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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少也常常来啊,莫非是嘿嘿嘿……”
“不过确实好漂亮啊。”
旁若无人的议论。亚特兰蒂斯语。
……以为她听不懂吗。
也对,毕竟亚特兰蒂斯亡国这么久了,人也死了多半,这种语言也不再流传下去了。
“劳驾。”她说道,“能带我去找花少吗?”
她用的也是亚特兰蒂斯语。
那边那两人安静了几秒钟,脸『色』微变,其中一人说道,“那些大人们现在很忙,没空见你。”
“那就没办法了,看起来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领口探了进去。
那两人脸『色』又变了。
她嘴角微微扬起,舌尖轻『舔』红唇,就这样走向靠左边的那个人,然后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向他的膝盖后侧,手肘重击肩部,而伸出自己衣领的那个手已经握着铁片按在对方的脖颈上。
“你——”
“啊,不要,行行好,求您了……”
她垂下眸子,有一点意兴阑珊,“那么乖一点,带我去找花少。”
“是,是。”
这是求饶吗。看着身穿特攻队军装的人对自己说求饶的话,这感觉还真是……切。
一路大摇大摆的劫持着那个人,看着另一个人联系花少,然后花少让他们把她送过来,他的声音波澜不惊的,也没有惊讶或是其他。
再穿过一道密码门后,终于见到了花少。
他穿着亚特兰蒂斯深蓝的军装坐在那里,虽然他平时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的浪『荡』,但他毕竟是正规军出身,只是坐在那里便自有一种气质,习惯『性』的挺直后背摆独属出那种军人的坐姿。他的头发变了颜『色』,变成了深蓝『色』。
这让她非常的意外。
如果深蓝『色』是真的的话,那么已知的种族中,只有亚特兰蒂斯皇室成员的头发是这样的深海一般沉寂的颜『色』。
花少站了起来,对她张开双臂,“你回来了。”
她走上前去浅浅拥抱了一下他然后放开,“我回来了。”
“你果然先来找我了,每次当你和羽哥的中间人我也会感觉很困扰的啊。”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看起来并不惊讶我死而复生。”
“这种事你干过又不止一次。”花少说道,“而且……”
“算了,”她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要说一些沉重的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真残酷。”花少看着她说道。
“难道你不是吗?”她反问道。
“你,知道了?”
“我不是傻子。我会自己思考。”
“……”
“我原谅你了。”她说道,“毕竟你是为了他。”
“对不起。”他说道。
“我想见见他。”她说。
花少深深凝视着她。
“怎么?”她笑着看过去。
“……我有点意外。”花少也看着她,但是因为她眼镜上的黑『色』装置的缘故他看不到她的眼,是因为这样吗?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好像已经完全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的缘故,他看不清她也,看不懂她。
“你以为我不想或者不敢见他吗?”她笑着说道,接着自顾自地说,“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深深思念了那么久的人。”
花少发现这次他完全不懂她了。
“我不想让你见他。”他说。
“让我见一下啊。”她轻轻地说道,“好不好嘛,花少。”
花少紧紧闭着嘴看向她。
她走上前一步,手搭在了花少肩膀上,然后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我知道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啦,但是不行啊我在这个世界是最喜欢铩羽的,所以只能亏欠你了。但是尽管如此还可以给你一些其他的……”
“够了——”花少握住她的手甩开,他狭长的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伊莎贝拉!”
“我知道。”她又靠近他,说道,“我也很有理智。花少,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一直把我当做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纯洁。等等,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把我视为心中的白月光什么的吧,为了守护这纯洁而战斗。哈。”
花少的眼里浮现出浓烈的哀伤,那份感情太过沉重强烈以至于她那一刻差点窒息。
“让她进来。”
突如其来的男声让两人分开,花少大口的喘气,仿佛解脱一般地按下桌上的按钮。
身后缓缓升起的门,黑发黑眸的十七出现,她看了一眼她,眼睛里满是□□的排斥。
“跟我来。”十七冷冷地说,“主人在等你。”
她对着花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然后不等对方是什么反应,便跟着十七走了进去。
第七十三章 流亡天堂(2)()
哦,狂野的西风,秋之生命的气息,
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
犹如精魂飞遁远离法师长『吟』,
黄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
染上瘟疫的纷纷落叶四散调零:哦,是你哟,
以车驾把有翼的种子催送到
黑暗的冬床上,它们就躺在那里,
像是墓中的死『穴』,冰冷,深藏,低贱,
直到阳春,你蔚蓝的姐妹向沉睡的大地
吹响她嘹亮的号角
(如同牧放群羊,驱送香甜的花蕾到空气中觅食就饮)
将『色』和香充满了山峰和平原:
狂野的精灵呵,你无处不远行;
破坏者兼保护者:听吧,你且聆听!
