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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他由于疏于防备从而被自己的母后下了一种名为情缠的毒。
都说帝王之家没有亲情,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褚坛渊的母后是锡国丞相之女,嫁到褚国后被册封为丹贵妃。
这位丹贵妃容貌艳丽,『性』子火辣,能文会武,以千转胡旋舞扬名天下,曾『迷』的先帝一塌糊涂,于是不久后,便诞下了龙子——褚坛渊。
尽管先帝后宫三千佳丽,但却独宠丹贵妃一人,并在三年后将其封为皇后。
如果将褚坛渊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那么他十五岁那年则是一道分水岭。
那一年,先帝病重驾崩,遗诏言明传位于太子褚坛渊。
同年七月,褚坛渊登基,其母丹璎皇后位高权重,垂帘听政,而这个时候,褚坛渊才知道自己的母后有多么的野心勃勃,甚至想将褚国收归于锡国的一部分。
而为防止她的儿子脱离她的掌控,以及能更进一步的掌控褚国大权,在褚坛渊十五岁的生辰的那日,被自己的母妃哄骗着饮下了放有情缠的毒。
这种毒乃天下奇毒之一,无『色』无味,无『药』可解,服下之后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发作,但一旦发作必定烧心挠肺,火气上涌,非疏解出来不可。
自古帝王,一旦沉『迷』女『色』或者男『色』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发展到后期便是不理朝政,荒废帝业,其手中的权力被架空,成为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
但万幸的是,褚坛渊自幼时就跟着天机老人习了独特的内功心法,这种心法能遏止体内的毒素,甚至可以『逼』出一部分。
因为这件事,褚坛渊除了心灰意冷外,只有对自己的母妃浓浓的厌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蕴藏着的余毒也在逐渐累积,使得身体愈发孱弱不说,两三个月内必然发作的情缠之苦也愈发强烈,尽管可以用内力压制或者自己解决,但始终却是治标不治本。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未找到能将自己全然交付出去的人,每一次在进入男子或者女子的身体之前,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将对方狠狠推开,因为他从心理上感觉到恶心。
当然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使得褚坛渊每每在看见任何一位漂亮的女子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母妃,那个差点毁了他一生的女人,所以渐渐的,他开始对女子敬而远之。
正所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记得父皇曾对他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毒,如今想来这句话当真没说错。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忍了这么多年,依靠着内力和自身的意志力压制着体内的余毒,他本以为自己的余生也就会在这样的苦楚中度过了,直到他遇见了这个沉默寡言的死士。
或许是由于距离毒发之日近了许多,又或许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诸多陌生的情绪汹涌的突破了内心那层厚实的壁垒,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对方,触『摸』对方,更甚者,想进入对方的体内……
很可怕的想法,很恐怖的欲望,在拥抱住死士瘦削的身体那一刹那,在看完甫烛与白伢交欢后,余毒猛然发作,欲望比以往来的更加猛烈,他几乎要克制不住。
褚坛渊看着死士那饱满的双唇,突然就不想在隐忍下去了。
沈沉垂首,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零三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陛下自然是要得的,但是……”
——但是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些?
——你们古代人都这么开放吗?
沈沉努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尽可能的保持淡定,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曾几何时看过的钙片,以及等下如果真要做的话,会不会弄疼心上人,毕竟白荆的这个记忆本体看起来这么弱……
褚坛渊掩唇低咳几声,手指竟有几分颤抖,他直接无视了死士的'但是'二字,只嗓音低哑道:“如此,甚好。”
语毕,他抬起脚先向左走了两步,又向后退了三步,再向右行了五步……似乎是在按着某种规律在走,身形飘忽不定,诡谲难测,他就这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沈沉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这是在做什么,便感到脚下一空,在下意识施展轻功的同时,他被褚坛渊搂了腰身,带着他直接跳了下去——
原来,那是一扇开在地面上的青铜门,而沈沉先前就位于那个门的缝隙之间,门一开,他自然也就掉了下去。
而在两人掉下之后,那扇门缓缓合起,最终,与周遭的青草融为一体,直到看不出任何痕迹。
——正所谓是奇门遁甲之术。
……
门在彻底合拢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嵌着长明灯的石壁。
沈沉被褚坛渊搂着腰身,在淡淡的烛光中坠落了将近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才踩到了地面。
这地面是用大块的岩石铺就而成,岩石与岩石相接的地方几乎看不出缝隙。
“跟我来。”褚坛渊声音低沉道,率先迈开了步子,而在迈步的同时也不忘扣住沈沉的手腕。
沈沉注意到对方没有用朕自称,而后也没多想什么,只默不作声的跟着对方走着,边走边打量他所处的地方。
尽管是在地下,却没有丝毫感到闷或者异味,空气中反而带着草木的清香。而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一米左右就会有一盏长明灯,散发着柔和的暖光,打亮了这黑暗『逼』仄的空间。
等从这条长廊走出时,沈沉的眼前豁然开朗。
九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着尖形的顶端,无数颗夜明珠被一一镶嵌于特意打造出的灯台上,泛着柔和的淡黄『色』光芒。
周遭的石壁上则有精致的壁画,绵延不断,但最为瞩目的,却是放置于正中央的那张睡十个人都不嫌挤的大床。
层层白纱笼罩于床的顶端,垂落下来的帷幔散于地面,只能隐隐窥得见那绣着五爪金龙的枕头。
褚坛渊抬手将头上的银冠摘下随手扔到一边,乌发在顷刻间垂落,散满了肩头,面容苍白的男人背对着沈沉,声音低哑道:“欢迎来到,我的地宫。”
第37章 谷欠()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木香味; 无声无息的萦绕于鼻间; 令人忍不住就放松了下来。
沈沉的脚踩在地上; 不一会儿,鞋底就传来了几丝灼热之意。
——这难道是……地暖?
