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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洞老三带着一众弟子上前道:“草民救主不力,还请四王妃娘娘饶恕!”
“请四王妃娘娘恕罪!”其余人紧跟着他身后请罪。
李凌月看着一地的人,推开玉清妈妈的手冷冷道:“恕罪容易,都给本宫看清楚了没有?那小贱人掉进去了没有?若让她逃了,本宫要你们替她去死。”
那些黑衣人一听,都神情一紧,互相对望,最后还是那位黑风洞老三开了口。“回王妃的话,刚才草民们因担心王妃娘娘贵体安康,并没有看真切,不过草民可以保证她必死无疑。”
一听他的话,李凌月道:“哦,你何出此言?”
那黑风洞老三不紧不慢的回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先前她受了草民一掌,已然深受巨毒,后又中了草民之计,中了草民的毒粉,所以她必死无疑。”
“你说的这么自信,那她刚才为何还有如此神力,将本宫打飞?”李凌月凤眸直盯着他问。
黑风洞老三道:“回王妃娘娘,想必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李凌月将目光移向河中,不再看他。
玉凤起身走近李凌月,对她细说了几句,李凌月吩咐道:“就按你说的去办。”
玉凤一行礼。“是,奴婢这就去安排。”接着朝那黑风洞老三道:“今日这事,没想作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四王妃受了惊吓不说,皇上那儿怕也得惊动,不知黑黑三当家怎么善后为好?”
“这……草民当时只接活,至于这善后之事,自然还是贵府中安排。”黑风洞老三道。
玉凤道:“原先如果动静不大,自然好说,可刚才这么一闹,船也破成这样,说她是自己落水,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辛苦黑三当家留下几个尸体,让我们交给平南王府,好平息此事。”
黑风洞的人一听这话,一个个神情紧绷,有人开口道:“老三,反正就几个臭娘们,不如连她们一起作了。”
“是呀!老三,剩下的钱咱们弟兄不要了。”
“对,作了她们,让她们作威作福的。”
李凌月一听,躲到玉凤玉清身后,道:“你们敢,本宫可是四王妃。”
“四王妃又如何!”“就是。”
黑风洞老三朝众人一喝道:“住口,兄弟们!不就是尸体吗!凭咱们的身手哪儿没有,去几个人弄几具过来,将咱们的衣服与他们一换,那是什么人,还不是四王妃说了算。”
玉凤听了,嘴上有了笑意。“还是黑三当家聪明!”
……
城北的街面上,早起的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采卖。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四王妃带了平南王府的清尊郡主去游湖,没想遇到坏人,平南王府郡主摔落玉河中不知所踪。”
“我也听说了,你们说说,这郡主也真是命不好,自从她来了京城,接二连三的出事,这次听说连尸体都找不着,这大冷的天,掉进玉河哪还能有救呀。”
“对呀!听说上次中毒差点就没活过来,这才好了几日。”
“我听说她就是命硬,将她父母兄弟都克死了,后来遇上好心的平南老王爷,老王爷心地好,派了人侍候她长大成人,后来因为考虑到她要嫁人,才接回京中王府,可这婆家还没着落,人就没了。”
“所以说她命不好,这回自己把自己克死了。”
“要我说,这样的人,平南王就不应该接进王府,还好她死得早,要不然早晚将平南王府的人也克死。”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传入平南王府,别看她这样的命,平南王与王妃可心疼着呢。”
“心疼有什么用,她自己没福气。”
“你们是不知道,昨日平南王妃听到这消息,派了很多人去玉河打捞,一直没有打捞上郡主的尸体,到了晚间,平南王妃已经晕死过去,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
北街上,一处卖菜的小摊面上,几位卖菜的摊主在一处细细讨论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忘了要叫卖自己的东西。
后面来买菜的人们听了,也不免要加入她们的讨论中去……
“你们说说,这凶手也太大胆了些,竟然连四王府的船都敢动,还是在这京城内。”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四王妃不过是破了点皮,人不是一样好好儿的,所以还是怪她命不好。”
“嗯,这下,就是皇上再送一个公主封号给她,也怕是没那命享受啦。”
“唉……我家闺女命又好,又貌美如花,怎么就没见遇上贵人,就算不能赐郡主,找到个有钱有势的靠山也好呀。”
“谁说不是,我家闺女要能嫁个什么公子哥的,否管是不是当大官,小官我都觉得值了。”
“要真想,不如拖个人,送去给人当姨奶奶。”
“想到是想,可哪儿来的路数。”
路面一大妈听了,呵呵打岔道:“谁家有闺女,不如交给我吧。我家老爷正好想再娶门奶奶。”
一群人马上从千云的事转移到了嫁女儿的事上……
此时的平南王府,沉静得如同死巷,就连走路的下人,都因为主子们的悲伤而不敢走出半点动静。
“父亲,母亲怎么样了?”从外面回来的南宫洵步入父母的卧房,瞧了一眼床上的母亲,最后转向坐于床头的父亲。
平南王悲痛的道:“唉……还是那样,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样子呀!”“你那儿怎么样?可有云儿的消息?”
