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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用天目探查了一下说:“除了外面的十名重甲兵士之外,台下密室中还有一些重甲兵士——具体人数看不清楚。”
胡布衣说道:“据老夫所知,这摘星台上并没有设置机关。干扰灵力的正是兵士身上的重甲——那里面含有拒阳石的成分。”
瑶光不解的说:“这里的守卫如此稀松,那鳞丘散人为何选择这样的地方养伤?”
燕朗说道:“鳞丘散人狡猾多端,他就是要选择人们习惯性思维想象不到的地方——越是明显之处,反而越是安全的。我看那贼人一定藏在这里——大家依计行事,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罢燕朗催动魔脉,单手一伸——那十名重甲兵士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到空中,接着落在一朵奇异的红云上面;如同一个强大的气团在托着身体。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他们这时才想起呼喊——忽然被一把把薄刃刀锋架在脖子上。
原来燕朗用灵力激发了手中的玄乌金,使其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将摘星台上身穿拒阳石合金重甲的兵士全部吸了起来。
皇普南手中刀刃微微一动,厉声问一名小校:“快说——摘星台下暗室都有什么人?”
那小校遭此变故,早已吓的魂不附体,上下牙齿打颤的说道:“周将军和一个青袍人在里面,里面还有二十名卫兵。”
皇普南抱拳对燕朗请命道:“灵王——请让属下带人下去把鳞丘贼人逼出来。”
燕朗说声“不必了。”他暗念魔音,催动七煞天罡之“斩草除根”。一道光芒闪过,只听轰隆一声闷响——摘星台竟被强大的灵力生生拔起,露出下面的密室来。周韬和一众兵士做梦都想不到在密室之中会突然看见天日,都惊的呆若木鸡。就连狡猾的青袍人也似乎被吓呆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燕朗却一眼看出:一道青黑色的暗影从鳞丘散人身体里飞出,向远处逃去。那黑影没飞出多远,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原来燕朗早已用灵障将峰顶封闭的严严实实。
此时鳞丘散人的魂魄并没有完全复原,还无力突破这道灵障;急的乱冲乱撞如无头苍蝇一般。
燕朗心念魔音,灵障渐渐收拢。眼见鳞丘散人就成了瓮中之鳖,他的肉身突然爆开——一股黑血飞溅到灵障上,密不透风的灵障竟然被腐蚀出一个破洞。鳞丘散人为了再次脱身,竟然不惜自爆魔脉、自毁肉身——用魔血大法破除了灵障。
灵障一破,鳞丘散人的魂魄立刻钻了出去。他正要用瞬移术逃到九霄云外,燕朗的元神已经封住了他的去路;不待他再次分身,燕朗的元神已经用魂力加持定身咒将他静止在半空。
这时从擎天峰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摘星台直到此时才坠落到地面。
因为魂魄是虚极之体,无法用通常的方式沟通;众人都静等着灵王元神讯问的结果。一炷香的工夫过去,燕朗的元神归位。随后,鳞丘散人的魂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都大惑不解的看着燕朗,玉婴忍不住的问道:“主人——你为什么把他放走了?”
燕朗平静的说道:“他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肯说出救醒国师的办法。所以我跟他做了交换:只要他说出方法,我就放他走。更何况我们最终的对手并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魔门;即使我灭了他一个,也很快就有第二个鳞丘散人出现。”
瑶光着急的说:“要是他说的是谎言怎么办?”
燕朗说道:“灵魂不同与神识——说谎的是肉身的神识,灵魂是不会说谎的。”
玉婴也连连点头说道:“主人说的对——我阅魂无数,从没有发现会说谎的魂魄。主人,到底怎么样救醒国师啊?”
