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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还留着我的鱼腥味,要是不相信,大人可以闻一闻。”卖鱼胜撑开双手,果然有三两二钱,跟猪肉王说的没错,可是卖鱼胜自己说了,在买肉的时候,就已见过,所以就算猪肉王猜对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叶晨叫一位衙差把卖鱼胜手中的银两呈上来,闻了闻,没错的确是一股鱼腥味,这点让叶晨注意到一件事情。“猪肉王,我问你,你确定这钱是你的吗?”叶晨大声问道。猪肉王不停点头“是啊,是啊,真的是小人的,小人怎么会说谎啊。”
“那卖鱼胜,我问你,你确定这钱是你的吗?”叶晨又向卖鱼胜问道。“是啊大人,这钱就是我的,这些钱是我今天卖鱼挣的,从没离开过我的手,又怎么会成为猪肉王的呢?”卖鱼胜也是很确定说道眼前的银两是自己的。
“既然大家都确定这三两二钱是自己的,我想,我们还是问问这些银两吧,让这些银两自己说出来到底是卖鱼胜得还是猪肉王的。”叶晨说完这句话,不但让站在府衙门口看戏的百姓惊呆住了,就连范师爷和那些衙差也说不出话来,大家都在想,眼前新上任的县令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之类的问题,当然,不会有人讲出来,骂县令可是要活受罪。
“衙差大哥请你去打盆水来,谢谢了。”叶晨礼貌对着衙差说话,害的衙差受宠若惊,点点头就往门外水井跑去。一边的师爷就有点想不透,到底眼前的年轻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快,衙差捧着一盆水过来,放到叶晨面前,叶晨让对方退去之后,把三两二钱扔在水盆中,过了一些时间,只见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层油渍,叶晨看了下微微一笑,对着堂下的卖鱼胜大声喊道“卖鱼胜你说这银两是你的是不,给我老实的从实招来。”
卖鱼胜不明白。县令大人怎么一下子对自己发火。难道自己偷了猪肉王地钱被看穿了。可当时没人注意自己。看来县令大人是在吓唬自己。只要自己死咬着就没事。“是地大人。那些银两是小人地。”卖鱼胜坚决说道。
“还敢撒谎。这三两二钱明明是猪肉王地。你可知道欺骗本官之事。该当何罪。”叶晨又是大声骂道。一声不但大声骂道。更是在桌上重重一拍。声音十分响亮。
“大人冤枉啊。这钱明明是本人地。怎么成了猪肉王地。大人就算给小人治罪也要有个罪名吧。”卖鱼胜一脸苦涩着脸。更是哭诉起来。看来卖鱼胜是打死不承认。死咬着不放手。
叶晨也不多说直接来正题“好个卖鱼胜。今天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就让这些碎银两告诉你吧。”说着。叶晨把脸盆放在地上。让卖鱼胜看个究竟。不但卖鱼胜上来看地见。就是周围地衙差和师爷站着也能看地清清楚楚。卖鱼胜上来一看。只见水盆中有地还是水啊。没什么问题。多就多了一层油渍。有什么大惊小怪。这县令糊弄自己不成。
冯师爷也查看了下。开始没什么觉得。可当看到一层层油渍。心中一想“大人。小人明白了。为什么大人会说银两会说话。”
“那你说出来看看。”叶晨直接叫冯师爷解释给大家听。冯师爷点点头。把自己想地说了出来。最后跟叶晨所想地不离十。叶晨点了点头。
其实道理很简单,要是这钱真的是猪肉王的,那他一定碰过这些碎银子,猪肉王是个卖猪肉的,手上肯定沾有猪肉的油渍,而碎银子也一定会被摸过,这些油渍更会粘在碎银两上,当放到水盆中,油比水轻,一下就浮上来,清澈可见。
“卖鱼胜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不要告诉我,你卖的鱼都会挤出油来不成。”叶晨对着堂下正在发抖的卖鱼胜说道。此时的卖鱼胜早就吓破胆,吱吱呜呜说道“大…人…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不敢了。”
“说,你给我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拿猪肉王的钱财。”叶晨又是大声说道,原来卖鱼胜也是见钱眼开,在猪肉王割猪肉之际,无声无息拿走了碗中碎银。
“冯师爷,向卖鱼胜这种罪行应该处于何罪。”叶晨还不清楚大汉的刑罚,只能问冯师爷,冯师爷可是对眼前的县令十分佩服,虽然才一个时辰不到,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摆官架子不说,对下属和百姓又有礼,不知道的问题也会仔细向下属问。
冯师爷仔细说道,叶晨也仔细听闻,既然罪行不是很重,卖鱼胜只犯了偷盗和欺骗之罪,最后拉出去打了十大阪,算是小小教训吧。当第一个案件不用半个时辰就结束后,观看的百姓各个欢呼个不停,一个也没走,站着看第二场案件。百姓们也难以相信,本以为眼前年轻的太守不会有什么好看头,还想看看如何出丑,谁知道第一场案件就震住全场百姓。
