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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反复吻着连惑的喉结,说到最后狠狠咬了一口,那蜜色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连城穿着单薄的衣衫,也进入水中,下水后立刻缠主连惑的身子。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件薄薄的袍子,但连惑完全能感觉到底下那火热的娇躯,袍底露出的手臂和粉腿更是直接给了他更为强烈的刺激。
“哥哥不看我吗?”
连惑睁开眼,连城媚眼一勾,连惑差点丢了魂魄,他咽下了口水,不知连城为何要这样,强自按下了心头蠢蠢欲动的欲火,依旧不说话,沉默地看着连城。连城靠得更加进了,□的双峰顶在了连惑的胸口,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可是哥哥,墨骑里都是墨蛟的兄弟、族人,如果散了,让我怎么对得起墨蛟呢?”
察觉到连城的意图,连惑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墨骑留不得,一旦为易怀沙所用,将是你我的大患!”
“所以哥哥派人在墨骑扎营的水域下毒,对吗?”
连城依旧笑着,但却紧盯着连惑的眼睛,灵魂透过双眼,折射出来,那里面是隐约的……恨意……
连惑一惊,连城突然捂着嘴大笑了起来,身体随着水流飘到了连惑的身后,紧紧贴在他背上,慢慢扭动着说道,“可是,墨骑的体质百毒不侵呢,哥哥一定很失望吧!” 说完香舌沿着脊椎自上而下,直达尾椎的敏感地带,连惑深吸了口气,总算没有发出呻吟。这时,连城的双手又抚过连惑的背肌,那指压的感觉让连惑浑身酥麻,跨下早已挺得生疼。
连城的身体似水蛇一般,不知何时又绕回到了前面,双腿盘坐在连惑的腰间,双手钩在他的脖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迷离的微笑,只看得连惑心神猛然一阵动荡,却冷笑着反问:
“你从南阳千里迢迢地赶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
说完,将欲望狠狠顶住连城的小腹,将她逼到池边,那原本下垂的双手也开始在连城的娇体上游移,掀开湿透的衣袍,熟练地滑了进去,覆上雪乳顶端的那点玫红。
连城娇哼一声,趴在连惑耳边说道:“可是那个男人有一颗美得像水晶一样的心,他给了我一种纯粹的感情叫‘爱’,没有利用、没有欲望,他爱着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下一刻,娇嫩的蓓蕾被吮住,在唇舌甚至牙齿的折磨下,绷成了挺硬的小莓果,连惑俯过身去,在与连城温存的同时,于她的耳边,轻咬着她厚实的耳垂,然后慢慢地说,用她刚刚的行为还之彼身。
“那你想忤逆我吗?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连城大笑,笑得凄凉:“忤逆?是啊!我都忘了你是我的神呢!你带给我生命,教给我亲情和爱情,然后又给了我思念的苦涩与绝望!我怎么能忘呢?哥哥?”
连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打量双颊酡红的连城。
“你变了!”
连惑冷冷地出口,连城衣衫半褪的靠在池边看他,依旧嬉笑着说:
“是啊。我们都变了,从你将我嫁出去那天就该预料到我的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变,我依旧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南阳也是你的,可你别忘了,我除了是你野心的工具外,我还是个人,我也有想要珍惜和保护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再动墨骑,在墨蛟之后,别让我再次恨你!”
连城突然变得激动,连惑木无表情地看着她,心口刺刺地疼痛,但脑中却不停地提醒自己:为了你想要的,你必须牺牲!
水中的雾气袅袅,随着沉默的拉长,连城的表情也渐渐缓和,她缓缓贴近连惑,用火热的双唇堵上连惑的口,唇与唇的接触,摩擦出的火花沿着神经直入大脑,而香舌的挑逗则将这微弱讯号无限扩大。连惑感觉有东西冲向了自己的灵魂,却被堪堪挡住,将心撞击地生疼。于是他闭上了眼,尽量排遣来自身体各处的快感。 直到连城的泪烫伤了他的皮肤。
“哥,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连惑的灵魂深处也在叫嚣着,连城沿着他的胸部一路吻下去,直到那火热的欲望顶端。
“哥,我们还是一体的对不对?你要的就是我要的,那么现在,请你把我要的……给我……”
话一说完,连惑觉得自己的那一部分被一团湿滑包裹,连城的香舌似小蛇般缠绕住那里。丝丝入扣的舒爽感觉,带动起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所有激情,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原本坚如磐石的防线瞬间垮塌。 连惑身上的肌肉全都鼓了起来,全身更是红得像血一样,连城直起身子,带着他压向自己的□,颤声说道:
“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那一瞬,连惑猛然清醒,一把推开连城,跳到水池中央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我沐浴时不允许别人来打扰,那个‘别人’也包括你!”
