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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呆了吧?”卡车司机一副我就知道的语气,“他是sn能源首席执行官,今年,总统夫人的年度慈善晚宴也邀请了他,去年他是以嘉宾身份出现,今年,已经变成津巴布韦政府的合作方,明天晚上,他将和总统夫人共同主持‘钻石之王’的拍卖活动。”
“他现在就在津巴布韦,昨晚深夜到的,最近时势不稳定,总统出动护卫队到机场接人,有几家媒体也去了,大家都以为sn能源首席执行官会和那些外国名人一样,在一大堆保镖簇拥下出现,但没有,他就只带了一名助手,菲奥娜,我真的非常欣赏这位外国哥们。”
卡车司机说的一大堆话戈樾琇就只记住了“他现在在津巴布韦。”
“他现在在津巴布韦”这句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接下来的时间状若梦游。
和珍妮花回到营地已经是日落时分。
戈樾琇再次见到了那位卡车司机,卡车司机正往营地运送明天联欢会必需物品。
明天下午,谈判小组会邀请武装卫队成员一起联欢。
联欢结束,参与这次谈判的人员都会回到各自岗位,戈樾琇回日内瓦的机票也已经订好了,后天从开普敦飞日内瓦。
为了节省时间,谈判小组在距离武装卫队住的丛林外搭建临时帐篷,女性成员两人共用一个帐篷,男性成员四人用一个帐篷。
戈樾琇和珍妮花住同一个帐篷。
珍妮花刚脱完鞋,外面有人叫她名字。
不到一分钟,珍妮花旋风般掀开帐篷门帘,欢呼:“我未婚夫来找我了。”
当着戈樾琇的面,珍妮花从旅行袋里找出桃色的胸衣,用炫耀的语气说这是他给我买的,我还没当他的面穿过一次呢。
“所以,你要穿吗?”戈樾琇问。
珍妮花一把捏住戈樾琇脸颊,说:“菲奥娜,你真可爱,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会说这样的话一看就知道没谈过恋爱,改天我有时间教你怎么和男人们打交道,只要掌握了恋爱技巧,让男人们一天为你跑四趟内衣店都没问题。”
珍妮花穿着桃色胸衣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交代她也许会回来得很晚,一整夜不回来也不需要担心。
“我和他有三个月没见面了。”说这话时还不忘给戈樾琇一个你明白的的表情。
和往常一样,戈樾琇去食堂领餐。
吃完餐到河边去洗衣服,凉完衣服回帐篷洗澡,拉上帐篷门,蚊香驱蚊水双管齐下。
透过帐篷窗户,天色已经暗沉。
八点,戈樾琇的手机准时响起,外公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点给她打电话,老头子想知道坨坨这一天过得怎么样,辛苦不辛苦。
八点十分,通话结束。
平常这个时间点,她需要整理采访稿,今天就只有一个采访,不需要整理。
时间就这么的,空了下来。
闹钟滴答滴答响着,单调又无趣。
手机她还拿在手中呢。
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滴答、滴答
手指头开始动了,她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戈樾琇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她这是在打电话给宋猷烈,而且,电话还打通了,非洲偏远地区信号极其糟糕,要打通一通电话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
宋猷烈,快接电话啊,在一阵阵电波中心里默念着。
嘟——嘟——嘟嘟——绵长又单调。
眼睛直勾勾瞧着一个地方。
宋猷烈,快接电话,你快接电话,你要是要是接了电话,戈樾琇就不回日内瓦了。
刚刚她在和外公的通话中说了,外公我也许想在外面待一阵子,外公也答应了。
那么,戈樾琇不回日内瓦,要去哪里呢。
戈樾琇不回日内瓦是因为要去找宋猷烈了。
卡车司机的那句“他现在在津巴布韦”把她的心勾得又酸又楚。
她想他了,想被他亲被他抱被他摸,还想让他给她买胸衣。
所以,宋猷烈你这小子,快接电话。161
第96章 在一起吧()
从手机传声筒传出的声波绵长又单调;孜孜不倦;一个急转而下转成忙音。
宋猷烈没接电话;不;应该是宋猷烈不接电话。
很好,这很好;是宋猷烈自己错过的。
宋猷烈错过了戈樾琇主动送上门的机会。
她都要主动送上门了啊,可是宋猷烈那小子不要;以后;她再也不理他了,她再也不去想他了。
手机被放回原处时;戈樾琇又想也许宋猷烈没听到手机响的声音。
他应该很忙,除了参加总统夫人的慈善晚宴;他白天还得巡查sn能源驻津巴布韦的工厂;总统夫人还邀请他到她母校演讲。
因为忙导致于他没第一时间接到她的电话;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待会他要是看到手机未接来电信息就应该知道了;到时候;他就会给她回电,戈樾琇猜;宋猷烈会在回电中用很冷漠的语气问她:戈樾琇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才没有。”低声应答,嘴角伴随着这声应答不由自主扬起。
那就再给宋猷烈一个机会吧。
内心的那拨声音从“宋猷烈,快接电话”变成了“宋猷烈,快给戈樾琇打电话。”
宋猷烈;快给戈樾琇打电话;眼睛一动也不动;盯着手机。
手机迟迟没响起。
没关系,很快就会响起了,继续盯着手机。
九点,九点了!
