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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走进班里一看,呵!真的就我一个人,我又被坑了,我说这么好的表现机会,白芷怎么会让给我呢,感情是手握大权的人不在啊。
望着一教室的垃圾,我只好撸起袖子开始打扫,下楼倒垃圾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陶谨。为了防止看错人,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真是他,跟在一个中年妇女身后,还是懒洋洋的姿态,一副“我就如此拽,你奈我何”的样子。不过走在他前面的妇人却绝对会使人眼前一亮,虽然气质略显粗鄙,但是看上去很年轻,打扮绝对的雍容华贵,一件衣服够我一年的费用。
陶谨边走边随便地四处看,正巧看见了我,目光慢下来。我目无表情地与他对望,以为自己已经很高姿态了,惹不起你,我不惹还不行么!
前面的妇人停下了脚步,回身看陶谨,“小谨,怎么不走了?”
陶谨眼中的光很快地冷下来,仿佛里面天寒地冻,冰霜落了十几层。他很快地撇我一眼,极其傲慢地向前走,“你走就行了,管我干什么。”
神经病!我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耍混耍得如此心安理得显而易见地也就只有他了,明明是他不对,怎么只有我挨冷眼的份儿,以后见了他一定要记得告诉自己,此人是混蛋,好人要绕道。
作者有话要说:
、蔻子,你说,陶谨是不是喜欢我?
第二天走进教室,白芷居然不在,让我准备了一个晚上刁难的话只好憋回肚子里。正对着一页英语单词耗损脑细胞,一双柔白的手伸到了我的眼前,“嘚嘚嘚”敲在我的桌面上。
这是白芷找我时的经典动作,我抬头看她,“干嘛?”
“班主任找你。”
“找我,你确定?”
“我确定。”她的神态很认真,“他有事要问你。”
我只好又一次向着张志军的办公室走去,他满面严肃,看着我从门口一步一步挪到他的面前,“昨天家长会之后是你打扫的教室?”
我心内狂喜,看来是我小看白芷了,人家才没有我这份儿小心眼呢,但是我不能表现得太过肤浅,我得压着点,于是我很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是的。”
“郝彤的Pad丢了你知道吗?”
我霍地抬头看着张志军,开始明白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简单,他目光审视地看着我,怀疑加鄙夷的样子让我心中一团一团地冒寒气,“不知道。”
“但是昨天只有你一个人在,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他的语声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冷冰冰的,跟李莫愁杀人的时候一个样。
我有点生气,“不想。”
张志军也怒了,皱眉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师您这么问我,是怀疑Pad是我拿的吗?”我问张志军。
张志军看着我,不说话,但是神态像是很肯定。
“老师我没拿,昨天我就是把教室打扫了一遍就走了。”
“你再想想。”
我委屈极了,“那也不能说是我拿的,昨天那么多家长,就不会是他们吗?”
“我也没说是你拿的呀,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我刚才看了一下楼道里的监控录像,昨天没有外人到过班里,除了你。”他对我的辩解嗤之以鼻,“我想知道昨天你在班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我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睛,但是还在使劲忍着,那个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张志军皱着眉扫了我一眼,很不满我的状态,“行了,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向外走,到了门口的位置,“鳄鱼的眼泪。”身后一句话轻轻的,却还是清晰地飘进了耳朵,这一刻,眼中的泪终于汹涌而出。
传说鳄鱼在吃人之前,会流下虚伪的眼泪以示自己的善良。原来我的委屈在张志军的眼睛里也是如此不堪,尽管一直不待见他,但还是很在乎自己老师对自己的信任,可这信任好像从来就没存在过。
把眼泪擦干净,我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情绪,面容平静地走进教室。但是我刚一进门,发现所有人都在抬头看我,我莫名其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白芷瞟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没说,我也不理她,有活干的时候她跑了,现在出了事情,她又跑了,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她的,尽管我好欺负,但是绝对小心眼。
后桌的祝豆蔻拍拍我的肩,我没精打采地回了头,“别理我,让我死几分钟。”
“这次你死几分钟恐怕不够。”她揪着我的耳朵迫使我与她对视,“你不在的这几分钟,白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大家了。”
我的身体一僵,“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事情,Pad,Pad啊!”
