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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叶进门的那一刹,目瞪口呆的原因就是盛春悦全身裸·露被捆绑在床上,而朱文蜜竟然手中拿着一把小刀。MD,要不是苏子叶来的早,她男人就被朱文蜜给断了根啊!
盛春悦躺在凌乱的床上,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却又带着痛苦,而盛春悦满身是伤,有勒痕,有鞭痕,有抓痕,还有吻痕,惨不忍睹!
不用说,朱文蜜这是赤·裸·裸的诱·奸加强·奸啊,而且还对盛春悦进行□!
“唔……”盛春悦闷哼一声,似是疼痛难忍。苏子叶也不敢下重手去解绳子,却因着急而令绳子系的更紧了。她有些慌张的左顾右看,终于发现方才朱文蜜手中拿着的小刀,正在地上挺尸,她立马捡起割开了绳子,解救了盛春悦。
撕扯下床帘,将盛春悦包裹住,伸手抚摸他那张涨的通红的脸,“这么烫,相公……你……你怎么了?”苏子叶着急的不知所措,如是被朱文蜜强·奸后,也不该是这副痛苦的表情啊。
“难受……”盛春悦吐出两个字,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苏子叶转头看向在地上呻吟的文蜜道:“J人,你对他做了什么?”朱文蜜将怨恨的眼神从苏子叶脸上转移到盛春悦脸上。她绝望,即使她对他下了药,只为得一个让她能够在盛府有一席之地的保障,而他……这个呆子被下了药了竟然还能够强忍住,不给她一丝的机会。
“哈哈……啊哈哈……”朱文蜜突然狂笑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就那样摊躺在了地上,双眸看着屋顶,口中依然断断续续的笑着说着:“盛春悦,算你狠……算你狠!”只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一个孩子而已。这个呆子不是呆傻的么?不是脑子迟钝的能够听人骗的么?为什么多番都未能够让他给她一次机会……
苏子叶生气,恨不得再狠狠的将朱文蜜暴打一顿,但这会儿重要的是盛春悦,而不是那该死的朱文蜜。“冬雪,让人将这J妇绑了,送往东院。命家丁抬担架过来,吩咐去把大夫叫至我屋子,别忘去寻了利广来。”
“啊?……啊,奴婢明白!”冬雪有些反应迟钝,想是还未从惊魂中回过神,脑中还是苏子叶暴打朱文蜜的影子。
苏子叶瞅着冬雪不动,怒道:“明白你还站着干嘛?莫非要让我去?”被苏子叶这一声厉喝,冬雪算是彻底的苏醒过来,立马转身大步出去……
“哈哈哈……”房内朱文蜜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依然存在,苏子叶蹙着眉,都懒得看她。自顾自的爬上床,将盛春悦抱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声说:“相公,没事……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了,你不会有事儿的。”
“难受……”盛春悦紧紧蹙着眉,强忍住不适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苏子叶听着盛春悦这强忍却又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内心就翻滚了,瞅着他这痛苦的模样,苏子叶很不勇敢的哭了:“我该早点来的,我该早点来的……”
盛春悦口齿不清的说着:“涨……疼……”苏子叶抹掉了眼泪,抓起盛春悦的手:“哪疼?哪儿疼啊……”
“疼……”
苏子叶急坏了,而这时候朱文蜜的笑声更大了,“哈哈哈……少夫人,不如奴婢告诉你少爷怎么了吧……”
“哼。”苏子叶瞪了眼地上的人,并不理会,“相公,一会儿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就没事儿了。”心疼的看着盛春悦,他都被折腾的神志不清,眼神迷离而又涣散。
听闻家丁们往这边走来的时候,苏子叶瞅了眼地上的人,虽满是不屑,但还是大发慈悲的伸手将床边高脚几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道:“你,穿上。”做人,不能太绝。苏子叶从来也不是太狠绝之人,尤其是对待女人。
家丁欲进门之时,苏子叶喝了一声:“一会儿吩咐之时再进门。”家丁们在门外齐声称是。
朱文蜜却呆滞的看着苏子叶扔过来的衣物,有些意外。因为她觉得苏子叶应该恨死自己,恨不得全府的男丁都来看光她这身体。然,苏子叶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给她留了最后一点脸面,让她穿衣服。
“你若不愿穿,我这就叫门外的人进来。”瞅见地上的人揪着衣服没有动静,苏子叶怒了,给她留自尊,她若不要,苏子叶是不会勉强的。
朱文蜜身形抖了一下,吃力的起身穿起了衣服,最后披头散发的靠在了墙角。
苏子叶担忧的紧紧握住盛春悦的手,对外面人说:“进来吧。”家丁们立马抬来担架,将盛春悦抬起,往外走之时,苏子叶撇了眼正在被家丁们捆绑的女人,优雅一笑道:“我不想放过的人,自是有其应得的下场。”说完就跟上了家丁脚步,赶往自己房间。
冬雪随其后,走了两步又回来,给了被五花大绑的朱文蜜了三四脚,恶狠狠的说:“欺负我们主子和姑爷,有你好受的。”朱文蜜闷哼了下,不言语,只是低着头。
“赶紧带往东院,让老夫人处置这个下三滥的人。”冬雪嫌恶的撇了眼地上的人之后跟了出去。
往日里,朱文蜜在下人堆里混的还算不错,今儿得此遭遇众人皆是一叹,她竟是不可貌相之人。平日里的温和柔弱,此时却……
不过家丁们怜惜过后更为好奇的是,朱文蜜是被谁打成猪头的?这鼻青脸肿的样子,若不是冬雪姑娘说是文蜜,他们还真没有看出来这是她。
“看什么看……”朱文蜜怒对他们说,恨不得希望他们眼珠子都掉了,看不到她狼狈的模样。听闻朱文蜜这似泼妇的叫声,大家都目瞪口呆了,他们心中也立马认定,表象温柔的女人不一定内心也水样温柔。
苏子叶房内,一把子白胡须的大夫稳坐在床边,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搭在盛春悦的手腕上,悠然的把着脉。苏子叶一边儿走来走去,着急的。
待看大夫拿开手起身的时候,苏子叶立马上前问:“大夫,相公可是被下毒了?”
