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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燕朗催动魔脉运行“大罗移山术”将丹房原封不动的移回原位。
半个时辰过后,下人来报:利王驾到。东方远一脸慌张,步履匆忙的来到丹房。见到站在丹房门口的福王,声色俱厉的问道:“陶俑出了什么事?!”
福王连忙把他迎进丹房,示意他自己去看。东方远的心思全在这陶俑之上,并没有注意到福王的表情有些奇怪。他一进丹房只觉得浑身一凉,一股强大的灵力将他的灵脉封住。紧接着,福王也被灵力拉进丹房内。
骆花马上发出灵障,封闭了丹房四周。
燕朗从丹炉后走出,对东方远说道:“太师——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东方远见红石灵王忽然出现在丹房,心中又惊又迷惑。他勉强挤出笑容说道:“原来是灵王陛下——这是要和老夫开个玩笑吗?”
燕朗厉声说道:“东方远,本王没时间跟你开玩笑。快说——你要复活陶俑中的妖灵是受何人所托,目的何在?”
东方远一听此言,便知福王已经招供。他狠狠的瞪了福王,傲然说道:“灵王——你现在是在叔黎国的福王府上,威胁叔黎国当朝太师。莫非你是想挑起两国纷争?”
燕朗喝道:“你兄弟二人身为叔黎国的王公重臣,却暗中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东方老先生和叔黎王在这里,我也要不惜动用手段逼你说出真相!”
东方远在宗庙亲眼目睹了燕朗神乎其神的搬移术,知道他的灵力异常强大;但他抱定死不开口的原则,料想对方碍于太祖、叔黎王和悦灵公主的面子也不会杀掉自己。
燕朗早已看透东方远的心思,立刻催动魔脉心念青巫移神术巫咒,元神离体从东方远体内穿过。在场的人只见燕朗的元神手中握着一个暗黑色的人影,在无力挣扎——原来东方远的魂魄已经被燕朗的元神抽了出来。福王早已吓的魂不附体,伏倒在地不敢多看一眼。
燕朗的元神并没有吸去东方远的魂魄,轻轻一扔就把它扔回东方远的体内。接着白光一闪,元神归位。片刻之后,东方远苏醒过来。他的灵魂深刻的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就是魂飞魄散!
东方远惊恐的看着燕朗,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哀求道:“灵王饶我——老朽什么都愿告诉灵王!”
接着他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东方远的交代之后,燕朗和骆花都是心头一惊。东方远所说的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他们之前以为已经掌握的一些情况其实背后还埋藏着更深的秘密。
原来东方远受控于一个名叫魔门的秘密组织。这个组织异常神秘,不但从来不为外界所知;就连东方远到目前为止也只认识其中一名成员——那就是他的师父,一个名叫鳞丘散人的无名隐者。正是这个人将陶俑交给东方远,并让他设法尽快使里面的妖灵重获生命。
吊诡的是:这个从未公开露面过的鳞丘散人却有着多重身份;其中之一竟是东野小村庄羊集的巫医。正是那个巫医化身青袍人,把瑶光和心月狐带到摩云塔献祭。同样是他让瑶光失去了神识,陷入昏睡状态。
虽然这个巫医在羊集村已被王老虎用鬼蚤吃干了骨髓和脑·浆,但不知为何燕朗总觉得他阴魂不散;偶尔的噩梦中也尽是青袍人邪恶的身影。
燕朗忍不住对东方远说道:“羊集村只有一个巫医——据我所知他是青魔会的人,而且他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东方远告诉燕朗,无论鳞丘散人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他都不会惊奇,因为每个身份都是鳞丘散人为魔门效力的工具。而且肉身毁灭对他来说并不代表什么,就如同普通人换了一件衣服而已。
燕朗暗想:在羊集村时,这青袍人一定故意让他们消灭肉身的。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永远认为他只是青魔会的人,而不会再继续追查下去。
燕朗想起魔公子临死前说起她的主人时虔诚的样子,而她的主人也正是青袍人。所以,鳞丘散人要利用福王掌握的凤谷妖术救活魔公子也就变的顺理成章了。
可是陶俑中的妖灵刚才说,将她附在陶俑上的不是她的主人而是镜中人。由此可见,这镜中人和鳞丘散人之间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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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 魂归血刃刀()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关键点全部集中在鳞丘散人身上。然而,就连东方远都对此人所知甚少。每一次见面,都是鳞丘散人突然在他独处的时候出现。他们名义上是师徒,其实东方远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任何灵、巫之术。但是鳞丘散人却有一种天生的魔力,仿佛可以轻易控制任何人。
“你是叔黎国的王爷,又是位高权重的太师——为什么要死心塌地听从他?”燕朗不解的问道。
东方远叹了口气,低头说道:“鳞丘山人了解每个人的弱点,所以可以牢牢的控制住他想要控制的每一个人。我一直不满叔黎王醉心小国寡民的富足,不能向四大强国一样开疆拓土、成就一代帝国霸业;所以一心想取而代之。鳞丘散人答应我——让我可以登上王位,时间期限就在下个月初十。”
“你凭什么相信他可以兑现承诺?”燕朗问道。
东方远心有余悸的说道:“因为他背后的魔门几乎无所不能——他曾经给我看过一百多个王朝的国宝,这些王朝都是魔门在一万年间颠覆的。开始我也有些不信,后来我在藏书阁里查遍史籍,发现这些王朝果然都是离奇灭亡的;那些消逝的国宝正是他给我看的。”
说到这里,东方远忽然变得面如土色。他忽然想到:如果鳞丘散人知道他的背叛,被灭的将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叔黎国王族。
东方远心知事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面前这位年轻的红石灵王。他磕头如捣蒜般向燕朗恳求: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叔黎国——他不想做造成国破家亡的千古罪人。
燕朗看着痛哭流涕的东方远,心中暗想:此人虽然一时权势熏心被人利用,毕竟对本国、本族还存有一丝忠心。他让东方远站起来,并明确的告诉他:自己一定会捍卫叔黎国,绝不让恶势力得逞。
东方远再次拜谢燕朗,并愿意完全听从灵王指挥。
这时骆花问道:“花园中水井内的暗道是怎么回事?”