☆、052 身世之谜
南宫洵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没有消息,可能是好消息呢。父亲别太担心,晏武还在玉河边上盯着,云儿我们肯定能找着。”
“嗯,此事记得封锁消息,别让二爷知道,以免影响边关军情。”平南王道。
南宫洵恭敬道:“是,洵儿明白,昨日已经吩咐下去,晏武也通知了二爷在京中的人马,消息应该不会传到边关。”
平南王这才放心道:“那就好,你母亲这儿没事,太医来看过,说只是受了惊,会好起来的。”
南宫洵道:“嗯,那洵儿沿着玉河河流再找找,说不定哪个好心的村民将云儿救起也说不定。”
平南王叮咛道:“去吧!天冷,自己也顾着点身体,别云儿没找着,你也跟着倒下。”
南宫洵道:“是,洵儿明白,父亲也要为了母亲保重些。”
平南王朝他晃晃手,道:“嗯,去吧!”
“那洵儿告退!”南宫洵恭敬退出。
南宫洵刚走,后脚李凌月不顾额上的伤,执意登门谢罪,带着一众下人前往平南王府,请求平南王夫妇原谅。
“王爷,四王妃求见!”管家赵六进屋小声的禀着。
刚从外面进屋的麻姑听了,道:“哼,她把郡主与王妃害成这样,凭什么她来就得见她,你去回了她,说老爷不在,夫人病着。”
赵六有些为难的道:“这……她说,是来请罪的。”
麻姑道:“那要不要让我砍上她几刀,再去跟她请个罪,这事就算过去了?”
“王爷!”麻姑的话,将管家堵了回去,拿不定主意的看向沉默的平南王。
平南王沉声道:“就按麻姑说的去办吧。”
他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应付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管家得了令,一躬身道:“是,那奴才这就去打发了她。”
将管家送走,麻姑道:“王爷,您去偏厅休息会吧。这儿有奴婢侍候着,王妃若是醒了,奴婢第一时间通知您。”
平南王道:“不用,你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那奴婢去门外守着,王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奴婢。”麻姑知道说不动他,只好一躬身退出去。
“去吧。”平南王无力的说着。
没多会,去而复返的管家从外匆匆过来,见麻姑守在门外,对麻姑道:“麻姑,我照你的意思说了,那四王妃好没眼色,说要亲自来照顾咱们王妃,直到王妃醒来。你说这可怎么办!”
麻姑看了眼屋里,叫了赵六走出院子才道:“咱们平南王府又不是她说了算,她既然喜欢等,那就让她在门外等着吧。”麻姑是极不喜欢她,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就让她在门外吹吹冷风吧。
赵六管家一听,道:“那可不行,麻姑你可别让仇恨迷了心,外面这么多眼睛盯着,若传到宫里,左右是说咱们王府眼高欺人,反倒给王爷王妃落个不好。”
经他提醒,麻姑这才意识自己有些意气用事,想了一会道:“那就请她进前厅,派几个人看着侍候就行。”
赵六管家明白她的意思,道:“不用请明王爷吗?”
“出了事有我担着,你只管去。”麻姑道。
“好,那我这就去请人去。”赵六知道麻姑在府中的地位,就算真有什么事,王爷与王妃也不舍得罚她什么。
麻姑道:“哎,记得去请人的时候,恭敬着点儿,你也说了,外面可是很多眼睛盯着咱们府上呢。”
赵六道:“您就放心吧!我老赵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管家也不是白当的。”
赵六出去迎李凌月时,故意大声在门口道:“我们王爷不在府中,王妃还在昏迷,老奴担心四王妃在府外受了凉气,既然四王妃要看看我们家王妃,那还是快些进府吧。免得受了凉,老奴们担待不起。”
李凌月扶了玉凤妈妈的手下车,道:“管家说哪儿的话,是本宫带着你们郡主出去游玩,连累了郡主,连带让你们王妃受那么大的惊,着实是本宫的不对。”
赵六道:“四王妃说笑了,遇上盗贼,这是没办法的事,四王妃快请进府吧。”
两人虚吹了几句,这才进了平南王府。
赵六请了她进了前厅,接着有下人来禀:“赵管家,刚才有人回府说,有郡主的消息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赵六一听,脸上一喜,还没来得及与李凌月说上什么,就急急跑出去了。他这一走,就是一天。
李凌月在前厅等得不耐烦,加上刚才有人说有千云的消息,更让她有些坐立不安。让人带去见平南王妃,下人们却说没有管家吩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