戈樾琇你还想去期待什么?
那就不要期待了。
“戈樾琇这支大烂队可以出局了。”言犹在耳,细细回想,可以从其语气嗅到解脱感。
那解脱感可以理解为:终于可以摆脱戈樾琇了。
宋猷烈做得很潇洒,戈樾琇自然也不能拖泥带水。
关掉手机。
睡觉,睡觉。
帐篷陷入黑暗,周遭唯有时间流动的声音:滴答,滴答
数不清的滴答声后,不敢去打开灯,猫着腰,手在珍妮花的工作台上摸索着,她之前看到珍妮花把烟放在这里的。
很快,戈樾琇如愿以偿找到烟。
猫着腰回到自己床上,点上烟,算起来,这应该是她第二次和这玩意打交道,第一次是在摩尔曼斯克。
第二次抽烟,已经老道了多。
背靠在帐篷支架上,曲卷起双腿,闭上眼睛,任凭尼古丁的辛辣沁入心啤,第二口烟,第三口烟。
还不错,长舒一口气。
那口气还没到底又瞬间被提起,帐篷里有人。
“谁?”颤抖着声音问。
帐篷静悄悄的,依稀的微光中,那人身影修长,脚步从容,挨着她坐下,从她手中拿走烟,嗓音低黯“还什么不错?”
他掐灭了烟。
帐篷重新回归黑暗。
闹钟还在滴答滴答,呼吸声从一道变成两道,她的刚下去,他的紧接而上。
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她找到他的手,低头,在他手腕上印上自己的牙印:宋猷烈你这个混蛋怎么能不接我的电话。
“宋猷烈这个混蛋不是来了吗?”他和她说。
倒也是,宋猷烈这个混蛋不是来了吗?
黑暗中,他问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到你还不简单。”
这倒也是,宋猷烈要找到戈樾琇再容易不过。
“那”扬起嘴角,“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来找你是”他耳语道,“想亲你想抱你想摸你。”
这话让戈樾琇心里吓了一大跳,这小子难不成是偷偷溜到她心底里去,窥探到了她的秘密。
“不许看。”她警告他。
“好。”
更厚的阴影遮挡在她脸上,连同那灼灼气息,让她不堪重负。
身体一点点渗透进睡袋里,他顺势压在她身上,指尖轻触她垂落在胸前的发末,低低说坨坨给我,“嗯”应答着,声音小小的,想起什么慌忙去阻止他落在她睡衣纽扣上的手,“怎么了?”他问。“珍妮花要是进来了怎么办?”“不会的。”“你怎么知道?”“她未婚夫是开车来的。”“不会进来和开车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她问。
扑在她脸上的气息更灼,声线像盛夏焚风“在车里做会很刺激,驾驶座位上来一次;放平副驾驶座位可以来一次;车后座又可以来一次,很快,天就亮了。”瞬间,双颊火一般,轻轻捶了他一下“下流胚子。”
对了,宋猷烈是怎么知道珍妮花的。
“你是怎么知道珍妮花的?”她问他,这个问题让他的语气变得恼怒了起来“戈樾琇,你的话太多了。”“我好奇”低声说着,“好奇?我现在更希望你去好奇顶住你大腿的像棒球棒还是像大木棍,当然,说它像在火炉上的钢棍也可以。”这话让戈樾琇瞠目结舌,宋猷烈这小子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但好像现在不是追究这事情的时候。
不过不过有一件事情是非说不可的。
缠住他的后颈部,用软绵绵的语气说宋猷烈你以后得给我买桃红色的胸衣,这会儿,他变得好脾气了起来,轻挠着她,问这是为什么。委委屈屈说出“还不是因为珍妮花。”
“珍妮花怎么了?”“你没来之前,她和我炫耀了她未婚夫给她买桃红色胸衣了,宋猷烈你也要给我买桃红色胸衣,对了,你得给我买一打回来,戈樾琇要完胜珍妮花。”
加拿大姑娘居然说她没谈过恋爱。
可是,细细想来,她好像的确是没谈过恋爱。
那番话惹来了宋猷烈低低浅浅的笑,推他说不许笑,可是他还在笑,不许笑听到没有,很是恼怒的语气,还在笑呢,“宋猷烈,不许笑。”
那声“宋猷烈,不许笑”带出淡淡的烧焦味。
怎么会有烧焦味?
拉直腿,脚后跟像触到什么,迅速收回,从脚后跟传来的灼痛感迫使她奋力掀开眼帘。
睡袋里有星星火光。
一呆,拿起枕头,枕头重重压在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