这一念头刚闪过; 脑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小段资料:这是由火石打造而成的地面; 常年散发着热度; 是冬季来临时,褚国人民必备的矿石。
不得不承认,这里真是个神奇的朝代; 竟会有这种矿石; 如果现世有这种石头的话; 北方的供暖公司大概就失业了吧?
还有就是,这个建在龙朝山下的奢华地宫; 难不成就是褚帝的陵墓?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 那还真是有点……
——重口。
“啪嗒。”
就在沈沉彻底走出那个长廊后,一大块绘着壁画的石壁缓缓的向左挪移,直到把那长廊入口全部遮掩,紧密贴合,看不出一丝一毫缝隙,仿佛是浑然一体。
——可谓是巧夺天工。
但正因为如此,沈沉却突然有点慌; 心里莫名的惴惴不安起来; 而这种不安则在自己走到距离那张大床十步之遥的地方达到了顶峰; 随后; 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停了下来。
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沈沉背后的褚帝却伸手抵住了他的背部,低声道:“往前走。”
死士沉默了片刻,再次迈开了脚步。
尽管,沈沉并不是很清楚褚帝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会突然想要跟他做一次,但那毕竟是自己心上人的一部分,而他也并不是一个扭捏的人。
正是因为喜欢才会对对方有欲望,才会想要更近一步的感受那人的身体。
沈沉是这样想的,但就是不知道白荆——或者是现在的褚坛渊会不会也这样想。
“零三。”褚坛渊忽然从身后拥住沈沉的身体,又将下颚抵在他左边的肩颈处,用柔软的双唇抿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哑道:“朕可以坦白的告诉你,跟你做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朕体内的余毒发作了……”
沈沉默不作声站在床边,在听到褚坛渊的话语后,他心里猛然一惊。
——难道说,先前在树上偷听到的'他活不久了,再等三个月'的字眼,真的指的是褚帝?
——余毒发作,也就是陈年累积下来旧毒,肯定不会是最近才中的,而既然与人交合后才可解毒,说明这种毒有点类似于春『药』,极其烈『性』的那种……
——但能给帝王投毒,并且使其成功中毒,下毒之人只能是平常与帝王接触密切的,所以,后宫嫔妃的可能『性』很大,侍候多年的夏公公和德公公的嫌疑也很大……
“但主要原因还是,朕真的很想进入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缘由的。”褚坛渊用舌尖勾『舔』了一下死士的耳廓,眼中的墨『色』浓郁,涌动着令人战栗的情欲。
“唔!”沈沉不知不觉跑飞的思绪被突然打断,他微微睁大了眼,双唇被身后之人的手指轻轻按住,用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唇缝,并时不时的探入几分,触『摸』着他的齿关。
而这个时候,沈沉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大脑变得有些昏昏沉沉,且从身体内部涌现出了磨人的热意,而那沉香的味道则变得愈发浓重。
——这个该死的沉香果然很有问题……
“张嘴。”褚坛渊声音沙哑的命令道,吐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扑洒在沈沉的脖颈处,令他的头皮阵阵发麻。
沈沉只感觉大脑变得愈发不清醒,于是,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秉着仅存不多的理智艰难道:“陛下,秋猎……要开始了……唔……”
但刚一松开齿关,沈沉的口腔中便被钻入两根手指,挑起那湿滑的舌在指间肆意把玩,而后,便听见褚坛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