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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公务员们白衬衫西裤;女公务员们发型一丝不苟;她的衣着打扮很难不惹来别样目光;女的满脸嫌弃男的则是把目光更多放在她大腿腰肢脸蛋上;他们应该也想看胸的,但胸被包包挡住了。
这一路上,手里的包包一直没离开胸部;姑且把胸部留给宋猷烈大饱眼福,戈樾琇心里是这么想的。
这个想法若是被小姨知道了,肯定需要安定丸,用一张满带悲伤的脸让佣人快给她安神药物。
这么想来;她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做出让小姨生气的事情了;戈樾琇想,小姨应该感谢顾澜生才得以过上舒心日子。
顾澜生是一个大好青年。
在这个大好青年面前;她偶尔也想尝试当好人,好姑娘的滋味。
但;那只是偶尔。
迎面走来的男女一看就是情侣;女的正在用非常不友善的目光紧盯着她;这是为什么呢?她可没得罪她;甚至于她十分肯定在这之前,她和这女的无任何交集。
疑惑的目光转向那男的。
这下;明白了。
男友当着自己的面拿眼睛吃别的女人豆腐;不生气才怪;只是,女士,你应该给你男友一巴掌,而不是怪罪于我,这个星球没设定任何和“衣着火辣”相关罪名。
怎么还在看?
这可不好,而且,不能白白遭受莫须有的敌意。
和那对情侣距离还有大约五步距离时,戈樾琇朝那男得眨了眨眼睛,她今天戴了假睫毛,据说这款假睫毛眨起眼睛来电力十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商家策划的噱头?
还真还真不是噱头。
戈樾琇满意看到那男的停下脚步,反观那女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但这显然不够。
放慢脚步,护住胸口的包缓缓往下移,她今天穿的是低领紧身衣,领口还是u型设计。
此举俨然让那男的把女友忘得一干二净,你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都踮起脚来了,就想着也许踮起脚来就能看到那道沟。
沟先生你就别想了。
包快速往上推,没得看了,勾唇一笑,和那对情侣擦肩而过。
几步之后,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这就对了。
南非女人以性格火爆出名。
还好,那位没给南非女人丢脸。
戈樾琇满意的走进电梯。
电梯里清一色都是男性,也就刚刚站稳,就有不下五人问她要到几楼。
这还是戈樾琇来南非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几天前戈樾琇在南非一家声色场所,整整四十分钟,除了服务生无任何一人来到她面前,当时,她也只不过是穿得保守一点,但脸蛋还行。
看来,衣着火辣脸蛋还行的女人比白衣黑裤脸蛋还行的女人强不止一倍,十倍都有可能。
拨了拨头发。
“谢谢,二十楼。”莞尔。
二十楼到了,电梯门一开,戈樾琇就看到象征sn能源的经典标志——新泽西桥。
上个世纪初,一个中国小伙子远渡重洋,在新泽西落脚,开了一家加工作坊。
加工作坊经营惨淡,好在中国小伙在而立之年时遇上被誉为“世界近代发展史最璀璨一页”的“工业时代”,加工作坊顺应潮流变成小型炼油厂。
中国小伙为了纪念自己的创业时期,炼油厂以新泽西缩写sn命名,新泽西桥为sn商标。“工业时代”让很多以开采加工为主的企业盆满钵满,sn就是其中之一,逐渐,sn变成了sn能源。
sn能源到了第二代人手里已经达到和诸多知名产业掰手腕的实力,sn能源第二代人深谙商场上不进则退的道理,在西方经济进入大萧条期时寻求转型。
到了sn能源第三代,在大多数资源公司裁员的裁员倒闭的倒闭,sn能源第三代领航者成功完成转型,并在短短五年时间成为全球五十强的资源巨头。
这五年间,sn第三代领航者还迎娶了世界货币基金组织的总顾问贺成周的千金。
现在,站在蓝色新泽西桥图腾下的女人就是号称sn第四代继承人,不错,就是她,戈樾琇。
看了自己一身行头,戈樾琇苦笑,如果此时她站在大厅上公布自己的身份,惹来的只会是公司的保全人员。
也许,会有一两名好事者朝她提出要求“你能提供身份证明”吗?
不,不能。
她能提供的只有她的身份证。
身份证不会白纸黑字写明她是戈鸿煊的女儿。
甚至于,她现在不清楚她的父亲大人是死是活。
sn第四代继承人做到这幅田地还真是够失败,相信她的曾祖父这会儿在坟墓里摇头叹气。
可这不能怪她啊,谁叫她遗传了妈妈家族的精神疾病,公开继承人有家族性精神病遗传史对于一个五十强的能源企业无疑是灾难。而精神病院对于sn能源继承人来说等同于学校课堂这个事实传出去想想都让人头疼。
正因这个原因,她在外界人眼中变成“神秘莫测”。
没人知道她的长相、她的名字、她的出生年月。
她联系不上戈鸿煊,又拉不下脸去找外公,老爷子之前说了“戈樾琇,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打电话给律师”。
打电话给律师做什么呢?
