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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主今天就试试,到底是我们萧家能掀了欧洲暗帝的势力,还是西斯爵爷吃了我们萧家的军火”萧傲带着雄鹰击打长空的气势,今天他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敢掠萧家的人,无论是黑帝白底都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之间争锋相对,寒光剑影,杀意四溢。
躲在角落的纪妍,看着这个世上两个最狠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对决。心里忍不住发抖,又怕最终祸及那个被抓住的女人,最后他们只会找她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偷算账,她估计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闭着眼睛,心一横的吼:“西斯爵爷,你放了萧主母!”
“……”西斯眼神一滞,看着对面那个恨不得杀了他泄恨的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西斯爵爷,虽然萧主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她已经是萧家主的妻子……”纪妍还在准备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的时候。
萧傲看着西斯眼底的疑惑,忽然明白自己这次的行动太草率,根本就是冲动行事,根据那个小偷的一句未经查证的话就来到欧洲。皱了皱眉,转身,大步的离去……
银影和金阳也瞬间明白过来,急忙想西斯爵爷道歉,转身急忙跟上家主,恐怕这一遭是家主生平第一次不加思考的冲动行事。
“萧家主,还真当我们暗帝的门是随你们萧家任意进出?”西斯也大概明白事情原由,有些揶揄见这男人难得如此冲动的行事。
“五十箱军火,算歉意”萧傲脚步一顿留下一句话,转身消失。
“那边躲着的小偷,出来”邪魅到恐怖的声音,看着角落的无事生非的女人。
纪妍脚下发软,看着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心里一紧,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家主……仍然不见丝毫可以联系到主母的信息”银影看着各地汇集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额前的银色发丝也暗淡下来。
“联系亚克和雷,带上萧家精良作战的一百人员,去绝密基地”萧傲沉默片刻之后,眼底一道如夜空的闪电,划破掩埋事实的黑暗,直截了当的吩咐。
“是”金阳和银影也一瞬间明白了家主的意思,他们一直没把琉醉以前的组织放在心上,既然能培养出琉醉这样的人才的组织,那也绝对不会简单。
琉醉以为自己就会这般的昏迷沉睡,到下一次清醒一切物是人非的时候,却发现她只是在昏迷中被关进一件禁闭室。房间中有一些以前她在这里常用的工具和器材,还有那整整一排她常用的电脑,不做指望的打开电脑,果然如期望中的那般被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是她以前居住的一间房间,只不过比以前有更多的药物气味,浓烈的有些刺鼻,刺激她体内相持平衡的药物蠢蠢欲动。
“hulda,好好休息两天,然后我就能让你恢复听力”米歇尔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一身饱受摧残的女人,他从以往逃过的人不难想象的出她可能受过的一些折磨。
“……”琉醉只是静静的从电脑前爬回床上,这一圈折磨下来她还能活着,还真是个奇迹。
只不过这对那些人而言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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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8——129
18重温噩梦
琉醉看着黑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她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推了进去,脚步蹿踉了一下,浑身僵硬的像一颗石头,甚至连皮肤下的血液,都停滞了流动的节奏。
“hulda,很久没有回来,是不是很想念当年你生活的地方。放心,你的东西还在,那些老东西在得知你没死的时候,全都完完整整的保存着”男人看着一脸淡然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寒意的笑容。
身后的铁门缓缓关闭,隔绝与外界的联系。琉醉仿佛还记得,她当年是如何惊险连连的从这扇门中出去的,如何撑过一拨又一拔药物的摧残,如何在一堆毫无人性的同伴厮杀中活过来的。再追溯早一点,她亲自给自己灌下药物,清理脑海中的记忆,只留下一堆无关紧要的事,便于她伪装成一个普通人。
一根注射的针头扎入她的背后,慢慢的感觉手脚恢复了行动能力。她如一只牵线的木偶,看了男人一眼,自己动手拔出肩后的那支药液注射到她体内已经空了的针管。
琥珀的眼眸嘲讽的看了身后的那男人一眼,苍白有些干裂的唇一上一下的开合:“如果你还一如既往的对你医术的自信,就该知道我身体已经开始枯竭透支,脑内神经因为过度药物的开发,已经快濒临绝境了。”
“是吗?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三年前,你身体的检查结果就是如此,到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你已经骗了我们一次,还以为能再骗我们一次,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心思缜密的女孩,但也别忘了基地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头脑发达的人。还是,你平时在那位什么了不起萧家见惯了头脑发达的家伙,才把所有人都想得如此天真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几年里,你还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男人摇摇头早一步的走进了一栋研究楼。
“是不是如此,导师你自己查一遍就知道了”琉醉也很识相的跟在男人身后,看着空空无一人基地大楼,还真是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要查的我当然会查,会好好的、全面的、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男人看似纤瘦的大掌一把捏住琉醉肩膀处的锁骨,禁锢了她的动作。
琉醉心里波涛拍岸,面上仍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抬眼看着男人一眼,心里一惊这男人比当年更恐怖了。虽然脚步能动,而在往日中那训练出来,行云如水的身手此刻连一招都动不了,只能如同一个废人一般被男人拽着朝前走。
“这里你应该很熟悉,先进去消消毒,hulda放心,我一向对你都是看中你的才能特别宠爱的。你在外面的这几年的纷扰,我会帮你清洗干干净净”男人看着透明玻璃室中洁净的仪器,嘴角既是期待又是愤懑的看着她。
琉醉看了一眼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转过头看一眼透明玻璃室中高架的器材:“如果我拒绝呢?”
