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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说的不假,千云收回思绪道:“好,走吧。”
俩人脚尖一点,消失在街道上。
……
楚璃的营帐内,晏武从外匆匆进账,朝他恭敬一礼。“二爷!”
“何事?”瞧他急匆匆的,楚璃蹙眉,他还是不如晏文沉稳。
“二爷,岭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见过一男一女,全似一身白衣似雪,还有人看到八桂山上出现两名神仙,一个使白凌,一个使剑。”如果他所猜不错,那个使白凌的人,想必就是千云郡主。
“查!”楚璃听到这样大的消息,手慢慢收紧,简单吐出一字。
晏武偷偷瞧了他一眼,道:“是,属下遵命!”他们主子忍得太辛苦,有时他都有些恨千云郡主,为何这样伤他们二爷的心。
整个营帐中散发着悲悲的气息,气息再慢慢转冷,让晏武觉得这样的天,冷上加冷。想起晏文传来的消息,晏武道:“二爷,晏文那边得报,匈奴们这几天作息太过正常,让二爷拿个主意。”
“太正常了,反而不正常,接着监视。”楚璃收回思绪,冷冷的道。
“是,属下这就去跟晏文说一声。”晏武准备退下。
楚璃却叫住他道:“幻影门有消息吗?”
据李追风他们前去也有一月左右,应该传来消息了。
“回二爷话,李将军传回消息,说幻影门门主逃了,其余一个活口没留下。”晏武小心注意着他们二爷的样子,生怕他听了这个消息动怒。
原本晏武是想过一阵子,等李追风他们回来自行上报,没想到他们二爷自己问起,他倒不好推了。
“这么大的消息,为何不报?”楚璃冷瞪了一眼晏武,眸底微冷。
晏武知道错,跪下道:“属下自去领罚。”
“等赶了匈奴,你再去,此时谁都出不得意外。”楚璃沉冷的道。
晏武不敢再说,恭敬道:“是。”
“去忙吧。”楚璃声音淡冷。
“是,属下告退。”晏武退去。
他一走,楚璃的思绪飞到千云身上,想起刚才晏武说在岭南的一男一女,如果说女子真是她,那男子又是何人?白衣似雪,难道是灵剑门中人?
会是谁?与她又是什么关系?她是打算从此再也不相见了吗?
楚璃此时恨极了他这个身份,虽从小就不喜这个身份,可却从没恨意,这次却恨死了人人羡慕的皇家身份。如果他只是个平常百姓,他们男耕女织,是多么的逍遥惬意。什么家庭情仇,都与他们无关。
“二王爷,末将李达有事求见。”帐外,李达的声音沉稳有力。
“进。”楚璃淡冷的声音道。
李达是李追风手下的将士,此时李追风不在,军中大多事由他代管,李达进帐朝上首楚璃恭敬一礼。“末将李达叩见王爷。”
“免了,何事?”楚璃问道。
李达将手中一份封了蜡的密报呈上,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恭敬,“是雷将军那儿传回的消息。”
楚璃伸手取了细看。雷放他已暗派去敌营,是一步很重要的棋,军中除他与李追风外,无人知道雷放去了哪儿,只知道外放别处。看了无人动过手脚,楚璃朝李达道:“下去吧。”
“是,末将告退!”李达慢慢退下。
待他一走,楚璃将蜡慢慢打开,取出里面的黄白小纸。打开细看着上面的字,眼角蹙了蹙。最后将小纸点了火一烧成灰。
朝外叫道:“叫晏武来见本王!”
外面有士兵恭声道:“是。”
须臾,晏武从外步入帐中,朝他道:“二爷,您找属下?”
“嗯,你去秘密准备一支精锐步兵,要会水。”楚璃吩咐道。
晏武有些疑惑,这匈奴并无动静呀。“二爷,晏文并没有什么消息回来呀?”
楚璃道:“本王让你去准备,你就去,秘密准备,不得让人知道。入夜随本王去奴勾河一趟。”
奴勾河另一头,是匈奴的地盘。晏武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恭敬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速去。”楚璃沉冷的声音道。
晏武告了退出去。
入夜,晏武带着二百来人悄悄跟在楚璃身后,消失在奴勾河中……
到了河对岸,又翻过一座山,一路摸黑前行,到了子夜,只见山下闪着火苗,晏武小声道:“二爷,您在此等着,属下带着兄弟们过去。”
楚璃朝他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对身后的士兵比划了一下,后面二百来号人慢慢端下身子。隐藏于灌木林中。
须臾,一簇火光映入他们的眼中,接着是一条火龙从他们面前有序走过。
等那些人走远了,楚璃才对晏武道:“一会你带一队人马悄声进入他们的主帐,外面的人交给我。”
晏武明白,道:“是,二爷一切小心。”
原来他们带着人来,是来擒王的。晏武过去点了十来人,都是轻功比较好的,几人围在一起细细说了一会话,最后点点头,跟着晏武悄悄进入敌人的大营中。
楚璃叫来身后众人,分成几个小队,以小队长为首,分派任务。分派完,他当先消失于人前。
须臾,敌人的营帐中有一黑影一掠而过,匈奴兵们发现不对,有人大叫道:“不好,有人潜入。快追!”
