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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词的,之前他们之间虽然已是亲密无间,但此刻,看着为自己忙碌的凤西楼,罗沙真的有了一种“家人”的真实感。自从父母失踪之后,虽然她的身边一直有那票损友在,罗沙也一直把她们当作家人一般的存在,但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此刻的凤西楼却让罗沙觉得似乎填补了那丝空缺。他是她可以相守一生良人吧?他们应该会共组家庭吧?而不像晓贝她们,虽然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但总有一天,她们也会遇到谁,然后组成自己的小家庭。“家”的含义并不只是房子而且,而是应该有互相关心、紧密联系的家人共同组成的,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可以在你累了、倦了、开心或伤心时都为你提供怀抱的避风港。而她的避风港会是凤西楼吗?那个傲视天下,却独对她温柔、忍让的凤西楼——此刻,罗沙第一次如此确定地这样认为。
嫁给凤西楼——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也许,她真的要向那票损友说抱歉了。想着上一次凤西楼向自己“求婚”(那应该算是吧?)时的不欢而散,罗沙其实还是有些内疚的,也许,这次该给凤西楼个惊喜,由她来求婚,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家人!看着凤西楼为她擦拭伤口时的认真表情,罗沙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这真是个不错的称呼!
一二零、妒忌
要不要开口吓他一跳?该怎么说呢?你要不要娶我……呃,这样说好象有些象推销的感觉。我们结婚吧……这感觉好象又有点太直接了……要不要学晓贝骗人时那种娇弱的样子……貌似有点寒……学萧潇扮妖女时的样子……呃,好象有点技术上的难度……
老天,求婚这种事有这么难吗?心中无比纠结的罗沙忍不住伸手轻揉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拼命地想着……“呀!”颈畔间突然产生的温热气息与有些濡湿的触觉,让罗沙忍不住轻呼出声,身体反射性地向后一闪。睁眼望去,却见凤西楼贴近自己的脸上,正带着一抹无害的笑容,望着她。“你做什么?”帮她包扎伤口有必要贴得那么近吗?而且刚才脖子上那明显的触觉……
“伤口若不清理,很容易感染的。”
“我知道!”伸手想推开凤西楼又靠过来的身子,罗沙的脸因两人间过近的距离而莫名地燥热起来。“清理伤口也不用靠得那么近啊!”
“不靠近,我如何清理啊!”凤西楼的笑又深了几分,但目光却沉了沉,道:“而且,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呃……你别靠过来了……呀……你干吗……唔……”声音在凤西楼吻上她的伤口之即嘎然而止!罗沙的身子因那亲呢、挑逗的举动而微微一僵。虽然他们早已经越过那最后一道防线了,可在分开了那么久之后,难免有些不适应,罗沙还是因为这亲密而产生了一丝瞬间蔓延至全身的战栗感。“别……别闹了!”她要不要推开他?但在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之即,还要在意这种亲密,会不会有些矫情。可凤西楼明明说要帮她包扎伤口……呃,难道她又被耍了?
“今日,我去军营接你时,你自言自语地在说什么?”低沉而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扫过罗沙的颈畔。
呃……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罗沙升高的体温却在瞬间覆上一层寒意。他居然还记得这件事!“你说什么呀!”罗沙装傻地略转开头,并试图将凤西楼推开,可扶在他胸膛并暗暗使力的双手却丝毫拉不开两人的距离。好吧!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思绪才一转,罗沙就想起身,却只觉得手臂一紧,身子被微微一带,她的人便躺在了床上,而凤西楼也毫不客气地压了过来,脸上仍是那抹看不出情绪的笑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只是那眼中又出现了那缕隐隐闪动的流火。
“你想去哪儿?”
“你又想干吗?”虽然有些心虚,但凤西楼那有些强势的举动,并明显是经过算计的故意的问题令罗沙的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快。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有些不快,但好象还是心虚的成分占了多一些。而且,这样的对话不免让罗沙想起那日在客栈时让两人几乎决裂的大吵。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她不想再把事情搞砸。所以,装傻吧!打定了主意,罗沙皱了皱眉,很不客气地将头转向一边,撇了撇嘴两眼望天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很好!她居然会给他装傻!“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我是伤员耶!”转过头来用力地瞪了凤西楼一眼后,罗沙仰高下巴,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包扎的吗?”