燕朗说道:“国师被魔门黑灵术所伤,灵脉受黑灵侵害——必须要将他的灵脉全部清除才不会伤及性命。”
众人见燕朗果然问出了解救骆花的方法,都长长舒了口气。
胡布衣说道:“灵王手段神鬼莫测,老夫今天算大开眼界了。只是便宜了鳞丘贼人——不过他这次连肉身都没有了,料想会沉寂一段时间。”
次日,黑麒麟堡,暗门天字号密室。
寒玉冰棺已经被打开,骆花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铁鹰亲手给他喂下一颗还魂丹。一杯茶的工夫过去,骆花的脸上现出了一丝血色。燕朗立即向骆花发出极轻微的灵力,激发他灵脉自然的反击;早已备好的玄乌金丸瞬间将骆花的灵力吸去。弹指间,骆花的灵脉就被吸干。
燕朗向骆花的灵脉中注入了一些纯净的灵力之后,骆花慢慢的睁开眼睛、开口说道:“有劳灵王为老臣除去有毒的灵力,这回老臣又可以多活几年了;只是老臣灵脉已失,今后无法再和灵王一起出生入死了。”
原来骆花的青巫术可以让他的神识短时间游离在体外,刚才的一切已经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燕朗见骆花复苏,心中大喜;连忙安慰道:“国师不必心急,你只是灵力消失——灵脉却完好无缺,假以时日就可以恢复如初。”
骆花强笑着说:“灵王有所不知——老臣的灵脉已有万年,早已失去了再生的元力而变成无法复原的僵脉。据说只有一种‘生灵咒’,才能激活僵脉。”
燕朗没有说话,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骆老先生,罪人胡布衣正好懂得这生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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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从黑麒麟堡到叔黎宫()
骆花见了胡布衣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体好像恢复了大半。
骆花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灵脉可以复原而激动,他深知胡布衣对灵王大业的重要——甚至超过了他自己。因为自己虽然是青巫魁首,但毕竟无法超越人族之身。万年的岁月已经宣告他即将步入生命的尾声,即便是用青巫术借体还魂也不再是原来的骆花了。
胡布衣并不知骆花此时的心情,他站在骆花面前低头说道:“骆老先生,罪人胡布衣间接害死了冉飞凌,又让您老被鳞丘贼人打伤——真是罪不容赦。灵王心怀宽广,已经接纳了布衣戴罪立功。请国师放心,布衣一定会配合灵王尽快恢复您老的灵脉。”
骆花听说冉飞凌已经身故,身心不由的一颤。当燕朗告诉他冉飞凌的血魂已经归于血刃刀中时,他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骆花拉着胡布衣的手诚恳的说道:“胡老弟——老夫只恨在风烛残年时才结识灵王。胡老弟乃人中龙凤,以后红石国大业还要多多仰仗胡老弟操劳啊。”
胡布衣郑重的说道:“布衣已经在冉老弟的血魂前发誓:此生追随灵王,死而后已。国师安心养伤,很快我们就可以共谋大业。”
燕朗看着骆花,忽然心中生出一种不祥之感。骆花霸气十足的外貌常常让人忘记了他已经是万年之寿的老人,这次遭此重创才显露出老之将至的无奈。
为了缓解忧伤的气氛,燕朗故作轻松的说道:“国师养伤期间也不能偷懒,我还有诸多问题要向你老请教——第一件就是诛灵大阵。我可算领教了它的厉害,当时把鹰长老都吓的不轻。”
铁鹰连连附和,连胡布衣听到诛灵大阵这四个字也把耳朵竖了起来。
骆花哈哈一笑,自信和从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不怕灵王和胡老弟笑话——我穷极一生只有两样值得骄傲的东西:一是创出魔脉灵脉融合之法,而是创出了这诛灵大阵。特别是这诛灵大阵,是我在一场睡了三十年的大梦中悟出来的;其中许多奥秘等我醒来时怎么也搞不清楚了。”
第二天,骆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胡布衣仔细检查之后告诉燕朗:根据国师的状况,现在完全可以重新激活灵脉。
燕朗为了保证不误伤骆花的魂魄,首先用青巫术中的摄魂术将骆花的魂魄抽离。然后他按照胡布衣传授的生灵咒,催动魔脉、用灵力激发生灵咒。不到片刻,一个发光的灵符从燕朗的魔脉中腾空而出,直接印在骆花的身体上。
灵符有红转紫,一连变化了多重颜色;最后化成一道白光飞入骆花体内。
半个时辰过去,燕朗惊喜的探查到骆花体内灵脉在微弱的运行着。他连忙心念青巫咒,将魂魄重新移回骆花身体中。
没过多久,骆花清醒过来。
燕朗关切的问道:“国师感觉如何?”
骆花试了试灵脉欣喜的说道:“生灵咒果然让老臣灵脉重生——现在感觉又回到了三、四岁灵脉初生的时候。”
燕朗亲自安顿好骆花之后,特意和瑶光来看望心月狐。她依然是一幅无忧无虑的样子,心智和上一回见面时并没有大的不同。不过她的灵术却学的很快,现在已经掌握了暗门一百八十秘术中的三十多种。
燕朗看着懵懂如幼儿的心月狐,心中暗想:要是有一天她知道自己是羽族之后,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但愿羽族人的宿命从她这一代开始得以改变,成为一个自由的种族。
不知为何,燕朗忽然想起了元极国的洪樱儿:她虽然表面强硬的不近人情,其实她的内心并不乏善良。洪樱儿也是羽族之后,不知道她的命运又将会怎样?
离开了心月狐的闺房,燕朗一直担心她的安全。他忽然想放在陵城暗虎门的拒阳石英,心里有了主意。他催动魔脉,运行“大罗移山术”——很快就将只有拳头大小却异常沉重的拒阳石英搬移过来。
燕朗带着这块沉重的石头来找胡布衣,请他在心月狐的房间里造一个防卫机关。当胡布衣见到拒阳石英大为惊奇——他跟拒阳石打交道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拒阳石形成的石英。
燕朗把这块拒阳石英的来龙去脉告诉胡布衣之后,胡布衣感叹道:“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强大的灵力,竟然能把拒阳石聚化成石英!可笑老夫还一心想要恢复灵脉——纵使我灵脉完好如初,也不及灵王魔脉的一成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