打电话给律师和她脱离关系,这是在戈樾琇第四次婚姻失败时老爷子搁下的话,还是通过他助手传的话,那时,老爷子已经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讲了。
这样也好,在老爷子面前当乖女的日子现在回忆起来让戈樾琇心有余悸。
近阶段,戈樾琇日子过得还不错。
昧着良心写那些攻击某个企业、某个部门的文章卖得不错,当然,那是她缺钱时才写的。她也曝光过一些黑心企业,疯劲来了时,也对政治家呲牙,当然,前提是这些家伙的小辫子被她拽住。
这听起来正义满满。
不,才不是,她只是太无聊了。
戈樾琇的人生从她懂事以来就忍受不了一丁点无聊,这听起来和一名多动症患者没什么两样,通过各种各样的动态动作才能压下心理生理产生的躁动。
好了,现在不是自我反省的时间。
看了一眼蓝色的新泽西桥,垂目,眼帘再掀开时,蓝色新泽西桥和街头广告没什么两样。
戈樾琇想过要见宋猷烈得费一点劲,可没想到费很多劲还是见不着,前台人员是一名中年妇人,这位瞄了她一眼后就暗地里翻白眼。
翻完白眼后是职业笑容。
笑着问她有预约吗?
“没。”
中年妇人收起笑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能让我和宋猷烈”见中年妇人作势要从椅子起身,慌忙改口,“能让我和宋先生通一次话吗?”
中年妇人拿起座机。
但,那是一通打到保安室的电话。
戈樾琇只能出示自己的记者证,还附上联合国特邀观察员证件。
中年妇女把目光投向大厅,分明是:保全人员动作太慢了,这打扮花哨的女人行为十分可疑。
呼出一口气,戈樾琇从包里拿出一只耳环。
“它是宋先生送给我的。”耳环在中年妇人眼前晃动着,在说这话是戈樾琇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耳环原本是一双的,当她戴上它时其中一只被宋猷烈丢到海里喂鱼了。
宋猷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戈樾琇自然心知肚明,耳环原本应该戴在另外一个姑娘耳朵上,她任性惯了,要把耳环占为己有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结果,耳环变成是宋猷烈“送”她的了。
即使只是一只,那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直到现在戈樾琇还留着这只耳环,以一名精神疾病患者的心态来解释,为什么要一直留着这只耳环,大致是因为耳环是别人的。
这世界有那么一种人,别人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戈樾琇想她也许是这一类人,当然,这个特征只针对宋猷烈。
如果再解释细一点的话,这纯粹是占有欲在作祟。
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甜莓她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限。
这个理念一直未曾改变。
对于那只在晃动的耳环,中年妇人视若无睹。
“女士,您稍微思考一下,男人会在什么样的状态下送女人耳环?”嘴角堆着笑容,“换个说法,女士您这是在为难我,这也许会导致您的工作不保,往宋先生秘书室打一通电话,让秘书室的人传话,说一名叫做戈樾琇的记者找宋先生有事其实也就举手之劳而已。”
这番话转过来就是:喂喂,姐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但——
中年妇人直接从座椅上站起,双手撑在前台桌面上,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连眼睫毛都在传达着:就凭你?
眼睛在打量她,嘴巴也没闲着:“几天前,我才打发走一个自称怀了宋先生孩子的女人。”
还有这样的事情?
看来她的甜莓这几年来女人缘更好了,也不知道几年后会不会自称“宋猷烈结发妻子”找上门来。
“耳环都送了,没理由不给手机号。”中年妇人横抱胳膊。
中年妇人的话还是有一点点道理的。
戈樾琇看了一眼天色,一旦宋猷烈下班她就会错失一次找他的绝佳机会,原本,她是想给宋猷烈一个好印象来着,毕竟她现在有求于他。
看来,行不通了,只能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戈樾琇把手伸进包里,枪就放在暗格里,手紧紧握住枪眼睛在寻找合适的下手对象。
这名中年妇女也只不过是一名前台人员,二十楼的一名前台人员遭挟持不会在短时间里惊动四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
从前台位置可以清楚看到电梯房,电梯房有八部电梯,最靠前台的那部电梯红色数字按钮显示有人从四十五层下来。
职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在越高层楼办公的人办公室越大,职务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