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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只是,许是昨夜的等待耗费了她太多心神,一阵困意袭来,熏得她意识迷迷糊糊,忍不住打了哈欠,拉紧他的衣角,偷偷在他背后合上了眼睛。
朦胧中,她做了一个好美好美的梦。梦里有大朵大朵如棉花糖一样柔软的云,还有大片大片不知名的花海。而她梦见,温亦云着着黑色帅气的燕尾服,驾着童话里的银色马车,载着一身纱裙的她在云里穿行。梦里,心仿佛被蜜糖浸泡着,连身体轻飘飘的,好舒服……但是忽然,她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白皙的脸美丽却无比哀伤,正在不停对她说着,不行,不行……那是,沈衣衾?虫
仿佛被雷击一般,她心头猛地一惊,慌忙睁开眼,却发现机车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在夜色中静静等候。而温亦云则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端坐在机车上,任她如此依靠着,丝毫没有疲惫的意思。他只是仰望着天空,仰望着璀璨星空,沉默着,仿佛连思绪也凝住一般。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温亦云侧脸对她微微一笑,“睡得好么?”
于是白可可的脸刷地红了,比路上的红绿灯还耀眼——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居然坐在机车上也能睡着。她赧着面皮,只好支支唔唔地搪塞道,“恩……还好。”只是,依然无法抹去心头因方才那个怪异的梦引起的诧异——奇怪了,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梦到沈衣衾呢?说句过分的话,要梦,也应该梦见尹澈羽才说得过去。还有,沈衣衾一直在哀伤地对她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那就好。”温亦云笑笑,从机车上跳了下来,然后伸手去扶她,“来,我们到了。”
“到哪……”她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当她落在地面直起身子时,却惊讶得合不拢嘴。
二人面前,是一座庞大的玻璃房子,晶莹剔透的菱形玻璃组成了这美轮美奂的建筑的外观,而里面,透过那玻璃,她隐隐约约见到一些让人心旷神怡的绿色。
“是温室吗?”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她向来喜爱植物,见到如此美丽独特的处所,觉得全身细胞一瞬间都活络起来。
温亦云轻轻点头,然后移步向前走去。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那玻璃门上的锁,只听得咔地一声轻响,那玻璃门被他缓缓推开,冷暖差异的隔离一瞬间被打破,顿时一阵紊乱的气流交换,她立在那,却仿佛能闻到里面的淡淡青草香与各种醉人的花香。
白可可张大了嘴,惴惴不安地跟着他走了进去,借着透过透明天花板洒下的月光,她见到许许多多她根本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植物,周围大盆小盆都是满满的绿色,其间点缀着各式各样美丽的花朵,或小巧,或娇艳,或落落大方,或精致玲珑,天然赐予,一切都美不胜收。
而温亦云却一声不吭,仿佛来过这千百遍般,他的步伐对此地看来是那般熟悉。他静静地领着她在花草中穿行,当来到这温室深处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白可可正跟在他身后东张西望,完全沉醉在这可爱的绿色之中,见到他莫名地停了下来,不禁心中纳闷。但是,在她开口之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映出了她身前的一切,于是,她的心,融化了,完完全全地,沉迷在这片温馨之中。
那是,一地的白诘草,草绿色的三瓣叶上,点缀着如雪一般洁白的花冠,有一种清新迷人的草香扑入鼻间,让她仿佛来到了美丽的山野田园,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诘草满山遍野,是这世上最最美丽的白色之海,微风温柔吹过,于是那雪白的海便开始泛起涟漪,白浪一阵,连着一阵。
她已经惊讶欣喜得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为温亦云将她比作这平原上随处可见的野草耿耿于怀,却不知道,真正的白诘草竟是这般之美,尤其,当她发现那白诘草地的形状恰好是个心型时,红潮顿时涌上了双颊,他……他真是……
“小叔……”她颤着声音呼唤他,竟不见身旁的他有任何反应,而却有一阵优美的钢琴声传来,她转身一看,发现他已不知何时失了踪影,而在大片绿色棕榈叶之下,有一架乳白色的三角钢琴,那琴座之上,端坐着一个修长单薄的身影,灵巧的十指在黑白键上轻轻舞动,那美妙的琴声便是从那指间流出。
那曲子,是那般美好,那般柔和,如同春日的鸟语,夏日的蝉鸣,秋日的叶落,冬日的雪飘,听在人心里,如同漂浮在时间的长河中静静回忆所有美好的一切。她听见,风的声音,从白诘草的叶间穿行而过,轻轻摇晃那如同珍珠一般的花蕾,在那白色的海上唱着幸福的歌。
Final Chapter 837 她的嫁衣 VS&。。。
( )她醉了,真的醉了,醉在这世间最美妙的曲子之中,醉在他如云一般的柔情之中,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所有的记忆都定格在这一分,这一秒……
风声沙沙,涟漪散去,在奏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他细长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抬头,望着依然幸福地沉浸在美妙乐曲之中的白可可,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轻声道,“你知道么,关于白诘草,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懒
“是什么?”她望着他的笑容,那深邃如星子般漆黑的眼如磁石,将她的心神全被吸了过去,她小声问着,却再次见到他眼底的温柔——“很久很久以前,人们相传,在白色花海最深处的那株白诘草之下,埋藏着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如果谁能够找到它,那么它底下守护着的幸福便会转移到那个人的身上。”
“净哄我呢”她心里热乎乎的,但依然撇撇嘴,不满地抗议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说是说不信,但是看着温亦云那笃定的笑容,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朝那花地里张望。最深处,该是哪呢?
