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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罗沙的“过于诚实”,在何飞雪的耳中听起来却象是种炫耀,顿时让她气得鼓起了小脸,用力地瞪着罗沙,片刻后,双手一甩,双脚用力地跺着地,象小孩子似的耍赖地道:“我不管,你去死,你去死啦!”
“好好好!我去死!”罗沙真是晕了,忍不住举双手投降“不过,就算你要我死,也得给我个理由吧!小妹妹,我什么时候和你结的仇?以至于非要我的命啊?”而且,她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你还说!若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哇……”
“拜托,你别哭啊?因为我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若没有你在,那雨若姐姐就能嫁给凤哥哥了……都是因为你的关系,现在雨若姐姐的身子越来越差……明明说好了,明明……练成了玄阴功,就能嫁给凤哥哥了……雨若姐姐为了练功伤了心脉……结果……结果……都是你不好啦!”
“雨若?”虽然不知道“雨若”是谁,但至少听明白了一件事,若没有她的话,那个叫雨若的女子应该会嫁给凤西楼。而眼前这个叫做何飞雪的小女生,显然是为了那名叫雨若的女子抱不平来了。不过,就算她“抢”了凤西楼,这何飞雪居然就因此想要她的命,这心理未免太“阴暗”了吧。还有就是,这丫头的话倒让罗沙想起了洛影儿曾告诉她的,关于凤西楼的师父替他选妻之事。之前罗沙都已经忘了这档子事儿了,现在看来这是真的了。虽然明白凤西楼对她的感情,但要说一点没觉得不舒服那是骗人的。而且,她也忘了告诉凤西楼了,她绝对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
“告诉你,雨若姐姐又美丽又温柔,你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凤哥哥早晚会弃你而选雨若姐姐的。为了避免到时候伤心,你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还干脆一些呢。”擦了擦眼泪,何飞雪仍旧一脸敌意地望着罗沙。
得!除了当初踹她下悬崖的月老,这丫头是第二个劝她自杀的了。“你一定很喜欢那个叫雨若的女子吧。”罗沙笑望着何飞雪,关于情敌的问题可以先放一放,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能有个聊天的人对她而言也是种奢侈了。
“当然了,雨若姐姐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凤哥哥除非是瞎了眼才会要你不要他。”
“我也觉得他眼睛有问题。”
“你……你才有问题呢,不许你说凤哥哥的不是!”
“是你先说的啊!”这丫头还真是挺逗的呢。
“哪有说?”
“你自己说凤西楼除非是眼睛瞎了,才会选我而不选你那个雨若姐姐。”
“我……我是说除非……”
“没有‘除非’,你那个瞎了眼的凤哥哥的的确确选了我啊!”
“不许……”猛地住了口,目光微闪地望了罗沙半天后,突然露出一抹不符合她年龄的冷笑,道:“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我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可得意的。”
“是没有什么可得意的。”何飞雪又甜甜地一笑,道:“只要你身上的毒一天不解,你就一天离不开慕容清晖,你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成天在一起,就算你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也怕会有不少闲言碎语,凤哥哥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娶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做夫人?到时候,就算凤哥哥再喜欢你,你也入不了九天十地。”
何飞雪的话让罗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呢。这里毕竟是古代,就算慕容清晖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以外界对他为人的了解,怕真的会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而以凤西楼的身份地位……微挑了挑眉,罗沙突然欣然一笑,怪不得他会派风无息来呢,本来,如果仅仅是为了她的安危的话,没必要派这么个重量级人物在她身边吧,凤西楼应该一开始就想到了可能会有什么于她不利的流言传出,所以才会让风无息来保护她,万一将来有什么问题,那风无息的话应该会更让人信服,更有说服力。
“你笑什么?你该哭才对!”
“小妹妹,你是叫何飞雪吧?”
“做什么?”
“你回去见到你家凤哥哥,能不能告诉他,就说我在这里很好,还有,谢谢他为我做了那么多。”
“谁要帮你带话!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能不能替我向你雨若姐姐带个话?”
“向雨若姐姐带话?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罗沙笑了笑后,认真地望着何飞雪,诚恳地道:“请你替我告诉她,我相信她就象你说的那样,是这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可是,凤西楼是我最爱最爱的人,如果他不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可以退出,但只要他象我爱他那般爱我,那我绝对不会把他让给其任何人的,也不会让任何人成为我和他之间的障碍。”
“你叫西楼凤哥哥,那你对他而言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吧,我相信你的雨若姐姐对西楼而言也一定十分重要。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还有你的雨若姐姐认可我的。”
罗沙的话以及那认真、坚定的神情,让何飞雪微微一愣,就挂在嘴边的吐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半天后,才鼓着脸,赌气地道:“谁要认可你啊!丑八怪!无论你做什么,我讨厌你就是讨厌你!”
“讨厌我没关系,反正讨厌和认可本来就是两码子事。”
“你这女人皮怎么那么厚啊?真是不害臊!”