老大夫轻轻摇头,闭了闭眸子,缓慢走至桌边坐下,慢悠悠的说:“少爷中春·药了,而且……”
“春·药!?”苏子叶不思议的看了眼床上满面通红的盛春悦,心里更是怒了,朱文蜜竟然如此下三滥。“大夫,而且什么,您倒是一口气说完啊!”
“这剂春·药,很猛。”老大夫摇着头,似是病人没得救了。苏子叶蹙眉:“大夫,什么叫很猛,很猛又如何?方才他已经和朱文蜜已经行过房,应该没什么事儿才对。”
老大夫还是晃着他的脑袋,笑道:“少夫人,您没有瞅见少爷一直再忍着,一直在挣扎着什么吗,说明方才少爷并未和婢女行房。”
苏子叶不解,“他……一直颤抖,一直咬牙,似乎一直在忍。您的意思是他……忍着不愿和……”
“是的,故而……”
“故而?”苏子叶瞪着老大夫:“嗷,似乎……”
“是了,就是少夫人心里所想。”老大夫深深叹口气,道:“该怎么做,少夫人已经明白了吧?老夫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子叶顿然红了脸,吩咐冬雪送大夫,又命夏柳去准备洗澡水。
“你说你……怎么就着了文蜜的道呢?”苏子叶走至床边,握住了盛春悦的手。他反握住她的时候,力道十分之大。令苏子叶有些难以承受。
“你再忍一会,就一会儿,洗了澡后……帮你解脱。”简直混账,这种事儿都能在盛府发生,不知二老知道了什么反应。
而盛春悦哪里等得了洗完澡,这会儿没有绳的捆缚,自然行动自如,拉过苏子叶就将她压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传出口:“等不及。”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强力要推开盛春悦,却不得,只能道:“你若为我好,就等洗澡后。”他要用这具被朱文蜜玩弄过的身体去碰她,她完全接受不了。
盛春悦呆了下,缓慢挪身往床里倒去,蜷缩着身子一直颤抖。
苏子叶自是不忍心如此待他,但她更厌恶他身上有朱文蜜的味道。
他这般痛苦,令她明确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一点点的在痛。
但,没有痛入骨髓,没有痛到能够让她不顾一切。
或许,随着接触下来,她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那种能够接受他一切的地步。
或许,她对他的喜欢,完全止于对他的感觉,和自己的想象。
或许,他只是她能够随意肖想的对象,而非真正的夫妻关系的人。
朱文蜜诱·奸盛春悦后的盛府二老,又惊又怒,二话没说,命管家将朱文蜜送入了窑坊。
窑坊,京城有很多家。若说哪儿的窑坊最为折磨人,最为令人难以熬下去的就属“娱城”。
只要进这里的姬子,皆是破身接客的命,这里从来不曾有什么诗妓、歌妓、舞妓,有的只是娼·妓。
娱城娱城,顾名思义,唯“娱”独尊。
一般,被送往这里的女子,皆是不贞不洁,不正不贤,不名不伦之人。朱文蜜却也成为这其中之一,实则其自害己。
盛府中留不得朱文蜜这种人,而盛春悦身边也不能有这么个高危人物存在,漏了盛春悦是个呆子的秘密,方知道送走,那可就后悔莫及。
然,当苏子叶知道朱文蜜被送往“娱城”之时,顿觉盛府二老过于狠绝,毕竟朱文蜜伺候他们多年,说送走就送走,且还是那种不堪的地方……
苏子叶再恨朱文蜜,也从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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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笺定疑
盛春悦□着被朱文蜜折腾,又洗了个澡,这冷热交替,盛春悦发烧了。所以,苏子叶没有法子在盛春悦迷糊不清的时候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寻利广问他。一般与盛春悦形影不离的利广,今儿却不在他身边,以至于他遭了下人暗算。苏子叶很好奇,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人影,利广去了哪儿?
利广是从朱文蜜被二老送走后才回来,一回来发现府里发生大事儿,猛然惊诧,得知盛春悦因发烧昏迷,这才稍稍放心,不待苏子叶遣人来寻,率先去盛春悦房间门口候着。
“少爷吩咐你去买桃花笺?”苏子叶听完利广的回话,些许的不信。“少夫人,您看。”利广从云袖中取出一个黄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给苏子叶看。正是几个制作精致未着笔墨的桃花笺。
“为何不命家丁去买,非要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