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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头手提棍子,气势汹汹就朝陈明文而来,陈明文的“爸”字还没喊出来,陈老头一棍子就直接打在他身上。
“爸爸你打我做什么!”
陈老头一边打,一边怒气开口:“我打你做什么,我打你没人性,我打你不要脸。我到现在才知道,考试那天,你竟然骗子文迟到,你还有没有良心。陈子文是你孩子,你的亲骨肉!”
陈明文被打的受不了,但更多的是憋屈,这几天他受的什么罪。
忍不住一把捉住陈老太挥过来的棍子,大吼:“陈子文不是老陈家的种,陈静好才是。”
陈老头震惊的望着陈明文:“你你说什么?”
陈明文大口喘着气:“林舒在和我结婚之前就怀了陈子文,否则凭借她城里人的身份,凭什么又出房,又把我弄进城里初中,还不是因为她生活不检点,怕保不住,才给这么多,下嫁到咱家的。这也是为什么城里明明有房,结婚没多久,她却回陈家屯住的原因,她怕肚子显怀,让周围认识的人知道,她作风有问题。”
陈明文说出这一切,顿感轻松,心中那股一直环绕不散的憋屈消散不少。
“我不管陈子文是谁的孩子。她在咱家生活这么多年,就是咱老陈家的种。即便她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到底拿了她姥爷家那边的东西,你就得对他好!”
陈明文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扔:“我做不到!”说完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皆面面相觑,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这种转折,很想讨论一番,但碍于陈明武在,又不好意思开口。
陈明武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倒没有因为陈子文不是陈家的种,就对陈子文的感情发生变化,只是担心,这件事会不会给陈子文带来打击。
“不管陈子文到底是不是陈家的种,她陈子文都是我闺女。希望大家也别烂嚼舌根子,陈子文不管是不是老陈家的种,都和你们没关系,她仍旧是村里的干部,有好事想着村民的好子文。”
陈明会计当即表态:“明武说的对,大家都口下积点德,陈子文毕竟还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若是让我知道有谁在背后嚼舌根,以后村里有什么好事,第一个就没有他的份!”
话虽然这么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拦不住,陈子文迟早会知道。
陈明武回到文老寡妇家,文老寡妇问关心的问,陈明文有没有难为他。
他摇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在屋里学习的陈子文,对身边的文老寡妇说:“婶子,我陪你出去散散步。”
文老寡妇会意,对着堂屋喊:“子文、静好我午饭吃的有点多,我和你爸去后山散散步,顺便消化消化食。”
文老寡妇和陈明武走出院子,第一时间就把陈子文的身世告诉文老寡妇,文老寡妇叹口气。
“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她妈妈未婚先孕,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就怕她长大后,有人拿她妈妈说事,不好找婆家。”
“这件事倒是不怕,咱以后不是要跟着子文去首都生活吗,到时候谁会知道我们的底细,我就是怕现在有人借这件事说事,到时候伤孩子的心。”
“子文历来是有主意的,要不我们把这件事主动告诉子文吧。”
“主动告诉子文!这妥当吗?”陈明武吃惊的开口。
“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是瞒不住的,与其从别人口里知道,还不如我们主动告诉她,免得她到时候多想。”
第71章()
文老寡妇和陈明武把事情商定下来;陈明武便不再为陈子文的身世纠结,和文老寡妇继续往后山走;这下真正变成散步。
路上遇到村民,村民热情的喊:“文婶子和明武这是去哪?”
