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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站在外面,不用服侍二爷吗?”杨奉英的声音由远处传来。
晏文与晏武一抬头,便看到杨奉英与李追风。
杨奉英与李追风赶来,一半是公事,一半是想替他解解心情。
晏文朝二人一抱拳。“杨将军,追风。”
晏武也抱拳道:“杨将军,追风。”
李追风朝二人抱拳。“晏文、晏武。”
“晏武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千云郡主的消息?”杨奉英上前问道。
“劳杨将军关心,暂时没有。”晏武淡淡的道。
杨奉英朝里面看了一眼。“二爷在里面吗?”
“在,二位请!”晏文朝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奉英便不客气的先一步进去。
李追风对晏武道:“晏武,一会没事一起吃个饭。”
晏武应道:“好,我等你。”
晏文看着他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他竟然找你不找我?”
“肯定是因为二爷离不开你,所以才没问你。”晏武道。
“去,说说你这次出去的收获吧。”刚才他都没来得及问。
晏武道:“没有收获,我连灵山都没上去过,就被赶出来了。”
“晏武,这次我想郡主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晏文朝里面看了一眼,小心道。
看向他,晏武道:“你从二爷那听到什么了?”
晏文叫近他,将知道的悄悄告诉他。“那些事,郡主都知道了,所以不会回来了。”
“二爷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告诉郡主,唉……”晏武纠结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好。
晏文道:“这种事,郡主要是有心查,早晚会知道,她可是灵剑门的人,灵剑门的势力遍布天下。”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也得等他们成亲后再说吧。“二爷说的太早了,郡主又没有要查的意思,二爷大可以等成亲后再说呀。”
晏文道:“这事,郡主肯定问了二爷,不然二爷没事拿这种事说什么?”
“那怎么办?这么找也不是办法。”晏武急道。
“怎么办?暂时也不用找了,大漠那边来消息,说幻影门已经找到,二爷说等你一回来,就将幻影门拿下。”晏文道。
“郡主都不在了,端不端幻影门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吧?”晏武道。
“二爷说的话,从来都算数,你在那儿扭捏什么劲?”看到晏武这样,晏文来了气。
晏武道:“我哪是扭捏,我这是为郡主不值。”
“郡主郡主,发生那件事时,二爷才多大?你在哪儿?我们在哪儿?二爷白把你养这么大。”晏文气得一脚踢过去。
晏武避开,冤枉道:“我这不就是多说了两句吗。你不用这么对我吧?”
“得,不说了,你快下去休息吧。要不晚上可别叫换没时间。”晏文这次也没什么耐心。
打发走晏武,晏文进屋候着。
里面杨奉英与李追风早已经将要禀的事禀完,此时正在说匈奴的事。李追风道:“二爷,这次的匈奴与以往不同,据探子回报,说他们操练的很勤快。”
楚璃道:“皇上的旨意还没下来,让他们盯紧一些。”匈奴的动静是越来越大了,没想到上次大战,他们这么快又调集了这么多兵力,看来不可小瞧呀。
李追风道:“末将是想亲自过去应战,到时皇上旨意一下,二爷一到位,我们就给匈奴一次重伤。”
“奉英也愿意与追风一同前往。”现在大敌当前,加上千云已经不可能再回来,她也不担心楚璃身边有什么女人。
楚璃抬手道:“本王准备让你们去做另一件事,匈奴那边,交给晏文。”
晏文拉长了耳朵想知道他的计划。
李追风道:“请二爷吩咐!”
楚璃道:“你二人去将幻影门扫平,匈奴的事全权交给晏文去办,晏武留在我身边即可。”
杨奉英听到他的命令,全身一震,南宫千云明明已经离他而去,他为什么还处处为她着想?“二爷,幻影门的事可以压后,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还是先去应付匈奴吧。”
“不必,本王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你们不必再劝。”楚璃道。
李追风恭敬的道:“是,末将领命!”晏文的能力在他李追风之上,既然二爷派了晏文前去,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杨奉英眸子一跳道:“不如我随晏文去,扫平幻影门有追风足够。”她是担心让幻影门的人认出来,到时就得不尝失了。
楚璃道:“不行,幻影门的人可不好对付,你们俩到了大漠会有人接应,小心行事。”
幻影门是顶极的杀手,李追风知道他担心的不假,倒是有些奇怪杨奉英的反应。却没有问出口,“是,末将会小心的,二爷放心吧。”
杨奉英知道推之不去,“末将遵命!”
