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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悦静等着她后面的话,却不见她继续絮叨了。而是他的手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蹭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手和脸似乎过于冰冷,似乎给还在发热的盛春悦带去了一点点的沁凉之感。
她脸颊嫩如当年,手似乎没有三年前那般有肉了……
盛春悦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她瘦不瘦关他什么事儿?她于他不过外人加陌生人!
当盛春悦心里一直在纠结外人和陌生人的时候,唇上感觉到柔软覆上来,软软的带着清香冲鼻而入。
那温柔且湿软的唇在他薄薄的唇上辗转,片刻后不舍的离开了。
好吧,盛春悦被吃了豆腐了。
这个女人,竟然趁这个时候偷亲他!
她的味道,她的气息,他的鼻息之间,蔓延的全都是她的气味。如此熟悉,如此怀念。
可,想到她在天恩身下辗转之时,盛春悦心里的怒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浓。
盛春悦欲做醒来模样发作的时候,苏子叶又说话了,生生将他的怒给暂压了回去:“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的吗?天恩说时机一到让我离开,可是……可是他竟频频找理由推搪,最后告诉我说他要我,要让我做他的皇后,让我成为他的女人……也是因为他相逼,坚定了我离宫之心。我要找到你,不论你理不理我,我都要找到你……”
让你成为他的女人?你不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吗?孩子都有了,完全不需要辩解什么!
盛春悦心里恨恨的回了这么一句。
苏子叶又道:“趁你生病时候说出了我心里的话,舒快多了……春悦,谢谢你。”谢谢你发烧,不醒人事以至于让她偷摸成功。
盛春悦心里纠结的难受,故作不舒服的扭动了□子,做梦呓般呼喊起别人的名字:“七七……七七……”
苏子叶听到楚七七的名字,头脑立马当机。他,睡梦中叫的人是楚七七!
玩火自焚
翌日,有两只熊猫出现,一个明着,一个暗着。
盛春悦带着面具,无人能看出他休息好没有,只有苏子叶顶着两黑眼圈晃悠在人前。而他看到她那双有些红肿的眼,蹙了下眉,昨夜她未睡,哭了吗?想至此,他的心是一抽,难受。
“子叶,你是不是认床啊,怎生如此疲惫?我出门一般都睡不好,我认床,可也没你这么严重啊。”楚悠怜可怜兮兮的看着苏子叶的那双兔儿眼说。苏子叶“呵呵”一声笑了下道:“可能是认床吧。”楚悠怜认床吗?看她精神这般好,怎么看都不像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不如今晚投宿和我一间房吧,咱们一起睡啊。”楚悠怜盛情邀请。苏子叶忙摇头:“我睡相不好,还是一个人一间屋子吧。”
要和楚悠怜一间房,她怎么实行她的压人计划?昨儿想了一个晚上,她立誓要将盛春悦夺回来!她为盛春悦嫁给天恩,没有功劳,可还有苦劳啊,为了她的这点苦劳,他就不能不顾她。
他们之间不可就真的就这样成为陌生人,她不准,颜君黎也不准。
目光看向骑着马在前的盛春悦,苏子叶嘴角泄露了一抹奸笑,就算今儿晚上他抱着楚七七睡觉,她都不会暗自伤心去。她该作出行动,该勇敢的给他一个正面解释,得到他正面回答,才能够罢休!
“苏子叶,你别这样看着我家兄了,有伤风化你知道吗?”楚悠怜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而听者却心思不在她这里,她心里开始不爽了。堂堂七公主竟然被人这般忽视,她气不过。
苏子叶无害一笑道:“有伤风化?不会啊。英俊男人是一道风景,如果将他当作风景看,与风化无关吧?”
楚悠怜眨眨眼,也看前面一袭白衣,发髻束起,干练而又清新;手中握着剑,坐姿优雅,衣袂纷飞,如谪仙入凡间似的,着实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好吧,她楚悠怜也看的入迷了,盛春悦果然是最吸引人,最美丽的风景。
苏子叶满意于盛春悦给人制造的视觉效果,笑道:“七七,风景确实好看,对吧?”楚悠怜迷恋的眼神转移到苏子叶那一脸得意笑容的脸上,顿时表情僵硬,不着痕迹的掩藏尴尬说:“你才有伤风化,我看我家兄实属正常。”
苏子叶“呵呵”一笑,不语。目光再次投降他。口中的话对楚悠怜说:“七七,你兄长没有想过给你找个嫂子照顾你吗?”
闻言的楚悠怜一愣,立马怒目瞪着苏子叶做警戒状道:“我不需要什么嫂子来照顾我……再者你这么问,莫非你有什么企图?”这个女人……太太太直白了。“你可是有夫之妇,而且有两个夫,万莫再做出背叛你第二个夫君的事儿来。”
苏子叶笑容僵了僵,眼眸划过一丝伤,又做嬉皮笑脸的样子道:“两个夫?我可没有啊,从始至终我只有一个夫君。”而后目光投向前方,他就算只是给她一个后脑勺,她都能花痴到沉迷,说:“而且,我要追回这个夫君,我要让他回到我身边。”
“哎哎,你这女人……怎生如此不知羞耻?这般眼神看着家兄做什么?他又不是你夫。”楚悠怜挥了下马鞭,使马快走了两步,挡住了苏子叶的目光鄙夷的说。
“他不是吗?”苏子叶挑眉。楚悠怜口气弱了弱,又挺起胸膛道:“他叫楚悦,不是你家夫君盛春悦!”
