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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要女儿的命还是要并莲的?”红颜定定看着她,眼睛全是冷意。
十娘并不吃她这一套,只摇着身姿道:“你们的命都金贵着呢,我哪能要你们的命呀。不过是更疼你们些。”
“妈妈,今日你给我说清楚,是要女儿的命还是要并莲的?”红颜说着,就一个作势要跳入河里。
十娘回头,脸上笑意再没有一丝。“好呀,看来你翅膀硬了,敢威胁老娘。”
“女儿不敢,只是希望妈妈放过并莲。”红颜沉声道。
“哈哈……十娘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船上懒懒散散走出船医来,抚着胡子朝十娘步去。
十娘听到动静,面上疑云重重,看向来人却张口结舌。“你……你……你是人是鬼?”
☆、009 老相好
“老夫自然是人,十娘难道想看到变成鬼的我?”船医看着震惊的她,心情却无由来的好。
“当年,当年你是怎么逃过那些匈奴的追杀的?”十娘失态的盯着他看。
红颜几个也不明所以看着船医,这是她们出游时路上请的船医,没想到与十娘竟是认识的。
“当年多亏璃王殿下救了我一条老命,才能与你重逢,要不然我这条老命早丢在漠北陪那些人了。”想起当年,他有着深深的痛。
“文斌,我、我派人前去找了你整整五年呀,你竟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托人告诉我一声,为什么?”十娘看着他,激动的哭出声来。
文斌走近,小心帮她擦着泪,解释道:“当年我重伤,差点失去性命,醒来后已经是半个月后,当时有太多的伤亡,加之我的伤还没有愈合,就随着大军南征北战。后来好了,留在军中当了几年军医,边打听你的下落,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呀。”
十娘扑入他怀中哭道:“匈奴入侵后,我就逃到京城,在京城无亲无故,我变卖了值钱的东西,开了百花楼,为的就是赚钱寻你,可这五年来,什么消息都没有,我以为……我以为……”
文斌只是无声的将她抱紧,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重逢喜悦。
红颜几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十娘,在她们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见钱眼开的百花楼老板,那个不为任何人着想的自私老板。
红颜她们都静静的等待着他们俩人的结束,因为此时谁敢去打扰她,就意味着跟自己过不去,她一个不高兴会扣她们的银两不说,可能更偏激的是让她们到处陪笑陪卖。
当然红颜与并莲很愿意这样安静的时刻,意味着并莲有救了。
十娘哭了好一会,才道:“我到处找你,可偏偏忘了还有一个军营。”
文斌轻拍她后背道:“好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哭,让孩子们笑话咱们。”
花娘嘴儿甜甜对文斌道:“爹爹,没事,我们什么都没看着。”
红颜与天艳对看一眼,看向花娘,俩人眼中都有一丝笑意,却都不说话,只等十娘开口。
“什么爹爹的,还是叫文大夫吧。”十娘抬起头,离开了那个她久违的怀抱,开始整理头发与衣服。
“对,叫文大夫。”文斌也跟着说道。
红颜天艳带着各自的丫环朝他恭敬一礼。“文大夫好。”
“好,好!”
花娘有气,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朝文大夫重新一礼道:“文大夫好。”
“嗯,好。”
十娘这时也整理好衣服,才重新笑道:“好了,今日故人重逢,并莲丫头的事就放着吧。”
并莲忙跪下道谢。“并莲谢谢妈妈,谢谢文大夫。”
“好啦,那套虚的就别做给妈妈看了,那位姑娘丢了,你们主仆二人也得受些罚,明日起,并莲去柴房干一月,至于红颜,一两月不许与五殿下见面。”十娘冷冷下着命令。
红颜与并莲不敢有议,听话的道:“是。”
文大夫却不赞同道:“好啦,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些就算了吧。”说着又在十娘耳朵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那姑娘可是会武功的。”
十娘听了,面上挂着笑朝红颜她们道:“算了,既然文大夫帮你们求情,这事就算过去了。”
红颜二人又文大夫道:“红颜谢谢文大夫!”“并莲谢谢文大夫。”
“要说谢谢,应该是老夫谢谢你们,让我找到十娘,哈哈……”文大夫高兴的大笑道。
十娘打发了她们回百花楼,她则带着文大夫去了她在京城的宅院。
花娘恨恨道:“哼,看看,现在连十娘都有人要了。你们还不相信世间有真爱?”
“真爱当然有,要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人家那是生死大爱。”天艳凉凉的道。
红颜并不说话,只拿眼看了船舱一眼,心中记挂着千云的安危。
千云见她们所有人都离去后,才从船顶跳下,刚才一时情急,便从窗口跃上船顶,刚才她们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感谢的看向红颜离去的背影。
京城,她总算回来了,可是这里却没有她任何的记忆,连生母的样子都完全没有,她要何去何从?
