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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罗沙的话,凤西楼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不语地望了她很久,突然温柔地一笑,伸手轻轻掠开她额际的发丝,柔声道:“你和其他男子没做过的‘事情’,我都会‘教’你!所以,你以后眼里只要看着我就行了。”
她晕,自己情真意切地说了半天,他绕来绕去就只会围着这个话题转啊?不过,听着还蛮受用的。所以,在微皱了皱眉后,罗沙忍不住一笑,撇了撇嘴道:“知道了!小心眼的男人,有你在,我哪里敢看别的男人?”说着,又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不要!”凤西楼笑笑地说完这一句后,整个人又向罗沙压了下来。
“喂!你……”
“嘘!”凤西楼将脸埋进了罗沙的颈畔,闭上双眼轻声地道:“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连凤西楼这样的家伙都会撒娇……呃,这应该算是撒娇吧?望着身边满足而平静的容颜,罗沙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之后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近他的。可以和喜欢的人相拥而眠,也是一种幸福。“谢谢你!”罗沙轻轻地说着,微笑着合上了眼睛。喜欢一个人就要懂得珍惜,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她应该是幸运的吧?因为,凤西楼懂!
七十九、诗情
第二日便是年三十,因昨日一路行来,曾见到不少蓉城百姓前往城外搭祭台,罗沙便一心一意要去看看那祭典是怎么个热闹法。所以,一大早用完早餐,六个人又乘着马车出发了。
昨夜还真下了雪,一晚上下来,铺了天地一层玉毯,结了满世界的冰枝银花,衬着青幕似的天色,苍茫茫的空旷,倒真有几分萧然如梦的意境,只可惜少了箫声陪衬。
罗沙坐在马车中,拥着黑色的狐领披风,半靠在凤西楼的身上,望着窗外的景色。这男人还真是有恶趣味,自己穿一身白,偏偏找人给她做了一身黑衣,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也不是说她不喜欢黑色,而且这面料上全用金丝绣了云纹,显得贵气又好看,但他们又不是黑白无常,就不能用点正常点的颜色吗?
看着马车七歪八拐地走出了林子,凤西楼终于轻叹了口气,双手环住罗沙的腰,轻轻地道:“好了,别再气了!”
“谁生气了!”罗沙没好气地说着,但并没有挣脱凤西楼的怀抱。做人真是不能太心软,昨天自己一时大意,在凤西楼房内和他小睡了片刻,结果晚饭时,那玄英和青岚就一脸暧昧地望着她,不时地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惜惜和红菱到底是女孩儿家,但光看惜惜那一脸的尴尬,以及红菱那一脸好奇,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们想的有多歪了。罗沙也算是个敢做敢当的人了,但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人误会,那不太亏了?所以,这笔帐又算到了凤西楼的头上了。
看着罗沙的脸色,凤西楼笑而不语,只是将下颚温柔地贴靠在罗沙的脸颊边,望着窗外,罗沙所凝视的那一片景色,低声沉呤道:“野有蔓(wan)草,零露潯╰uan)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zang)。”
“野有蔓草”是诗经中有名的情诗,罗沙怎会不知?而凤西楼用他那特有的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念来,更是煽情。听着耳畔那如倾诉般的低喃,罗沙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动,但随即微一挑眉,故意朗声念道:“山有扶苏,隰(xi)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音‘居’)。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译: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美艳的荷花。没见到子都美男子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山上有挺拔的青松,池里有丛生的水荭。没见到子充好男儿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狡童。)
凤西楼念的是求爱诗,而罗沙却反讽他为狂徒、狡童。
听了罗沙用这首诗来作答,凤西楼不由得有些好笑,但也有些惊讶,问道:“你们家乡也有诗经吗?”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一个老祖宗了,只是你们这里在秦朝之后便与历史断开了,我们那里可不停地在发展,后来经历了十几个朝代,诗文也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但诗经这么经典的东西,我还是读过的。”
“读过吗?”凤西楼目光微沉,之后又低声呤道:“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gao)衣綦(ji)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yin du),有女如荼(tu)。虽则如荼,匪我思且(cu)。缟衣茹藘(lu),聊可与娱。”(译:抒写男子对意中的爱人忠贞不渝的感情,诗以城门云集的众多女子陪衬自己心中的爱人,以服饰代人,以色彩显形象,鲜明而突出,正是表现出心中情感的深刻。)
听了凤西楼如此露骨的表白,罗沙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地抚着手臂,受不了地叫道:“不行了,太肉麻了,没想到你也会念出这种情诗啊?”