东方远把目光转向福王,厉声喝道:“国师有问——快些回答!”
福王见自己的兄长都甘愿服从燕朗,知道他的来历非比寻常。他连忙答道:“这处府邸是端木渊所赠,小王并不知花园的水井里还有地道。”
骆花又问:“丹房中的地下密室又是怎么回事?”
福王回到:“密室也是之前建好的,端木渊告诉我开启之法,说是可以用来收藏珍贵的灵物和丹药。”
燕朗一听端木渊的名字,立刻联想起他试图买下玄武营龙马送给悦灵公主之事。于是问福王:“端木渊为何要送你这座府邸?”
福王说道:“端木家族虽然是陵城望族,却一直无人在朝中为官。他送我府邸只为了让我推荐他的长子端木麟入仕,后来我请兄长将端木龙提拔为神机营四品统领。”
东方远插话道:“确有此事——端木麟并非纨绔子弟。此人精通排兵布阵,而且在十方国学习过制造术,对攻防器械颇有研究;所以才将他升为神机营的统领。”
燕朗暗想:首阳山大营将军端木龙是端木渊的远亲,端木麟又在十方国学习过制造术——端木渊和十方国之间必有瓜葛。那胡布衣和十方国之间也有很深的关系,这座藏有暗道的府邸又是端木渊所赠——由此推断:端木渊和胡布衣之间必有问题。
想到这里,燕朗说道:“国师和玉婴暂且在这里陪着利王和福王,冉老先生陪我去端木家走一趟。”
燕朗曾经去过端木渊府上,对那里的布局并不陌生。二人运用瞬移术,眨眼间就出现在端木渊的书房门前。燕朗隔着窗纸向内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老者正在伏案写字——那人正是端木渊。
燕朗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端木渊正端坐条案前,一手执笔、一手扶纸正在书写。奇怪的是:端木渊对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却视而不见。
燕朗说道:“端木渊,你还认得我吗?”
端木渊连头也不抬,仍然不紧不慢的写着什么。冉飞凌恐怕有诈,立刻发出灵力去封住他的灵脉。谁知灵力一接触到端木渊的身体,就好像碰到了一个无生命的东西。
燕朗和冉飞凌上前仔细一看:这端木渊虽然在不停的写字,眼神却黯淡无光;并且直勾勾的看着一处——完全不像正常人写字时眼神会跟着文字移动。
二人忽然明白:这个“端木渊”居然是一个逼真的假人,连写字的动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而且居然写的复杂的鸟纹篆。
燕朗忽然说道:“不好!”
“端木渊”猛然炸裂开来,从破碎的假体中喷出一阵绿色的毒雾。燕朗的魂力爆发的速度更快——在毒雾完全扩散前,被魂力加持的定身咒已经发出;那团绿色的毒雾还没触及到二人身体,便凝滞在半空中。
燕朗二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座书房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屋顶、地面和四壁一起快速的向中间合拢。燕朗和冉飞凌同时发出灵力阻挡,却被一股强大的斥力挡了回来——原来这书房之内也暗藏着拒阳石。
以燕朗现在的魔脉,完全可以把书房化为齑粉。然而这样一来,近在咫尺的冉飞凌也会被强大的灵力化的形神俱灭;连复生的可能都不复存在。
冉飞凌见燕朗并未爆发出灵力,知道他是怕牺牲自己而投鼠忌器。眼看二人都要命丧当场,冉飞凌把心一横高喊一声:“灵王保重——老臣去也!”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天机院*冉飞凌竟化成了一团血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