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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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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煜朗朗读诵,须臾叹道:“此文句句金玉,字字珠玑,立论独道,寓意于实,这等识见,方可称为大才。”

    他顿了顿,见张言默然不语,便又问:“张先生可知此卷是哪名士子所作?”

    张言微一蹙眉,拱手道:“回陛下,阅卷时皆是弥封糊名,老臣不知。”

    高煜瞧出他言不由衷,叹声道:“此刻只有咱们君臣二人,张先生又何必隐瞒?前番会试时,此人的文章也是叫人击案叫绝,张先生却为何只将他取在第五?莫非先生是与这秦霄有什么”

    张言斑白的眉梢颤了颤:“陛下明鉴,老臣绝非与此子有什么过节,更不会阻塞贤才入朝之路,实在是唉,此子天资颖悟,当真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老臣是怕”

    高煜接口道:“张先生怕他接连高中头名,便恃才傲物,心生骄纵,目空一切,到头来经不得风浪,又聪明反被聪明误?”

    “陛下圣明,不过,这只是其一。”

    “还有什么?”

    高煜凝眸一奇,随即醒悟:“先生是说”

    他说到这里,恰逢张言也抬起头来,两人目光相对,虽没言语,却已互明心意。

    “这秦霄若能再定些心性,不受侵扰,日后必成我大夏栋梁之才,眼下还是不宜让他过分出挑,请陛下三思而查,若着实觉得可惜,老臣以为,便定他个探花吧。”

    高煜听完,默然沉思,目光在那卷上的字里行间流连反复,指尖时快时慢地轻轻敲击着,似在踌躇,随即望向敞开的窗外,又像入定般出神起来。

    隔了好半晌,才长声叹了口气:“还记得当年张先生曾教导朕要以诚治天下,倘若今日连为国取士都不能处以公心,又何谈以公心待天下人?”

    “陛下”

    “朕意已定,先生不必再劝。”

    高煜将手一抬,随即拿起笔蘸饱朱砂,在那卷头上写下“第一甲第一名”。

    却说秦霄跟着内侍出了奉天殿,仍按原路经奉天门,过五龙桥,内金水河,从券门到五凤楼外,便有候在那里的礼部官员知会说,三日后便是传胪大典,须提早一日入宫习练礼仪,赐发公服冠冕笏牌,因恐大典当日不及,便不得再出宫了,家中有何要事交托,便须在今明两日交托好,不可自误。

    秦霄记在心中,称谢拜别,提着考篮循来时路出宫。

    殿试已过,大事既了,自是颇觉闲逸,后日入宫自不必说,这两日又有何事该交托呢?

    家中并无别人,如此一想,心思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夏以真身上。

    这些日子同在一处屋檐下,自己的心意她早已尽知,尤其上次会试放榜之日,她被自己说动换了女装,又在众人面前被误认作“秦夫人”,当时虽然羞怒,过后竟破天荒地没有秋后算账,想来也是心中有意的缘故。

    当初自己只是个举人,还在功名路上,不便提出。如今不同,此番殿试就算再不济,也该在二甲头几位,此后进了翰林院,馆选考个庶吉士当不在话下,再留院习学两三年,便可升居要职,平步青云。

    现下以这般身份,若要求亲,该当不是难事。

    念到此处,唇间不禁泛起笑意。

    但转念又想,婚姻大事非同儿戏,纵然你情我愿,终究不能自己做主,还须得有父母之命才好定下。那位夏老英雄面上客气,实则心思极深,而夏夫人似也对读书人颇有成见,只怕不那么容易答应,自己老爹虽说性子豁达,但终究是书生脾气,若是知道儿子爱上了一个江湖女子,还不知心下怎生想。

第51章 游春城() 
此时雨已经停了下来,月亮从云层中露了出来,能见度比刚才更好了。我走到他旁边,那光秃秃的坟头就近在眼前,赫然竟发现正上方还有个碗口大小的洞!

    我喉头咕哝了一声,眼望着老圈,盼他能说个明白。

    老圈盯着那坟头,过了好半天,突然问道,你在公墓的日子也不短了,看得出这是什么局吗?

