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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你休息吧。”
“你去哪。”念安急切地问。
“你以什么身份问?”
念安缄默。
今生眼角一沉,门砰一声,屋子里震荡着回音。
盛今生踏出来,一拳头砸在墙上。面对念安那种无力,让他觉得很挫败。不管对她多好,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在乎。她的心装满了,他想挤出一寸空间都不能够。就像她在一期杂志期刊上写的那篇文章。她说,她在那一瞬间,看到他那一瞬间,便爱上了那个眼神,再也不能忘。
今生不知道,时间的魔力有多强,但往后的人生是他陪伴她。他相信,他可以填充她未来的记忆,他有这个自信。可现在,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担心,嫉妒就像是烈火,迅猛的吞噬着他。
尽管他反复强调,没关系。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有关系的。即便那个人是他大哥,他也嫉妒得发狂。
他想,这大概就是劫,盛时今是念安的劫,念安是他的劫。
想到这里,他更无力。照顾念安的阿姨见他神色凝重,吓了一跳,“盛先生,您没事儿吧?怎么不进屋去?”
盛今生怔了一下,挑眉一笑:“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盛先生这是要走吗,很晚了。”
盛今生不想说话,留下来面对她,他会更觉得自己失败。可他想,命运已将她交予到自己手中,那么她这辈子就别再生其他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更(ps:今天太累了,上一章留意改天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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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无爱言说2
夜半时;今夏接到念安的电话;她声音焦虑急迫。念安问:“今夏你联系得上今生吗。”
今夏正迷迷糊糊的;听了这句话;摸不清发生了什么。半晌才道:“我二哥不是和你在一块吗。”
“他被我气走了,电话也不接,我很担心他。”念安坦白。
“他不是小孩子;可能是没电了吧。”今夏安慰;其实她也担心,念安不是轻易为这种事大半夜骚扰她。一旦骚扰,只能说明事情严重性。
“我也这样想,可是今天他被我气得不轻;我很担心。”
“你们吵架?”听到这;今夏已了然,他们吵架无非是因为大哥盛时今。只有这个人,才会让二哥气急如雷。
“气什么呢,我就这脾气,急了口无遮拦,他就不能谅解一下嘛。”
“念安,如果你对我二哥同样有感觉,请好好待他好吗。他脾气不好,但我知道,他待你是真心诚意。女人图什么呢,不就图一份安心吗。”
“我都清楚,可我很矛盾,我想摆脱又无力摆脱。对不起今夏,都怪我,都是我自私。伤害了你,伤害时今,现在又伤害今生。”
“念安,没有人怪你。”今夏动了下,章怀远的手覆上来,轻轻弄着她,声音是初醒时的慵懒和低哑,“念安吗。”
这句不轻不重的话,恰巧给念安听了去,念安拍额角,“是不是打扰你了,他没生气吧。”
“你还有心情理他生不生气呢,要不,我现在过去陪你。”
章怀远听了,很不满,张嘴就咬她蝴蝶骨。力道可不轻,今夏疼得抽气,念安拒绝:“我这边有阿姨,今夏,改天我们见一面好吗。我有话要讲。”
“念安,别太担心了,明天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今夏还在想念安和今生的纠缠,章怀远扳过她面对自己,壁灯打下来,绰绰影影。
“别在想了,你二哥外表霸道张扬,内心宽厚仁慈。他不会伤念安,相信我,嗯?好好睡觉。”他难得温和。
“你说念安她爱我二哥吗,会爱上吗。我怕念安伤了,我二哥也伤了。”
“不考虑自己,光想这些也无济于事。我们总要慢慢学会成长,学会去爱,没有人一开始就懂。”
今夏慢慢品着他这句话,轻轻点头。
没有人,一开始就懂得如何去爱。每一个人的成长,多少都伴着一些伤痛的代价。在学会去爱前,总会在无意中伤害那个爱自己的人,直到他转身离开,你才蓦然醒悟,原来自己也是爱他的。
可人这一生,又有几位能和相爱的人相依相守呢。
她侧首,望着章怀远。这个人,耗费了她所有青春,年华尽散。
恍惚间,她似是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她狞笑着说,他不爱你,不爱你。
今夏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曾守住了一座空城,直至城塌地陷。
那一瞬间,章怀远在她眼里看到了绽放一刹的释然,穿破了忽远忽近的暧昧灯光。
他抚上她眉眼,然后把她牢牢按在自己的双臂里。不停地唤着她。
今夏恍恍惚惚,蓦地在他轻唤声中,惶然惊醒。慌乱的、虚无的声音,只是一个幻想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章怀远叹:“我有这么可怕么,总是绷得这么紧。”
