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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笑道:“哼,谁让你欺负人。”
“为夫怎么欺负你了?你告诉为夫!”他伸手将她搂近,宠溺不已。
她就这么依进他的怀中,脸上扬着幸福的笑,嘴里却不甘不饶的道:“就是欺负人了,讨厌。”
“再说,再说为夫就不客气了,好好欺负欺负。”楚璃低头看着她的眸,心中满满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她挣了几下,最后道:“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呵呵……”他拿她没办法,只有将她拥的更紧。
“璃,我跟你商量个事吧。”玩过、闹过,她应该把她的想法与他说说了。
看她这一脸的认真与严肃,楚璃道:“什么事这么小心,说吧。”
“我想试试瑾贵妃的心思,需要你的帮忙。”这件事,她已经放在心中很久了。
他拉着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才道:“怎么试?”
千云道:“我假意让楚珩接近我,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怕你生气,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
楚璃一听,想都不想就否决了。“不行,我不管瑾贵妃有什么心思,这一步棋都不能走。”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激动什么。
楚璃看了看她,最后还是没有将他前一阵子向皇上提出要娶她的事说出来,当时皇上的意思是她的作风最近有些乱,所以要再考虑考虑。
那时瑾贵妃怕在皇上那儿吹了不少风,不然,皇上不会无故这样说她。
“云儿,如果你跟四弟再牵扯在一起,我怕的是流言蜚语到了父皇那儿,到时谁也说不清。”那时,他们俩的婚事,就更是遥遥无期。
“可是……”她还是想利用一下楚珩,把瑾贵妃的心思摸清楚,却又不能告诉他,瑾贵妃也有派人杀她的动机。
楚璃道:“没什么可是的,瑾贵妃的心思,已经很明白,她想把母后挤下去,让四弟登上帝位。”
既然他这么说,那她只有另想办法。“好,我听你的。”
瑾贵妃的心思太深,他怕她斗不过她,反而成了牺牲品,楚璃道:“云儿,离瑾贵妃远一点,千万别靠近她。”
“你怕她什么?”千云被他弄得有些担心。
“不是怕,而是担心,我担心你斗不过她,宫中这么多人,连母后都拿她没办法,所以你尽量远离她,好让我放心。”匈奴最近又开始扰南辰国边界,他怕是又要离京,他担心她呀。
没想到连他都对瑾贵妃有这么大的忌讳,“你放心,我会小心自己的。”
“别只是说,四弟与李凌月的事,怕与她不是没有关系,她连长公主都敢算计,你她就更不会放在心上。”他只是希望她好好的,保重自己。
她以为那件事是长公主与瑾贵妃合计,却原来是瑾贵妃一手计划,手心微微出汗。“此人好深的心计。”
她有这么深的心计,当年完全可以为宋王一家当说几句,哪怕充军也比满门抄家灭门强呀,千云想着有些后怕。
“她当年与我母亲,真的感情深厚吗?”如果感情深厚,又怎么会放着那么大的事发生,放着她的母亲病死房中,而她远送他乡。最后落得处处被人追杀的场景。
楚璃知道她想的什么,拥着她道:“听母后说,她与你母亲的感情是真,那时你外祖父一家被灭门,她也尽了力,她还因此事被父皇冷落了好长时间,从那时起,她再也不敢在父皇面前提起宋王府之事。”
千云虽没有见过外祖父,可却听师父提起过,想起他们一门忠烈,却如此冤死,忍不住为之落泪。“当年到底是谁下这样的毒手,要让他一家死得这么惨烈。”
楚璃心中微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这些事,可这些事她总归要知道的。“是母后!”
千云一听,霍然抬头看向他,他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楚璃道:“是母后派人做的假,为的把瑾贵妃的后路断了,因为宋王府当年一门忠烈,皇上很是依重,而你母亲与瑾贵妃的感情,加之后来你母亲嫁入商国公府,加上当年瑾贵妃在父皇那儿的份量,母后才做下了这样的错事。”
千云慢慢放开他,瞪着一双清眸看着眼前的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让她像个傻子一样,以为他们才是好人,可是他们明明是害死母亲与外祖父的凶手。
看着她眸中的痛,楚璃伸手想要安慰,可她却缩得远远的,那样如惊弓之鸟的样子,让他的手停留在那儿,最后慢慢垂落。“云儿……”
“不要叫我,不要那样叫我。我怕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千云不敢相信的看着天,皇后明明就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却装得什么都不知道,还那样大肚容下她在楚璃身边,这个世界真是可笑、可怕。
人心为什么是这么复杂的东西,为什么她要来京城,早知道这样,她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还能为他们平反吗?”
