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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的意识还没说完,大礼盒,小包装袋,簌簌的从天上往下掉,没多久,陈子文便被淹埋在其中。
单个礼盒砸在身上不重,可这么多礼盒砸在脑袋上,疼是次要的,但那种心烦很让人恼火。
陈子文现在只有毛躁躁的脑袋露在外面。
陈子文:砸爷
砸爷:那个子文你先忙,主子再召唤我,我先撤
陈子文无奈的叹口气,这一屋子礼盒,今天绝对不能让静好,还有文老寡妇进她的房间,任何人都不可以。
快速简单的稍微整理出一条小道,走出她的房间,把她的门直接锁死,今天晚上她的花时间处理一下这些礼盒。
幸亏她当时让盖房子的建筑师傅,把隔壁二层楼和她这边二层楼的走廊打通,中间只用一道门作为阻隔。
陈子文下楼,文老寡妇开口:“之前看你急匆匆进屋,也没敢喊你,是又设计什么东西吗?”
“没有,困了,上去睡一觉。”
文老寡妇一脸担忧:“大白天怎么就突然困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奶带你去穆郎中家看看。”
“没事,真的是困了。现在已经全好。奶,明天你找几个人到咱院子里支俩大锅,咱准备炒栗子。”
“行,这个我还真知道谁支锅的手艺好。”
“对了,支锅的时候,让他们把咱家地面加固一层,到时候咱把锅撤走,下面加固的那一层也直接挪走,咱家院子也不会留下两道黑印子,否则太丑。”
“行,回头他们支锅台的时候我和他们说。”
“奶,再找俩人帮咱炒栗子,后天正式开始炒。力气大,和你关系好的就行,老年人就算了,太累,我要壮劳力。”
“行行行,奶保准给你办好。”
文老寡妇吃完晚饭,便风风火火的出去,陈子文以为她只是找人这么简单,结果她直接把村里的俩老头给领回家。
文老寡妇:“把院子灯打开,你这俩爷爷今晚上就给咱支锅,我和你爸去外面弄点泥土和石头。”
陈子文笑:“麻烦两位爷爷,大晚上的还过来。”
“没事,没事,又不是白干,不麻烦,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还希望你家找我们。你奶说你后天就用,我们担心这锅台干不透,不结实,就赶紧过来。”
“谢谢!”
陈子文赶紧把灯打开,从屋内搬出俩马扎,一个小椅子,把冲壶里面放上茶叶,倒好水,放到椅子上面,又去拿两个茶杯,和一暖瓶。
“爷爷,你们先坐着喝会水,我那边过会就有人来交栗子,我先忙。”
“你忙,你忙。”
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俩人终于把锅台给砌完,等文老寡妇收拾完再去睡觉,已经是一点以后的事情。
陈子文似睡非睡,等确定家里所有人都睡着,起床,一趟趟把包装盒全部弄到隔壁二层大通铺。
等她搬完,都已经是四点,回房转头就睡。直到早晨快八点还没起床,文老寡妇去敲门,赶着去后山往外发栗子。
陈子文顶着俩黑眼圈出来,把文老寡妇给疼的:“昨晚上外面支锅,是不是吵着你了,没事,等咱分完栗子,你再回来接着睡。
陈子文摇头:“不是,昨天你们都睡着后,我向文具厂订的礼盒到了,我自己一个人全部搬到隔壁二楼。”
文老寡妇更是心疼:“你怎么不喊我们。”
“你们白天比我还忙,再说,就是点纸盒子,不沉。对了,回头,你让我爸去隔壁铁匠那儿再订做俩锅。”
“要那么多干啥。咱家一个,到时候借用村支书家的一个就可以,反正就用这几天,没必要。”
“行吗?”
“咋不行,现在家里生活条件好,一家都好几口锅,这原先用的大锅,现在几乎都闲下来,也就谁家平时做馒头的时候才会用。”
“那行,咱就借着用用。”
“炒栗子的人我也帮你找好。一个是支书儿子,村里也没有接电的,整天闲着,他想来,我便让他来,另一个是村东头的,话少,能干。”
“行,这些事情奶办就好。到时候我只管发工资,和收钱。”
两天后,陈子文家开始炒栗子。
隔着多远,栗子香四溢,很多人闻着味道而来,刚开始人少,大家眼馋,拿一个吃尝尝味道,文老寡妇也不说什么。
可是随着来看的人越来越多,这刚炒出来的一大盆栗子,转眼就下午三分之一,文老寡妇直接把栗子端到陈子文的地方。
陈子文正在把放凉的栗子打包,先用和砸爷要来的电子秤称重一斤,之后装到一斤重的纸袋里面,再用小型迷你密封器把纸袋封口,分别装到三斤装,五斤装的盒子里面。
有人忍不住开口:“子文,拿一个给我们尝尝?”
