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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转过头,脸上带了两分热度,“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起来吧。”
两个少年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个小动物一样时不时地将眼光瞄向萧帆,似乎在观察萧帆的心情好坏一般。
萧帆不由得想起了小狸,在还未化形时便是这样一边偷吃着糕点一边偷看自己有没有发现。
他不由地心情好了起来,将两个少年唤到面前细细询问今年几何,家中还有何人等问题。
两个少年一个唤作清风,一个唤作明月。
果真人如其名,清风淡雅不染尘,明月皎洁独辉映。好名字!
如果苏瑾听见了萧帆的心声一定会忍不住嘲笑出声,上一个修。真。世界,唤作清风明月的小厮何言其多,她只是随口一取就被他脑补成这样,真是自古多情皆浪子。
萧帆这边有多怜惜两个可怜的少年郎,柴房里的小狸日后心中就有多痛苦。
正春风得意躺在胡床上吃着果子的苏瑾接到了宫中皇帝的口谕。
入宫?眯了眯眼睛。是了,还有一个二皇子。
季晨在听见宫外满天飞的流言蜚语时心中就隐隐明白,他活了二十多年,心中一直期盼着的,等待着的变数,来了。
他穿着一身常服早早的就等在了宫门口,窄袖、圆领袍衫再加上折上头巾,九环带,六合靴,配成一套,若单看他那阴柔肖似女郎的面孔,总会让人隐隐觉得他是女扮男装。
刚到宫门口,下了马车准备换上软轿的苏瑾远远的就看见了季晨。
她也不打算上前打个招呼,只远远的颔首点头算是见礼,便弯腰进了软轿里。
坐好后等了好一会却迟迟不见轿子动弹,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是唤了一声候在轿旁的青果,无人应答,她才撩了布帘子往外看。
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抬轿太监去哪了?
这样想着她便弯着腰从轿子里出来,却被轿子旁的季晨吓了一跳。
宫外的守门侍卫也不见了踪影,青果和候在马车上的马夫都不见了,只留了马车在一边,马儿时不时地甩着尾巴打着响鼻。
苏瑾看向季晨,她即便是个蠢人也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始作俑者。
“你想做什么?”
季晨见她一脸防备的样子只是轻笑一声,“只是想请清河妹妹到我府中一叙罢了。”
清河,乃是苏瑾的封号。
“皇帝伯伯唤了我去御前伺候,怕是要让二哥失望了。”
季晨一脸兴味,“好妹妹,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自古以来,宫门乃是重兵把守之地”,他抬脚一步,离苏瑾只有一拳之距,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今日宫门大开,宫内会发生什么呢。”
季晨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围绕在苏瑾的鼻尖围,苏瑾有恍惚,“你…”转而失去了意识。
皇帝宣她进宫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今日,而是在前一天,前一天皇帝的旨意还未传出宫门,季晨便联合萧将军将皇帝控制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没有像原剧情一样将皇帝杀了,嫁祸给了太子,然后顺位登基。
苏瑾醒时便闻见淡到几不可闻的花香味,浑身酸软无力,连最基本的坐起身都做不到,撇了一眼被铁铐铐在床头的左手腕,苏瑾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季晨…
这个人,这种形式作风,就像…
季诺。
想到季诺这个人,苏瑾就心头微突,有一股忐忑的心理浮上心头,想起当初得知一体双魂后的自己,依旧毫不留情地将噬魂骨钉钉进他的体内,愧疚是有的,但是若再来一次,她依旧会这样做。
第26章 8()
心情还未完全平复下来,就见季晨穿着一身明黄常服走了进来,明黄『色』,只有帝王才能穿的颜『色』。
“你登基了?这里是哪里?”
季晨坐在了床边,“兴庆宫后殿”
苏瑾瞪大了双眼,“你疯了!”