第十八章 陈留典韦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过去四个多月,已是183年七月份初,叶晨四个多月来天天忙的不可开交,白天县衙中忙,晚上自己村中要忙,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这四个月每天睡觉不到三个时辰,现在的叶晨晚上大部分都是住在城外村中,没有住在县衙中,村中人口以达到两千多左右,每天还不停增加,都是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之人。|而且一天比一天多。
两千多人可是不小的开支,要是叶晨就这样养着他们,不坐山吃空才怪,还好叶晨早已想好,这不,村中田地一千八百亩左右全以开荒,种上了种子,现在都成绿油油一片。当初范苏这个老头还特意来看叶晨如何开荒,说叶晨可不要夸下海口。可当看到牛拉犁的时候,范苏可是心服口服,对叶晨可是赞叹不已,一千八百亩田地只用了百人,百头牛,十多天就耕完,在那个时候完全是个奇迹。
叶晨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他广收难民,当然不会让那些难民无所事事,他特地挑选了几百名人才教他们如何酿酒,其中果酒,米酒等等有好几种,不但比这个时代的酒纯,度数也高,特别果酒还留着水果的香味。最主要的是叶晨价格卖的也不高,比原有市场上的酒价格只多出三分之一。现在酿酒的村民都高达三百多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酿酒。每天都有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户商来购买大批的酒,忙的可是不可开交。
还有就是纸业,叶晨把古代的那些粗糙的纸改动了下,其中制造方面几个步骤改动,在加了点几种材料,当时叶晨一人每晚在制造,可是失败了几十次,才成功。现在的纸不但白很多,墨水写在上面也不会出现流失,字清晰可见,就是怎么折也不会断裂,差不多,跟宋代纸业不相上下。当然跟现代的纸张是不可能比,还是相差一段距离,就算是这样,在这个时代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发明。
靠这两样现在都差不多成了圭临县的首富,应该说就是上谷郡也算排的上名字,只要加以时日,叶晨这位大财主,在整个幽州首富也不成问题。叶晨有如此的成就,还多亏了前世的吃苦耐劳。
而范苏现在可以算是上谷郡的首富,现在这老头都笑的合不拢嘴,数钱都快数到手抽筋,能让这老头有如此的钱途,全靠的是叶晨,叶晨大部分东西当时都是放在范苏独自一人代理,当时不管是酒还是纸都是范苏家一人可卖,算是独家代理。那可是大挣一笔,范苏现在可以说整个幽州都有他的连锁店,酒楼,当铺,纸业。这也许也叫好人有好报吧。当初要不是他全心全意帮助叶晨,也不会有如此的今天。再说现在两人都成了忘年之交。
只有四个月多的时间,叶晨现在的纸和酒只有在幽州一名,至于其它十二州就不清楚,应该还没有吧,至于跟幽州临近的几个州应该是有,那些商户宁可跑远点卖,也不会在幽州卖,越是远,卖的价格越是高。当然风险也高。浪费时间也长。
当地的士族也好,平民百姓也好都买得起眼前这种纸张和酒,叶晨给的价格一点也不算高,也因为这样,让那些贫寒的孩子们也能用上这种纸写字,现在叶晨的名气可不只只在上谷郡,就是整个幽州或者临近的并州和翼州都知道他的大名。
“冯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做好一切公务的叶晨,伸了下懒腰,准备出去走走,刚好冯伦师爷在一边也无所事事,一人出去走走,还不如两人不用如此寂寞。
冯伦也见怪不怪,说了很多次叫叶晨不用叫自己冯大哥,冯师爷就好,可叶晨不听,说什么叫冯大哥亲切点。“大人稍等,我这就去准备马车。”冯伦马上说道,准备往外跑去。
“不用了,我只不过闷的慌,想闲逛下,我们还是走走吧。有益健康的哦。”叶晨开着玩笑,往者县衙外走去,冯伦看着叶晨的举动微笑了下,跟了上去。
眼前地年轻上司在这四个月里可让冯伦佩服地无话可说。不但断案如神。断案方法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完全不安章法出牌。但也让人心服口服。对百姓更是十分体贴。关照。至于是不是贪官。冯伦对叶晨可也十分把握。
上次上堂地时候。有户小士族地公子调戏良家妇女。后来被报官。在朝堂上。那位小士族地公子居然明目张胆带着千两白银上来贿赂叶晨。谁知道叶晨不但把银子狠狠扔在地上。还给那位士族公子重打五十大板。打地晕了好几次。这不。现在还关在县牢中。已至于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贿赂地事情。再说。眼前地可是县城内地首富之人。还会为这点小钱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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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逛在县城地街道上。乡亲们一见到叶晨就会上来打下招呼。甚至那些卖菜地还都会送菜上来。只从叶晨当了县令之后。在城外又开了个收容所。县城中偷抢地事情就少之又少。城中地治安也好了很多。乡亲们见到这位县令大人不但佩服不已。更是把叶晨当青天大老爷看待。在他们心中叶晨不但是一位清廉好官。还是一位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