第二节
在你的川流之上,长空中巨流滔天,
『乱』云像大地上凋零的树叶,
被西风从天和海交错缠结的枝丫上吹落下来,
成为雨和电的使者:它们飘落
在你缥缈的蔚蓝波涛表面,
有如狂女的飘扬的头发在闪烁
从天穹的最遥远而模糊的边沿
直抵九霄的中天,到处都在摇曳,
欲来雷雨的卷发,对濒死的一年
你唱出了葬歌,而这密集的黑夜
将成为它广大墓陵的一座圆顶,
里面正有你的万钧之力的凝结
那是你的浑然之气,从它会迸涌
黑『色』的雨、冰雹和火焰:哦,你听!
第三节
是你,你将蓝『色』的地中海唤醒
而它曾经昏睡了一整个夏天,
被澄澈水流的回旋催眠入梦,
就在巴亚海湾的一个浮石岛边,
它梦见了古老的宫殿和楼阁
在水天辉映的波影里抖颤,
而且都生满青苔、开满花朵,
那芬芳真『迷』人欲醉!呵,为了给你
让一条路,大西洋的汹涌的浪波
把自己向两边劈开,而深在渊底
那海洋中的花草和泥污的森林
虽然枝叶扶疏,却没有精力
听到你的声音,它们已吓得发青,
一边颤栗,一边自动萎缩:哦,你听!
第四节
我若是一片落叶随你飘腾;
我若是一朵流云伴你飞行;
或是一个浪头在你的威力下翻滚
如果我能有你的锐势和冲劲
即使比不上你那不羁的奔放
我若能像在少年时,凌风而舞
便成了你的伴侣,悠游天空
(因为呵,那时候,要想追你上云霄,
似乎并非梦幻),又何至沦落到这等颓丧
祈求你来救我之急。
哦,举起我吧,当我是水波、树叶、浮云!
我跌在人生的荆棘上,我在流血!
这被岁月的重轭所制服的生命
原是和你一样:骄傲、轻捷而不驯。
第五节
把我当作你的竖琴,当作那树丛:
尽管我的叶落了,那有什么关系!
你那非凡和谐的慷慨激越之情
定能从森林和我同奏出深沉的秋韵,
甜美而带苍凉。给我你迅猛的劲头,
狂暴的精灵!化成我吧,借你的锋芒!
请把我尘封的思想散落在宇宙
让它像枯叶一样促成新的生命!
哦,请听从这一篇符咒似的诗歌,
就把我的心声,像是灰烬和火星
从还未熄灭的炉火向人间播散!
让预言的喇叭通过我的嘴巴
把昏睡的大地唤醒吧!哦,西风啊,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哦,狂野的西风,秋之生命的气息,
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
犹如精魂飞遁远离法师长『吟』,
黄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
染上瘟疫的纷纷落叶四散调零:哦,是你哟,
以车驾把有翼的种子催送到
黑暗的冬床上,它们就躺在那里,
像是墓中的死『穴』,冰冷,深藏,低贱,
直到阳春,你蔚蓝的姐妹向沉睡的大地
吹响她嘹亮的号角
(如同牧放群羊,驱送香甜的花蕾到空气中觅食就饮)
将『色』和香充满了山峰和平原:
狂野的精灵呵,你无处不远行;
破坏者兼保护者:听吧,你且聆听!
第二节
在你的川流之上,长空中巨流滔天,
『乱』云像大地上凋零的树叶,
被西风从天和海交错缠结的枝丫上吹落下来,
成为雨和电的使者:它们飘落
在你缥缈的蔚蓝波涛表面,
有如狂女的飘扬的头发在闪烁
从天穹的最遥远而模糊的边沿
直抵九霄的中天,到处都在摇曳,
欲来雷雨的卷发,对濒死的一年
你唱出了葬歌,而这密集的黑夜
将成为它广大墓陵的一座圆顶,
里面正有你的万钧之力的凝结
那是你的浑然之气,从它会迸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