“闲着没事;和明武去后山转转,散散步,顺便看看后山上的辣椒苗。”
“好闲情呀。”
“咱们平时累死累活,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不就得给生活找点乐子。”
俩人来到后山;先去看辣椒苗;又长高不少;又来到池塘。
陈明武看到池塘面一只泡肿的老鼠漂浮在水面上:“这池塘看起来周围得弄上围栏;否则若是谁家孩子贪玩掉下去,到时候怕是来找我们麻烦。”
“我看行。要不咱找几个村民帮帮忙;帮咱干一天活,咱管顿饭。”文老寡妇提议。
“成;反正现在不是农忙期,管顿饭,给几毛钱,还是有人愿意干的。”
“就是实诚,哪还需要给钱;只管饭就有很多人乐意干的。”
俩人又在山上转一圈;找几棵看上去半死不活的树做上记号;准备回头用这几棵树;多劈开几片,做栅栏,不够的再想办法。
回到家,文老寡妇直奔灶房烧水,准备把卞耀明带来的鸡给收拾干净,人家鸡来了,怎么也得让陈子文给做出来,免得人家惦记。
陈明武则把陈子文叫到身边,先说起池塘的事情,陈子文点头答应,并指出:都用木头做栅栏太费,可以去城里再弄些网,只需要用几个桩子固定住,用网把池塘围住就可以。
这件事说完,陈明武欲言又止的看一眼陈子文,虽然决定要告诉陈子文关于她的身世,这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陈子文:“爸,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别弄这副样子,看着我挺害怕的。”
“子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和你有关,不管怎样,你都是爸爸的好闺女,奶奶的好孙女,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你。”
“行,爸你说。”
“今天陈明文在村委会大院说你不是她的闺女。”
“太好了!不是她闺女好,他以后再来惹我,我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可以做事不留情面。”
陈明武看陈子文高兴的样子,心底叹口气,还真是孩子,怎么就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说句难听的,她妈这种行为,在村里完全可以用破烂货、搞破鞋来形容,以前真的得沉塘,现在,闲话就可以淹死人的。
“若是有人拿你妈妈来说事,骂你,你一定要告诉爸爸,爸爸会亲自去替你出气,你也不要因为这样便自卑。”
“爸,你想太多。我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这没什么,不管怎样,我妈妈都非常爱我,我相信妈妈当初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根据原主的记忆,林舒的确是个好妈妈。有什么好东西都会首先想着她和静好,她可不会傻傻的因为这件事,就怨恨上原主的生母,还从此自卑,抬不起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明武仔仔细细端详陈子文的脸,见她果然不似在说谎,这才真正的放心。
“行了!我闺女果然是好样的。”
文老寡妇见俩人谈妥,面上高兴,站在院子里开始指派活。
“明武,我水烧好,你把鸡给杀了。我做别的饭菜,子文,你去你师父那里,让他和耀明过来吃饭。”
话音刚落,一道笑声就从院子门外传来。
“婶子不用叫,我和老师就来了。”
卞耀明和张校长迈进院子,张校长手里提着白面馒头,卞耀明可了不得,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包袱,超级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搬家呢。
陈明武赶紧上去相迎。
“卞主任,我来拿。卞主任,实在不好意思,今中午在城里听到点事情,一着急便回家,把你给忘了。”
“没事,没事。我办完事去公社找你,公社社长说你早就走了,我便也没有再找你。”
陈子文望着陈明武手里的大包袱,对着卞耀明开口。
“师哥,你这是弄的什么。昨天还说是自己人,今天怎么这么见外,带这么多东西。”
卞耀明笑嘻嘻的坐到板凳上面:“多买了些布料。我的四身,又给你、静好、婶子、明武,还有老师各弄两身。”
陈明武一听,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怎么好意思,我们家的衣服,这钱应该我出。”
“都是自家人,自家人。”
陈子文嘿嘿笑着:“爸,你不用和师哥见外。他给,咱就收着,好不容易遇到一土豪,给啥咱都收下。”
张校长把馒头放到堂屋,也拿一板凳笑着出来:“子文说的对,遇上土豪该宰就宰。”
卞耀明笑望张校长:“老师,之前在你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给文婶子一家买就可以,给你买是浪费,怎么到这,就变话,感情你是和我虚假客气。”
一院子笑声不断。
陈明武把包袱放到他屋,然后出来:“你那些布,别说做那些衣服,就是再多做十身也是够的。你不会把人家的布都给买下来了吧?太破费!。”
“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利用。”
文老寡妇插话:“那就给卞凯,还有老首长也做一身。”
“可我不知道他们尺寸呀。”
卞耀明:“不用,不用,他们不缺衣服,这剩下的布料,你们用就可以。”
文老寡妇:“卞凯比子文高出三个头,比子文宽十几公分。老首长比耀明矮一头,胖一圈,肚子微微有点大。”
陈明武一边收拾鸡,一边开口:“行,那我大体有数,虽然不说百分百合身,但应该能穿。”
陈子文:“爸,给卞凯做的那个,就按照师哥的样式,做身运动服套装就行,给首长爷爷的样式,我回头再画一幅,做个宽松点的,休闲唐装。”
“行,你画样子,我今下午就可以动手。”
陈明武麻利的收拾完鸡,陈子文便去灶房炒辣子鸡。
卞耀明坐在院子里面闻着香味:“难怪卞凯总吵着要这鸡吃,家里阿姨被打击的都不敢再做鸡,光闻就香,这吃起来肯定特别好吃。”
没过多久,陈子文的辣子鸡,文老寡妇熬的白米粥,一个酸辣土豆丝被端上来,再配上张校长拿来的白面馒头,这一顿饭可谓丰盛。
饭菜一上来,卞耀明也顾不得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