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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直接撸了差事,撵出了向家。
那几个挑事的是得了向母的吩咐,试试苏瑾的能力,谁知道她竟然直接将人撸了差事,几个人跪在向母的院子里七嘴八舌拐着弯的骂着苏瑾心黑。
苏瑾穿着小洋装,蹬着一双小皮鞋,“心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刚接了管家权,你们便来挑事,是对我不服还是对夫人的决定有意见?”
几个人僵着脑袋,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她们这边跑来告状,这黑心肝的怎么就过来了,这怎么会这么巧。
向母僵着脸挥着手,对身边的陪嫁厉声呵斥吩咐道:“都赶出向家,二少『奶』『奶』都说了将人赶出去,你们竟然将这些犯了错的人放进院子里来!”
随后又觉得这样低了媳『妇』一头,又补上一句,“只是阿瑾啊,管家却不是这样管的,犯错也分大错和小错。”
苏瑾抬了抬眉头,“您说的是,媳『妇』记住了。”
明玉自有贪恋钱财权势的兰芝和一心想做人上人的红芝收拾,而向杨心不在明玉身上,对自己又求而不得,她只需要偶尔给个甜头勾着,就足够令他痛苦万分了。
接管家权只是第一步,当初原主被关在西北小院残度余生,向父向母未尝不是推手。
看着长得慈眉善目,却偏偏做出的事如同恶鬼一样恐怖。
向母没看明白,身边的陪嫁却看的清楚,这二少『奶』『奶』虽然看着对自家夫人孝敬万分,实际上除了敬茶那日喊了声娘,就再也没喊过,一直夫人夫人的称呼,心高气傲的很。
私底下和向母一说,向母却摇头否认说她是嫁错了人,心中有不忿很平常,以后压一压磨一磨就好了。
这么一想很有道理的样子。
苏瑾计划的很好,向竹是残疾身不足为惧,向杨明玉自有红芝兰芝两个吸血蛭缠着,她只需弄残两个老的,控制了向家,再收拾起向杨明玉就易如反掌。
可计划不如变化,新婚那夜的意『乱』情『迷』,明玉竟然怀上了向杨的孩子。
明玉自觉有了底气,就凭肚子里的孩子,向家二老就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因此她每日都要去主院晃上一圈尤其是苏瑾面前,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院落。
早晨起来苏瑾正抹着胭脂,就听坐在轮椅上的向竹开口,“小瑾。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怪你。”
苏瑾手一抖,将卷发理了理,才转身看过去,“二爷说什么呢,我如今管家正应该按着规矩来,如果由着『性』子来,这家就要『乱』了。”
却见他一双眸子似乎能凝出水来,这样的眼神令她心一颤,失态地背过身,掩饰『性』的将手边的胭脂放回镜枢中。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向连。(第八章出现过,女主第一世的丈夫。)
想到向连她就不由得猜想俩人相伴五六十年,她先撒手人世,留下向连一人该有多孤独。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起身说了句去主院便匆匆离开了。
留下向竹一人在原地叹息。
苏瑾的心情说不上好,早早的就到了主院刷向母好感度的明玉就成了被炮轰的那个人。
明玉早已不像刚进门时的那样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她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她的护身符。
苏瑾刚进屋就见她坐在椅子上陪着笑脸捧着向母说话,讲的正是前几天城里越来越多的乞讨人,也不知是她想太多还是听故事听太多,竟然请向母开粮仓施米施粥,说是为下一代积福。
她想的简单,却不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上一世原主就『插』了句嘴儿说一次两次可以,经常这样却不行,更甚至列了原因,可偏偏一心想做出成绩令向母对她刮目相看的明玉不信这个理,哄着向杨和向竹两个人替她说话,拿到了仓库钥匙。
她每日布米施粥,没到一个月粮仓屯的米都没了她才慌了,向杨为了让她开心,挪了中公去粮铺买米,中南地区闹得饥荒使得各地粮米涨价,更何况金陵向家每日施粥布米,金陵的各个粮铺正等着向家粮食用尽好涨价高价出售呢。
向杨出了十个粮仓的银票,却只够买平时一个粮仓的米。
他不敢再任由明玉施粥,拉着她回了府里,断粮的灾民在向府门外等了两天没等到施粥的人,饿急了纷纷那石头砸门要米,事情闹得太大,最后还是请了军队过来才镇压下这些灾民,向家虽然没有元气大伤,但到底是失了钱财还让人看足了笑话,
最后明玉却说了句管家的人是苏瑾,家中什么情况不和我讲清楚,就是打算看我笑话,也是想看向家笑话。
所以千错万错都是原主的错。
苏瑾眨了眨眼睛,见向母有些意动,就上前坐下,坐在了明玉的对面,她原本就是想搞垮向家的,明玉想怎么做她自然不会像原主那样劝着。
她同样说了句类似于劝诫的话,却又带着些激将法,“布米施粥自然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
明玉『摸』着肚子低头笑,“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既然夫人同意了,那粮仓的钥匙我晚间便送去杨院?”