“不能。”如果为他们平反,意味着当年的人都有错,那些当年的人,都是德高望重的重臣,母后不能让他们获罪,因为输不起。
“谢谢相告。”千云无力的转身,什么平南王府郡主,她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一只任人玩弄的阿猫阿狗。
想想都觉得是件可笑的事,她的到来让人可笑,她的自以为是让人可笑,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存在。
看着她悲痛的背影,楚璃追上两步,拉住她。“云儿,我今日告诉你实话,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想有任何事瞒着你。”
千云挣开他,头也不回,一路迷茫的离去,这就是京城,处处都是这么的肮脏。泪无声落下,她毫无目的的离开二王府,却不知道去哪儿。
平南王府吗?可是那也不是她的家,说不定当年平南王也是其中一个凶手呢?突然觉得商艳雪也不是那么可恨了,刘氏也不再是那么可恨了。
楚璃就这么跟着她,不再出声,他希望她能自己走出来,走回他的身边,因为她是他要娶了过一辈子的人。
她如幽灵般飞掠进商国公府,不是来吓人,也不是来讨债,而是想来看看,看看这个唯一与她还有血缘的亲人,如果不是她在商国公府上闹了一场,把刘氏害死她母亲的事抖出来,她的父亲应该没有如今这样的苍老吧。最少身边有个小妾服侍也是不错的。
如果可以重来,她不会再这么做了,此时此刻,好像只能来这里,她才感觉身体里有一丝温暖,“母亲,云儿是不是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吧。”
如果不是有皇后害宋王府在先,又怎么会让她母亲病重接着让刘氏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最大的凶手应该还是皇后。
千云就这么站在商国公府的屋顶上,对着天上的繁星低低着叫着。“母亲,你告诉云儿,云儿是不是真的错了,云儿是不是应该当年就随您死去更好,那样更好吧。”
“或者,死在刘氏手中,那样我就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用面对,多好……”她一身白衣随着风吹得在夜色中乱舞,身影是那样的悲凉。
他远远的看着,多想上前将她带入怀中,可是他知道此时她一定恨极了他,所以他只是静静的跟着,只想要这样静静的陪着她。
千云回头,冷冷的道:“二王爷请回吧。让我静一静。”
“云儿。”那样的毫无感情,他心中一痛,她还是不能原谅吗?
“走,让我静一静,求你,不要让我看到你,让我觉得我是这么的可笑。”可笑得无地自容。
楚璃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那样痛苦的她,是他从没见过的,上前将她抱入怀中。“云儿,当年我也只是孩子,那是上一辈人的事,我与你是我们的事,不要离开我,好吗?”
千云推开他的怀抱,嘶哑着声音笑道:“二王爷,如果是我杀了平南王府一家,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楚璃一惊,“云儿。”
“走,我只是想静一静。”她只想在这儿静一静。
谁都不见,谁都不想见。
楚璃退离了几步,并不走,他不放心这样的她。
千云在商国公府呆了一会,脚尖一点,人已经消失在商国公府上空,楚璃震惊看着空静的商国公府上空,不相信她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前。
“云儿……”他顾不了所有,一声撕吼。带着悲痛与担心,叫得撕心裂肺。
在这夜空中如泣如诉。
将商国公府所有人都惊起,全都穿了衣服出门看个究竟,可等他们出来,却什么都没有。
商国公从卧房出来,在外面愣了好长一会,“云儿,是云儿回来看父亲了吗?”
他是多么希望南宫千云就是他们的云儿,可不是、不是。
“清儿,你现在与云儿在一起,你解脱了,可是我还要受着这世间的煎熬。清儿,什么时候我也能看开这些俗物,去陪你与云儿。”
千云站在角落,看着老态的他,在夜色下,头上的银白是那样的刺眼。这个时候她多想上前叫他一声父亲,那样是不是能填满她心中此时的空冷?
这一夜,楚璃疯了般满京城的找人,可是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楚珩得到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他也将手下的人派出去寻找,可还是一无所获。
平南王府的人,四王府的人,二王府的人,全员出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在京城找了三天,最后楚璃派了晏武去灵山寻找。
千云的失踪,惊动了宫中皇帝,问了什么原因失踪的,楚璃只说不知道。
皇后得知楚璃将宋王府的事告诉千云后,心惊肉跳。“璃儿,你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万一她告到皇上那儿,我们与平南王府都得死,你知不知道。”
“儿臣知道,可是这种事是包不住火的,如果她有心查,早晚都会知道,那样还不如儿臣告诉她。”如果她告到父皇那儿,那么他愿意承受所有的痛。
平南皇后低低说道:“糊涂,如果早知道你会这么没有分寸,母后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