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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月在前厅等得不耐烦,加上刚才有人说有千云的消息,更让她有些坐立不安。让人带去见平南王妃,下人们却说没有管家吩咐不敢前往。
见那些下人如此推委,玉凤诉道:“放肆,我们四王妃可是皇上的儿媳妇,是你们赵管家大,还是我们王妃大!”
前厅跪了一地的下人,道:“请四王妃息怒,我们王妃还在病中,王爷走时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扰,奴才们也是做不了主呀。”
“做不了主,那本宫来给你们做主。”李凌月眼睛一瞪,接道:“玉凤,前面开路。”
“是,王妃请。”玉凤一躬身,扶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家见拦她不住,有人大叫。“不好啦,快来人,府里走水啦。”
一听府里走水,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来了好些人,将李凌月她们的去路堵住,场面一时有些凌乱,却乱而有序,大家凌乱中将李凌月她们团团围住,边大叫:“不好啦,府里走水啦。”
大家你推我打的,场面更是混乱难理。
一群人推搡着,有几人的手就不小心推到了李凌月身上,李凌月一阵恶心。“放肆,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
玉凤在她身边用力护着,却还是免不了被有些人碰到,玉凤对那些人吼道:“放肆,府中走水你们去收拾呀。跑这儿来冲撞我们四王妃,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不是,快给我们王妃让开。”
大家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声音般,一个个都在推搡着。
“哇……”下人们身上的粗粉胭脂味,包围了整个前厅,李凌月一阵一阵的恶心,最后止不住直接哇一声吐开。
这一吐,她身边的人一下四散开来,玉凤也紧跟着扶住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让他们快滚,本宫不想闻到见到任何一人。”李凌月恶心的不行。
平南王府的下人们其中有些老人明白她这是怎么回事,纷纷暗里拉了别人一把,互相暗示,大家慢慢与李凌月保持着一些距离。
李凌月心口那阵恶心越来越大,吩咐道:“走,先回府。”
玉凤恭敬道:“是,奴婢侍候主子回府。”接着扶了李凌月,叫了自己的人往平南王府外走去。
平南王府的下人见之,口中那一句句走水也不敢停,不过大家各自跑开四处叫去了。
……
“主子,那位姑娘醒了。”城外别院里,一名嬷嬷急匆匆走进书房,朝坐在那儿看书的温雅男子禀道。
“嗯,知道了,退下吧。”那男子头都没抬。
那名嬷嬷看了看他,小心从衣袖里取出一块玉,走进几步道:“主子,这是从那位姑娘身上发现的。”
抬头看去,那名男子温玉般的眸子一变,沉声道:“你刚才说这是在哪发现的?”
那名嬷嬷恭敬的道:“回主子,是从您救回来那位姑娘身上发现的。”
伸手一把拿过去,他看的极细,一点一点看着,最后从自己身上取了另一半。“她到底是谁?”
那嬷嬷接口道:“要奴婢说,肯定是她没错,那张几乎与商国公夫人一模一样的脸,再加上这赐婚玉佩,主子不仿去问问她。”
他道:“嬷嬷就这么肯定?”
“王爷,当时商国公府说王妃死在灵山,您不是一样不放心,让奴婢派人去查,奴婢查到的消息是她被人劫走,生死不知。”那嬷嬷道。
他道:“可她来了京城,为什么不回商国公府,而去了平南王府,还与二皇兄走得那么近。”
那名嬷嬷分析道:“老奴记得没错,她来京城时,正好知道您要与商二小姐大婚,而她是怎么失踪的,老奴想只有她自己清楚,说不定二王爷正好救过她的命也未可呀!”
他道:“依嬷嬷的意思,她是对商国公府以至本王都有所忌惮?”
“嗯,奴婢确实是这么想的。”那嬷嬷道。
他站起,又坐下。“如今就算知道她就是‘她’,也都迟了,长公主与母妃的安排,府中不可能再放一个‘她’。”
那嬷嬷提道:“主子难道要放弃?如果贵妃娘娘知道真相,结果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她自然是以大局为重,到时千云的性命更危险吧。“此事暂时不要对外说,母妃那儿也不要透露出去,本王自有安排。”
“是,奴婢明白了。”那嬷嬷一礼,接着道:“那奴婢不打扰主子忙了。”
“等等,这个…还给她。”他将手上的玉佩递过去。“别让她发现不对劲,也不必告诉她是本王将她带来的,就说你带府上的人去进香路上救的人。”
明白他的意思,那嬷嬷接过玉佩道:“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那嬷嬷出去书房后,绕了好一会,进入另一座院子后,有下人朝她行礼。“夫人!”
“嗯,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有丫头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正要去找夫人,那位姑娘醒来要走,奴婢们正要去请示夫人的意思。”
那嬷嬷道:“那随我过去看看吧。”
“是!”那丫头应着。
到了千云住的地方,远远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那嬷嬷快走两岁,进门道:“这是怎么了?”