连城原本激情的眸色一暗,贝齿狠狠咬着下唇,转身飞快地上岸,头也不回的奔出殿外,连惑一个人静静地走到池边,扶着池沿的手指微微地颤着,突然一声大吼,连惑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大殿里很静,只有潺潺的水流声,白玉雕砌的池边散落了些碎石,触目的血迹顺着池岸流进淡绿的泉水里,染成寂寞的粉红……
雨夜哭诉 再遭绑架
屋外已是深夜,暑气退去,雨水蛰伏而来。
“好好的,怎么下起雨来了?”
“这里还好,在我们南阳,这雨没有一天不下的!”
“我可听说南阳的娘们儿漂亮!”
“去去去!漂亮个鬼,咱们南阳最美的女人就是国主,还不是你们东隐嫁过去的?!”
段恩离啜着手中的酒,倚靠在门廊上看屋檐上淅淅落下的雨滴,士兵们在屋内闲聊着,一时间竟没有了国界的分歧,这大陆什么时候能这样长久的和平呢?
突然天空一声炸雷,屋内的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围到段恩离身边仰头向天上看,段恩离笑着摇了摇头,刚想退回屋内,身边一个侍卫突然惊叫起来;
“鬼啊!!!”
众人随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但见一个红衣女子立在高处的风雨里,在这漆黑的雨夜,着实让人心底发寒,整个身子都虚软起来。
“真的是鬼,还是个穿红衣的厉鬼!”
段恩离不信,挤到前方,眯起眼睛看去,不由得心头一惊,立刻转身冲出屋外,向高楼上跃去!
古老的宫殿高处,她遗世独立,风姿绰约,闪电穿透黑暗,映上她微侧的脸旁,一腔深埋的思念,化成彻骨的痛,雨水与泪水交织,但依旧洗不去这刻上灵魂的明媚,她仍然美得让人心碎。
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不由分说,用外袍将她整个人包住,段恩离将连城抱在怀中,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淋在他的脸上 连神色也模糊了起来。
“国主……”
“他不要我了……”
“国主,回屋吧!”
“我和他的感情如今隔了波涛汹涌的雾江,隔了南阳、东隐广袤的大地、隔了两国千千万万的子民……所以……再也回不去了……”
雨停了,夜出奇地静,大多数人都睡下了,不知在谁的梦里依旧能看到那抹瘦削的红影。连城坐在窗边沉默不语,段恩离靠在一旁的书桌上安静地看她,半晌,她问道:
“‘不爱’和‘不能爱’有区别吗?”
段恩离眸色暗了下来,轻声说道:“有!”
“你也是吗?”
段恩离不语,侧过脸掩饰眼中的悲伤,连城轻叹了一口继续说道:
“对于‘爱’的人也许有区别,可对于‘被爱的’则没有!‘我不爱你’,‘我不能爱你’,‘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不得不伤害你’;都是不爱,都是伤害……”
“也许吧……”段恩离的神情飘忽起来,连城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我们明天回南阳!”
段恩离起身,微微躬了躬身,转身离开,连城依旧坐在窗边,心底有细微的撕裂声响起……
“啪”屋内响起花瓶碎裂的声音,隔了不多久,又传来碰翻椅子的声音,连城依旧不动,又过了一会儿,架子上的摆件一个个地落下,碎了一地,可连城仿若未闻。风佑无聊地跳到她身边,凑近她的脸庞死命地看。
“你玩够了吗?”
声音冷冷的,连城的目光无神地看向窗外。
“不好玩,你都不理我!”
风佑跳到茶桌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不雅地晃着双腿。
“你还想偷什么,尽管动手,除了解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真的?”
风佑来了劲,窜到连城眼前,两眼放光地问道:“什么都可以偷吗?”
连城点点头,第一次转过头看他,但在遇见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目光时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想偷什么?”
风佑嘿嘿一笑,一扬手重重敲击了连城的后脑,连城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想的是――偷人!
马车摇摇晃晃地沿着颠簸的路面前行,车内的光线昏暗,风佑猛甩了甩还昏沉沉的脑袋,瞪大眼睛四处张望,连城坐在内侧,有几缕光线照射进来,投在她漠然的脸孔上,显得格外的了无生气。
“你醒了?”
连城不看他,只顾从缝隙中凝视那细微的亮光。
“呃……这是哪?”
风佑搔搔头,提气的瞬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下了药,无法运功。难道是连城?转目看她,她依旧那副死样子,好像当年跟她借钱的人一下子都死光了。
“马车里!”
风佑低骂,就闻那马的骚味儿,也知道在马车里,说的都是废话!
“要不,你以为在哪?”
连城转过头看他,眼底有一丝诧异。
“我想问,谁那么好心还买车给我们坐?还有,这车是奔哪儿的?”
连城仔细打量了他一阵,继而问道:“你和楚毓不是一伙的吗?”
风佑心中一沉,突然抓住连城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严肃地说道:“丫头!”
连城蹙眉,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不解的看他。
“依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我可以确定一件事……”
连城的眉头快纠结成一团了,尽管很想拍开肩膀上那对爪子,但还是很好奇他接下来的话。
“丫头,我们被绑架了!”
“丫头,你怎麽一点也不害怕?”
“有区别吗?被你绑架和被楚毓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