“是啊,很多人都说我皮厚呢!”罗沙笑着揉了揉额头,“反正已经习惯了,那我就再皮厚地多说一句,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凤哥哥,虽然他也做过不少让我脑火的事儿,可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没办法,所以,我也是真的没办法把他让给别人。请你替我向你的雨若姐姐说声对不起好吗?”
“你……”何飞雪用力地嘟着嘴,好半天后,才气鼓鼓地道:“谁要帮你说对不起啊!你本事你自己说去!讨厌死了!”嚷嚷完这一句后,白色的娇小身影一转身便从书柜后闪了出去。她故意惹怒凤西楼而借故离开,原本就是象她说的那样,想将罗沙骗出来后,再借他人之手好杀了她,结果计划却失败了。而且,最让何飞雪挫败的是,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讨厌罗沙,但此刻竟然发现,罗沙好象并没有她原本想象中的那么讨厌,甚至有些特别,至少与她以往所见过的女子都有些不同。自己明明是对她不怀好意,但何飞雪却能感觉到,罗沙非但不讨厌她,甚至还挺喜欢她的。说不上来她怎么知道罗沙喜欢她,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当然,她还是个“丑八怪”,这一点,何飞雪绝对坚持己见!
帐中终于又只剩下罗沙一人了,无奈地笑了笑后,忽得眉头又微微一皱,喃喃地轻声自语:“雨若……”用力地抿了抿唇,罗沙下意识地捏着指关节,一字一句地道:“凤西楼,这下你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一一一、对手
一阵莫名的寒意,让凤西楼微微打了个寒战,他不由自主地向帐外望了一眼,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
“凤公子,有何不妥吗?”见凤西楼神情有异,慕容璞状似关心的问道。
“王爷多虑了!”收回目光,凤西楼转头望向对方,淡淡地笑着。
“哦!”慕容璞抚着长须,笑道:“本王还以为帐军士的操练声打扰到凤公子了呢。”
“怎会?”
看着凤西楼不痛不痒的表情,慕容璞忽得皱起了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状似悲痛地道:“军中将士跟随本王征战多年,可说与本王荣辱与共,血脉相连,若非为了苍生社稷,本王也不忍心让其舍弃家小,浴血沙场,过着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啊!”
“哦?”凤西楼心中暗暗好笑,只是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道:“王爷此话怎讲?”
“唉,原本这种犯上的话,身为臣子原不该讲,但若不讲明,怕是凤公子会与天下愚人一般误解老夫,那也实在教人不甘心啊。”
“王爷若有何难处,凤某愿闻其详。”
“实不相瞒,自从我那值儿慕容毅继承帝位之后,本王一向尽心尽责,竭力扶持,生怕新帝年少,涉世未深,处理国事未能得心应手,若有个闪失,苦的是浚国的百姓。这许多年下来,本王虽不敢居功,但自问无愧于心,也算尽了臣子的义务。谁知帝上不知听了何人的谗言,忌本王的军功,惮老夫军权在握,竟密谋要夺本王军权,谋害本王的身家性命。幸好老夫在朝中尚有几位知心的同僚,暗中报信于我,不然,一人生死事小,若还连累若干族人,那岂非本王的罪过?本王原欲入王都面见帝上想争个清楚,评个道理,却不想我那值儿早已在禹泽设下天罗地网,欲加以谋害,并暗中调兵捉拿本王的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浚国有此无道之君,早晚苍生涂炭、社稷不保。若真到了那时,身为帝裔宗亲,本王有何面目去见泉下的列祖列宗?悲愤之余,无奈之下,更为了浚国百姓生计,本王才逼不得已调齐旧部,举兵兴师。但世人不知其中原委,对慕容璞实在有诸多误解!虽然令人痛心,但为了大义,就算背负上叛逆的骂名,我慕容璞也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在所不惜。”
“如此说来,王爷还真是有颇多苦衷了。”听了这一大堆的废话,凤西楼实在是很想笑,但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
“若凤公子能明白老夫的苦处,那于老夫也算是莫大的安慰了。”
“好说。”状似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凤西楼转头望向坐在另一边的靳雨若与方曦晨,柔声问道:“今日天冷,雨若身子可还适应?”
微微欠了欠身后,靳雨若轻声笑道:“凤主不必挂心,雨若身子并无大碣。”
“无碣就好。”
凤西楼突然扯开话题,慕容璞不免有几分尴尬,但毕竟是只老狐狸,听了二人的对话后,便立刻转向靳雨若,状似讶然地道:“这位靳姑娘有病在身吗?”
“小女……”
靳雨若才要回话,在她身边的方曦晨却接过了话茬儿,生硬着声音道:“江湖中人,皮粗肉糙得很,比不得名门贵族的公子千金,小病小灾的死不了人,不劳王爷费心记挂。”谋反还能扯出一大堆狗屁道理来,以方曦晨直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