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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没事吧?那个慕容变态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看着罗沙那急切的神情,凤西楼的目光微微一怔,但随即便隐去了,轻叹了口气道:“你为何要来?”
“什么我为何要来?我都害你被关起来了,我能不来吗?”她都已经内疚得快内伤了好不好?
“你为何那般傻,慕容公子他只是……”凤西楼的面色一黯,未往下说。
看着西官的表情,罗沙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又急又怒地道:“那个变态他……他……”该死,问不出口啊!“西官,你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对!是朋友!那……那如果那个混蛋敢欺负你的话,你告诉我,我拼了命也会帮你把他揍扁的!”
“朋友?”凤西楼望着罗沙,脸上露出了一抹略带忧伤的笑容道:“你有这份心,西官已经死而无憾了。”
“什么死而无憾啊?我是说真的啊!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以前打架也是很厉害的!虽然没那个变态厉害,但我拼上命的话,至少也能揍他几拳的!”
看着罗沙那认真的表情,凤西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他还不想停止游戏,但听到罗沙要为他拼命的话,他的心中竟有几分高兴,与游戏无关,而是真的很高兴的感觉。
“你还笑!”他们一个伤,一个弱的,背后全有个变态在那里虎视眈眈的,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她都急死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逃出去的!”
“逃?怎么逃?”凤西楼还真有点好奇罗沙会想什么办法。
“不知道!”罗沙摇着头,回答得倒是干脆。“不过事在人为,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会有机会的!你不用管了,事情是因我而的,大不了,我去和那个变态谈判!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帮你离开这里!”不过,那个家伙那么变态,自己能拿什么当筹码去谈判啊?
“罗沙!”西官突然轻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罗沙微愣地转过头来,突然想到,这是西官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凤西楼温柔的目光,直直地望进罗沙的眼中,低沉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呃……”罗沙呆了一呆,心脏又开始不听话地乱跳了起来!她还是一伤员啊,他居然还这样对她乱放电,也太不厚道了吧!有些心虚地将目光飘移开,罗沙掩饰似地搔了搔头道:“你救过我的命啊,再加上花舟那回,你都帮了我好几次了!何况,这次本来就是我连累了你,如果我不管的话,还不如直接死了干净呢,活着太丢人现眼了。”完了,她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女性化了啊?要是被那班损友听到了,她就别活了!
看着罗沙那有些尴尬的神情,凤西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许。他突然伸手掠开罗沙前额的流海,在对方象被惊吓到的目光中,轻轻地笑道:“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特别得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了。
看着凤西楼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笑容,罗沙呆了半天后,象是后知后觉似的,“嘭”的一下脸涨得通红,裹着丝被猛地向床的内侧闪去,瞪大了眼睛,象看怪物似的瞪着对方。他果然是只狐狸精变的!完了,她好象被雷劈到了!
三十五、情局
依然说过她是感情白痴,而罗沙也是一直这么坚信着的。活了十八年,身边和她有“接触”的男生,不是哥儿们,就是沙包(终于找到常被揍的原因了,报应啊!)。穿越了一个时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触电”了!这和搞好国际关系也扯不上边儿啊,有必要送她来这种地方联姻吗?呃,貌似还没到这份上吧!
郁闷地蹲在墙角边,掰着馒头喂蚂蚁,前几日被西官扰乱的心神至今还未平静下来。
罗沙自问她对西官并不十分了解,如果真的动心了,那也应该是看上了对方的“美色”吧?所以才会在花舟上就“调戏”人家,所以在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时才会那么尴尬……呃,这么说,她很早以前就对西官起了“色心”了?所以在被他所救后,才无法象和其他男子相处时那般洒脱自然?没想到自己也是色女一族……当然,凭西官的模样,只要是个女人就很难抗拒吧?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肤浅了!真是罪过啊!
将手中的馒头屑尽数地洒在了地上,罗沙拍了拍手,抱着膝盖,磕着下巴,继续郁闷着。
就算没谈过恋爱,她也一向认为感情的基础至少应该建立在互相了解之上的,通过了解再到相知、相爱,应该是最合理的过程了。莫明其妙的喜欢上一个人,或是因为外貌而心动,绝对是头脑发热,外加荷尔蒙分泌过盛。虽然依然也说过爱情根本就是一场会传染,并无可救药的精神病,如果照她的理论而能细分过程的话,那就不叫爱情了,而是交情!而听说自己那对恩爱到无以复加的不孝父母,也是在初见面时,自己那恶名在外的老妈,一把揪住自己老爸的衣领,酷酷地甩了一句:“小子,你长得不错嘛,很对老娘的眼!”而开始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世纪之恋,并让她老爸为此得意到失踪之前。但她一向认为那是因为自己父母都不正常,所以才会有与众不同的恋爱过程,但她自认还算正常啊,所以,只是因为外表而喜欢上对方,这个原因还是让她无法接受。更无法想象自己揪住西官的衣领,来她老妈那一招的情形啊。
以前课本上从来没教过她该怎么处理感情问题,没有经验,这让她怎么去调节好自己混乱的思绪?