天大地大,却没有她容身之所,千云寻了间客栈住下,又问了小二平南王府的位置,打听平南王世子平时都在什么地方出现。打听清楚后,千云便关门休息,第二日跑了一趟平南王府,果然不好进,她连这儿的主子都没见着一个,全是一些奴才应付了事。
入夜,一快马在大街上快速的奔驰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宫中交班出来的平南王世子,南宫洵是也。
“吁……”正往回赶的他看向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快拉住马儿。“你不想活了,干什么的?”
“南宫洵。”她抬头看向南宫洵,想知道他的反应。
“你说什么?”南宫洵这名字,全京城都知道,但却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叫的,平时都是世子爷或洵世子,再不济也是洵公子,何时有人敢连名带姓的这么叫他。他看着她白衣胜雪,长发飘飘的站于马前,如误入凡尘的仙子,可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暖意。
千云看向他,只淡漠的道:“多有得罪,请问阁下可是南宫洵?”
“正是,姑娘深夜拦下洵,可有要紧事?”南宫洵坐于马上,静静看着她。
“公子可认识此物?”她从怀中将玉佩取出,呈于他的面前。
看到她手中之物,南宫洵飞快下马,将她手中之物取下细看,确定是真的,面目严肃的看着她道:“敢问姑娘,此物怎么得来?”
看他紧张与严肃,就知道他是她要找的人,千云淡声道:“此物是一朋友随身之物,当初他失散于漠北槐山,我是来归还此物的。”
南宫洵握着手中的玉佩,他也刚从宫中得知漠北的消息,二殿下大败匈奴,可这玉佩代表着他尊贵的身份,他怎么会给……他不是从不让女子近身的吗?“姑娘与他是如何识得?他又是谁?”
“这是我们失散前他委托我的物件,在漠北他救过我一命,我只知道他叫楚璃。”这是他最后留给她的话。“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请告诉于我,谢谢。”
看她不像是做假,南宫洵这才道:“我也刚得到消息,他暂时安全。”既然二殿下没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那断然不会说。
“非常感谢,物件已经归还,我就不打扰世子爷了。”千云朝他一礼,转身而去。
“等一下,姑娘,他让姑娘来找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姑娘千万别客气。”这么大老远让她一个姑娘家送他贴身之物,就算是当时情况很不乐观,他也断不会将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除非有事。
本不想麻烦人家,因为当初在船上听船医说起解药之珍贵,她就已经做好打算,一来是归还东西,二来只是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既然他平安无事,那她就不必担心了。“无事。”
“……”南宫洵不相信的看着她,因为天黑,他根本看不见她额头上的变化。
远处一老者静静看着她,抬手一枚石子已经打出。
“啪!”千云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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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平南王府
“姑娘……”南宫洵接住晕死过去的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那老者这才满意的微笑离去。
第二日天一亮,文斌带了璃王亲笔信前去拜访平南王世子。
“晚辈见过先生!”
“世子爷这是要给老夫折寿呢吧!”文大夫笑呵呵的道。
“不敢,先生是二殿下敬重的人,也是洵敬重的人。”南宫洵尊敬的道。
“哈哈……如此,老夫多谢世子爷了。”文大夫道。
南宫洵看着他,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那位姑娘确实是被人打晕的。“洵昨夜遇一姑娘,先生既然来了,不仿给她看看。”
“哈哈,老夫正是为此事而来,那位姑娘的脉老夫几日前已经诊过,医者父母心,担心她出事,一直暗中跟随,没想这次还跟对了,她与二殿下竟有那么深的缘。”文大夫抚着胡子笑道。
“哦?原来如此,洵当时给她探过脉,她确实中毒多时。”
“嗯,她遇见二殿下,她的命就已经捡回来了,二殿下让她来寻你,怕也是想让你找人为她解毒。”
“先生可是有解方?”南宫洵问着。
文大夫盯着他笑道:“自然有解,你可还记得五年前大食国进贡的东西?”
“洵明白了,先生稍等片刻。”南宫洵对他一礼,转身出去。五年前大食国进贡的东西只有一样,而当年皇上送给二殿下楚璃,二殿下给了他一些。
没多大功夫,南宫洵取来一盒子,盒身花纹以金丝勾勒,如一幅金色晚云。南宫洵将手中盒子送上道:“先生请。”
文斌双手接过,道:“那位姑娘还没醒吧?”
“正是。”安常理她早该醒,却因为中毒太深,迟迟醒不过来。
“她的毒已经慢慢进入心肺,若没有遇见你我,怕命将尽呀。也不知道是何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