话,奉英一路被幻影门黑影追杀,直到近日,才脱了身。又听得二爷已经回朝,奉英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京。”杨奉英恭敬的道。
“你先起来吧。”楚璃看着宫门口,来来往往都是宫里的人,说话也不太方便,“回府再说。”
“是。”杨奉英起身,跟在他身后离去。
“云儿,她怎么不直接去二王府,却来这儿求见楚璃?”李云煜有些疑惑。
“想是二王府有人守着她吧。”千云声音清冷。
“难道黑影追到京城来了?”李云煜似有些震惊,看向楚璃身后的杨奉英。
“哼,她迟迟不露面,一露面就是在京城,想来这一路黑影没少收拾她。”千云眸子已经惭惭生冷。
“楚璃是黑影的对手吗?”李云煜不免有些担心。
“既然杨奉英能从黑影手中逃生,看来这个黑影也不是那么厉害。”千云道。
“那可不一定,黑影能组织那么大一个杀手帮,可不是简单人物。凭他手中那些杀手,哪一个是普通人物?他若没有几分能耐,怎么能稳坐这门主之位?”李云煜道。
“师弟说的确实没错,那保护璃的事,就交给你了。”千云看着他们离去,想必晚上二王府会有一翻动静了。
“你不去?”李云煜没想到她这么放心楚璃。
“我不去。”千云一闪身消失不见。
李云煜跟着一个闪身追随而去。
宫中,南宫皇后听了皇上身边的小内侍来禀报说楚璃已经出宫,但临走前,让她暂停宋氏一门的事儿,心中微惊。
打发了小内侍,南宫皇后叫了凤姑近前。“凤姑,你明日亲自去见见璃儿,问问他是怎么个意思。”
“是,娘娘。”凤姑恭敬应下。
……
“阿炳,今日无事,随我一道坐坐喝杯茶如何?”长公主府八娘寻了机会,拦下准备出门的炳叔。
“是八娘呀!八娘开口,我自是一百个愿意。”炳叔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炳还是一点没变,爽快人。”八娘不客气,抬步而上。
“那是自然,咱们都是服侍长公主的人,自己人嘛。”炳叔笑道。
寻了一处避静之所,八娘吩咐了个下人守着,这才开口道:“阿炳近来光顾着长公主身边的事儿,不知对平建公主几个月前早产的事还有没有印象?”
“平建公主早产的事能没印象吗!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敢在咱们的地盘动手脚。”炳叔说起这事,也是一肚子气。
“看来阿炳是真不知道了。”八娘轻轻用帕子试了试唇角。
“八娘这话什么意思?”炳叔听了,凝眉看着她。
“不瞒您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平建公主早立之事,是长公主的意思。”八娘低低说着,最后将长公主的意思挑明。
“可是查到什么与我相关的?”这样的事,八娘单独找他,想必与他有关了。
“阿炳所猜不错,此事事关你,我还没禀报公主,想问你拿个主意。”八娘左右看看,这才接着道:“你家少简与少倍最近时常往宫中走动,不知道是你的意思,还是?”八娘看着他,问道。
“八娘……?你是说少倍少简二人对平建公主动的手脚?”炳叔有些震惊的看着八娘。
八娘将他的反应一一收入眼底,抿嘴一笑道:“瞧你紧张的,我也只是查到他们与瑾贵妃宫中的小宫女走得近了些,别无他意。”
“与瑾贵妃宫中的人?”这一下,炳叔更是愣住,他们是怎么认为瑾贵妃宫中的人的,平日连宫门都没去过的人,怎么会认识瑾贵妃宫里人,还走近比较近?
“嗯,我查到的确实是这样,所以一时不敢禀报长公主,想着先与你通个气儿,看看是否你的安排。”八娘寻问向他。
“八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并没有这样的安排,我也只是跟在长公主身边见过几面这瑾贵妃,与她宫中的人并没交情。”炳叔道。
“那这就奇怪了,不如你去问问他们,到时再与我一说,我也好及时禀报长公主此事。”八娘对炳叔道。
“是,这事我到时一定好好问问他们,好让你交差。”炳叔心中已经有些担心,这八娘平日没事,决不会找他说这么多,怕是真查到了什么。
八娘已经将事说到,自然没有再聊的意思。“那就这样,你早些问清楚,我也早些与长公主那儿交差。”
“是,多谢八娘提醒。”炳叔对她微微一礼。
“嗯,那我先去忙,你也忙。”八娘对他微一笑,转身离去。
送走她,炳叔急急去找了少倍与少简二人,没想少倍此时正与府里的丫环干那事,气得他上前就是几个巴掌下去。
“胡闹够了没有?”看着大白天的,胆子这么大,也不怕被人撞见要了他的小命。
“爹,您不在长公主跟前,怎么跑这儿来了。”少倍急急寻了衣物穿上。
那丫环也不敢言语,拾了衣服快速穿下,红着脸退了下去。
“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少简呢?”炳叔怒瞪着他道。
“少简想必在陪少爷。”少倍道。
“他在陪少爷,你怎么不在一边侍候?”炳叔平时觉得他们两兄弟就数这少倍沉稳一点,没想竟背后干这样的事。
“爹,您也知道,平建公主一向不喜欢我们跟在少爷身边,所以我才有机会玩玩。”少倍低着头道。
“哼,你还有理了。”炳叔怒看着他,接着声音一冷。“说,你们什么时候与瑾贵妃宫中的人认识的?”
