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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社长马不停蹄的往陈家屯赶。
这一年的时间,陈家屯的变化他真真实实看在眼里,下面的村子富裕起来,上面的日子也跟着好过,最重要的是,她相信陈子文的人品,一个为村子申请福利的孩子,是不可能做黑心生意。
等公社社长出现在文老寡妇旧院,陈子文明显很惊讶,赶紧上前迎接:“社长,您怎么来了?”
“陈绍柱给我打的电话,说有人找你麻烦。”
一身红衣女人听陈子文喊社长,心底有点害怕,她爸爸好像就在他手底下工作,她对外总是宣城官家小姐也是假的,不过做着一点点“小官”,现在
好想打电话不要让他爸爸来,可惜这个时候,除了陈子文家有电话,哪里可能轻易找到电话
没一会,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陈明会计带来的村民也气势汹汹围上去。
“谁谁欺负我女儿,给我站出来社社长,您您怎么在这这?”
“刘七,你不上班,怎么跑到这里。”视线落在一身红衣女人身上,“她是你闺女。”
“是是。我闺女,买了个沙发,出了问题,没没出问题,可能是我们搞错了,我们这就回去。”
陈子文对已经转身拉着一身红准备走的刘七开口:“你们搞错了,就可以上门诬蔑我们,还带这么多人,我看还是别急着走,咱把事情摊开说清楚的好。”
陈子文走到陈明会计身边:“叔叔,我这边没事,你带着村民回去干活吧,谢谢你们。”
“客气啥,那我们先走了。赶紧回去修路。”
公社社长:“刘七别走,把事情说清楚。”
刘七特别想走,但她闺女却死活不想走,原先他爸没来的时候就算了,现在人已经来了,双方的人已经碰上,再走还有什么意义。
“爸,他们给我做的是黑心沙发。”
陈子文之前回家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记账本顺便带来,从书包内拿出本子,把本子交给村支书。
“支书爷爷,这是我的记账本,从我做沙发开始,每一个订单人的姓名和地址(需要陈子文送货的)都记在上面。”陈子文视线落在女人身上,“说你家订做沙发人的名字吧。”
“解贵朋,我公公的名字。”
村支书挨着翻一遍:“没没有呀!”
女人把视线看向她的男人,男人开口:“刘刘敏荣,我妈妈的名字。”
村支书找的认真:“还是没有!”
刘七:“可能可能真的是我们误会,我们的错。”
“爸,什么叫我们的误会,我婆婆亲口说的,找的就是这家给做的。我还特高兴的喊,我同事到家里做客,结果我的脸面都没了,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万一是他们故意把我们的订单没记在上面呢。”
陈子文:“这位同志说的对,事情我们必须查清楚。这样吧,你让订做沙发的人来这里一趟,我们当面对质。”
刘七:“太太麻烦了吧。”说这话看向公社社长,“这多浪费时间。”
公社社长望着刘七:“不麻烦,你我都从城里特意赶过来,就为这事情,怎么也得查清楚,查清楚沙发的事情,咱们回社里再算算私自离职的事情。”
刘七额头开始冒冷汗,转头瞪站在他身边的女儿:瞧你办的好事情。
陈子文对公社社长开口:“大家都到屋里坐吧,外面冷。”
公社社长带头进屋,所有人都跟着进屋,刘七这边带来的人也呼呼隆隆跟进来。
公社社长望向刘七:“让你们这群兄弟回去吧,咱们是解决事情,不是流氓无赖打群架,都站在这屋里,感觉挺吓人的。”
刘七转身对他带来的人开口:“你你们都先回去吧。”
呼呼隆隆,一群人离开。
陈明武赶紧去外面找一个盆,弄些木块放到铁盆里面点着,供大家取暖。
陈子文看一眼屋子里的人:“你们谁去把订做沙发的人喊来?”
刘七看向他女婿:“你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你妈喊来,这沙发不是你妈给张罗的嘛!”
“我我这就去。”
陈子文和陈明武挨着公社社长坐,后面坐着木工。
公社社长询问最近村里的情况,村支书说在修路,公社社长大力赞扬,这路修的好。
这边的人如唠家常一般,唠村里的一些事情,问起陈子文家,陈子文也会说起一点最近要忙的事情,公社社长脸上带笑。
刘七和他闺女坐在一角,就显得冷清。
大约三个小时以后,院子进来三个人。
陈子文看到进来的老太太,嘴角冷冷一勾:“原来是她呀。”
“你看,我就说她认识我婆婆,肯定是欺负我婆婆为人老实,故意用假货糊弄我们。”
陈明武脸上带着怒气:“胡说什么!这老太太一点也不老实,嘴巴难听的很。这老太太当初在黑市要花几百块钱买我们沙发,我们不卖,就说子文黑心,说她儿子娶不上媳妇,都是我们子文的错,后来来我们家,又要买我们自家用的沙发,我们没卖,她说话难听,直接被我们赶出去,她还说已经看到我们沙发的样式,要自己做!”