可不是疯了,兴庆宫是长安城三大宫殿群之一,称为“南内”。位于长安外郭东城春明门内,是玄宗做藩王时期的府邸,玄宗登基后大规模扩建,成为长安城三大内之一;是玄宗开元、天宝时代的国家政治中心所在,也是他与爱妃长期居住的地方。
季晨轻笑一声,也不知为什么,以前看见她,觉得她的一根发丝都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而现在却觉得和这个妹妹呆在一起就觉得心情舒畅。
手指『摸』上苏瑾的脸,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苏瑾将头转了过去,满脸的厌恶。
这人有病吧。
即便是满脸厌恶的样子也是那么招人喜爱,落在苏瑾耳边的手指动了动,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见苏瑾不理睬,季晨也不生气,单是在她身边就已经感到心情愉快了,又怎么会生她的气。
将床上的帐子放下,隐隐约约看见帐内的美人,虚弱而又招人怜惜。
喉咙动了动,还是转身离开了。
苏瑾表示心很累。
来这个世界上才逍遥几天,觉得自己这次可以漂漂亮亮的快速完成任务,结果转眼就被扣在了床上,这下好了,连空间都进不去了,简直想哭。
这季晨绝对有『毛』病。
也不知道在哪里浪的9527这个时候才慢吞吞地开口,'宿主,我刚刚检测到,这个世界的季晨有异变,十有八/九是个bug。'
苏瑾听到这个更想哭了,在宫门口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辣鸡系统,要你有何用。
不过转念一想,她已经将消息传给了忠亲王府,皇帝应该有所防备并有所动作才是,怎么还是被拉下马了。
果然,没两天,季晨一改平日的悠闲,除了饭点会来看一眼她,然后便匆忙地离开了。
这大概就是…姜还是老的辣吧。
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苏瑾便想起了关在柴房的小狸和在客房享乐的萧帆。
也不知道她被扣在床上这四五天,她特意为萧帆寻来的小馆将萧帆『迷』住了没有。
眼看着任务完成在即,半路杀出季晨这个搅事精。
这样想着,苏瑾就听见了布料的摩擦声,除了吃饭和出恭时才会撩起来的帐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撩了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转眼鼻息就喷洒在苏瑾的右耳边,“萧将军要我把萧帆从公主府中救出来并要给你个颜『色』瞧瞧。”
说着手指就抚上苏瑾的衣领处,反复『摸』着绣在上面的花纹。
这样带有暗示般的侵略,苏瑾紧了紧自己的拳头,殿内燃着的香一直没有断过,她连基本的抬手都做不到。
咬着牙瞪向季晨,却只能看见那白花花的脖颈,似乎稍稍抬头她就能一口咬上去。
一直在衣领处来回『摸』索的手掌缓缓伸进了衣内,隔着中衣季晨也能感受到手下那柔软的触感。
苏瑾再也忍不住了,使出来吃『奶』的劲猛地抬头一口咬上了季晨的脖子。
舌尖尝到了铁锈一样的味道,苏瑾微微觉得有些解气,却依旧死咬着不松口。
季晨竟也能一动不动地保持这姿势任她咬着。
不过几个呼吸,苏瑾就脱力地倒在床上,喘着气。
季晨将偏着的脑袋转向苏瑾,眼中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光芒,“不咬了?”
放在苏瑾衣内的手掌却没有挪开。
唇上染着血的苏瑾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再看季晨一眼“qin shou。”
可不就是qin shou吗,连堂妹也下的去手。
季晨不怒反笑。
“qin shou?我还未做什么这便是qin shou了?”
头一点一点地低了下去,手也从苏瑾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将苏瑾的脑袋转向自己,鼻尖对着鼻尖,“那萧帆算什么?”
“更何况男欢女爱乃是人间一大美事。”
苏瑾闭着眼不看季晨也懒得和他争辩,直奔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主题,“你将萧帆放了?”
季晨吻了吻苏瑾的鼻尖,“自然没有,我倒要看看这个令你神魂颠倒,不知东西的男人到底哪里好。”
苏瑾睁开眼睛,被季晨这么一亲心中直接涌起恶心想吐的冲动,面『色』难看地将脑袋转了过去,“季晨,哪日你若落在我手中,我定要让你死无全尸。”
季晨脑中一『荡』,双耳瞬间失聪,似乎自己一个人呆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带着恨意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女声:我定要让你…
季晨恍惚了下,回了神,定要让我什么?
总觉得对自己很重要,却偏偏抓不住思绪。
季晨看向身下的苏瑾,『摸』了『摸』苏瑾的脸庞,看了十几年的脸竟然如此令人觉得陌生。
她不该长这个模样才是。
宫门口一脸防备的样子,张开眼睛时一脸厌恶的样子,再加上方才一脸恶心的样子,苏瑾对他的反感从来都丝毫不加掩饰,可他却犹如中了蛊丢了魂一样,对苏瑾的喜欢一日盖过一日。
“你若能乖巧些该有多好。”
苏瑾简直恨透了乖巧这两个字,乖巧在上一世季诺死后便成了她的禁忌。
乖巧?什么是乖巧?
不哭不闹不怨不怒任由摆布?
说笑便笑柔柔顺顺小鸟依人?
指甲微微掐着手掌心,忍不住地讽刺季晨,“乖巧些?本公主自出生起便不知道什么是乖巧,但要让哥哥失望呢。”
想起宫外一直护着老皇帝不肯对他效忠的忠亲王,和不知所踪的老皇帝,季晨站起了身,“我将萧帆关在柴房内,与那个乞丐关在一起,你若想杀了他们,我也不会护着,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苏瑾扭开头不理他。
指尖掐在手掌心里,可不是么,当初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却要向季晨开口示软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