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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大小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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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嗦嗦的站了许久,小手小脚都是冰冰凉。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身上冷,没有照往常一样往夏浅枝怀里凑,在床上一通『摸』来『摸』去,最后把自己的枕头塞进她怀里。他自己往床上一仰,几乎立刻就打起小呼噜。

    夏浅枝心里五味杂陈,听他睡沉了,支起身子将他抱过来,给他脖子下塞了枕头,又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捂暖手脚,浅浅的叹了口气。

    奉国侯府里,自然有比夏浅枝的心情更复杂的人。

    金伽罗。

    夏文正在纸上写下这三个字。

    这是一个名字,一个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想起,再用到的名字。这是百济国三王子的名字,亦是,他的本名。

    百济小国而寡民,仰仗大国鼻息度日。百济没有历史,百济人学习的是夏朝的历史;百济没有文字,百济人使用的是夏朝的文字。若不是百济所处之地恰好与大夏有一道天然的江河屏障,而百济的土地又太小,太贫瘠,只怕百济连王朝国家都要没了。

    牧民不敢驰骋,猎户不敢弯弓,对他国俯首称臣的王国,还算什么王国。在作为使臣来到夏朝之前,金伽罗对于自己的父兄,一直是不满的。

    大丈夫生于天地,不建一番大功业,岂不白活?

    同心而共济,始终如一,此君子之朋也。当金伽罗带着一身桀骜不驯之气来到大夏,大夏的皇帝用了这句话迎接他。他以属国王子之身仰视大夏,满心不忿,大夏皇帝站在高台上,却对他俯身伸手,抛开君臣之别,以诚相待。

    此等胸襟他比不上。

    及至见过礼,纳过贡,皇帝设宴款待,席间一道道他没见过的甘脆肥醲,珍馐玉粒流水一般摆上来又撤下去,要不是旁边有小宫人帮着布菜,他恐怕会当场闹出笑话。

    再至丝竹声声,余音绕梁;舞姿纤纤,见而不忘……眼前层不出穷的新奇事物让他那颗桀骜不驯的心低了头,服了软。

    此等丰饶的物产,灿烂的文化,百济比不上。

    最后,一个红『色』宫装的女子自灯火明耀处缓步行来,被夜风吹起的衣袂仿若轻云薄雾,悠然中带出一派谪仙般的贵不可言。那女子年岁不很大,仍是少女装扮,头上簪着一支白玉的花枝步摇,衬得她一张脸愈发冷艳凝香,眉间又坠着一颗莹然温润的珍珠,却遮不住眉眼间令人不敢直视的锋锐与骄傲。

    此等美人,休说百济,只怕倾尽天下也再寻不出第二个。

    宫人低声告诉他,这是皇帝亲妹,成德长公主。

    他对她一见倾心。不止为她的容貌,还有她的气度,她身上凝聚着的千年文明的缩影,她背后所代表的一个辉煌昌盛的大夏朝。所有这些,都让他为之意『乱』情『迷』。

    说来可笑,那时候他血脉贲张,只想着她如何美,如何好,自己该如何得到她,却从没有认真想过,自己身上又有没有值得美人倾慕的东西。

    果然,成德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少年意气,他指天为誓,必娶成德为妻。那个时候国师已经到了百济王城,他知道他的父王在策划着什么,他知道自己可以达成所愿。

    打听到成德长公主倾慕的人并不困难。苍天助他,夏文正不在平阳,而是随军在外,捉到那个人也不困难。要成为那个人有些困难,他在床上躺足三个月,忍受碎骨噬心之痛,他成为了夏文正。

    再之后,娶到他梦寐以求的美人,果然也不困难。

第31章 绝路() 
变成夏文正的金伽罗如愿娶到了成德长公主; 洞房花烛夜; 他掀开盖头,曾经隔着云端的美人下凡来了; 到了他怀里。

    他喜不自禁; 心头滚烫,手指发抖。他的新娘子有一双如星璀璨的眸子,她用星子一样的眸子静静注视他,只是这种专注的眼神,就足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激动得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甚至忘了从夏文正脑子里转移过来的合卺礼; 着急的想去亲他的新娘。

    成德掩唇轻笑,执起酒杯递给他。只浅浅一口; 他就醉了; 醉的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喜娘唱过祝福带着人出去,洞房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他的新娘子看起来比初见时还美; 少了贵气,多了羞涩; 唯有眉眼间的骄傲依旧不改锋锐。金伽罗被她的气度『迷』得移不开眼; 在成德投向他的眼波里,长醉不醒。