“我家夫君是盛春悦呀,可楚悦也不错啊……”
“你这个女人……天啊,妇德啊妇德,你怎如此没皮没脸的去肖想你夫君以外的男人,女人的脸啊……”楚悠怜实在受不了苏子叶的这副色.相外加这猥.琐德行。
苏子叶无辜状道:“妇德是什么?那个能吃吗?”楚悠怜差点坐不稳从马上摔下来。看来,苏子叶是明确表明要和盛春悦坦白了。“那个不能吃,但作为女人不可缺失的,你懂不懂?”
“不懂。”苏子叶茫然的摇头,追回自己的老公也失妇德吗?什么道理啊!
这回楚悠怜真正的没有坐稳,真的滑下马背了,也好在盛春悦一直关注着身后两个女人的对话,正转头欲阻止她们废话下去的时候发现楚悠怜没坐稳,她轻呼一声,而他掉回马头,疾驰至楚悠怜身边,接住了从马上滑下来的楚悠怜……
苏子叶不淡定的看着盛春悦怀里抱着的女人,看着他将她扶正于马背,看着他安抚她说:“小心点。闲话少一点,快些赶路才是。”楚悠怜乖巧的点头,脸颊还绯红……
而后看到他投射而来的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的眼神……苏子叶心华丽丽的受伤了。盛春悦这是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和楚七七温馨的吗?
“快些走,别耽误了今日投宿。”没有感情的一句话,苏子叶心中只觉委屈。
苏子叶本就是那种被刺激下,心情会随着大大跌落的人。而此时,因他的无感情,沉默不语了,直至找到合适的客栈,她才勉强开口说话。
“子叶,药煎好了么?”客栈里,楚悠怜的呼唤,令苏子叶也随着焦急:“来了,来了。”看楚七七一副千金不染尘的样子,一定不会做这种事儿。所以盛春悦的药,苏子叶不敢假手于楚七七。
将刚煎好的药端入盛春悦的房间,放在桌子上说:“有些烫,慢点喝。”
坐在桌子对面的盛春悦看了眼汤药,欲伸手的时候,楚悠怜抢了过去:“楚悦,你生病了,我喂你。”
盛春悦也不反对,由着楚悠怜来。第一次,苏子叶就没有留下看他们温馨,第二次更不会。她淡然的撇了眼他们,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楚悠怜十分好奇,这个女人,白日里肖想着盛春悦,而这会儿竟安静的转身就离去。
“盛春悦,你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吃醋,却不怒不怨,安静到让别人心生惧意。说实话,楚悠怜害怕了,因为有些人默不作声,爆发时候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她父皇后宫的女人阴狠的比比皆是。
盛春悦别了眼楚悠怜,端过药径自喝了下去:“早些休息吧,我睡了。”楚悠怜见盛春悦这不给面子的表情,一扬脸道:“哼,本公主才不稀罕伺候你。”说完豪迈的转身离开。
盛春悦去反锁了门,回到床上坐着,总觉饭后就睡很不符合他的性格,但此时他头脑昏昏沉沉的,睡意十分浓重。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也没有感觉很不适,就是想睡。
盛春悦摘下了面具,心想今夜某个傻女人不会摸进他的房了,因为她不想再一次听到他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面具放在床头的凳子上,盛春悦褪衣躺下,刚一闭眼他便沉睡了过去。睡前那一刹,他心里默念了句:药中有料。
是的,药中有料。无料,苏子叶怎可半夜再一次摸进他房间?
“反锁门我就进不来了吗?”苏子叶入了盛春悦的房,双手叉腰,大摆泼妇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睡死过去的人,嗤之以鼻的说。
苏子叶伸手一抹,口水被揩去:“哼,今夜姑奶奶要吃干抹净!”
苏子叶给盛春悦下的并不是什么伤害身体的东西,只不过是助他安眠的。她要他早些睡下,而她好早些吃了他。苏子叶退了鞋,爬上床。趴在他的身上,伸手去触摸他额角的烧伤:“这是三年前留下的吗?如果三年前那场那大火真的要了你的命,你说你还能见着你儿子么。”
红白交加,如网状的疤痕,如此明显的在他的额角,难怪他会戴面具,原是为了遮掩这伤痕。
“哎,虽然没有原来美了,可你三年前就是我的人了,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你,再丑我也会养你的,安心哦,我不会抛弃你的。”苏子叶那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面容,满意的看到他睫毛颤动了下。他只是沉睡,不片刻他就能醒来。
而且还会很惊讶,因为他被她压。
手滑至他锁骨时候便迫不及待的解开了他的中衣,满意的看到他光滑坚实的胸膛正一点点的袒露出来,她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渐渐加深。
“春悦,春悦……快点醒来吧,醒来对我说要我负责,不然我真的吃干抹净不负责哦。”苏子叶继续脱他的衣服。她知道,她这样做很卑鄙,但这种法子很直接,很彻底。
盛春悦浓黑的睫毛再一次颤动了下,他只是睡了,睡的比往日沉了。所以,身上有什么感觉完全能够知晓。只是想要睁开眸子,却还得挣扎一会,他真的好想睡,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