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之涵色迷迷地笑道:“虽然我不能百分之百地满足你这个喂不饱的小馋猫,但大战几十个回合的体力还是有的。”
“光说不练是不是?”柳丽楣另一只手直接掏向他的大腿之间:“别光想着‘上头’天天大鱼大肉,怠慢了这‘下头’的‘小兄弟’。”
李之涵大腿一夹:“明天,明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亲了柳丽楣一口,然后匆匆离开特工总部,直接驱车朝家里奔去。
听到他开车离开后,柳丽楣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给宪兵队驻特工总部的涩谷的中尉去了个电话,宪兵队之所以安排涩谷等人常驻特工总部,明着是为了一旦特工总部与工部局发生冲突,宪兵队可以替他们出门摆平,暗中也是为了监视特工总部里的这帮汉奸,同时也担负着保护柳丽楣的人身安全。
“涩谷君,在干什么呢?”柳丽楣媚声媚气地问道。
“哦,是柳小姐,我正准备休息呢!”
“没事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好事!”说完,柳丽楣就放下了电话。
她想,涩谷很快就会跑步赶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的,因为天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何况是色中饿鬼的日本人。
已经被李之涵挑逗起*的柳丽楣,在不方便找其他人发泄的时候,想到了涩谷,涩谷不仅是她的保镖,而且也是特工总部里唯一知道她是日本间谍的人。
李之涵驱车来到自家公寓的门口后,尽量地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推门下车,直接朝楼上走去。
等他推开卧室的大门,准备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发现自己的老婆正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李之涵心想:你他妈的真是人精,老子还没点破你红杏出墙,你倒是装腔作势地给老子脸色看?
“夫人,”李之涵走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
李夫人冷哼了一声:“哼,我说姓李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头上没戴什么空荡荡的,非得让我给你戴顶绿帽子才有精神?”
李之涵一怔:“夫人,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李夫人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惯于隐蔽自己的行动吗?怎么晚上要和柳丽楣那个小*上床的事,就被人给看破了呢?”
李之涵眨巴眨巴眼睛:“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连一块说,别这么大喘气好不好?”
李夫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才吴平南到这里来了,说你今天晚上不会来,八成是要在柳丽楣那块坡地里去出操,他怕我这个做嫂子的寂寞,就跑过来陪陪我!”
“啊?”李之涵就像当头挨了一记闷棍,他原以为李夫人会对今晚的事支支吾吾,没想到一进门她就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了,倒是弄得自己站在那里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李夫人的厉害之处,想到吴平南临行前说的话对,不管他是否回特工总部,李之涵都已经肯定他就在这,思忖了半天,李夫人干脆来了个釜底抽薪,再出卖吴平南的同时,她要进一步在李之涵心目中树立起自己忠贞贤淑的光辉形象。
第二八五章 多面女人(2)()
一次大意中的失误,竟然被她说成是故意而为,而且理直气壮地数落起李之涵,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想让人不服都不行。
李之涵歪着个脑袋看着她:“夫人,你的暗示也太隐晦了吧,我怎么半天就没琢磨过味来?”
“我的话你会用心琢磨吗?你的那点心思,恐怕都用去琢磨怎么才能够让柳丽楣那个小*心满意足吧?”李夫人愤然道:“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吴平南就坐在床上,你说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李之涵心想:难道我还真的是错怪了她?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这吴平南脚跟还没站稳,还有许多事要仰仗自己,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自己的老婆不是不甘寂寞,或者暗送秋波,或者半推半就的话,难道吴平南还敢*她不成?
“夫人,”李之涵眉头一皱:“那个吴平南是今晚突然闯入,还是平时就有点”
“你什么意思?”
“没有,我只是”
“姓李的,少跟我来这套!你不就想知道,我过去是不是和他有私情?”
“不是”
“什么不是?你怎么就不用大脑想想?”李夫人把桌子一拍:“说你你还别不服气,他比你年轻,又比你长得帅,现如今在日本人眼里,他还是个香饽饽,我要真的和他有私情,你被人绑了的时候,我还满上海地找人救你干什么?直接把他扶正,然后跟他过上小日子,还不比现在受你的窝囊气强?”
李夫人的话问得李之涵哑口无言,在他看来,老婆要是真对自己怀有二心的话,现在自己恐怕已经被绑到武汉或者重庆去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真不该怀疑自己的老婆。
“呯”地一声,李之涵用拳头使劲擂着桌子骂道:“狗日的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看到李之涵把全部的愤怒都转移到吴平南的头上,李夫人觉得自己表演成功,于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欺负倒也谈不上,你李之涵在外面到处有女人,人家吴平南看到兄弟情义的份上,替你照顾照顾老婆也是应该的,不记人家好就算了,干嘛还恨上人家了?”
