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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五年级的那一天,林晓贝告诉那个财迷卖军火很赚钱后,那丫头就一直在向军火商奋斗,在找不到“货源”的情况下,秦依然曾充分发挥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精神,开始从自制炸弹研究到自制枪械,而那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居然还“好心”地帮她找资料找材料,并充当助手。直到初一那天,英才的教导主任,脸色发青,几乎歇斯底里地冲进她们班级,哆嗦着的手中所打开的手提电脑上,正清晰地显示着一页简明扼要的校网广告——有人想炸掉学校的话,请和初中一班秦依然联络。电话:xxxxxxxxxxx PS:若有对教导主任不满者,除可优惠购得炸药外,还可额外订制免费的,附有子弹的自制手枪优惠装一份。结果……结果当然不用说,秦依然的军火梦当然破灭了,被父母拎回去狠狠教训了一顿外,还差点被退学。还好学校只当作是恶作剧,又因为续欢她们都承认了“参与作案”,而她是理事长的女儿,学校也只能大事化小了。罗沙当时也承认了,但仅仅是因为讲义气。事情过后,她曾认真警告过那几个,以后绝对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不过看来,她是没听进去。
看着罗沙头痛的表情,凤西楼只是笑了笑,这种“东西”,罗沙一定不会喜欢,但十心却是如获至宝,丝毫不介意被那丫头狠狠地敲了一笔。
“走了!”不理会外面的骚动,凤西楼右手搂过罗沙的腰际,左手执扇随意一挥,帐篷竟然从中断裂崩塌。及时回过神来的罗沙,只来得及取过那件血衣,便被凤西楼抱住、跃起!
冲天的火光中,罗沙尚不及看到外面的情形,便被凤西楼点了睡穴沉沉地睡去。“这些,你不该看到!”轻轻地对怀中人说着,凤西楼望向已成人间炼狱的军营,突然,目光沉了一下,看着那站在远处,静静望向这边的身影,凤西楼状似沉思地皱了皱眉,但随即寒着目光冷冷一笑,转身、点地,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火海中。
一一九、家人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昏暗的烛光还未让罗沙适应,耳边传来白惜惜那有些紧张的声音:“罗沙,你醒了!”
“惜惜?”用手略微揉了揉双眼,罗沙眨着眼睛一边适应着光线,一边打量着身所处的房间“这是什么地方?我睡多久了?”
“这里是叠霜宫!凤主傍晚时带你来的,现在才过了晚饭时间,你没睡多久。”白惜惜将罗沙扶起后,转身倒了杯茶递给她。
叠霜宫?对了,这里原本就离邺城不远。想不到又回到这里了。“西楼人呢?”接过茶,罗沙打量了下屋子,却不是她原先住过的那间。不过一想到曾经住在这里的孟叠霜,她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来。
“凤主还有些事要办,晚些时候才回来。”
“哦!”闷闷地喝了口茶,罗沙忍不住有些失望。不知道其他恋爱中的女生遇到她这种情况会怎么想?经历了那么多事,从慕容军营中回来,先不说凤西楼为何点她穴道,但此刻,她真的很希望自己睁开眼睛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你身子不适吗?”见罗沙似乎没有什么精神,白惜惜不由得紧张地问着。
“没事!”回了白惜惜一个爽朗的笑容,罗沙摇了摇头。她原本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虽然是有些小小的失落,但立刻就抛在脑后了。“红菱呢?”自从上次被秦皓摆了一道,她有好久没见到那丫头了,不知道秦皓把她“还”回来了没。
“她……凤主令她去办事了!”因为上回红菱居然和罗沙一起偷跑,所以这回虽然她也在叠霜宫,凤西楼却故意不让她来见罗沙,将她临时调去侍候何飞雪了。以前常听罗沙说凤西楼小心眼儿,这种事以往的白惜惜连想都不敢想,不知道是不是罗沙将她“带坏”了,她居然开始认同这句话了。
“办什么事?不会有危险吧?”
“危险?怎么会?”应该不会吧?虽然何飞雪比较难伺候,而且两人也不对盘,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你饿不饿?要不要厨房为你准备些吃食?还是先去梳洗一下?”
“当然先洗澡了!在军营里什么都不方便,好久没舒舒服服地泡澡了。”罗沙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笑道。
看着罗沙大例例的样子,白惜惜忍不住失笑“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没变,那你呢?”
“我?”
“你和洛旭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看着罗沙有些促狭的笑容,白惜惜的脸忍不住微微一红,一扫平日的清冷的表情,略带羞涩地道:“他说……回来后禀明凤主,就向我提亲。”
“哇,这么快!这小子还挺有两下子的嘛!对了,之前你不是一直怀疑他的诚意吗?怎么发展得那么神速?”
听着罗沙的问话,白惜惜只是笑了笑,不回答,却问:“不说我和洛旭的事了,你和凤主呢?你们何时成亲?”
