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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怎么可能不生气,她奶辛苦做的东西,却被人嫌弃成那副模样。若不是看在卞老首长的面子上,她当时就想抬屁股走人。
“”卞凯没想到阵子文竟然承认的这么直接,有点不知道如何接话。
“子文,以后我们还是兄弟吗?我以后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陈子文深吸一口气:“卞凯,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打电话的好。你妈妈不喜欢我们这种人。你若是执意和我们交好,对你和你妈妈都不是一件好事。我们不想破坏你和父母之间的感情,也不想做坏人。”
文老寡妇回家之后,也向陈子文说过,以后若是卞老首长再喊他们去首都玩,他们就直接找个借口推掉。
卞老首长虽然对她家好,但卞老首长最终还是要和他的儿子、儿媳生活在一起,不能因为他们,破坏人家骨肉之间的感情。
“可是,我们是兄弟呀,兄弟情怎么说断就断呢。”
陈子文颇感无奈,这小屁孩还真有点较真。
想着不过是小屁孩,她相信,只要时间长,总会淡忘的。
“这样吧,过个五六年,若是你觉得我们还可以做兄弟的话,我们再联系。”
“必须这样吗?”
陈子文听到对发低沉的声音,有点不忍,但也没有办法,相对他们而言,他的老妈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对,必须这样。卞凯,再见”
卞凯赶紧开口:“子文,别忘记我,我到时候会去找你的。”
陈子文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等到开学,村里人才意识到张校长已经不再任校长,而是回首都大学教大学生,顿觉颇感自豪,起码他们的孩子,被这位大学老师教过。
张校长不在任校长,但他离开之前,就给村支书留一封信,村支书根据张校长的建议,直接点了教室队伍中,一位年纪比较大,工作态度认真的老师为新校长,陈子文为名誉上背后的副校长。
对于这个副校长,陈子文是一点没放在心上,她啥事情也不参加,连学校也不去。
一开始,新校长还来她家好几次,都被她拒绝,到后来,新校长这才意识到,陈子文是真的不掺和学校的事情,便也没再来找她。
她知道张校长为什么当初在省长面前,提她管理学校的事情,无非是想让这个虚假的名号镇住村里一部分人,看在她这个虚无的名号上面,让她不被村里人欺负,毕竟,谁家孩子不上学。
开学,陈静好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去上学,放学第一件事,不吃饭,也得赶紧把作业做完。
对于陈静好的表现,文老寡妇特别欣慰,觉得陈子文和陈静好就是好,比老陈家的陈壮壮不知道好多少倍。
对于文老寡妇的满脸笑容而言,陈老头的脸色这几天则没这么好看。
文老寡妇去老家给木工烧水,看到陈老头开口:“老大哥,你这些天怎么整日耷拉着个脸。上半年一套家具也没做的时候,也没见你脸拉这么长。这个月,接了两套沙发,你应该高兴才对。”
陈老头叹口气:“高兴不起来,我家壮壮被老师约去谈话了。”
“在学校打架?不对呀,我家就在学校门口,谁家孩子若是打架,肯定有消息传出来。”
“不是打架,是被老师留级,两门功课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分呢。”
“啊,这么差!”文老寡妇自豪的开口,“那是比静好差太多,静好没上学,直接考试,一门接近满分,一门是满分,现在都直接上二年级。”
陈老头的脸色更加难看:“壮壮怎么能和静好比。”
他心里难受:都说孙子比孙女好,可是他家怎么都是孙女强。
文老寡妇见陈老头脸色难看,也不好再往他伤口上撒盐:“你们家不是有明文吗,让明文教教,应该没问题的,很快就跟上。”
“明文在城里,怎么可能顾得上壮壮。”
“没事,没事,留一级,再学一年,旧知识肯定能吃透。正好和你们家陈晓红一起上学,不会的问题也可以一起商量商量,有个伴。”
陈老头还能说什么,除了叹气就是叹气,人家老师已经做了决定,他们还能怎么办。
村支书家的小托管也办起来,虽然收的人数不多,但到底每天也能挣钱。
因为人不多,村支书老婆每天做饭也不是很累,虎子中午的时候就由村支书照顾,村支书老婆则把心思放到托管的孩子身上,有时候,他儿子也会过来帮忙,一切有条不紊。
儿媳仍旧在城里到处穿街走巷卖烤地瓜,他们家的日子也就过得越来越好。
新学期一个月以后,陈静好放学便把她关在自己屋里面,嚎啕大哭,任文老寡妇怎么敲门,她也不肯开。
文老寡妇只得去学校里面找她老师。
老师都知道陈静好是陈子文的妹妹,所以平常也相当照顾,听说文老寡妇找她,更是第一时间从学校宿舍跑出来。
“婶子,找我有事?”