李之涵被她说得白眼直翻,但却作声不得。
李夫人走到床前把毛毯一掀:“水替你倒好了,面条没有,不过还有半斤鸡蛋糕,要吃就到楼下去吃,完了之后洗洗睡吧。”
自己晚打个电话回来,老婆就险些被人玩了的李之涵,反而象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立即走过去从背后把李夫人抱住,然后嬉皮笑脸地说道:“夫人受惊了,今晚的事我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对了,最近几天在匡府上见到那个崔木根了吗?”
李之涵深深感到,吴平南的存在,不仅危及到自己的地位,还有可能让自己饱受戴绿帽子的羞辱,他几乎一天都不愿多看到吴平南活在这个世上了,而除掉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了。
借崔木根之手除掉吴平南,可是他们夫妻早已商量好了的事。
李夫人摇头道:“那天匡夫人给他十万大洋的银票后,就再也没看到他了哎,老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发现匡夫人对那个崔木根好像有点意思。”
“嘘——”李之涵立即制止道:“这种话可不好乱说,毕竟匡爷是我的‘老头子’,即便匡夫人和崔木根真的有什么,这话最好也不要出自你我之口才好。”
“瞧你这样,我不只跟你说吗?”李夫人转过身上坐在床边,拉着李之涵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哎,你说,我要是怂恿匡夫人”
“别!”李之涵把手一抽:“这个皮条你可不能拉,要是东窗事发,你我在上海滩可就没有立锥之地了。”
“这事能发吗?”李夫人白了他一眼:“我是想匡爷年事已高,随时随地都可能撒手人寰的,匡门迟早是要落在匡夫人的手里,而我们与她又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我要是促成她和那小子之间的事,那她还不把我当知心姐妹?以后咱们要是有什么事,匡门还不得替咱们兜着?”
理是这么个理,问题是李之涵觉得怂恿别人的老婆红杏出墙,也过于缺德了,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师娘,自己的师父还健在,这与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
不过,由匡门做自己强大后盾这件事,对于李之涵来说又太具诱惑了。
“这事还是悠着点吧,匡爷现在待咱们也不错,我们不能干出那些让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事情出来。”
连可能让别人刨祖坟的汉奸他都干了,这会倒怕人戳脊梁骨。
“戳什么脊梁骨呀?”李夫人说道:“我又不是干牵线搭桥的事,只不过看到火星,顺手帮他们添一把干柴而已。再说了,要想除掉吴平南,我们必须借助崔木根的手,而接近崔木根唯一的办法,我们只有通过匡夫人了。算了,跟你说多了也没用,这事我会权衡着办的,你就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干好你的特工总部的部长吧!”
说完,她扑向李之涵并把他摁倒在床上,李之涵忙道:“等会,等会,我先去洗洗。”
雨后的天空深远而繁星茂密,踟蹰在皎洁的月光中,身影孤单的吴平南犹如丧家之犬,大有世界之大竟然无立锥之地容身的悲哀。
在被迫投靠鬼子之前,他曾经想到凭自己一份份厚礼,不说是高官任做,骏马任骑,至少金钱美女是少不了的,谁知听了李之涵夫妇的话,鬼使神差地点名要娶南造云子,结果弄到现在,已经不仅连南造云子身上的腥味都没闻到,而且还不敢在外沾花惹草,他可是南造云子名义上的未婚夫。看到身边其他人都左拥右抱的,连陈阿大那样的地痞流氓都准备迎娶段颖那样的美女,再想到自己刚刚逃离李家,现在竟落魄于街头,他连一头栽倒电线杆上撞死的心都有。
已经快到百乐门的他,突然转身朝南造云子公寓的方向走去,他觉得再这样摆下去不是个事,必须和南造云子摊牌了,只要她嫁给自己,那么他准备立即带着南造云子北上破获军统北方三站。
虽然南造云子并为告诉他自己的落脚点,但他猜想南造云子一定会在她过去的那套公寓里。
当他来到公寓楼下时,发现南造云子房里的灯光果然亮着,虽然他清楚这样冒然闯入,与情报工作的纪律不符,但*难耐的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三步并着两步就冲到楼上,然后“笃笃笃”地敲着门。
“谁呀?”正准备走进卧室睡觉的南造云子,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崔木根,心想:怎么我刚刚回来你就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