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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好像吸收某种养分一样,一点一点的运动。
打个比方的话,大概就是心脏,心脏一样咚咚咚的声音。
心脏在跳跃,它也在跳跃。
一切都按照心脏的方式来进行行动,适应。
痛——
突然的。脑海里传来这样的信息,从不知道哪里传来这样的信息。
痛——
四肢?没有啊,肝脏心脏?没有啊,体表外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啊。
痛——
可是为什么这么痛,是在哪里?
痛——
这不是精神上的虚幻迷药,也不是体表的损伤。
痛——
好像是某种东西在身体内逐渐的蔓延一样……像植物一样在成长——
痛——
这个,难道是——
【咔咔咔咔……嚓】头骨碎裂的声音,人最坚硬的地方被粉碎的声音。
懂了——
这个肉身的主意识在那可怜的几秒内懂得了这一切的原因。
绿色的种子,在大脑内寄生的种子,它立功了,在某人的刻意操纵下立功了。
明明头颅都已经被破开了,头骨的残片已经像被炸药炸过一样四处飞散。
可是,还活着……
尽管五感都消失了但是却知道还活着,这是何等的神奇。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上半部分的头已经消失了,眼睛以上的地方全都消失了。
大脑赤裸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金色的花,以大脑为土壤,长了出来,随风飘动。
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那金色的花下鲜红的花径。
“……啊。”
在人生的自主意识最后一刻,恢复了意识。
看到了,那只手的主人真正的面容,熟悉不已的人。
第一次看到那幅笑容,明媚的表情。
接着下一刻,大脑与心脏被以非常识的方式,被这个女人拉了出来。
而已经破损的肉身,在灵魂、大脑与心脏三个重要的构成要素的消失,开玩笑的瞬间愈合,变成了纯净的容器,连五官都没有的容器,被一脚踢入什么都没有、充斥着恶意的境界当中。
没有死,灵魂还尚在。
“就以这种方式,在幻想乡更好的活着吧。”
抓着已经从鲜红褪色的花径的手臂主人,以没有任何邪意的声音说着。
这个生命,迎来了新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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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绝恶的不规则,无法辨识的梦之空间当中苏醒。
准确的说……被魇到了。
没有任何魔法术式也没有任何妖术来到,更没有那来自魔界的魔法梦魇的访问迹象。
噗——其实,这个梦说是噩梦还差不多吧,魔法诞生的梦魇是不会让人做这种几乎崩坏的梦境的,她们只会以符合梦境主人的方式让梦境的主人感受到愉快罢了。
某些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事情,居然在这个地方做了这样的噩梦,比起以前来说让人感觉到无比危机的噩梦。
“呿——”
虽然说值得纪念,但是在那其中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愉快。
那种大脑与心脏几乎被扯断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大声嚎叫。
意识苏醒了,因为梦境而浑身冰冷,透过一丝间隙看到的阳光让我明白现在已经不是能睡懒觉的时候了。
透过那几厘米不到的缝隙的照射,让这漆黑的仓库内有了那么一点点希望。
希望的光芒没有照射到我的身上,而是让一个隐藏在黑暗当中的蠢物暴露出了其身份,结实的妖魔身材,被捕捉到了身影。
紫色的血液洒落了一地,略有些腥臭的妖怪之血的味道在空气中糜烂。
“不好意思啊,拿你泄泄火了。”
对于手中戴着面具的妖怪头颅,给予其真诚的感谢与歉意。
这是一个不能笑的场景,可是为了给亡者送别,我不得不露出歉意的笑容。
然后,开始冻结。
冰冷,空气弥漫着寒冷。
指尖都开始冻结的寒意。
就算是冬天也是异常无比的寒意。
异样的空气仿佛煮沸的油锅上的空气一样在沸腾。
这是杀意。
让没有经验之人感到不知所措的杀意。
切——
一大早的受到如此热切的欢迎,谁也没办法高兴起来。
这种指尖都开始冒冷汗的寒冷,毫无疑问的在说着周围的危险情况。
被噩梦魇到了,却还受到如此的待遇,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沉寂的等待着机会的妖魔以手中的妖物的死亡而开始按耐不住来爆发了。
“真是笨蛋啊,你们……”
早就已经习惯了,已经好几天了,都在遭受类似这样或者比这样更加残酷暴虐的对待。
生活的空气每一分钟都充满着阴毒的气息与冰冷的杀意,针对这此身的杀意。
“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
必须要赶快起来才对,万一,嗯,只是那么万一,爱丽丝要是找上来的话可不好办了。
虽然这种情况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被发现了,但是鬼知道会不会今日东窗事发,小心点总是一些好事的。
很歉意,可是我也不打算负责任,我打算胳膊治好后立刻的跑路!至于这间布满血腥的仓库是烧是毁是清洗就不关我什么事情了,大不了我买点电脑配件让魔理沙倒下打包送到爱丽丝房间好了——嗯,决定了,在十二月以前我还要准备好白色的胡子与红色的衣服,唉!别说,还真挺带感,幻想乡里的圣诞老人什么的?