向母点了点头,“玉儿你明日就开仓施粥吧。”
这连玉儿都叫上了,果然有了孙子做盼头,母亲是谁也就无所谓了。
明玉欣喜点头,“娘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办的,一定会办好。”
苏瑾把玩着指甲,嗤笑一声,“大话说的太早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向母眯着眼不说话,等着俩人掐架。
明玉『摸』着肚子皱着眉头,“苏瑾儿,我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你不是这样的人,嫉妒会使人发狂,你该记住你是二伯的妻子。”
苏瑾站起身来弯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玉,“我也没想过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掐着明玉的脸颊,“也不知道你的面皮是有多厚实才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不成。”
向母皱眉,“胡闹什么呢,苏瑾儿你在做什么!还不撒开手?”
苏瑾却又使上了几分力道,来回扯着明玉的脸,“怎么扯也扯不烂,真是脸皮厚到天下无敌。”
觉得心中的气泄了几分才满意地松开了手,用帕子擦了擦手。
明玉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苏瑾,捂着脸惊恐地看着苏瑾不敢出声。
向母看着明玉那副窝囊样不由地皱了皱眉,小家子气,真是没用,不由地呵斥一声,“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回你的院子里养胎去!”
明玉被她一声呵斥臊的不由得满脸通红,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急急忙忙起身转身就跑。
她这一跑向母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肚子可是有她的宝贝孙子呢!
她再也坐不住了,恶狠狠瞪了一眼苏瑾一眼,一副我孙子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好看的模样,她起身就追着明玉过去,边喊着她令她站住。
明玉却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抹着眼泪,相比起一直养尊处优,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向母,明玉在家中连农活都做过,一路小跑轻轻松松就将向母远远的甩在了身后,直到小腹坠痛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怀着孩子。
苏瑾见这婆媳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足了戏才晃悠悠地去了账房继续做假账
。
第46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边苏瑾唤了人将粮仓钥匙送到明玉手上,到了账房处准备接着之前继续做假账,却发现脑子里全是向连。
静坐了一会,还是起身回了竹院。
离得老远就见向竹一身深『色』中山装,坐在轮椅上,纤长的手掌捧着一本已经磨损的很厉害的书本。
她下意识就停了步伐站在原地。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来了有多久了?”
向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苏瑾,眸光暗了暗,“有两三年了,我们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你的肢体习惯早已刻在我的灵魂里,我怎么会认不出你。”
苏瑾只觉得心尖一颤,却又想起之前那个世界被那个蛇精病季晨『迷』~『奸』,不由得脸『色』一白,眼眶也沁出了泪水,低下了头,逃避向竹看过来的视线。
咬了咬唇,“我对不起你…”
向竹摇头笑着打断她未说出口的话,“我们是亲人,谈什么对不起对得起。”
俩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已将爱情化为亲情,生活中若缺少对方的存在,只会觉得人生不圆满。
苏瑾摇了摇头,上前几步,曲膝蹲在了向竹轮椅前,一双明眸带着几分泪光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嫁到向家近三个月,还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那么仔细的打量他的脸庞,不由得喃喃出声,带着几分埋怨撒娇的语气,“怎么今天才表明身份,憋不住了?”
向竹弯了弯嘴角,“本来想等着你认出我,却发现你似乎有股莫名的执着和怨气,每天都忙着向家的事情,回了院子看也不看我一眼。”
苏瑾将头枕在向竹的腿上,眯了眯眼睛。同样弯了弯嘴角,“我哪会想到你会在这个世界,腿真的没有知觉,再也站不起来了?”
向竹『摸』着苏瑾的卷发,“嗯,试过很多方法,似乎这双腿就是橡胶做的一样,针灸推拿都没用。”
“嗯,”苏瑾低笑一声,“就算向家垮了我也养得起你。”
向竹会心笑了笑,『摸』着苏瑾的卷发,让她起来,省的蹲久了腿麻。
虽然向竹心知苏瑾有事瞒着他,但她既然不说,那一定是不能说,他心中也有种预感,苏瑾和他是不一样的,这个地方或许这只是她路过的世界之一,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和苏瑾能共白头百年后还能再来一世,又何必再计较那么多。
俩人相认后,相处模式也变成了老夫老妻那般,多了几分温情少了几分生疏,眉眼间都带着同样的神采,乍一看俩人竟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