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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好出来,她还不惜得身体多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存在呢!
“跳梁小丑而已,封楼?”妖孽似乎连嗤笑不屑,嘴角仅仅是弯了一下,没有多余的神态,可是那个刻在骨子里的蔑视却是赤裸裸的显现出来。
花魁美人深以为然,玉枕楼不过是个卖笑的场所,可是能来这里一掷千金的哪个后台不比知州硬气?但是有谁敢在楼里闹事?
殷孽不怎么在意,对花魁叮嘱了几句,再回头就看到自己徒弟呆呆傻傻,双眼无神的样子,“合欢!又在跑神。”
夏合欢惊回神,花魁美人已经转身出去了,师父却还端坐在原地没动。
“师父,我们不要和花魁美人一起出去解决掉那个李公子的事情吗??”
“花魁美人?为师不知合欢原来你的审美也需要校正。”
不就是随口喊了个美人吗?这又关审美什么事了,妖孽师父,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话题跳跃性太大吗?作为普通人的夏合欢表示,要跟上师父的思维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师父,不要转移话题。老鸨不是让花魁过来求救吗?这么不管,万一玉枕楼被封了怎么办?”夏合欢明智地去掉后面的美人两字。
“封就封吧!”妖孽师父风轻云淡,“这几日,楼里太热闹了,也需要清静一些。”
这种微妙的口气,夏合欢眨眨眼,开始试探,“难道玉枕楼是师父的?”
殷孽斜了她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眼角流转的风情叫夏合欢的小心肝差点停止跳动,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师父,你真的不知道,有一个词语叫做男色误人吗?
“还是说这玉枕楼也是长宁掌柜的?这长宁掌柜到底有多少家产啊?”难道是全国首富?
殷孽依旧是慢悠悠斜了夏合欢一眼,不回答。
夏合欢心里就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那里挠啊挠啊,她终于忍不住气鼓鼓说,“师父,你瞒了我好多,既然又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存心掉我胃口?”
“为师瞒了合欢?合欢不一样在提防为师?”
“呵呵,师父,你说什么啊!”夏合欢脸上的笑容要维持不住了,好像不是她的错觉来着,她的这个师父似乎真的知道很多事情。她到底是哪里露马脚了啊!
“合欢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作听不懂?”妖孽突然靠近,夏合欢触不及防下正正对上妖孽的眼睛,漆黑的眼底倒映出的是她小小的影子,因为眼睛还没好的缘故,她的看到的一切都是黑白,越发显得黑的越黑,白的越白,好像天生无法调和,却偏能在对立中融合。
“合欢。”殷孽伸出手,凉凉的食指指腹轻轻划过夏合欢不安的眉眼,“合欢,你倒是告诉为师,什么样的人才会有你这样的眼睛?”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师父。”夏合欢苦笑,心底却是隐隐松了口气,如果妖孽疑心地仅仅是她的红眼,那一切都好说,怕就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师父,有话直说,合欢笨,猜不出师父的意思。”
“嗯?”殷孽的手指停在了夏合欢长长眼睑处,比周围肌肤略深偏红的肤色,若是等那眉眼长开,应该是和那双红瞳一样,令人惊艳的相貌。
“那合欢不如解释下突如其来的声音?”
在听到这句问话后,夏合欢的心倏然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摊牌了
夏合欢不傻,或者来说夏合欢很聪明,尤其是在自欺欺人这一块。所以每一次都快揭开被隐瞒的真相时,夏合欢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转移开话题。她潜意识地不想与妖孽师父有太多的牵扯。她潜意识希望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仅仅只是因为系统任务而已,所以两条平行线之间才有了短暂的交际。
只是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比如现在,她明明知道妖孽师父不简单,身上秘密一堆,与他纠葛越深,将来遇到的麻烦也就越多。但是在妖孽师父主动捅破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那张纸后,也就预示着她再想简单抽身,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师父,我说过,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夏合欢叹了口气,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马脚。系统那个不靠谱的,不是说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它的声音吗?现在为什么妖孽师父也听到了?
夏合欢忍不住又叹口气,看她现在的倒霉模样,就该知道那精分系统除了毒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靠谱的时候,她怎么会对它抱有期望。
“有些话不能说,那什么是能说的呢?合欢。”
殷孽最后念出合欢两字,尾音像是指尖缠绕的青丝。夏合欢却是忍不住打了寒颤,似乎除了最初认识的时候,妖孽师父就再没这样叫过她,而且好像他这样叫人的时候,通常那个人的下场都不怎么美妙。
夏合欢笑得比哭还难看,“师父,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要不你慢慢听我说。”
“为师听着,合欢可以仔细点说。”
殷孽慢条斯理地沏了一杯茶,递给夏合欢。
夏合欢毫无防备接过,手指一烫,反射性将茶杯丢了出去,殷孽稳稳接住,好似关切的问:“可是烫到了?”