屋中有一丫头看见她,脸上表情一松道:“回夫人话,是这位姑娘,这刚醒来就吵着要走,奴婢拦不住。”
那嬷嬷转向千云,担心提醒道:“哦,姑娘你身子有伤,万不能这么着急。”
千云看向来人,来人是一位老妇,四十出头,一身衣料贵气优雅,容貌保养得相当细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千云朝她一礼道:“南宫千云见过夫人。”
那嬷嬷笑道:“姑娘有礼,老身夫家姓王,姑娘随意称呼就可。”
千云朝她道:“原来是王夫人,敢问王夫人,此处何地?我是怎么来的?”
王夫人道:“这是城门外的清庄,老身昨日前去进香,半路遇见姑娘昏迷在地,就让人救了起来,后来遇一位壮士,说懂些医术,给姑娘探了脉说姑娘体内有毒,还受了内伤。老身瞧着姑娘无处可去,便带回府中静养。”
千云听了,很是感激。“千云谢过王夫人,敢问那位壮士可在府上?”
王夫人道:“他并不在府上,昨日他帮姑娘把了脉,给了老身一些药,就离开了。”
“那他可说我身上的毒如何解?”千云问道。
王夫人笑道:“姑娘别急,那位壮士给的就是解药,他说姑娘的伤要静养一段时间方可好转。”她接着从身上取出刚才的玉佩交还给千云道:“这是给姑娘换衣服时在姑娘身上发现的,既然姑娘已经醒了,那还是姑娘自己保管吧。”
千云接过玉佩,小心留意王夫人的神情,见她平静如常,悬着的心才放下。“谢谢王夫人。”
“不客气,姑娘刚醒,还是少走动为好,多休息方是。”那王夫人道。
千云道:“是,多谢王夫人提醒。”
王夫人客气的道:“那里话,姑娘好好休息,老身就不多打扰了。”
千云拦下她道:“等等,打扰贵府上多时,千云家就在城中,千云想就此别过,还望王夫人见谅。”
那王夫人道:“这,不是老身拦姑娘,只是姑娘身上的伤可是内伤,那壮士说了,不能乱动,姑娘若是担心家人担忧,不防告诉老身地址,老身打发家奴去府上通告一二。”
千云道:“多谢王夫人好心,千云家中还有老母,离家太久怕老母担心,也实在放心不下老母亲,如果夫人能帮千云安排一顶轿子,那千云回府,定会重谢。”
那王夫人听了,知道拦她不住,道:“那老身这就去给姑娘安排,姑娘先在这儿等着。”
千云道:“千云谢夫人!夫人大恩,千云铭记于心。”
回城的路上,偶遇四王爷楚珩,楚珩骑马经过,得知是千云的坐轿便一路护送回平南王府。
南宫洵与晏武得知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回府,看到千云安然回府,大家都心中大安,晏武上前道:“属下护主不力,请郡主责罚!”
千云无力的道:“好了,是我不让你跟去的,你何来的护主不力,快起来。”
南宫洵则走向楚珩一礼道:“洵谢四王爷送妹妹回来。”
晏武这才转向楚珩道:“晏武给四爷请安!”
对晏武道:“起来吧。”楚珩转向南宫洵:“本王与云儿不过顺路,世子不必言谢。”
南宫洵与他客气了一翻,走近千云道:“云儿,怎么样?气色这样差,可是哪儿有伤?”
“让哥哥与父亲母亲操心了,我没事。”因有外人在此,千云不好多说,朝他一笑道。
“那就好,那我让她们扶你回房休息。”南宫洵叫了两名下人,带着千云回房,才招呼楚珩去了前厅接待。
晏武默默跟在千云身后。
前脚刚进屋,晏武打发人下去,亲自扶了千云坐下,伸手给她把了脉,脸色一变。“郡主,怎么是黑风掌?”
“就是黑风掌,你也知道?”千云疑道。
晏武道:“天下杀手组织之一的黑风洞属下从二爷口中知晓一二,听说黑老三的黑风掌天下没几人能解,郡主的毒是得哪位高人化解的?”
千云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假装落水,躲在他们的船底,船靠岸后拼着最后一口气上岸,最后倒在哪儿自己都不知道,只听救我之人说是一位壮士替我解的毒。”
晏武思量着道:“看来京城真是藏龙卧虎,一个黑风洞还有一位神秘壮士,真是一环扣一环。”
千云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来京城目的都不简单?”
“此事不好说,还得禀明二爷。”晏武道。
千云道:“这黑风洞是李凌月请来的,应该不像你想的那样。”
晏武道:“郡主的意思,是四王妃要害您,所以请来了黑风洞的杀手?”
千云应道:“嗯。”
“可她有什么理由害您?难道……”接下来的话晏武不好说出口。
千云却替他说了。“你猜的不错,就是为了你家二爷,没想你家二爷处处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