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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利广眉开眼笑,忙答谢道:“谢少夫人,小的以后若能戒,一定将这个坏毛病戒了。不再打扰少爷和少夫人休息才是。”
苏子叶呵呵了一声,眼看着头顶的男人,心想:其实利广吹的有时候还蛮入耳的,“嗯,能戒便好,若实在难以戒就算了吧。你吹得也蛮好听。”
“谢少夫人夸奖了。”利广在外面“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苏子叶也不再和利广说话,而是怔怔的盯着盛春悦看。不论从什么角度看他,他给她的感觉尽是完美,找不到一点瑕疵的。
苏子叶之心,又开始雀跃了。
今日是苏家大小姐回门的日子,苏府上下除了苏府二老皆至门口迎接。
盛春悦率先下车,伸手将苏子叶拦腰抱了下来,之后走在苏子叶前面进苏府之门。苏府下人迎接着姑爷进门后皆是一脸惊羡的看着盛春悦和大小姐的背影,心中赞叹这才是仙侣配啊。
苏太傅苏穹和苏柳氏一脸愁容的坐在上厅,等着女儿女婿进门。
“爹、娘。”又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传来的时候,苏穹和苏柳氏立马换上了笑容,看向门口。果然,盛春悦一身绛红色新服,挺拔有力的迈着步子率先进门,而后跟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盛春悦身后走出来,直奔向他们。
看着这红彤彤的跟个小圆球似的人碎步快走过来,苏柳氏立马张开了手,抱住了她:“哎呦,我的子叶回来了。”
苏穹本也想抱自己的女儿,但看盛春悦身后跟着下人,也就装作伸手掸了掸自己的衣袖,又坐了下来,等待着盛春悦行礼。
盛春悦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礼,而后站起说:“春悦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苏穹有些惊讶的看了眼盛春悦,他这个样子很正常啊,皇上是不是弄错了?
这时候,利广轻咳嗽了一声也行了礼报上身份。
苏穹看向利广,见他摇头的动作,这才明白了什么。挥了挥手对盛春悦道:“春悦坐罢,不必拘礼。”尔后示意下人上茶,又对一边说着悄悄话的母女两说:“夫人,有什么一会儿去屋里说,先让子叶坐着去。”
苏柳氏撇了眼苏穹,这才拍了拍苏子叶的手小声道:“你爹有话说。”苏子叶点头乖乖的从苏柳氏怀里起来,坐到盛春悦下手去。看着一脸严肃,身形端正的盛春悦,苏子叶又抿嘴一笑。
苏穹将女儿的表情看在眼里,可他想到盛春悦……又为女儿叫屈,为女儿心疼。“春悦和子叶,听过我的话后,敬茶、用过春悦带来的‘桌面礼’,之后去祠堂一趟。”
盛春悦点头,苏子叶却疑惑:三朝回门有进祠堂之说?
苏穹瞅着女儿蹙眉,这心里就一阵难过,就这么唯一一个女儿,宝贝的跟个什么似得,现如今竟是嫁给了个呆子。若平常人也好,他得知对方是呆子宁愿不要名声,一定悔婚。可这是皇帝赐婚,而且当初也是子叶自己选择嫁给盛春悦的,怎么说也悔婚不得了。
“爹,您要跟女儿和相公说些什么呢?”苏子叶瞅着自己父亲那双眼,莫名觉着奇怪。怎么跟看可怜娃似得怜惜的看着她,她明明很好不是吗。
苏穹瞅了眼盛春悦,道:“子叶,嫁入盛府,你便是盛府的人,春悦的妻。不论以后盛府如何,你都是盛府的人,不可有离开盛府之念;听夫言,尊夫命;孝盛家二老,应他们之所需。”
苏子叶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瞅了眼母亲,完全不解。这不是父亲会说的话啊,若是以前,他会教她一切按照自己心所想而去做。而今日却说什么都得听丈夫和公婆的,这怎么听怎么怪。
“子叶,出嫁了,不比在家里,明白吗?”苏穹勉强笑了出来。苏柳氏也点头道:“做个迷糊人,比什么都透彻的要活的快活些。”苏子叶是越发的不解了,这爹娘怎么这般的奇怪啊……
瞅着盛春悦那张严肃的脸,却想到他脑中什么都没有,苏穹不由的心中叹息,这好的一副皮相,内里却是败絮一堆。想着又看了眼盛春悦的下人,不由觉得眼熟。
“你娘说的对,子叶糊涂一世,并非不好。”苏穹故作憨态笑着说。苏子叶瞅着自己父亲一如往常那般傻傻的笑,她也笑了,不管怎么样父亲还是原来的父亲,没变。可能是那些封建思想依然禁锢着他们,而她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只当是父亲要她“嫁乞随乞,嫁叟随叟”。“爹娘放心,女儿过的很好,相公待我也很好啊。”说着苏子叶握住了盛春悦的手,而他也适时的反握住了她的。
盛春悦微微侧头看向苏子叶,苏子叶也正看着他。盛春悦双眸淡然,苏子叶却满含深情。
看着苏子叶的苏穹和苏柳氏,心中皆是惋惜。
子叶当初若嫁与了单宗泽,那么现如今他们二老也不必有苦只能放在心里,而还得瞒着女儿她所嫁非正常人。
计划生育
膳后,苏穹带着妻儿和女婿往苏家祠堂走。
苏家祠堂,在苏府最南面的院子中,苏子叶从小就常去,今日来却令她心中发慌。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父亲有些奇怪。每次看她的眼神以及他那张勉强透露出喜气的脸,她就觉得怪异。
苏家祠本是独立的一个院子,苏穹早年命人将这个院子和住的院子用围墙围了起来,以便打理。祠堂牌匾上的字是白色的,香宛国中有规定,除皇家祠,其他祠之匾只允许以黑色为底,字为白色印刻,皇家的则是金色刻字。
苏子叶瞅着那牌匾,心中“噗嗤”的笑了一声,垫脚附到盛春悦耳边笑说:“小时候,府里下人除净的时候,我特意去取了金粉,命下人将白色字涂成金色的,后被皇上发现了,可没少罚我呢。”
盛春悦神色如常,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是“嗯”了一句。苏子叶想起小时候差点被皇帝打屁股的时候,觉得很窘也很搞逗:“相公,回头我跟你说我小时候的事儿吧。”
“嗯。”盛春悦的表示。苏子叶瞪了眼一脸正经,目不斜视走着的盛春悦。她知道盛春悦装,也不去拆穿他,因为爹娘跟前面走着,他跟后面干个什么,他们可都一清二楚呢。
推开祠堂那扇陈旧而又庄肃的大门,却见门内有两名身着打扮和府中家丁异同的人,苏子叶心里疑惑,问道:“爹,咱们府里换家丁了吗?”她不过出嫁三天啊,这么快就换人了?