如果说我以前对白芷的不满只是星星之火,现在绝对已经开始燎原了,这把火从我的脚底一直烧到了头顶,我很想打人。但是还没等到我发火,郝彤已经阴着脸站到了我面前,“我的Pad是不是你拿的?你现在交出来,我不会追究的。”
“我没拿。”我的语气很硬,她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拿的,就来这里质问我。
“敢做就要敢当。”她的语调开始拔高。
我也吼了一句,“没做当什么当。”
我们就在班里吵起来,祝豆蔻站在我旁边给我加油助威,这厮是我的死党兼闺蜜,整天活蹦乱跳的像只青蛙,但是关键时刻绝对会挺身而出为我挡刀,我和她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别吵了。”教室后面的门嘭地一声开了,满面阴霾的陶谨斜着眼睛走进教室,神态慵懒地瞄了一眼郝彤,“你的Pad是我拿的。”
“你?”郝彤满面怀疑,又略有些惊恐地问,“你拿它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总不会拿来吃。”
郝彤语气缓下来,几乎带着祈求,“那你能不能还给我。”
“看心情吧。”陶谨伸了个懒腰,在课桌上坐下来,不再理会郝彤的反应。
“对不起,我误会你。”郝彤很真诚地向我道歉。
我装得特大方地笑了笑,“没关系。”除了祝豆蔻,应该没人看出来我心里的厮杀,因为我趁人不备,在她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拧得她龇牙咧嘴。
直到开始上课,我心里还是乱糟糟的,Pad真的是陶谨拿的吗?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承认?我忍不住回头向他的课桌看去,他正抬着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我的眼中是探究,可气的是,他的眼中竟然浮着一层笑意,乐悠悠的笑意,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瞪他,他倒好,直接偏了头用食指在眉头慢慢抚着,耍起了酷。
我闷闷地回过头,一下子撞上了白芷县太爷似的目光,“Pad真的是陶谨拿的吗?”
我阴阳怪气地顶了她一句,“我怎么知道。”
她好似没想到我居然也能发飙,略微有些吃惊,很是反常地没有继续问下去。我低下头做作业,没一会儿又听到了白芷的声音,“其实,我相信不是你拿的。”
心中的惊异一闪而过,我只当是没听到,仍旧继续做作业。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但你为了不把自己弄脏,毫不留情地把我推进了烂泥坑里,这份信任可真是让人动容!
中午放学的点儿,大家浩浩荡荡地奔赴餐厅吃午饭,我则是揪着祝豆蔻一路尾随着陶谨,他好像要出学校,眼看着就离校门不远了。
“有话不说,我出了校门可就没机会了。”我正要上前呢,陶谨已经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眯着,很欠揍的懒散。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他。
“帮你?”陶谨嘴角斜了斜,噙着一丝笑意微微弯了身体审视我,“班里的同学可都认为是我拿的,你怎么那么肯定不是我?”
“因为你没必要承认的。”我很有条理地分析着。
陶谨嗤笑,“我做过的事,就都会承认。”
“那没做过的呢?”
陶谨的目光闪了闪,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就算是我有意帮你,你想怎么样?”
“我……”咦,我想说什么来着,乱了乱了,我就不知道我是干什么来着,就算是陶谨帮了我,我也肯定不会对这个我下决心讨厌的人表示感谢的。
“二傻!”
我就听到这么两个字,又是形容我的,陶谨已经扬长而去。我扭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祝豆蔻,“蔻子,你说,陶谨是不是喜欢我?”
祝豆蔻拍拍我的肩,“走,回去喝药,今天出门忘带了。”
“你才没喝药呢。”我急怒攻心,但还是想知道答案,因为这一切太符合偶像剧定律了。“那你说他为什么帮我?照理说,他犯不上啊。”
祝豆蔻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也没看出来陶谨喜欢你……不过款儿,我看出来另外一件事儿。”
“什么事?”
祝豆蔻猛地窜出去,隔着老远对我喊,“虽然没有男人喜欢,但咱也不能见了男的就发情啊,好歹挑一挑。”
……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日子过得真是平淡如水,和白芷真正开始冷战,好几天没说话了。另外,张志军对我更加不屑,每次上英语课,他的眼神到了我这个方位就会只剩下眼白,不过,他给我一个白眼,我绝对会在他看不到的时候,还给他一打。
最让我胆战心惊的是班里同学的看法,不过也还好,平常的日子里,我就是个“人尽可欺”的主儿,大家对我印象还不错,这会儿也没人对我冷嘲热讽变相试探。其实我也明白,就算人家怀疑我,还能表现在脸上,都这个年纪了,不会装也学会装了。
“我告诉你,你就是太软了,要是我……”祝豆蔻张牙舞爪的,正对我传授经验,“白芷要是敢让我给她擦完屁股又让我吃屎,我一定把她塞到马桶里泡三天。”
我一阵恶心,“你这什么比喻,就不能文明点?”
“我这叫话糙理不糙。”祝豆蔻开始语重心长,有点对我的不开窍无语了,“你看你倒是文明,还不是整天被使唤,你在我面前那嘚啵嘚的气魄哪去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才能翻身?”
“你这样……你就昂首挺胸走过去,一拍桌子,直视着她的目光,一字一语告诉她:爷不伺候了,以后那些个破事儿别来找我!”
白芷正在做作业,我咽了咽嗓子里汹涌而出的颤音儿,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还没说话呢,她已经抬了头,“你有事?”
我心一慌,口里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