那夜,西官的手掠过她流海时的触感,似乎仍然停留在她的发丝上。这一幕不断回放的片断,依然威力不减的不时拔乱她的心率。而一向大大咧咧,不怕撞墙的自己,居然很没骨气地选择逃避。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好好分析自己的悸动是不是一时的色迷心窍。但这几天下来,她几乎快想破脑袋了,还是越想越混乱。再这样下去,她可就真的要得精神病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她的思绪又转到了西官身上。谁让他是自己“发病”的原因,自然无法不去想他了!
其实,除了外貌,西官并非是一无是处!在花舟上,他帮自己解过围,他的箫声也曾让从不懂古典乐器的自己而动容。自己重伤时,是他救了她,之后在戏班养伤,那屈指可数的数次交谈,他所流露出的温柔也曾让自己心跳加速过。而明明是她连累了他被慕容清晖所困,但他所流露出的些许的责怪,也是因为自己的自投罗网。他的温柔,还有那次在花舟上,眼中所透出的那种,令人心痛的落寞与孤寂,这所有的一切,也许早就已经将她的心鲸吞蚕食了而不自知吧。既是如此,那自己的心动,应该也并非完全缘于他的外貌吧。
这样想一下,罗沙的心情似乎好一些了,但还是有个最大的问题——她……她居然会害羞!其实这应该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逃避西官的主要原因吧!
十八年来头一次喜欢上一个男的,自己居然会无法面对,这说出去也太丢人,太窝囊了吧?她是谁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罗沙耶!怎么可以这么软脚?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混啊?
苦着脸将头埋进了膝盖之中,其实她更想钻地洞!依然没说错,她就是一感情白痴白痴的不会处理感情问题,白痴的连去问一句西官“你有没有老婆?喜不喜欢我?”都没勇气(有这种勇气才算够白痴吧)。
她这里正郁闷的半死,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警觉地抬起头向外屋张望了一下,门外传来了西官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罗沙,你醒了吗?我进来了!”
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下一秒,罗沙如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冲到了床上,一掀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心中却暗暗咒骂。那个变态的慕容清晖,之前她想方设法,他都不让自己见西官,现在倒好,居然对西官采取全天二十四小时全面放风!可别告诉她,他是因为打伤了自己而心生愧疚,所以现在才“放宽政策”的,打死她都不信!可自己这几天全都采取“棉被阻挡”对策来逃避西官,自然不能问明原因了。害她这里躲得,连想骗自己这种行为不丢脸,都没说服力了。
托着伤药,凤西楼眼中带着一丝好笑的神情,望着床上的那团棉被。自从那夜,罗沙突然缩进床角,红着脸瞪着他后,自己已经习惯了面对棉被了。
轻咳了声后,他来到床边,将托盘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自己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轻轻的,象是试探地叫道:“罗沙?”
“棉被”还是没有动静。只有罗沙自己知道,她因那几乎近在耳边的一声呼唤,而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凤西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并带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这丫头果然有趣,原本他还真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没想到居然会害羞。她还真是懂得给他带来惊喜啊!
不过,他已经放任她这样逃避自己几天了,今天,他可不会再轻易离开了,非得敲破她的外壳不可。
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棉被”,凤西楼柔声道:“虽然入秋了,但天气依然炎热,别把自己闷坏了。”
知道热还不快走?罗沙感觉着自己额头滴落的汗珠,心中偷偷嘀咕着。
看着依然没有动静的人儿,凤西楼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忽然语气中带着几分低落地道:“我究竟做错了何事,惹你厌恶,竟连看都不想看到我?”
没有啊!不关你的事啦!罗沙在心中轻轻地叫道。
见棉被似乎动了一下,凤西楼的脸上又闪过了一丝笑意,随即,继续落寞着声音道:“你是否在怪我连累你身陷慕容府中,并受了伤?”
这……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要说连累,也是我连累你啊!
“或许,罗姑娘觉得西官只是一介戏子,根本不配与你做朋友?既是如此,那在下虽然出身低微,但并非死缠烂打、不识好歹之辈,自然不敢再高攀。伤药与汤药都放在这里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了”
我哪有这样想啊?
听着身边人起身时,衣衫所发出的一阵悉嗦声,罗沙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