苏穹摇摇头,不说话,只是伸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进门。苏子叶今日越发的好奇了,不寻常啊不寻常,一个回门怎么让她起了好多怀疑呢。
迈着步子往里走,看了眼身边的盛春悦,他依然淡漠,却越显得苏子叶躁意浓烈了。她伸手握了握盛春悦的手,小声道:“从来没见爹这般严肃过呢。”盛春悦不适的捏着她的手,点头:“少见。”
苏子叶撇了下嘴,心里哼了声,开口:“你见过我爹几次啊你。”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说。
盛春悦道:“第一次见。”苏子叶眨眨眼,第一次?当初送“安心礼”的时候难道他没来吗?“行大盘”的时候也没有来?好,就当他架子大,迎娶的时候他来了吧,那日该见过爹娘,行过礼吧,说第一次见,忽悠她呢?想着就握起他的手,另一手去掐他的手背:“戏弄我!”
盛春悦终于有了个不思议以及疼痛样子的表情,完全不解的看着苏子叶。
苏子叶得意的一笑道:“这就是你戏弄我的下场。”盛春悦甩开苏子叶的手,快了一步不理会苏子叶。
“呵呵。”苏子叶欲紧跟而上,却被前面的苏穹喝住:“为人妇,不可没了妇人之贤。”苏子叶朝苏穹吐了下舌头,鼓鼓腮帮子道:“知道了。”
苏穹心中一声叹息,转过头眸子暗了暗。
祠堂内光线并不好,且帷帐都是暗色,堆叠的厚重,天窗和侧窗皆未打开,令这间本是宽敞的屋子变得狭小很多。
盛春悦和苏子叶进来就应了苏穹之言,跪了下去,对着苏家祖辈之牌位上香三叩首。
见两个孩子叩首完毕后,苏穹道:“子叶,爹不给你压力,但希望你为了苏家后继的香火,努力一些,三年内给苏家和盛家各添香火。”
苏子叶抬起头不解的看向父亲,呵呵的笑了一声道:“爹,女儿会努力的,可是……”犹豫的看了眼盛春悦:“相公,怎会愿意让孩子归了苏姓?”
苏穹对盛春悦道:“春悦,此事儿我与亲家讨论过,想必二老跟你说过吧。”当然不会跟他说,因为呆子什么都不懂,说了与没说一样。
盛春悦点头:“全凭爹娘安排。”苏子叶惊讶的看盛春悦,这事儿怎么没有跟她这个当事人说过?这嫁过去都三日了,盛府二老爷不提一提。生几个孩子不是他们的事,是她的事儿好不好!
“爹,女儿本只打算生一个孩子的。”天哪,生孩子得多痛苦啊。而且,这古代生孩子没个什么保险的,万一……天,她一点底都没有啊。
苏穹不给苏子叶商量的余地,“最少两个。”若不是皇上施压,苏穹绝不会强迫自己的女儿。以他太傅之官,让女儿过的快活的能力不是没有,但皇帝参与,他却莫可奈何。
苏子叶瞅了眼盛春悦,道:“相公,子叶就生一个好不好,而且这个孩子跟我姓。”盛春悦眼神幽幽看着苏子叶,口中蹦躂出一个字:“好。”苏子叶跟得了宝似的,立马转头看父亲,却见他黑了脸佯怒的看着自己,只好维诺的应:“女儿听爹爹的话。”
“听父母之言方为孝。”苏子叶的话音刚落,房内就传来了一个浑厚带着磁性,又有一种令人感到压抑无常的声音。
盛春悦闻声,跪着的身子僵了一僵……
苏子叶闻声,立马眸子亮了亮,转过头看向从帷帐后面走出来的人,立刻跳了起来跑至他身边,十分没有形象的就挂在了那人身上:“啊,皇上大叔,您怎么来我家了。”
“咳咳咳,子叶先下来。”此人一身玄青色便服,发冠高束,面色温润,眼神透露出刚毅和冷漠的精光,口吻温和如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香宛国最为尊贵的上位者天恩皇帝。他一脸淡然,因为苏子叶这种行为在他眼中早已习惯,算不得什么。
苏子叶放开天恩皇帝,规规矩矩的行礼道:“民妇叩见圣上,圣上万福。”天恩皇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