看着白惜惜,罗沙却愣了愣,一会儿后,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
直到沐浴完,回到房中,罗沙也没想出白惜惜那个问题的答案。
她和凤西楼何时成亲?当初就是因为这个问题,两人之间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兜了一圈回到他身边,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虽然罗沙还是觉得这种年龄结婚实在是早了些,但她并不排斥嫁给凤西楼。可是,她要是嫁了人,依然她们怎么办?她们冒了这么大的险来找她回去的,自己总不见得一句要嫁人,就两手一滩死活不管了?而且她身上中的毒又怎么说?凤西楼把她带走,应该是想到解蛊的方法了吧?但这个问题自己没有问,而见面时凤西楼也没说清楚,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或者说,罗沙只是毫无条件地相信着他。即使他没找到解毒的方法就硬把她带回来,罗沙也不在乎,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毒发痛死也没关系,也许她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问。现在会想起,也只不过因为这确实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所以会想到。相比自己中的蛊毒,罗沙反而更担心让凤西楼看到毒发时的自己。
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放在桌上,罗沙走到窗前看着半空中的弦月发呆。平日里束起时不觉得,现在披散下来,半湿的头发已经快及腰了,被春夜的凉风吹着,倒有些微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罗沙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撇着嘴轻声嘟囔了一句:“没有吹风机可真不方便。”
一声轻笑在罗沙身后响起,随即,一大块毛巾盖上了罗沙的头,罗沙还来不及回首,两只温暖的手掌隔着毛巾轻柔地按在她的发上温柔地擦拭着。“不把头发擦干,就站在风口里自言自语,除不小心受伤外,你还想不小心生病吗?”
“我要是病了,就传染给你!”
“好啊!”又是一声轻笑后,凤西楼不再多言,只是仔细而轻柔地抚按着那头青丝。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只有毛巾摩擦头发时所产生的“沙沙”声。他们靠得很近,近得罗沙的背几乎贴着凤西楼的胸膛,她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凤西楼帮她擦拭头发时是不是会不顺手,但感觉上他的动作虽然很慢,却那么的熟练与流畅。呃,其实此刻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和谐与温馨,但罗沙想的问题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煞风景。也许她真的没有什么浪漫细胞,所以才会在她回来后的第一次独处时间里,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也许,她只是紧张。没错!罗沙就是有些紧张!明明两人之间已经那么亲密了,明明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汗),可是,她就是觉得好紧张!别问她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理由,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情况时是否也会这样,但越是这样沉默下去,罗沙就越是觉得紧张得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跳出喉咙了。也许,她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罗沙正想着怎么打破这几乎有些尴尬的甜蜜感觉,凤西楼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叹一口气后,他丢开了手中的毛巾,轻轻地从身后环住罗沙的腰,下颚靠在了她的肩头,沉声道:“我好想你!”
那几乎算是撒娇般的语气令罗沙差点笑出声来,但心中却有些酸酸的感觉。“我也是!”原本想要吐槽的话语,出口后却变成了这三个字。
“我也是?”略带不满的语气重复着这三个字,罗沙几乎可以想像凤西楼挑眉的表情。“这就是你的回答?”
“不然你想怎样?”罗沙有些好笑地反问着。就知道这男人小心眼儿,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是一帮之主,以为他应该是高高在上而又成熟的,却常常会做些近似小孩子的闹脾气般的事情。不过,原先那份有些尴尬的紧张气氛倒是缓和了许多。
“我想……”凤西楼低声轻喃着,突然松开环在罗沙腰间的手,温柔而有力地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双手依然轻环着罗沙,脸上挂着一抹邪魅而诱惑的浅笑,那双有些妖艳的凤目,深如子夜般的凝神着罗沙突然有些发烫的脸颊,缓慢着语气带着一丝磁性的低沉道:“我想……”就在罗沙几乎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喉咙时,却见凤西楼目光转至她的颈项,轻声道:“帮你包扎伤口!”
呃……罗沙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抽筋,但她绝对想抽凤西楼。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语气、眼神把气氛炒得这么暧昧,害得她几乎有了不纯洁的肖想,然后却一本正经的说要帮她包扎伤口,真是太恶劣了。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伤口又裂开了,而且还沾了水。”故意忽略罗沙郁闷的表情,凤西楼虽然还有在笑,但神情却正经了许多,松开了环着罗沙的手,轻拉着她来到床边让她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将又印上血迹的沙布解开,起身倒了盆温水,从怀中取出干净的手巾,沾湿后拧干,开始仔细地为罗沙擦拭伤口。
虽然这应该不是凤西楼第一次为她疗伤,但之前的罗沙基本属于昏迷状态,所以撇开不算。而此刻,看着凤西楼来回忙碌地做着这些,之前被戏弄的小小气恼突然完全消失了,有的,只是感动与感激,还有亲情!别问罗沙怎么会想到这个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