茶杯就是你递过来的,你说烫不烫!当然这样的咆哮,夏合欢是不可能对着殷孽说出来,因此她只是闭嘴摇头。
“同样的教训,合欢要记牢了,下次再如此莽撞,为师若是不在身边,合欢可是要吃大亏的。”
殷孽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夏合欢抬起眼眸怔怔看了自己那个永远看不懂的妖孽师父一会儿,无奈苦笑。
“师父,知道了多少?”
“那要看合欢说了多少。”
老滑头,夏合欢在心里暗骂,在殷孽目光注视下,只能老老实实地说道:“师父……相信鬼神之说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信了,那我就接着说,不信,”夏合欢无奈摊手,“我也只能接着说,只希望师父能相信我说得是真话。”
“你说。”
夏合欢一直偷瞄殷孽脸色,但是他神情淡淡也不看出好坏,一时她心里是七上八下像是揣了只乱蹦的兔子。
“关于师父听到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首先要从我这双惹事的红眼说起,相信师父应该听说过一个名字——阴阳眼。”
“嗯。”淡淡一个单音节,好歹妖孽是给了反应,夏合欢的心放了放,开始接着编。
“师父既然听过阴阳眼,应该也知道阴阳眼能看到那些游离于世的鬼魂。师父听到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就是寄宿在我身上的鬼魂。”
夏合欢面上波澜不显,手心里却是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虽然系统很不道义,可是她跟系统的关系也是不能乱说的,眼下,妖孽师父又不是个好哄的主儿,所以她只好选择阴阳眼的说法,最起码让妖孽师父相信自己身上多寄宿了一个鬼魂,总比自己被怀疑妖孽的强。
殷孽沉默良久,偌大的屋内一时只剩下,食指轻轻叩击桌面的声音。夏合欢的心跳随着这单调的叩击声,时快时慢。
“若是如此,合欢为何至今安然无恙?”
“师父,很希望看到我有事吗!”夏合欢怒了,感情她没出事,妖孽还很失望?!
“为师只是好奇。”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师父。”
“嗯?合欢说什么?”
“没,我是说师父,我这还叫不出事吗?”
“合欢怎么了?”
这次倒是不用装了,一想到自己的眼睛,夏合欢脸上自然就流露出几分怒气,“师父,我瞒了你。其实我这眼睛就是那鬼魂害得。”
“哦?”
“师父,其实在没被附身的时候,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六岁那年,一次意外落水发烧醒来之后,眼睛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且还莫名其妙能见鬼了,而这个鬼魂就是在那时候缠上我的。”
“它自称是系统,说自己是个冤魂,因为冤情太重,所以地府的黑白无常就准它上凡间了解了这段冤情,再回地府转世投胎。不过人鬼殊途,鬼是不能常时间待在人间的,所以系统要想待在人间了解冤情,所以就必须找生辰八字符合的人来附身。”
“至于我,就是那个不幸的倒霉鬼,遇见了系统,变成现在的样子,还被家人给抛弃了。”
瞧着小徒弟失落低头不语的样子,殷孽唇边一丝笑意转瞬即逝,他这个小徒弟现在的样子倒真是挺像被人屡次逗弄后无精打采的小猫,轻轻摆动着尾巴,从喉咙里发出喵呜喵呜委屈的叫声。
“如此说,合欢还是受委屈了?”
“那是当然。”
“那合欢不如给为师解释一下,为何合欢会出现在玉枕楼前?”
“是因为师父。”
夏合欢的坦诚倒叫殷孽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个小徒弟会继续编下去。
“师父,系统想要平反冤情,我只是棋子,你才是关键。系统跟我说它想要洗清冤情,就必须找师父帮忙,可是我不认识师父,又怕被师父当成妖孽给烧了,所以才想出来玉枕楼找师父,谁想师父居然收我为徒了……”
“对系统来说,这样跟有利于它平反冤情,早日转世投胎,所以它让我将计就计,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师父是唯一一个见到我的眼睛不会大喊鬼啊的人,在师傅面前我会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所以师父,我有私心,我不想离开师父。”
前半句夏合欢说得是真心话,后半句则是纯粹为了刷殷孽的好感度。
她目光坦荡与殷孽对视,不闪不避。这次反而是殷孽先移开了视线,“继续。”
“呃……”夏合欢大脑空白一秒,才反应过来殷孽指得什么,接着说,“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后来师父说没有合心意的拜师礼就不要合欢当徒弟,所以系统急了,却邪剑就是它带我找到当票,然后在长宁当铺赎出来的。所以我才会认识长宁掌柜。”
“后来,谁知道师父居然会追问却邪剑的额来源,合欢说不清楚,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