……
圣武三十七年十一月,皇帝下旨命楚璃带兵攻打匈奴。同月,大漠幻影门被一伙神秘人连根端起,除幻影门门主黑影逃走,其余人等无一活口。
圣武三十七年十二月初二,李凌月产下一名男婴,取名:楚珏。
圣武三十七年十月底,岭南八桂(亲,这是桂林,看到别喷哈!),千峰环野立,一水抱城流,城在景中,景在城中,城景交融。
奇峰罗列,形态万千,危峰兀立,怪石嶙峋;翠绿的屏障,色彩明丽,一抹白影倒映水中,如仙如幻。
她看着清溪见底的河流,水中山绕着水,水绕着山,鱼儿在水里戏水,感觉心静了不少,远离京城,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觉得人间有几丝温暖。
微闭上双眸,感受着这样的时光,这个时节的南方,还是很暖和的。她躺在青山绿野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香,让她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诗,口中念道:“苍苍森八桂,兹地在相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
“好诗!”一道男音打破了她的清静。
千云睁眼对上一张熟悉的脸,来人亦是一身白衣似雪,风度翩翩,相貌堂堂,清眸朗朗。不正是她的师弟吗。“云煜!”
“云煜拜见圣主。”李云煜朝她一礼。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陪师父云游吗?”当年这个没良心的,随着师父一起云游四海,将灵剑门丢给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
“前年师父将我派往东辰国,今日重游八桂,没想能遇上圣主。”云煜在她身边坐下,接着道:“圣主不在灵山,跑来这儿,是动了凡心吗?”
李云煜只是入门比她晚,其年龄比千云大上五岁,千云经他提起心事,心中微痛。“就许你与师父云游,不许我散心?”
“云儿!”他看向她,终于还是叫了一声云儿,自师父将圣主之位传给她,他就没再叫过一声云儿。多少年了,这一声云儿还是叫出来了。
听到这声云儿,千云眼眸微湿,淡淡的道:“你们将我一人丢在灵山,不闻不问,真的就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吗?”
李云煜也淡淡的道:“不放心,可是师父说你有你的路要走,前年师父与我分开时,让我办完东辰国的事,就在此等云儿,师父其实早将一切算尽。”他终是没能忍住,将计划全部说出。
千云无声落泪,静了许久,才道:“原来,师父早就知道,却一直不说。”
李云煜道:“嗯,师父说你与楚二王爷的姻缘是前世订下的,这一世你注定要还的。”他这个小师姐,也是他一直想守护的呀。奈何她的良人不是他!
“师父不知道宋王府的事吗?我与他怎么可能……”千云想到南宫皇后所做下的一切,让她怎么面对楚璃。
“云儿,长辈们做下的孽,与他无关。”李云煜轻轻帮她试去眼角的泪。
“这也是师父让你说的吗?”千云无力的问道。
李云煜轻声道:“不是,是我想告诉你的,你既寄情于他,为何为了别人误了自己?”
别人,她到宁愿那些是别人,可是别人吗?“如果是你的亲人,你会如何选?”真的能不管不顾。
没想她会这么问,李云煜看向她,道:“我会选择我的所爱,选择心中所向,亲人早已经不在,为什么不放过自己,让自己幸福!”
看着蓝蓝的天,千云清冷的声音道:“我要听你的心里话,而不是这些为心之语。”事不关已,那些劝人的话,谁都会。
他道:“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只有你幸福了,那逝去的人,才不会死得那么冤。”
“你说的轻松,我一人如傻子般活在他们的眼前,把仇人当恩人。你能替我痛吗?”她的存在就是一种笑话,千云重新看向湛蓝的天空,让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痛。
“其实宋王府一案,说不定皇上默许的,不然以皇后的手段,哪儿能做得这么漂亮。”原本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痛上加痛,可是有些话,既然已经说了,就万没有说一半的道理,要痛,就一起痛吧。李云煜接着道:“当年的宋王府,可说是大权在握,皇上是个有疑心的人,又怎么会让宋家一门独大。”
心情刚好一点,又被李云煜的话再次打下谷底。千云淡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又知道多少,一并说了吧。不要一会一个惊雷。”
“我听师父说过,宋老王爷虽没有异心,可不代表他的后人没有,所以这灭门之事,是早晚的事。”她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应该知道他的意思吧!李云煜不看她,随手摘了树叶放于嘴上吹了起来。
千云消化着他的话,此时的心很乱很乱,她已经一时分不清这世间的复杂。“因因果果,前因后果,我这个灵剑门的门主,竟连这些事都看不透,呵呵……呵呵……”她悲泣而笑,笑自己的无知、愚蠢、可笑。
李云煜吹了几个轻快的音调,接着是一种低低的哀伤。转而又成了一种安抚,低低高高,是曲子又不是曲子。一曲吹完,看向已经平静的她,道:“你还记得你是门主呀!难得、难得!”
“谢谢!”他的曲子,一向有疗伤的作用,听他短短一曲,心情一下大开,好像什么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