“你不会?我的决定很少有改变,你很清楚无意义的挣扎是没有用,所以在结果一样的情况下,你还是会做出如当年一样的决定”男人苍白的手指在玻璃窗上划着那熟悉的图形。
“……”琉醉静静的推开玻璃门,她还记得当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个男人站在外面,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让她进去。不过与此时不同的是,当年有几十个年轻的孩子站在一起,没记错的话。那年的她,十七岁,天真的来美国求学,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到后面是能回去她也不敢去走那条路。
她躺上那张斜倾的白色钢铁床,闭着眼睛,感觉到手脚被铁环禁锢在那张白色的钢铁床上,一根铁索从她的腰间横过,锁住她的腰。
然后,她能感受的到,头顶上那阴森的机器沿着钢板床,精密到毫无丝毫误差的动作,将她身上蔽体的衣物除去的干干净净,裸露在外身体,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屈辱姿势禁锢着。
琉醉不知道当年十七岁时,年少懵懂的她,在玻璃室外三十多个同龄人,不论男女的视线下,是怎么撑过来的?她只知道,她现在在玻璃窗外只有一个人的视线下有些撑不过来,她也无法抗议。钢铁床上的她被仪器启动,开始以一种三百六十度地球仪的的轨道旋转起来,越转越快……
她不敢睁眼看,她不敢保证的是,在睁眼后从钢床下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杀了门外那个正看着她的男人,她不是那男人的对手,得到只是更多生不如死的折磨,当年她见识这男人惨无人道的手段不在少数,至今心有余悸。
如果是在当年,她出逃失败被抓住,她肯定懒得在忍受一次这样的屈辱和接下来要承受的噩梦。可脑海中那张挥之不去的冷颜越来越清晰,让她忍不住的想再坚持一会等那个愿意承载她幸福男人的到来。
仪器冷漠的扫描她全身每一寸的体内状况,从皮肤外的毛发肌理到体内的细胞架构,各种精密到解剖极致的数据,全部收录那床头上的那台机器里。直到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越来越缓慢,到最后停止,她仍静躺在仪器台上一动不动……
她不敢睁眼泄露眼底真实的恨意,直到在外的肌肤感到寒意,胸前起伏的呼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抄起一边衣架上统一的白色服装,长裙穿在身上,就那样赤着脚一步步的走出玻璃室……
“是不是还需要去森林里呆上两天,再去抓几只吃人的野兽回来?”琉醉走出玻璃门,脸上波澜不惊的道出当年进组织的初级考验。几万圈的旋转,让她有些疲惫的随性的靠着冰凉的玻璃上,心里被玻璃上的温度冰了一下。
在这里,没有那个冷傲宠她的男人任她撒娇,一切只能由她一人坚持的走下去。本是浅淡色的水眸一沉,看不清眼底蕴含的思量,冷漠的扫了一眼那个还在玻璃墙上专注看着数据的男人。
“你又不是绝密的新成员,只需要了解一些基本数据与之前对比就好,那些训练根本不需要成为组织里王牌的你,重复流程的再走一次必胜的路线”男人双眼看着玻璃墙上呈现的一笔笔数据。
从另一边的密码柜中取出一本文件,翻开她之前录入档案的数据进行一一比照。看着那一连串的结果,惊讶的看了一眼靠着玻璃墙的女人:“还真不愧是绝密的王牌,身体的行动力较之以往提升了一倍不止,四肢的延伸和敏锐度更是出乎意料的好。虽然脑部精神组织呈现枯竭,不过至少今年的你,我还是能保证死不了”。
“……”琉醉不理会这男人嘴中一连串的数字,相较之下让这男人救她,她更希望这男人对她不管不顾,任由她自生自灭,也不要最后被变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怪物。
“走吧,去见一见那些老不死!好歹回来一次,即使我很不屑他们,但毕竟只有他们认同我的研究,你说呢?hulda”男人打量了一眼她一身累赘的长裙,相较于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