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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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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栖凤渡口2() 
梅儿听了默默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然后朝店家要了一壶开水,转身提着回房照看着娘亲去了。

    梅儿回到房中,见娘亲在床上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摸额头还是烧得厉害,遂忙用手巾浸湿了敷在她的头上,并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娘亲喝下,之后,便静静地守在一旁,耳听得外头淅淅沥沥的风雨声,心中甚是焦急,就盼着老焦快带大夫回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听房外“蹬蹬蹬”地脚步声由远及近,随着房门被人推开,见正是仆人老焦和那个叫林媱儿的丫头快步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来一位肩背药箱,身穿灰布长袍,下巴上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的老先生。

    双方简单打了个招呼,梅儿见他们三个衣衫上都是湿漉漉的,料定那位老先生,便是请来的问诊大夫无疑了,于是忙迎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袖,请他坐到娘亲的床前,急着道:“老先生,可把您给盼来了,快请您看看我娘亲是怎么回事儿吧!”

    那位老先生,看起来是个慢性子,见他先是放下药箱,用袖口擦了擦脸上雨水,又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慢条斯理地向梅儿详加询问了一下她娘亲的身份来历以及发病的症状起因等等。

    梅儿心知道老大夫询问的这些事情,都与娘亲患病是息息相关的,此时断断不可隐瞒,于是就都如实对他讲了,后又补充说道:“娘亲这疾病来的甚是突然,想是因之前家中突遭劫难抑郁难消,后又路遇劫匪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再加上连日以来的长途劳碌奔波,在身心俱疲之下,终没能挺住,这才病倒了。”

    那老先生见梅儿和她娘亲穿着打扮虽都是普通村民的模样,但气韵、谈吐却明显是官宦人家的样子,至于她家因何遭遇变故一节,想是定有难言之隐,也就未再刨根问底。

    听了梅儿的描述,老先生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又细细诊过脉后,说道:“小姊莫急,你娘亲的体表症状是温病,俗话说:乒乒乓乓紫雪丹,不声不响至宝丹,稀里糊涂牛黄丸。因此当先用‘牛黄丸’退烧、驱内毒。再用个‘桑菊饮’的方子,徐徐治疗风疾,令再配合贴服、按摩,便可治愈了。”

    媱儿在一边补充道:“我们这儿产的菊花最好不过了,用它入药就没有治不好的病症。”

    老先生言罢,研墨执笔在纸上草草开出了个方子,然后交给媱儿让她速速回药店去抓药。

    梅儿见媱儿发髻上的雨水还没干呢,真心不忍让他们辛苦跑腿儿,遂说不如让老焦跟着去取回来就是了!

    而媱儿却说不必了,自己熟悉路径,又懂得按方抓药,老焦跟着去也帮不上忙!她也不等梅儿和老焦答应,便拿起药方匆匆跑了出去。

    才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她已抓药回来了,当然少不得又是一身雨水,梅儿见了,感激之情又添一分。

    那老先生拿着媱儿取来的药,一面仔细配药,一面给梅儿讲解用时、用量,并说贵夫人所患的风疾本不打紧,可心里淤积的忧思却是病根,需要时时在一旁开导方能打开心结速速治愈。

    梅儿一一记下,点头称是,后转身从包裹里拿出许多银两来,付给媱儿爷孙两个,并让老焦好生送老先生回去。

    那老先生和媱儿见梅儿出手如此阔绰,忙推脱说:“看如此小病,哪儿能用得了这么多钱,这如何使得!”

    梅儿说这几日定还少不得麻烦老先生费心,多给的那些钱算是提前预付了,爷孙俩听了才勉强收下。

    这老先生虽不是什么名医,可治疗起梅儿娘亲的病症还是有把握的,才用了两服药后,便退烧了。

    这场罕见的大雨,直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才见放晴。

    许是梅儿慷慨之故,此间,媱儿只要一忙完了客栈里的琐事儿,得空便来客房里看望梅儿母女,抓药、配药、熬药,这还不算,甚至连饮食起居等事也都照应得无微不至。

    媱儿的爷爷也是经常过来看望梅儿娘亲的病情,并根据轻重适时斟酌添减药量和成份,对此,梅儿母女很是感激。

    除了媱儿爷孙外,四王爷也派来人到客栈来问过他们的近况,当王爷得知梅儿娘亲乌氏重病缠身时,还特意派那小士官送了好些银两、药物和瓜果、补品来以示关心。

    梅儿母女俩如今早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一品夫人和千金小姊了,怎敢要王爷送来这些东西,忙说谢谢王爷好意,这些东西是断断不敢承受的。

    可那小士官说这是王爷的军令,若原封不动地拿回去的,必定会被王爷责罚的,请她们还是不要为难自己才好。

    梅儿母女无奈只得权且收下,只等来日娘亲病愈,再一同去王爷面前叩谢。

    一来二去,双方这才互通了姓名,原来这位年轻的士官名叫项越,是王爷马前的传讯官。梅儿则信口编了名字,是将郎字拆开,自称姓良。这样,他们说话时,便以项大人、良姑娘互相称呼对方了。

    项越走后,梅儿对这位细心周到、爱民如子的四皇子勇郡王,更是倍添好感。

    项越回去后,立刻将在客栈的情形转告给了王爷,说梅儿母女十分感激王爷好意,王爷问有没有问到她们的名姓?项越说梅儿自称姓良,王爷听了寻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这才叫项越下去。

    梅儿对媱儿悉心照顾她们母女存着感激,媱儿则对梅儿乖巧伶俐、孝顺慷慨有着深深的好感。两个女孩子年纪相差不大,一来二去便成了要好的姊妹,只要见了面儿,便有说不完的话,仿佛前世已是闺蜜了一般。

    媱儿对梅儿说,从见到她第一眼便觉得很是眼熟,因此倍想亲近。梅儿也说似乎曾在哪里见过一般感觉!