她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生怕伤害任何一株白诘草,目光四处扫视,企图找到他所谓的最深的地方。而终于,在那心型花海最中心的位置,她发现有一株白诘草特别高大,花蕾也特别显眼。虫
“找到了!”她心里欣喜,提着裙摆小心地跑了过去,然后俯下身,伸手向那株白诘草探去,可是她还没有碰到那绿色的茎叶,手指却触碰到了奇怪的事物,似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只是她还来不及细想,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头顶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有彩色的丝带与碎碎的小纸片飘然落下,在白色的白诘草花海上点缀出七彩的花。
而她抬起头,迎着洁白的月光,发现头顶还有一样东西正缓慢而平稳地落下,她心中咯噔一动,不由得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它。
那是一个小小的降落伞,几根细细的棉线下面,拴着一个深蓝色的绒布小锦盒。那般精致华贵,让她顿时想起了电视里经典的浪漫镜头,不禁脸一红,心跳得更是厉害,连手都颤抖了起来……他这样,是打算向她求婚么?
她捧着那意义非凡的小盒子,紧张得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只好转头朝温亦云故作嗔怒地取笑,“真是的,还学别人玩什么浪漫,一点创意也没有。”
温亦云却微微一笑,从白色钢琴旁走了过来,轻声道,“打开看看。”
于是白可可的脸更红了,可恶的男人,这个时候她紧张得要死,他居然还笑得这么淡定坦然。她撅起嘴,然后低下头去,手指放在那盒盖之上,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
她以为她会见到什么闪闪发光的戒指,哪里想到,那盒子竟然放着一张淡黄色的便签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你上当了。”
白可可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紫,又羞又气,转身便想找温亦云算算总账,谁知她刚转过身来,她的小手便被人捉住,而她的右手中指上,则滑入一个光滑却冰凉的物事。
“我的戒指,自然是要我自己来戴。”温亦云托起她的右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立起身,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白可可简直是要惊呆了,她望着温亦云的笑脸,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混沌几分钟后,她终于能够反应过来,低下头看清右手上那被他忽然套入的物事。
那是一枚银光闪闪的戒指,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发散着让人迷醉的银白色光圈,但是她几乎可以判定,这绝不是一枚能够在商场上随意买到的戒指。因为那戒指的上方,正点缀着一颗小小的银色花朵,而那花朵,不仅仅是精致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它与她所丢失的那白诘草手链上的坠子一模一样!
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她的脑海,让她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但是,她望着温亦云柔和的脸,依然颤声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不要告诉我……这个,是你特意为我做的?”——不可能的,他还是温家三少爷,完全可以找到设计图纸,交待下人去订做一个,完全没有理由自己操刀!
但是温亦云却笑了,笑得如此柔情,他清咳了一声,别过脸去,面上有几分腼腆,“因为……你好像一直对那手链念念不忘,但是我去商场找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断货,我之前在法国学过一些珠宝设计,而约翰逊正好有个朋友是做这行的,工坊也正好有空位,所以……”
“不,不用说了……”白可可眼里已笑着涌出了泪花,她抚摸着那戒指,柔声道,“我很喜欢,真的……真的很喜欢”
她想起他手上的血痕,会不会,便是在珠宝工坊不小心划伤的呢?而他这几日白天的缺席,会不会也是因为在拼命地赶工呢?
“可可……”温亦云怔怔地望着她,忽然上前伸手勾住她的纤腰,俯下身体,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好像与平时的不大一样,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还有一种陌生的不知名的香气,她觉得自己的神智都被迷住了,沉醉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渐渐地,带着甜蜜的笑容,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最后,倒在了他的怀中。
奇怪,她明明只喝了一点点烈酒,为什么竟然困得如此厉害,迷迷糊糊中,感受他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心里的疑惑淡了下来——算了,反正明早起来,她就可以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