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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就热恋吧()
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戈樾琇和宋猷烈还在一起。
理所当然;戈樾琇和宋猷烈是一定要在一起的。
为了能更好的在一起,她离开平原上的那座房子,来到他市区的公寓,这里距离他办公室更近;来回还不到四十分钟车程,最为重要地是,这里没时不时冒出来的玛丽安;深沉的夜晚;她想叫得多大声都可以叫得多大声,他想在哪里要她就能在哪里要她,为了更好地和他在一起,她给外公打了一通电话,交代她近期会到信号极度不好的国家;给顾澜生的交代手法亦然。
两通电话打完她就关掉手机。
关掉手机;自我谴责十分钟;垂头丧气三分钟,即将唾弃自己时;门铃声响起,三步做两步去开门。
这次;她的甜莓还遵守他们的约定;按门铃声三长三短就是宋猷烈回来了。
一天里头;给他开门是她乐意为他做的事情之一。
打开门;八爪鱼般贴在他身上,唇迫不及待吻上了,一边吻着他一边说都怪你都怪你。
他也不问为什么,一个劲儿承认:戈樾琇说得对极了,这都怪我。
“你知道我都在怪你什么啊?”讶异问着。
“不知道,戈樾琇怪宋猷烈什么不知道;住哪座城市不知道;门牌号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今天又是礼拜几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你叫戈樾琇,我叫宋猷烈。”把她放平在沙发上,身体覆盖在她身上,用好听的嗓音告诉她,“我还知道,现在宋猷烈被戈樾琇迷得神魂颠倒。”
手和脚蔓藤一般缠住他。
咧嘴笑:“好巧啊,戈樾琇也被宋猷烈迷得神魂颠倒。”
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当晚就给她带回一部新手机,他是手机栏里唯一联系人。
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戈樾琇和宋猷烈还在一起,在约翰内斯堡一处商务公寓里。
这里有明亮的玻璃窗,三十一层楼上可以无死角俯瞰这座彩虹之都。
三十一层是这幢公寓楼的最高楼层,这层楼就只住他们一户住户,有大阳台有健身房还有一个玻璃花房,玻璃花房种着数百种植物,还有一个比她高的大鱼缸,大鱼缸里热带鱼们游来游去着。
住进来的当天他就按照她要求辞掉钟点工,她唉声叹气着光是这个花房就够她忙的了,忙花房忙着给他做饭打扫房间。
sn能源继承人心甘情愿干这些事情,宋猷烈那小子走运了。
一起去购买生活用品是个大晴天。
双人床,情侣马克杯,情侣拖鞋等等等但凡能和公的母的产生联系的物件,她都统统放进购物车里。
他推着购物车,数落戈樾琇你太粗鲁了。
“哪里粗鲁了?”一边反驳一边把毛绒海豚放进购物车里,有雌海豚怎么能少得了雄海豚。
“不要老是把公的母的挂在嘴边。”
“那改成雌的雄的。”
“戈樾琇!”
“再管我的话今晚你睡客房。”她和他说。
要知道,他们的车厢里放着不久前刚刚购买的情趣用品,护士服女佣服应有尽有,因他念念不忘要撕她旗袍他们还特意去旗袍店跑一趟。
旗袍店师傅问他们对旗袍有什么要求时,“容易撕就可以了”“端庄典雅的”两人不约而同,裁缝师傅迅速让一边打手帮忙的小学徒离开。
拿着端庄典雅又容易撕的旗袍离开,她笑个不停,原来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还有这么一个癖好,端庄又典雅,坏蛋,上了车,她问他今晚就把旗袍穿上,他没说话。
离开商场,他们去吃饭,因距离电影播放还有段时间,他们去公园散步,走着走着就吻上了,接吻还不够躲在幽暗的角落里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他说我满脑子都是你穿旗袍的样子,“那还等什么?”她热烈回应他,两人去了汽车旅馆,她穿上端庄典雅款式的旗袍,一会儿功夫旗袍就像是纸片儿般挂在她身上,她身体挂在他身上他疯狂地顶撞着,离开汽车旅馆已是午夜,电影早已散场了,她说都怪你都怪你,他把她夹臂弯里,是是,都怪我。
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一起用餐一起做饭一起睡觉,问戈樾琇现在还和宋猷烈在热恋吗?