    我把头摇得像货郎鼓,心想咱在公墓纯粹就是个看大门儿的,下葬的那些道道儿都还是道听途说来的,对风水根本一窍不通,哪看得出什么局啊。而且就算有局我也没兴趣了解,只想知道他把我带来这里到底是何用意,这个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老圈似乎也根本没打算听我说,顿了一下便继续道,你看这座山的形势,好像人的双臂环抱,在堪舆学中此为“龙虎砂”,或者称为“龙虎抱卫”,而我们刚才出发的地方还有一座山,与这里遥遥相对,便是“迎砂”。再加上此地方圆百里之内群山环峙,除山道外没有任何出口,就自然形成了天地间最聚气的地形。只可惜这里聚的不是灵气,而是怨气。

    我从来没听老圈一次说过这么多话,一时间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虽然这番理论深入浅出,并不难理解,但还是不明白他把我带这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圈说到这里,又向前走了一步,双眼盯着坟头上面那个诡异的洞说,你看,上面还被畜生开了个窍,气从孔入,怨聚而精生,天意,果然是天意啊

    我更糊涂了,忍不住走上前接口问道,天意?什么天意?这个坟到底埋的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老圈这时终于把头转了过来,仍然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一直缠着你的东西就在坟里埋着。

    我听了他这句话只觉得菊花一紧,差点儿站立不住软倒在地。

    什么?始终缠着我的那个“脏东西”就埋在这坟头里?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看到这里,可能又有人要说我怂。我并介意吐槽,不过大家自己也可以想像一下,漆黑的夜里,又在荒郊野地,突然旁边有人告诉你,眼前的坟头里埋着个怨鬼,那是什么感觉。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遇见的鬼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无意中触到了霉头,却怎么也没想到和荒谷中的野坟扯上关系,这里我可是压根儿就没来过,八杆子也打不着啊。

    老圈见我脸上写满了惊讶和疑惑,跟着又问,你不相信?

    我知道以老圈的脾气,绝对不会跟人开玩笑,更不会信口开河。可这件事实在让我无法理解,于是干脆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要听他到底如何解释。

    可是老圈并没有解释,忽然奇怪的问了句,你最近和那个姓罗的女人在一起,相处还不错吧?

    我闻言一愣,暗想咱们这段时间根本没见过面,难道你看见我和罗娜在一起了,还是听别人乱嚼舌头?不会吧,连你都这么八卦。

    我心中疑惑,当即便忍不住反问,你怎么知道?

    老圈仍是不答,接着又问出一句让我抓狂的话——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哪儿想到他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下意识的接口道,什么?

    老圈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我顿时呆住了,暗说,不是吧?大半夜在荒郊野外居然问这种问题,你觉得合适吗?何况这事儿本来我自己也没怎么想清楚,到了现在这一步就更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愣了半天,我才挠着头回答他,如果他在昨晚出事之前问的话,我会说罗娜的条件挺不错,对人也很体贴,但我们毕竟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所以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既然她瞧得上咱,那两个人就先处着看,至于现在么,那就

    回想起来,我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老圈虽然在和我对话,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旁边那座坟,更没想到他问那两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我只记得自己上面的那句话还没说完,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空旷的山谷中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呜呜”的开始在我耳边咆哮,就像什么东西在发泄着愤怒,而坟头边上数十米范围内的地面也跟着剧烈的颤动起来!

    我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像筛糠似的抖着,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但无情的事实却摆在眼前。我脑中猛地一激灵,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又模模糊糊,半点儿也说不上来。

    而几乎就在同时,我看到老圈眼中突然精光四射,对着那座坟头暴喝了一声,休得放肆!

    出乎意料的是,被他这么一吼,地面的颤动立刻就停止了,呼啸的狂风也随之轻柔了下来。

    这一幕只看得我目瞪口呆,比起坟头里埋着的鬼怪,我现在更想知道老圈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他收起眼中的精光,然后踏上两步,对着那座坟说,我知道你或许有些怨忿不平的事,但既已身死,就该安心入那轮回之道,以后再世为人,得享天伦,未必不能一生称心如意。这世间因缘果报,芸芸众生,盖莫能外,想必你也清楚,又何苦如此执着?

    他话音刚落,我就觉得眼前一暗,抬起头来看时,原来是云层突然遮住了月亮。而那阵风又开始“呜呜呜”的刮了起来,显然对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而且情绪相当烦躁。

    老圈鼻中一哼,森然道,你所行之事悖理逆天,害人害己,阴司早晚必会查知,一旦让你堕入地狱道,便会受那无穷无尽的痛苦,永世不得超生,到时悔之晚矣。况且你已害了几条性命,什么仇怨都该消了,我诚心相劝,切莫自误!

    谁知那风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更加强烈,喷在人脸上就如同刀割似的疼。

    老圈轻叹了一声,有点儿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说着眼中又开始射出精光,接着一步跨到坟跟前,变戏法似的从风衣里掏出个黄纸包,取开一角后将里面包裹的东西朝坟顶的洞口处倒去。同时口唇微动,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我虽然被大风吹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老圈这是要把那个洞堵上吗?于是便凑上前看,只见他倒下去的并不是土,而是些麦粒、黄米、大豆之类的粮食,还有不少我连见都没见过的怪模怪样的东西,看起来竟像是中药(后来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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