耳边响起各种各样频率的,无法被所理解的音域声音在耳边响起鸣奏曲,好像再说:“是啊,是啊,这是一个好注意!赶快早早的加以行动吧秦恩!”
为此我的心情情不禁的变的雀跃起来,说起来,比起那种准确的计划,我更适合那种一时兴起的心血来潮,那样的行为来的快热情去的也快,但是却也是充满着期待的内容。
“这样——就好喽!”
带着好像臭掉的烂菜味道的空气反而刺激了我这方面的热情,一系列的运动,已经让我的身体稍微的热了起来——每日这样的行为,让我的身体早早的就变的富有活力,这就是青春吧?哈哈!
但是比起那些,我还有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比如说找爱丽丝检查下手臂情况什么的。
没准今天手臂就能用了也说不定呢?
将浑浊的恶意抛弃在漆黑的仓库内,带着乐观的想法走了出去。
“爱丽丝,早上好啊!”
看到早早起床的金发少女,向她进行真挚的问候
而爱丽丝,还是老样子,微微的向我点了点头,嘴角以让我感到难受的角度动了动。
这算招呼吧?这也算是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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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这样我都会感到一些惊讶与意料之中。
措辞可能有些纠结。
从表面看的话爱丽丝此时是无比的可靠,认真的用那些我不懂的魔法术式来检查着残缺后期填充右臂的运行情况,因为我完完全全是一个外行的原因,哪怕爱丽丝夸张的在此刻向我要大笔的医药费恐怕我也会用:“哦、啊、是啊、原来如此。”这样似懂非懂的表情来回应然后做出外界大部分女人认为男人无比帅气的姿势——掏腰包。
为什么感到惊讶呢,我本来以为爱丽丝这个少女比起这种好像學者,更加适合在洋馆深处受到仆从们一丝不苟照顾,应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愤怒是什么样的无害却又美丽的人偶大小姐才对。
“爱丽丝小姐,你不是只用人偶吗?”明明应该是很早就应该问的问题却被迟钝的人现在才问出。
大概是因为进入的状态被人打断的不快,爱丽丝的语气比往常那么冷一点点:“你现在才问?”
啊!逊毙了,我知道我现在一定逊毙了,可是这也没办法的不是吗?
“相对的只是喜欢、擅长人偶罢了。”大概是被我那求知如渴的表情感动了吧,爱丽丝小姐大发慈悲的、含糊的、简单的告诉了我真实的情况。
既然了解了,工作也是继续的,爱丽丝很快再一次的投入了自己的领域当中,对与外行人来说是无形的魔法,难以被捕捉到的无害魔法波动随着爱丽丝画出来的不明术式而走入与整个臂膀都失去连接仿佛犹如累赘的铅块一样的右手当中,时而思考,时而恍然,时而惊讶,爱丽丝的表情此时却是那么的多变,可却又那么赏心悦目。
如果联想外表的话的确有些迟钝了,可是要是联想到其魔法使的身份却又是理所当然、让人不禁竖起食指进行称赞的认真态度,我一向对与某些方面认真的人报以好感的,这种认真是值得赞赏的。
尤其是她还在帮助我的时候,说实话,我都有些羞愧万分,除了每日定期去魔法森林里帮她弄一些生活上微不足道的材料以外几乎什么都做不到。
性格除了冷了点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说真的,如果我是魔法使(外加对其感兴趣)的话我也许会考虑娶爱丽丝为妻,不得不说,雾雨魔理沙,你真是有很不错的福气与未来啊。
不过这些东西现在不是我该思考的,谁知道爱丽丝突然会不会爆发出什么强大的第六感将我内心的秘密揭穿出来……谁知道我后面会不会遇到一个强大的读心妖怪看穿我内心的一切?
不要乱想了,老老实实的思考这方面的结果把——
可话是这么说,但这次的检查时间似乎有那么一点漫长?
也许今日也会跟往常一样早早的结束这次定期的检查吧?然后我又该回到自己那个有些小小危险的小屋内等待那无用的手臂能活动——?
“今天就可以将这个拘束魔法解除了。”工作也检查完毕了,爱丽丝那多变的美丽表情也开始消失了,恢复了正常的情绪。
“……果然如此,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