“章怀远,可以不要对我这样好吗。”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低,他听得不清楚。
今夏恍然一笑:“想起了一些问题。明天我先去看念安再去医院。你呢,去公司吗。”
“我先送你去念安那儿看看,再一起去医院。公司少去一天,又不会垮掉。”他凝睇她。
“我去看看朝朝。”面对这样的章怀远,今夏总有几分应付吃力。她慌慌乱乱的想要起来,被他摁住,“别去了,这几天你也折腾够呛,他睡觉不老实,男孩子太黏妈妈不好。”
“可是。”
“别忘了,他长大了要挑起章家这份重梁,将来我们的产业还等着他去接管,娇生惯养像什么话?男孩子就得独立坚强。”
“他还小。”
“听我的没错,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
今夏还想说,章怀远的唇印下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次日今夏被朝朝闹醒,时间还早。她瞪了章怀远一眼,昨晚后半夜,没少被他折腾。看着他神采熠熠,自己无精打采。此刻朝朝还趴在她枕边,拧她的脸。
章怀远坐在床边,笑着看朝朝闹腾,见今夏恼了,才出声喝止:“章朝朝,不许欺负妈妈。”
章朝朝果然很听话,嘻嘻笑着去亲今夏微红的脸。
章怀远把朝朝抱下床,说道:“去找阿姨换衣服,等一会儿爸爸带你去看外公。”
朝朝懂事地点头,又扭头去看今夏。章怀远笑:“以后可不许欺负妈妈,妈妈生气就不带朝朝了。”
朝朝似懂非懂,笑咯咯的跑出去。
每每看着朝朝这活剥乱蹦,今夏就心惊,深怕他撞上了碰伤了。
“还不舒服呢,要不在休息一会儿?中午我们再过去?”他关切询问。
今夏皱了皱眉,这男人假好心,要真让她多休息片刻,也不会让朝朝来闹醒她。兴许也是知道,自己闹她,她会吵会恼,朝朝她是没办法。今夏拍开他伸来的手,正想坐起来,不想上半身不着寸缕。脸,蓦地一下,烫得跟火球似的。她可不是羞于他在眼前,而是朝朝在她身上摸爬了半天。想到这,她心跳陡然加快。
章怀远难得见到娇态的她,心情更是爽悦。
原计划是先去看念安,出门时和她通电话,念安说她要去医院。今夏没有问,只说自己也去医院。
念安含糊应了声。
章朝朝一点也不省心,章怀远又不要司机送,他开车,她带朝朝,累得她满头是汗。章怀远见了,笑她:“让你多锻炼不听,现在好了,朝朝这么点大就抱不动了,再大一点怎么办。”
“谁告诉我的,男孩子要贱养,免得担不起你那份家产。”
章怀远笑:“可不是,要不,我们再要一个?”
今夏一阵心慌,忙着低头。
见她回避,章怀远眉尖拧紧。
到医院,盛父看到外孙,乐得恨不得要把他捆在身上。今夏见父亲精神很好,悄悄退出来。
盛母也跟着出来,追上她,“老三,跟妈妈说说话好吗。”
今夏晃了下,站定,慢慢转身,望着母亲。目光落到她眉角深处,那里,起了很多笑纹。
母亲要为她操多少心,为他们兄妹操多少心?
她抿了抿唇:“嗯。”
“坐吧,陪妈妈说说话,你们兄妹长大了,也和妈妈不亲了。”盛母在讲这句话时很伤感。她一直注重事业的发展,忽略子女对她的渴望。如今在想要补偿这份遗憾,已经晚了。他们都有自己的主见,有各自的生活。
“那怎样才算亲呢。”今夏低低地问。
“也罢,这些天妈妈左思右想,总是不安妥。老三,和怀远复婚吧,你怨我恨我都好,你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去走。”
“如果这样,这流言就不攻自破了,这样也未必不好。可我。。。。。。”
盛母覆上她手背,“别急着回答,你若不愿,也别勉强自己。”
盛母想起大儿子讲的那句话,心还是刀剐了一样的疼。她欠这个女儿太多,于是,她想要好好补偿,没有经过她同意擅自决定了她后半生的路。
她受伤,她过得不好,自己会好过吗。自己的痛一点也不比女儿少,可是,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更相信章家是好归宿。她现在不明白,想要奋力挣脱也没关系。章怀远也说,顶多是多走一点弯路,多看一道风景,都没关系,她迟早都得回来,因为她姓盛,她嫁给了章家。
今夏不想纠缠这个问题,几乎是所有人都偏向章怀远,她的反抗那么的微不足道。挣扎、歇斯底里,只显得她任性,不知足。可她,倦了。
她摆弄着指中的指环,“妈,我和他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复婚对那些‘流言’有帮助吗。”
“你不想,以后我就不再提了。”
“我去外面透口气。”今夏站起,顿了下说:“妈,你也别在干涉二哥的交往好吗。我知道你想什么,可门当户对了,也未必是好事。我也知道,你看不起念安。但是请你别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她好吗。她好不好,二哥要选什么样的人,你提意见可以,干涉,我不赞同。”
盛母深深地看着自家女儿挺值的背梁,无论生活将她打压得多弯曲,她仍旧是高高的扬着头。盛母欣慰笑道:“你们兄妹我也懒得管了,你二哥爱怎么折腾就随他去吧,想娶谁,也随他吧。”
“妈,谢谢你。”
盛母心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