望着罗沙,凤西楼不由得微微一愣。记忆中的她一直是爽朗而又率直的,行为举止总是带着几分不输男儿的意气风发。但,曾几何时,那总是充满英气的脸上竟然多了几丝妩媚,而此刻,衬着那如云瀑般散乱在床第间的青丝,她那半逞强半心虚的神情,竟还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的女儿态。是啊!她原本就是女子,虽然她常常不把自己当女人看,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蜕变着,如同正被精心雕琢的原石,开始释放出宝石的光芒。凤西楼突然想起,他还从未见过罗沙着女装时的样子。不过,眼前的她似乎已经不需要任何修饰,就美得足矣让人窒息了。
看着凤西楼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罗沙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催促道:“你还要不要帮我包扎伤口啊?”他不说话,该不是又在想着怎么算计她吧?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只做些象普通的恋人之间会做的那些事?偏要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当然,罗沙也不清楚,普通的恋人碰到他们这种情况会怎么样……普通人应该不会碰到这种情况吧!哎呀,不管怎么样,总不应该是他们眼前这种情形吧。不过话说回来,她和慕容清晖之间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个问题,如果凤西楼真的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也确实有权利向她问清楚。只是,他为什么不能用点正常的方法呢?总是这样强势又充满算计,这种感觉真的令人不快。
听到罗沙的问话,凤西楼却只是淡淡地扫了眼那泛着血丝的伤痕。她受伤确实令他心痛,可此刻,他的注意力却完全被罗沙那不经意间所散发的美丽所吸引。慕容清晖也见过这样的罗沙吗?在意这种事的想法似乎有些幼稚,但却真的令凤西楼感到不快。他知道罗沙不是随便的女子,但军营中,她的自言自语,却象荆刺般扎在他的心上,令人觉得烦燥而恼怒。这种感觉应该就是忌妒吧。
罗沙对他而言是不同的,他为了她做出了许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也从来不曾想过会做的事情,也因她而产生了许多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情绪起伏。如果可以的话,凤西楼真的很想将罗沙锁在身边,最好不要让任何人见到她,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这种想法也许很疯狂,但却是他最真实的心境。只是,凤西楼也了解罗沙,如果他真的这样做,只会将她逼离自己的身边。她不是那种会安心躲在男人身后的女子,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和她共同面对这个世界的伴侣。因为了解她,因为不想失去她,所以,凤西楼选择守护,让她在他能控制的范围里享受自由。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其他男子对她的觊觎,也不代表他能容忍罗沙与其他男子的亲密举动。
“你安慰了谁?又吻了谁?”未曾细想的话语就这样脱口而出,直到真的开口问了,凤西楼才发现自己原来比想象中更介意罗沙那几句自言自语中所透出的讯息。
听了凤西楼的话,罗沙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直直地望入他流火闪动的深眸中,抿着唇,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
“你想听什么答案?”为这事内疚了半天,烦恼了半天,真的被挑明了问到了,此刻罗沙的心情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其实逃避问题原本就不是她的性格,压在心里总觉得闷得慌,并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其实,这种难受在孟叠霜死后,就一直压在罗沙的心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痛着。不知为何而痛,却因找不到原因,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在心中翻搅着。
他想听真话,即使事实会令他不快,但凤西楼却无法接受谎言。可望着罗沙那变得平静的表情,这话却突然无法说出口。
“我来时拿的那件血衣呢!”似乎看出了凤西楼的心思,罗沙不再追问刚才的问题,只是静静地道:“上面的血……是孟叠霜的。”见凤西楼微微皱了皱眉后,罗沙自嘲似的一笑,涩涩地道:“你知不知道,她很喜欢你!也许……比我更喜欢你……至少,我应该不会为了你做到那种疯狂的程度……”
“孟叠霜与我们之间无关。”
“怎么会无关?”罗沙又笑了笑,可眼中却忍不住起了层水雾。“她为了你不止想要杀我,还因此送了命……对了,听说你好象有四个未婚妻的人选,她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都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无力地重复着凤西楼的话,罗沙却觉得心中闷得发痛。“她对我做了那些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恨她?”不待凤西楼回答,罗沙接下去道:“我不喜欢她,可她就在我面前死了,那场面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并不是因为她浑身是血的样子有多可怕,而是因为……她居然用她生命来喜欢你!而你是我的恋人……但我却没有自信能象她那样来喜欢你……”
“罗沙……”
“你不是想要听答案吗?”
“不要说了!”
“你不想听吗?”罗沙丝毫不给凤西楼回答的机会,接着道:“我安慰的、吻的是慕容清晖……他带我去看了日出……他说他和孟叠霜是一样的人……他希望我恨他,这样就能记住他一辈子……”
“够了!别说了!”听到答案,凤西楼的心中确实不是滋味,但看着罗沙眼角终于流下的眼泪,他却更慌乱与心痛。
“让我说!”用手覆住自己的双眼,罗沙语带哽咽地道:“我不喜欢慕容清晖,可是……可是我也不愿意看他象孟叠霜那样……我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