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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条叠成的星星或是心积攒够半瓶后,队里迎来了考核。
『射』击年年垫底的楚法医,又进入了抑郁期。
这一次,姚兰决心为他做些什么。
于是,约他去训练场练靶。
姚兰虽然『性』子散漫,但教起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点都不含糊,还很严厉。
训练那天,阳光大好,楚扬站在烈日下,被她罚端了一小时的枪,汗珠滑落,没入他扣得严丝合缝的衣领,姚兰的视线随着移动,吞了欲要流出的口水。
晚上,姚兰载着他回家,楚扬累极了,仰躺在后座椅上,胳膊遮着眼,脖颈的曲线和凸起的喉结,以及那双曲起的长腿,让姚兰心跳加速,心猿意马,心不在焉,车轮都跟着曲里拐弯的在路上跳舞。
回到家后,刚平静些许,姚兰的爸开口点火:“姚儿啊,你跟爸说,你是相中哪个了?”
“啊?”
“小杜跟小楚,你相中哪个了?”
姚兰:“你要干吗?我相中哪个,你就点哪个做女婿啊?”
姚兰爸瞪眼:“你相中哪个,你就忠心耿耿追哪个!你不要来回吊着!!”
“我哪有?”姚兰说,“我他娘的分得可清了!杜奕是我弟兄,楚扬是我……”
姚兰爸妈八卦眼:“啥?”
“梦中情人!”姚兰理直气壮道。
姚兰爸:“嘁,没戏。小杜还有点戏,小楚就算了吧,人家都不搭理你,觉得你烦。”
姚兰:“烦?烦他还吃我饭,给我送纸,还他娘的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打电话问我在哪,去个超市还要问我想不想吃果冻?”
姚兰:“我他娘的才不是单箭头!”
姚兰爸:“你他娘的能他娘的不说他娘吗?那是你一个人民警察应该有的言行吗!”
姚兰自己把自己踢走了,不劳烦爸妈动手。
她关上房门,也在琢磨。
自己对楚扬,到底有几分真心?是看上他脸了,还是看上他人了?
很快,验证方法就来了。
有一晚,人民路广场那边出了情况,姚兰和杜奕前去处理,到了才发现,和歹徒对峙的,就是楚扬,姚兰一个油门冲过去,撞了歹徒,车子一个颠簸,没系安全带的她和杜奕重重磕到挡风玻璃上,头破血流。
可她第一时间,却是打开车门,抓住安然无恙的楚扬,抖着声说:“你有事没?他有没有砍到你?”
杜奕满身鲜血,连滚带爬,出来控诉:“靠!队长,你他娘的重『色』轻友啊!我算是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了,磕破脑门都不及他一根汗『毛』,真是令人齿冷。”
那时,姚兰心里咯噔一声,直呼完球了。
娘的,玩球了。
我可能是爱上楚扬了。
这他娘的,这种程度,可不止是爱那张脸了。
又过了几天,楚扬病了,小病,感冒,略烧。
姚兰下班探病,推开他房间门,忽然觉得他的床在发光。
这就是她要找的国宝,就在自己眼前,再不挖走,可能就被恶龙占据了。
姚兰走过去,在他床边站定,行了个礼。
楚扬放下手中书,问她:“干吗?”
“……干大事。”
姚兰掏出手铐,咔嚓一下锁住了宝藏,翻身坐上去。
“当然,还要问问你,你愿意不愿意。”
楚扬:“……你穿着警服,规矩些。”
姚兰偷换了概念:“听懂了,没让我下去,且让我脱衣服。”
姚兰挑起他下巴,楚扬眯了眯眼,啧了一声。
姚兰像猫一样,笑了起来:“既然允许,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去吻楚扬,楚扬躲了一下:“我感冒了。”
“我没有,恰巧让我治好你。”
“那你把手铐解开。”
“不解,我怕你跑。”
杜奕从三楼吃饱了饭回来,例行关怀,推楚扬房间的门:“哥,你吃饭吗?今儿我妈烧的红烧鱼!你有胃口吗?”
幸亏他手比嘴慢,不然就要直击犯罪现场了。
房间里传来姚兰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卧槽你他妈的能先敲门吗!”
杜奕:“卧槽你他妈在我哥房间里干什么?!”
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哼,听得杜奕面红耳赤。
杜奕转头就嚎:“爸!!!!姚兰把我哥给睡了!!!”
于是,那天六单元二楼走道里,姚兰老老实实蹲着,接受两方父母三家人的训话。
“手铐钥匙呢?”
“……找不见了。”
“怎么会找不见?!”
“……可能掉床上了吧,让楚扬找找。”
“楚扬被你拷着呢!”
“哦……”姚兰,“那你们给我找根铁丝……我试试撬开。”
姚兰爸:“给我老实点!好好反省!”