刘七女婿进屋,听到陈明武的话,脸上带着冷色,把怀里抱得沙发套往地上一扔:“你别在这里胡说,我已经把其中一个沙发套剥下来,你看看你们做的烂东西。”
陈明武没上前,只是淡淡的瞟一眼沙发套。
“这沙发套针脚都不是用缝纫机缝制的,一看就是用针手工缝的,这人的针线活也不怎么样,刚开始还故意把针脚弄小,再往后,针脚越来越大,估计是嫌这沙发套需要缝制的地方太多,越做越心烦,后面只想草草了事吧。”
“你说的这么透彻,不会真是你手工缝的吧。”
陈子文:“我们有缝纫机不用,用手工缝,我们脑子有病,用缝纫机一上午就可以做出一至两套沙发套,用手工,两天能出来一套就不错。”
公社社长出声:“行了,都别吵了,你们不是把订做沙发的人都喊来了吗,让她说话。”
刘七:“你你赶快说,按照实话说,这是我领导,你可不能胡说。”
老太太原本是想胡缠到底的,听亲家说对方是亲家领导,那就是官,她可没有胆子和官家说谎。
“这这沙发是我们自己做的,这沙发套也是我自己用针缝的,实在找不到好手,所以”
“婆婆。你你胡说。你明明告诉我,是找文陈家具的木工上门给我们订做的,我记得上次去你们老家,还看到木工在院子里呢!”
陈老头当即黑脸:“你你胡说,我们这些木工一直都在这个院子做活,从来没有上门干活这一说。”
陈子文望向陈老头:“爷爷,你别着急,我们也有没有活的时候,说不定真有人趁这段时间自己出去干私活。”
陈子文无意往身后这群木工人身上扫,就扫到陈贵魁一个劲的往其它人身后躲。
陈子文皱眉:原本她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
老太太被她儿媳这么一说,吓的赶紧开口:“没没有。我随便找一木工来我家干活,故意骗你的,实在那沙发太贵,我我们做不起,又想让你和我儿子结婚,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没想到是是我不对。”
刘七气的脸都变紫:“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做,我们已经给你钱,那钱是我老婆从娘家要来的,你们竟然还冤枉人家。”
陈子文望着老太太:“你找的木工还真挺厉害,没见过我的样式,就能做出我们沙发的样式,或者你想说,你见过我家沙发,你指挥木工做的。”
“我就是我指挥木工做的,我去你家见过你家沙发。”
陈子文冷呵:“你还真是厉害,一个外行,看一眼就会了,沙发的走向,什么地方带什么弧度,你全知道,你怎么这么能!”话锋一转,“陈贵魁,你给我出来!”
陈子文因为年纪小,无论对谁说话,一般都带着叔叔或者爷爷,有时候实在不想喊叔叔和爷爷,就直接把名字省略,现在她真是生气,连名带姓直接喊。
陈贵魁站在原地没动,还假装没听见,低头站在木工后面。
陈老头对陈贵魁又喊一声:“陈贵魁,子文喊你喃!”
“啊啊!子文喊我,喊我什么事情。”陈贵魁虽然答应,但仍旧躲在木工后面。
陈子文又冷声喊一遍:“陈贵魁,你给我走到前面来,快点!”
陈贵魁不得不慢悠悠的走到陈子文身边。
陈子文对一身红衣的女人开口:“是这个人去你们家做的木工吗?”
女人仔仔细细看半天,也没做出判断:“我那时候没看清楚对方的脸,只记得那人光着膀子,右胳膊上有一块很大的烫伤疤痕。”
陈老头当即气急败坏指着陈贵魁骂:“你陈贵魁,你竟然干私活,子文招你们的时候,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们可以干别的活,但不能把她的样式外传,若是外传就罚款50,你你可是签字的。”
陈子文:“估计是几个月前,他主动有事请假那一次。”
庞老头:“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子文待我们不错,过年还给我们发白面,给钱。你简直让我们这些人也跟着你丢脸。”
陈子文面带微笑望向庞老头:“庞爷爷,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从来只就事论事,就事论人,他做错的事情,就是他做错的,和你们没关系。”
陈子文收起笑脸,冷眼看向陈贵魁:“你把事情说出来吧,全说出来。只要你全说出来,我就不和你要赔偿款50远,倘若你不说真话,到时候闹大,吃亏的还是你。”
陈贵魁现在心底也后悔的要命,除了后悔,更多的是面子上的难堪。
“有一天我在家吃饭,对面老太太和老头找到我,让我给他们做沙发,我一开始是拒绝的,我除了木工,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