大约是吧。
没有日光的午后,一边放着在冒着热气的红茶,碟子放着苏打饼干,笔记本电脑背对这落地窗,她趴在瑜伽垫上一边做瑜伽一边整理采访报道。
珍妮花寄给她包裹一个礼拜前她已经收到了,可她最近太懒了,工作效率极低。
这都要怪宋猷烈,年轻小伙需求非常旺盛,若是她把这话当他面说出,他肯定会说“是你先勾引我的。”“别胡说八道。”此话一出,宋猷烈肯定会逮住她一阵胖揍,二十出头的男孩脸皮还是很薄的,他会一一数来“是谁让我在周一早上的股东大会迟到近一个小时。”老老实实交代“我只是出于好玩,我没想到你的定力”“闭嘴。”她可没冤枉他,那天早上,她只是告诉他她经期走了,暗示他有一个地方紧绷绷的,他就把她挤进衣柜里,连续三晚只能看不能剥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量释放到极致,迟到近一个小时完全可以理解。
说完这次,他会问水壶是因为谁烧坏的,那天中午宋猷烈只是打算来看戈樾琇一眼,进门时她在烧水,哪有围着一条浴巾烧水的,分明是算准时间的摆拍,目的就是勾引宋猷烈。
天可怜见,那次她真没勾引他,她刚洗完澡想喝杯热茶而已,压根不知道他会回来,而且一回来就要她,那天中午他是穿着白衬衫回来,她很喜欢,因为喜欢就卖力配合他,这下就变成故意勾引他的证据了,自然,热茶是吃不成,水壶都烧焦了,当晚,送货员一下子提着一打水壶按响门铃。
一想到那一打水壶,戈樾琇趴在瑜伽垫上傻笑,这个下午,她已经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傻笑。在过去的每十分钟时间里,两分钟做瑜伽,三分钟整理采访笔记,剩下的五分钟用来对着空气傻笑。在瑜伽垫上打了一个滚,脑海出现的极限画面让她把脸埋在手掌里,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抗议他的行为。
同一时间,宋猷烈坐在办公椅上,办公桌堆放的文件起码有二十公分高。
其中一份文件是打开着的,假如这个时间点有人打开他的办公室门,一定会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全情投入于工作中。
但真是那样吗?
心里苦笑。
打开的文件竖放着手机,手机屏幕出现一帧客厅二分之一画面。
那是他住的公寓客厅。
问自己住的客厅有什么好看的?
的确,客厅是什么好看的,落地窗放着一个瑜伽垫,瑜伽垫上有一个女人,瑜伽垫上的女人要命的好看。
不是仅限于皮囊的那种好看,即使剥去那层美丽的皮囊,戈樾琇于宋猷烈来说,也是百看不厌的。
在过去近半个小时时间里,他目光牢牢胶在手机屏幕,而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干这事。
他住的公寓楼和他手机连线,在戈樾琇没住进那幢公寓时宋猷烈没一次打开过一次连线。
理智在提醒着他,办公桌上的都是急需处理文件。
“琼现在就等在外面,你现在无多余时间。”此类提醒在他把手机摆在文件上时就开始喋喋不休,“就看一眼”所谓就看一眼就看了快半个钟头。
闲暇时间,她总是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安静没她安静,折腾人没她会折腾人,但总归是摸得到碰得着。
现在,她被束进小小的电子屏幕方框里,以另外一种形式呈现在他面前。
从方框里看着她时,内心深处有小小的担忧。
那样的女人真存在着的吗?
一举一动,不管是公共场合还是私人场所,无邪又天真一副从未曾涉及红尘的模样,公的母的,怪你都怪你,当把她和周围的人放在一起,若有若无的担忧感就出现了。
戈樾琇怎么就和谁都不一样?这又是在传达着何种讯息。
她和谁都不一样让宋猷烈有隐隐约约的担忧,那点担忧带有一丝丝细思极恐的意味。
午夜打开他房间门;白色围墙里只编着一边麻花辫的女孩;乃至现在住在他公寓楼和他穿同款拖鞋,会给他熨衬衫,夜里汗淋淋于他身下泪汪汪的女人更像是游离于这个花花世界的奇妙灵魂。
这个蓝色星球承载着诸多未知之谜。
会不会?戈樾琇就是这个蓝色星球的未知之谜之一。
比如,戈樾琇其实是被无意间遗失于这个蓝色星球的精灵,这个精灵很巧的失去记忆,幻化成黑发红唇的女人模样。
因来自于精灵族,所以总是一副稀奇古怪的模样,会不会某天,她恢复记忆,念动咒语招来一片树叶。
风起,她乘坐树叶消失不见。
戈樾琇乘坐树叶消失不见,这个念头一触及,哑然失笑。
宋猷烈这是要被戈樾琇弄得疯魔了。
继续透过那一帧画面看那女人。
她在瑜伽垫上一会儿打滚,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再懒懒抬手来几下瑜伽动作,那哪里是做瑜伽。
嗯,她最近胖了,因为胖了一直嚷嚷着,想必做瑜伽只是做做样子,抚慰一下自己的心灵,然后继续当大胃王。
甩几个瑜伽动作,再爬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个翻身,躺在瑜伽垫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傻笑,腿驾在膝盖上,开始抖脚。
呼出一口气。
要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热裤,热裤配印花宽t恤,头发柔柔披在肩膀上——
闭上眼睛,手在黑暗世界里开始摸索着,那个周一早上她也是穿着这件热裤,热裤为松紧带设计,松紧带一扯热裤就往下掉落,把她往衣柜门压,把她提高一点就可以了,提高一点哄她打开腿,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