一听这话,少倍整理衣服的手一停,声音微有些惶恐。“爹、爹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管老实说,不然到时死了时候可别怪我这当爹的没救过你。”炳叔看着他,心中的疑点就更加清淅。
“爹,我们、我们……”少倍知道事情的严重,我们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要是让人知道,那可是死罪。
“你们、你们,少爷与平建公主的孩子果是坏在你们手上。”炳叔听他吞吞吐吐的,就已经肯定这事了。
“爹,儿子知道错了,求爹救救儿子吧。”少倍听他一说,知道怕是瞒不住,跪下救着。
“好好的前程你们不要,为什么要给瑾贵妃当棋子,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个没用的东西。”炳叔对着地上的少倍,弯下腰提起他的衣领,右手一个狠狠打向他的肚子。
“哦……爹,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少倍被打得一口吐出来。
“说,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炳叔觉得打得还不够,朝着他的胸口再一掌。
少倍被打得滚到地上,求饶道:“我说,我说,求爹别打了。”
“说!”炳叔没想到真是他们干的事,已经气得不轻,这事要真让长公主知道,不死也得去一层皮。
“我与少简认识了一个女子,是宫里的人!”少倍小声说着,“后来我们三人发生了那事,才知道她是给瑾贵妃干活的。”
“就一个女人就收买你们了?”炳叔觉得可笑。他们跟着李坤什么女人没玩过,竟被瑾贵妃随便一个宫女就玩败了。
“不是的,爹,这事后来我们才发现是瑾贵妃的安排,当时就特别后悔,可是瑾贵妃说了,只要我们跟着她好好干,早晚会让我们当官,到时就不用给别人当跑腿的,想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少倍道。
“你们真是让我失望,失望。就你们这样的,人家瑾贵妃不地是利用你们,这下好了,这事长公主已经让人查,现在查到你们头上,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们了。”炳叔无力坐在一边,一下子感觉老了十几岁般。
“爹,爹,您一定要救救我跟少简呀。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少倍求着他,爬到他面前道:“爹,不如这样,您找两个顶了我们的罪吧。好不好?”
炳叔看着他,无力摇头道:“这事,你们已经有把柄落入瑾贵妃手中,你们一日不死,她就一日能拿这事来要挟你们。”
“不,不,爹,我们还小,我们还不想死呀。”少倍惊恐的道。
“当初你们做下这样的事,就应该知道后果,现在知道怕已经晚了。”炳叔从没有这样的无力感。
“爹,长公主一向听您的,不如您救救她,好不好?只要不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少倍痛哭道。
“你以为是府中阿猫阿狗的小事吗?长公主是主子,你们毒害的是主子的性命,你们以为你爹是什么人,能做得了这样的主?”炳叔恨他太不争气,太不懂事。
“那怎么办,爹,我们不想死呀!求爹想想办法吧。”少倍不停的求着。
“你们自己去向长公主请罪吧。一切凭长公主的意思了。”炳叔看着他,面如死灰。
“爹……”少倍没想到连他爹都帮不了他们,也是面如死灰。
“晚些,长公主会找你们传话,到时知道多少说多少,做过什么说什么,看看长公主的意思吧。”炳叔看也不看跪着的少倍一眼,如游魂般走出了少倍的屋。
少倍也无力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就这么一直跪着。
……
“公主,奴婢已经试过炳叔,看样子他并不知情,这会子怕已经去找他那两个儿子了。”八娘与炳叔做别,就进了长公主的屋。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长公主轻轻动了动唇。
“是。”八娘恭敬退去。
须臾,炳叔面如死灰进了长公主的屋,朝她跪下道:“老奴来向长公主请罪。”
“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长公主面色平和,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奴还是跪着合适。”炳叔不敢起来。
“这话怎么说?”长公主凤眸看着他,似不明。
“主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