“肉麻?”凤西楼轻笑道:“还有更肉麻的,你可要听?”
“喂,你该不会把诗经里每一首情诗都背下来了吧?”
“岂止是情诗,不过,我只想对你念情诗。”
“你太恶了吧?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不过,你既然这么想对我念情诗,那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的再听几首吧。”没有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的,这句话还真说对了。
凤西楼将罗沙更拥紧了几分,之后轻柔着声音念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切~,我有说过要嫁你吗?”“同车”也有说是男子驾车到女家迎娶。所以罗沙听了这首“有女同车”,立刻向凤西楼吐槽。
“你不嫁我,还有谁敢要你?”
“你……”罗沙忍不住回头斜了凤西楼一眼,之后清了清喉咙,大声念道:“子惠思我,褰(qian)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念完之后,又回头向凤西楼做了个鬼脸,道:“哼,你当你真那么了不起啊,信不信我立刻把你甩了,重新找个武功又好,长的又帅,又温柔,又体贴的绝世好男人!”
“你若找来,我就杀了他!”凤西楼笑笑地说着,语气就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你敢!”这句话凤西楼不止说过一次了,说真的,罗沙无法完全当那是开玩笑的。
“你若真敢找来,我就真敢杀!”
听了这句话,罗沙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舒服,挣脱了对方的怀抱,转回头望着凤西楼,认真地道:“喂,你不觉得你的心理真的很有问题吗?什么叫我敢真找,你就敢真杀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你也要缠着我一辈子吗?”
“我不会给你机会不喜欢我!”凤西楼温柔地笑着,伸手轻抚过罗沙额前的发丝,“万一真有那一天,我也会缠你一辈子!”
“你真的有点变态!”罗沙皱着眉瞪了他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却忍不住跳快了一拍。她相信凤西楼说的都是真话,虽然听着还挺受用的,但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寒意。她知道执掌九天十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凤西楼也必定有其狠绝的一面,可他并不像慕容清晖,是个十足十的疯子,所以才会觉得他对自己似乎太过于执着了一些。有时罗沙甚至会想,如果自己没有爱上他,那后果……悄悄打了个寒战,她还真不敢想下去了。
不过,依惜惜他们对凤西楼的忠心来看,她不认为他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虽然那四个人看上去都有点怕凤西楼,但从他们时不时会出点“小状况”这点上来看,他应该也没到那么可怕的程度。可他说什么自己若重新“找人”就要杀了对方,就算再狂傲独断,也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事来啊?至少他对她的温柔呵护,实在无法想象他会是个如此暴戾冷血之人。这让她忍不住又对凤西楼的过去起了好奇心。如果罗沙没有看到他若隐若现的阴暗一面,那这过去自己可以不必理会,可她看到了,所以无法置之不理。
“在想什么?”凤西楼轻轻执起罗沙有些冰冷的双手,合握在掌中,悄悄传递着温暖。
“在想……”算了,今天还是不要提这些煞风景的话题了!“我在想,你扮西官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甜言蜜语地骗其他女人啊?”
“你吃醋?”
“鬼才吃你醋呢!”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不吃醋,那我就说实话了。”凤西楼状似无奈地垂下了眼。
“你别告诉我,你以前真的用这招去勾引良家妇女……呃,那个慕容清晖不会也是你这样勾搭上的吧?”虽然早已想通了慕容清晖找凤西楼必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还是忍不住会YY一下啦。
听着罗沙那高扬的语调,凤西楼忍不住失笑,抬眼望向她道:“你怎么就爱扯上慕容清晖?”
“谁让那个变态看上去一副男女不忌的样子,而你扮西官时又活像个小授。”罗沙小声嘟囔着。
“你这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凤西楼好笑地摇了摇头。
“那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去勾引过良家妇女?”
“天下间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个女子值得我去费心勾引?”
“切~瞧你狂的!”这男人真是自大到没救了!“那有没有其他女人勾引你啊?象是送什么情书、荷包之类的东西?”
“我从不过问这些!”就算有,也被青岚他们挡下了。
“哈哈!”闻言后,罗沙得意地一笑道:“一定是你这张冰块脸把人给吓跑了!光长了一副好皮囊了,你还不如我呢!”
“不如你?”
“是啊!你不知道我在我家乡有多受欢迎,情人节时收女生送的巧克力和情书,比男生收的还多!高中三年一直勇夺女生票选的‘心中最理想的白马王子’的冠军!”
“白马王子?”这又是些什么?情人节?七巧节吗?
“就是理想男友,梦中情人的意思啊!”罗沙得意地向凤西楼眨了眨眼,道:“怎么样?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