陈子文很想装听不见,但毕竟都在一个院子里面,听不见是不可能的,只能笑着开口:“每人只能一个,我们也得挣钱。”
有人听到陈子文开口,上前就准备去抓。
谁也知道,到时候即便多抓,陈子文也不能怎么样,总不至于上去再抢回来。
文老寡妇直接大喊一声:“停住,谁也不准进来,我给你们拿,你们是最后一批,再这样吃下去,我们钱一个还没挣到,都被吃光。若是觉得好吃,大家就自己拿钱来买。”
文老寡妇抓好几把分起来,一个人,一个人分。
心在滴血,这又出去得一斤栗子。
“真好吃,怎么卖?我想买点。”
陈子文:“没加工的,生的,两块钱一斤,你们买回去用水煮也可以,自己炒也可以。我加工出来的,不给你们包装袋,三块钱一斤,这是给咱村的优惠价,外面批发价格也是这个价格。”
大家生活水平变好。三块钱虽然也不算便宜,但到底不是以前吃不饱的时候,偶尔奢侈一下,后面注意点还是可以的。
当场有人买一斤,陈子文赶紧给称,文老寡妇找家里之前批发的白纸给他们包起来。
有买的,但是买的不多,十几个,但也有十几个人买的生栗子,回家自己煮。
只靠陈子文,速度有点慢,到后来,陈子文只负责称量,装袋,这密封的事情就由文老寡妇做,文老寡妇若是有事情,就放到一边,等回头一起密封。
到约定交货的日子,供销社直接派车来拉,陈子文家红红火火的礼盒装满一车。
腾坤几个兄弟也全部出动,自行车,手,能拿的都拿上。
孙秀父亲更是把自家小推车给推来,让几个人把货物放到小推车上面,又省力气,又拿货多。
陈富贵站在外面自然也看到陈子文家拉走的货,越想越憋屈,直接跑到陈子文家门口叫骂。
“你你们欺负人!之前还说没想好果子销售思路,现在你这一车拉走的是什么!”
文老寡妇拿着棍子就出来:“我们怎么欺负你,我们是打你,还是骂你。你自己没本事说服你那群盟友,到我们这里来撒野。”
陈子文微笑,一脸无害。
“之前确实没想出办法,这不前几天被愁的带着栗子跑到城里,这是人家给我想的办法。这也是第一车,后面啥情况,谁知道。”
文老寡妇:“子文,你和他叨叨这些做什么。他管的着吗。再说,这销售思路即便咱先前就想出来,为什么要告诉他,这可是赚钱的法子。看我们赚钱眼红,让他去外面,外面有很多赚钱的法子,看他还敢如此嚣张的去和人家要赚钱的法子吧。”
周围有人看热闹:“陈富贵,你说你瞎起什么哄,我们可听说,前几天村会就是你倒腾出来的,你见子文家后山结果眼红,想要抢过去,你可也真够狠的,人家第一年结果,你就想让人家砍树。现在没本事竞争过人家,又出来骂街,你脸皮臊不臊。”
文老寡妇赶紧回家抓几把栗子,递给帮她说话的人手里,和对方一起吃起栗子,拉起家常。
“大妹子,你说的太对了。你说我这心里也想,这怎么就有人这么不要脸呢,见不得人家好,去抢,又没本事,还到处乱咬。”
“可不是。要我说,既然这么想包山的话,肯定还有别的村也有后山,有本事去别的村去包,一样挣钱。”
陈子文忙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上次进城,就见一个老奶奶家的后山什么也不长,只长辣椒。我家后山种辣椒也是和她家学的,要不你去打听打听,她家后山在哪里,你花点钱包过来,到时候再弄点核桃苗、栗子苗。”
“你你们你们欺负人。”
文老寡妇把手里的栗子壳一扔:“陈富贵,你怎么说话的,到底是你欺负我们,还是我们欺负你。你想要抢我家后山,没抢过,我们好心给你出招挣钱,你现在又说我们欺负你,还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两天后,赵社长打电话给陈子文,告诉她,东西卖的非常好,现在不仅周边几个供销社和他要货,还有几个厂子也想直接订货。
陈子文看一下自家的栗子,顶多还能装两车纯栗子。
不行,她得让自家栗子带动一下核桃的销量。
剩下的便开始装栗子和核桃的混合装。
第二天,供销社的车还没来,腾坤一伙直接一大早敲门,每个人手里都是一把小推车,里面还加俩人,孙秀父母。
陈子文开门,忍不住问:“哪里搞来这么多小推车?”
腾浩:“老大岳父给借的。”
文老寡妇也笑:“孙秀爸,现在高兴了吧,女婿带着你们老俩口一起挣钱。”
孙秀父亲:“高兴高兴,昨天跟着他们跑了一下,没想到东西这么快就脱手,我今天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卖,挣点。”
几个人去二楼往下拿货。
腾浩发现今天的栗子是混合装、还有纯核桃装,忍不住开口:“这核桃的好卖吗?”
陈子文:“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