“嗯,我就是想问问,静好今天在学校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回家就哭。”
“没有呀,今天一天都挺好的。”
“有没有和别的孩子闹不愉快,还是她同桌欺负她了?”
“没有呀!她是班里最小的,我们几个老师平时对她都特别注意,而且,她同桌是她的好朋友。要不婶子,你回家再问问静好,或许不是学校里面的事情呢。”
“行,我再回家问问,麻烦老师你了,赶紧回去吃饭吧。”
“不麻烦。”
文老寡妇回家,陈静好已经不哭,可仍旧把她自己关在房子里面,文老寡妇无奈,赶紧跑村委会找陈子文,把陈静好的事情向陈子文说清楚。
陈子文一听,把手里没做完的账赶紧收拾起来,锁到抽屉里面,跟着文老寡妇回家。
“静好,我是姐姐,开开门。”
陈静好听到陈子文的声音,打开门,脸上带着泪痕。
“静好,发生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一起解决,你这样回家就哭,还不给奶开门,奶很着急的。”
陈静好抬眼,见文老寡妇果然一脸焦急,越发的感觉愧疚:“奶,对对不起,我以后不再这样。”
文老寡妇:“奶,没事。奶就想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在家里哭?”
陈静好看看文老寡妇,又看看陈静好,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对不起你们。明天学校要开表彰大会,给给上个学期考第一名的学生发奖学金,我没有我的份,我拿不到,我没有考双百。”
陈子文和文老寡妇听完都松一口气。
只要人没受委屈就行。
陈子文笑拉着陈静好进屋,坐到陈静好的床上:“静好,你给自己太大压力。任何事情,没必要做到最好,只要尽自己努力就行。再说考大学录取的是一批人,又不是一个人。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拿不到第一就哭鼻子。”
文老寡妇也赶紧开口:“对,你姐说的对。静好,你已经很好,为这事,完全没必要哭鼻子,你一年级都没上,都能考出好成绩,哭啥。陈壮壮去年上一年级,今年还被老师留级,他都没哭,你哭什么。”
陈静好噘着嘴:“我才不要和陈壮壮个笨蛋比。”
文老寡妇微笑:“对,咱不和笨蛋比。但你以后也不能因为考试的缘故,再哭鼻子。”
陈子文点头:“对,奶说的对。静好,我们的目标是考上大学,但不是非得考第一。”
“可考第一名有奖学金,若是我能拿到奖学金,也算是帮家里挣钱。”
文老寡妇把陈静好揽在怀里:“我的小乖乖,真疼人,原来是想帮家里赚钱。咱家有钱,不缺你一个。”
“可是姐姐”
陈子文特别认真的看着陈静好:“子文,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总向我看齐。我说过,姐是特殊的,其实姐姐这样并不好,姐姐特别羡慕你。你呢,就像正常小孩一样,学习的时候学习,玩的时候玩,挣钱不用你担心。有爸爸呢,等你上完大学,再说挣钱的事情,可以吗?”
陈静好想说不可以,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从心底下定决心,以后学习更加刻苦。争取拿第一。
第二天陈静好去上学,陈子文趁没人注意,和砸爷要一个铅笔盒。
一个高级上档次的铅笔盒。
她打算把这送给陈静好,算是对陈静好学习的肯定。
若是有人问她在哪里买这么好的铅笔盒,她完全可以说是从首都带来的。这样村民也说不出什么,毕竟他们一家去过首是事实。
下午放学,陈静好情绪还是不高,陈子文把文具盒送给她,她高兴的接过,很快便重新笑起来,毕竟是小孩子,稍微哄一哄就开心。
晚上,陈子文去隔壁村支书家的托管,村支书老婆正把虎子放到一边,她则在打扫卫生。
陈子文微笑:“支书奶奶,忙呢。”
“不忙,有事?”
“去年让你们种的辣椒,若是晒干了的话,你抽空送到我家吧。”
“好好好。早就晒好挂在家里,见你们没出声,也就一直没好意思开口。以前你还骗我们说,是你替别人家收的。”
陈子文微笑:“也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实在是迫不得已。”
“奶奶明白。明年你家还收吗?若是收,我就多种点。”
“支书奶奶,收,有多少我们都收,你种就可以。”
村支书老婆诧异:“你后山那么多辣椒,还不够你用的,你到底卖多少辣椒酱呀。”
陈子文笑:“我也不知道,都是我奶炒的,反正需要很多,你家若是有地方种,就多种点。”
托文晓的福,文晓他舅舅直接和她家签订合同,每个月都要好几百斤辣酱,由他帮忙推销到周边的供销社,听说,有的还被推销到省外。
至于具体推销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