    小姊妹俩促膝长谈后,梅儿了解到媱儿比自己大了两岁,今年刚好一十三,正值豆蔻之年,几年来,她一直和爷爷、娘亲两个相依为命过活。

第20章 栖凤渡口3() 
她的父亲名叫林觐山,是这渡口县方圆百里内唯一的白衣秀才,只因多年没有通过乡试中举,一气之下撇下老父、妻儿赴京求学去了,那时,媱儿才五六岁。临走时,林父曾发下重誓,若不考取功名,便再也不回来了,谁知这一去便是四年之久,至今还渺无音讯。

    媱儿提起爹爹,禁不住凄然泪下。

    梅儿上前拉着她的手,好言安慰道:“伯父心高志远,又极是勤奋刻苦,想必将来定会金榜题名的,到那时候姊姊一家的苦日子便算是熬出头了。”

    媱儿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泪珠,摇头叹息道:“想那功名实实是极难求取的,除了要有渊博、扎实的学识外,临考时还要凭魁星关照,即便这两样都能侥幸过关,听说还需用银两上下打点着,万一稍有疏漏,还是要名落孙山的,从古至今许多才子苦苦求取了一辈子,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还不是大有人在!”

    媱儿说到这里,神情黯然,眼中又闪着泪光,彷佛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梅儿年纪尚小,对功名仕途还不甚了解,见她在低头默默替媱儿仔细盘算了一会儿,便已在心里暗暗定夺好一件事,只是暂时还不便说破而已。

    为了排解媱儿心中的苦闷,梅儿故意换了个话题,伸手指着她佩戴的菊花耳坠儿问道:“姊姊的花坠甚是别致,妹妹此前还从未见过这样花式的呢,真是好看得紧!”

    媱儿听梅儿问起这个,稍稍止住了抽泣,随手摘下来一支,递给梅儿手里道:“哦!我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日,那会儿正是深秋时节,听娘亲说,只那一年十里八乡的菊花开得最艳,便特意花大价钱求能工巧匠,给我打造了这一对儿菊花坠子作为纪念,虽不是什么值钱的饰品,我却甚是珍爱,从小到大从未离身儿。”

    梅儿听了这话,便也将自己出生时,与梅花结缘的妙事讲给媱儿听了。之后,还将素琬姊姊赠给自己的百花锁拿出来给媱儿玩赏。

    媱儿见了也是倍感惊奇,就都觉得双方与花卉的缘分着实不浅,姊妹情谊在不知不觉中,就更深了一层。

    到了第四天,渡口天气终于放晴,在骄阳普照之下,人们的心情也都大好起。于此同时,梅儿娘亲的病情也大好了,虽咳疾未痊,可照此调理下去,想是用不多久便可痊愈了,梅儿和媱儿俩辛苦侍疾多日,看到有如此成效,都是大感欣慰。

    临近中午时,梅儿服侍娘亲用过药,才刚刚睡熟,正和媱儿有无一搭地闲说着话儿,老焦从街上匆忙带来消息说:“王爷这会儿已经找到了许多船只,那些官兵们正在码头登船陆续过河呢,照此情形来看,估计也就有个一天半日的,大军便能全部渡过河去了,梅儿小姊,我们还要不要跟着呢?”

    梅儿看看熟睡的娘亲,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叩门,问是谁?外头人回道:“梅儿小姊,我是项越,王爷有话托小人带来,还请开门一见。”梅儿听了遂叫老焦开门请他进来。

    门开处,果然是项越走了进来,梅儿忙起身相迎让座。

    项越朝梅儿一抱拳,客气道:“良姑娘好!王爷今日就要率兵渡河离开此地了,因此特意来问问令夫人的病好些了没?还要不要跟着咱们大队一起走呢?”

    梅儿朝项越指了指熟睡中的娘亲,做了个“吁”声的手势,轻声道:“先谢谢你家王爷的一番好意,我娘亲的病如今已大好了,可尚未痊愈,若此时启程,势必会加重娘亲的病情,因此我们已决定就不跟着王爷了。”

    梅儿说到这儿,歉意地笑了笑,项越微微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梅儿又进一步解释道:“实不满大人,即便我娘亲这会儿没病,我们也不打算再跟着王爷后面添麻烦了,你们这是在行军途中,想必定是有重要军机在身,因此才急急赶路的,我们前些天就是因跟得太过辛苦,娘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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