一队匈奴兵便很快跟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晏武知道是他们二爷引开了敌人,他们换了衣物扮成一队巡哨,他带着人快速没入匈奴中,慢慢朝他们的主帐而去。
在他们身后,十人一队,也悄悄没入敌营中。
第二日天蒙蒙亮,楚璃与晏武带着人马返回自己的营地,与他们随行的还有匈奴这次的主帅与一干副将。
此时雷放随在楚璃身后笑道:“这次的匈奴可真滑溜,主帅竟然与大军分地而息,这正好给了咱们机会。”
晏武道:“他们前面操练的那么勤快,这边暗中养精蓄锐,肯定与二爷的想法一样,想从这奴勾河悄悄过来,攻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楚璃沉冷的声音似有一丝无力,吩咐道:“晏武,你负责守住这奴勾河,速传晏文回营。”
因为这次收获丰硕,让晏武与雷放二人都没有发现他的不对来,雷放道:“二爷,晏文回营,派谁去接替他?不如让末将去?”
因押着匈奴主将等人,楚璃忍着体内如火如荼的难受,一扬马鞭,当先扬长而去,丢下话道:“等晏文回来,由晏文传话。”
晏武这才觉得不对劲来,这不像是他们主子的作风,人明明就在这儿,怎么让晏文传话?
同样他的异举让雷放也感觉到不对来,与晏武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担心,他们二爷莫不是刚才在匈奴营地受伤了?
“雷将军,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有你在我放心,我去传晏文回来。”晏武一刻也不敢耽误,怕一耽误坏了什么,一翻上马,急急而去。
“放心,万事小心。”雷放朝他道。
送走晏武,雷放让人将匈奴主将押快一些,到了营地,将人交给自己信得过的属下,才急急去了主帅营帐,帐外站着两名士兵,见是他回来,朝他一躬身。“雷将军。”
“嗯,王爷可在里面?”雷放看到营中这么安静,以为他们主子还没回来,加上帐内也安静得好像没有人的气息般。让他刚才的担心再次加深。
“回雷将军,王爷已经回来了,这会怕是睡下。”有一士兵小声的道。
“哦?睡下?”雷放看了那士兵一眼,似有疑问。
那士兵道:“刚才小的看到王爷好似很累的样子,可能是一夜未休息,所以,小的才、才猜想。”
那士兵被他问得有些心虚,因为他知道,只要跟过楚璃的人都知道,他可以几天几夜不休息都一样生龙活虎,不应该一夜没休息就成那样。
“你们守好了,除了晏武、晏文,谁都不让进,违者斩!”雷放放下狠话,一拉门帘进了帐内。
那两名士兵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雷放的话不敢不听,齐声道:“是。”
雷放进入帐中,因冬天的天还不是大亮,帐内也没有点上火,他看了一眼帐内,并没看到主帅座上有人,以为他们二爷真睡下了,便抬步朝里面走去,却没想脚下踢到了什么,一声闷响。
“主子?”雷放低下身看去,他们主子早已经昏死过去。
雷放不敢声张,忙去点了火,这才过去将他扶起,一看他脸色,心中大惊,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脸发黑发紫,竟像是中毒。雷放将他扶到榻上躺下,朝外面大声道:“二爷要见晏文、晏武,你们速去传来。”
外面士兵恭敬道:“是。”随后听到一士兵小跑离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回事?能听到末将的话吗?”雷放小声的问道。
他不会医,但从这发紫的嘴唇与脸色看,这个毒怕是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晏文再晚,他都担心能不能救他们主子。
“主子,您别吓我呀!您能听到末将的话吗?”雷放吓得手都有些颤抖,心急的跟什么似的,他们主子是怎么中毒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他们竟无一人发现,想是在外面天色黑暗看不清,所以才没有及时发现。雷放为自己的大意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晏文晏武急急从外面进帐,看到雷放跪在榻边,二人急走上去,“雷将军出了什么事?”
雷放让开让晏文过去道:“快,看看主子是中的什么毒!”
楚璃的样子映入二人眼中,二人身子同时一僵,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身一脸的黑。
“二爷……”晏文上前,拿过他的手把了脉。
“二爷?”晏武也上前,与雷放一样跪在那儿。“二爷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们回来的路上,我就觉得王爷不对,所以我不放心王爷,就过来看看,没想出了这样大的事。”雷放一脸的后悔,自责。“早知道我不应该放消息回来,我应该直接将匈奴的主帅们杀了了事。”
“怪我,不应该让二爷一起前去的。”晏武也是自责万分。
晏文探了一会,声音死沉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