说完,进屋看楚扬情况。
楚扬衣衫凌『乱』,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了一圈红印,闭着眼睛,脸上仍然没表情。
“那个,楚扬啊……”姚兰的老父亲红着脸开口,“你看姚兰这个事吧,可能是冲动,但我们不推卸责任……”
这话怎么越说越别扭。
楚扬:“嗯,我结婚。”
姚兰爸:你是不是被睡糊涂了?!
楚扬忽然笑了,这无异于太阳从西边升起,海水朝河中倒灌,罕见的很。
楚扬:“我要给她判无期徒刑,叔叔,我要和她结婚,看着她服刑。”
门口的姚兰:“我跟你说,你别反悔,别说区区一个无期徒刑,我他娘的能把牢底坐穿!!”
第68章 【番外 】哥俩好()
n年前; 那时; 江北北还没从小学毕业。
严清明在本市的军校读医; 唐西周则在城市另一头的武警部队学院服役上学。
休息日,严清明回家了一趟,路过一楼,一脸惊慌的唐妈叫住了他。
“清明!”她塞来一包衣服; “快点的,小朗带着北北去给西周送衣裳了; 那俩马大哈拿错了,你快去,应该还能追上。”
严清明愣了一下,接过那包衣服; 出门。
十秒后; 唐妈追出来:“清明,你有事没?阿姨都忘记问了,你要有事你忙自己的……”
严清明答:“没有,我顺路过去。”
宋朗领着江北北一路走一路玩,没多久严清明就看见了他俩。
“四儿。”
“哎!”宋朗跟江北北一人叼了根『迷』你小冰棍,转过头来,“大哥你今天休息啊?真不容易,在这儿见到你。”
“你下午不训练?”
“有啊; 我们这是给二哥送衣裳。”
严清明说:“你俩不用去了; 衣服都拿错了; 回家吧。”
严清明打发走宋朗跟江北北; 到学校的门岗处登记了姓名,不一会儿,指导员叫来了唐西周。
唐西周看见他犹如看见亲人,抓住隔离栏杆,笑得灿烂:“老大!你怎么来了?”
“惊喜吗?”
“惊的我头都不晕了!”
严清明看到他穿着便装,问道:“你没在上课?”
“没有。”唐西周说,“今天状态不好,早起眼发黑,指导员让我回宿舍歇去了。”
严清明又问:“能出来吗?”
“大哥你休息到什么时候?”
“晚上归校就好。”严清明说,“你要能出来,咱俩去吃顿中午饭。”
“行啊,你等着。”唐西周快步跑走。
严清明到旁边的商店买了一袋糖,等唐西周被放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严清明就朝他嘴里塞了颗糖。
“我不吃。”虽然这么说着,唐西周也没把糖给吐了。
“你低血糖。”
“是吧?”唐西周道,“校医也这么说,指导员让我重视起来……啧,又不是大病。”
“差不多,严重时也是致命的。”严清明淡淡回答。
“不稀罕跟你说话就是因为你天天吓我。”唐西周道,“好像我今天掉了块脚皮,明天就要入土了一样。”
“健康最重要。”
“嗯,行,记得了。”唐西周搭上他肩膀,问道,“老大,咱去哪吃?”
最后,两人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里,点了碗面,要了两瓶果味饮料。
面没搅拌均匀,芝麻酱糊在面条上,一口咸一口甜,口感一言难尽,饮料也是杂牌厂出的廉价果饮,甜腻腻的。
可尽管如此,这顿饭两个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两人闲聊着,聊学校,聊同学,聊各自的指导员。
很奇怪,除了江北北,两人的话题里一直没有女人。
有些事情,时间久了,心照不宣。
对视一眼,心里就有了底。
唐西周讲着吃着,面吃完,话还没讲完,严清明道:“再加碗面?”
唐西周:“再来瓶汽水,我收个尾就好。”
愉快的时光都是短暂的。
唐西周回校时,双方隔着栏杆站着,都不动。
“你走呀。”唐西周笑,“我等着送你呢。”
“你去吧。”严清明摆手,“我看这你回宿舍再走。”
“……”唐西周忽然说了句话,随着微风飘到严清明耳朵里时,严清明以为风把话传错了。
唐西周说的是:“你送媳『妇』啊?”
严清明没说话,低头笑了笑。
唐西周转身,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加快了脚步,跑走了。
春风吹来,风动心动。
这种看破不说破的关系持续了几年,一直到唐西周工作,窗户纸才被捅破。
第一年可谓是不停地试误磨合。
两个人都还没那么坚定,挤在夹缝中,一点点尝试,寻找着最适合他们的生存方式和表达方式。
其实并非之后与江北北说的,六年时间,情比金坚。
关系确定的第二年,他们分手了一段时间。
双方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一个劲的问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然而感情的问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