    一个激动而忐忑; 一个娇羞却自持。

    即使换了夏文正的脸; 即使淬骨成了夏文正的身形; 即使脑子里装满了夏文正的记忆,金伽罗不得不承认,国师大人的移魂大法也许该换个名字。

    他可以学大夏朝那套文人迂腐,武将愚昧,但他是百济的三王子,他的魂魄里潜伏着属于百济的占有欲与掠夺欲,藏匿着属于王族的傲慢与残忍,画皮掩映,削骨『揉』筋,记忆倒灌,而他的魂没有变。

    他内心里,终究还是金伽罗,不是夏文正。

    他太激动了,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他已不得而知,但是洞房一夜,成德长公主在他们最激动的巅峰,仍然保持了她『迷』人而又可恨的清醒与锋锐。

    她不肯屈从,不肯雌伏,不肯做出寻常女子那样柔婉妩媚的情态。铜胎掐丝珐琅香炉里燃着暧昧的紫述沉水香,丝缕轻烟散入洞房,无孔不入,轻而暖,慢而缓,她在薄雾浓云中笑得『迷』离,又桀骜。

    夜幕浓厚,她的凤冠掉了,霞帔散了,她被他困在床榻深处征伐,那样的欢愉,是他这辈子也忘不掉的痛快淋漓,他望着她星子般闪耀的眼睛,因为他的动作,星河被水汽浸润,珍珠贝齿磕在柔嫩的樱唇,一丝鲜红在她唇角散开,又被他吻去。

    他曾指天地为誓,他实现了自己的誓言。他娶了她,按照大夏惯例,从此,她的名字前面要冠上他的姓氏,她是他的奉国侯夫人。他得到她,以另一个男人名义。

    但他又似乎没有得到她。

    新婚夜,无论他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她都不肯完全放任自己沉溺,不肯发出声音,不肯说他渴望听到的那些话,她始终保留着一线清醒。这一线清醒,随着他们欢愉的进程不断扩散,直至他们体力耗尽,她累得说不出话,星眸里的雾气彻底散了,一双眼黑漆漆,明亮亮,用他看不懂的冷静疏离注视着他。

    她没有带他去公主府,她留在了奉国侯府。她抛弃了公主的身份,选择以他夫人的身份去过以后的生活。他曾为此自得,但他又恍然觉得,她抛弃的只是一个虚无的名头,属于大夏嫡公主的骄傲蛰伏在她的眼角眉梢,举手投足,时刻等待着一个大举入侵的机会。

    他痴『迷』于成德的骄傲和美丽,想将她据为己有,但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他想要让她臣服于他,依赖着他,像是普通的百济女人那样视她们的丈夫如君如神。他想让她放弃她的骄傲,仰望着他,崇拜着他,用软软的语调向他邀宠求欢。

    他明明已经成为她最爱的男人了,不是吗?他也应该顺理成章的成为她的一切。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所期盼的这些,成德一律不肯。

    她以一双冷眼注视着他,如同看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夫妻俩不可避免的越走越远,他暴躁的想要从□□中获得成就感,手段越来越激烈,言辞也越来越放肆,成德眼中最后的羞意亦随之消失无踪,换上了冷冽的嘲讽。

    揭开情爱的面纱之后,一些模糊的念头变得清晰,一些细碎的破绽变得明显,要发现夏文正的不对劲,以成德长公主的聪慧,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他以儿子的身份骗过老夫人,以丈夫的身份骗过白氏,但他无法骗过成德。金伽罗此生最引以为傲的身份不是谁的儿子或谁的丈夫,而是他是百济国的王子。在成德面前的这个人,他有着夏文正的容貌,夏文正的声音,夏文正的记忆,唯独缺少了夏文正对大夏朝的忠义。

    她不知道他是谁,她只知道他绝不是夏文正。她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所以她选择继续观察,判断,如果他对大夏有威胁,她会毫不犹豫为皇兄除去。

    可是……一个小婴儿悄然而至,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许是人『性』有常,夏浅枝从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开始,就是个格外安静的孩子。怀胎两个半月时,成德长公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异状。

    有很多女人并不会全心全意爱她们的丈夫,却极少有女人不会全心全意去爱她们的孩子。尊贵如长公主亦是如此。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一团『迷』雾中,连父亲的真实身份都弄不明白,因此不得已加快了调查的进程。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直昏『迷』的小妾白氏醒来,听闻府内变故后,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成德长公主。

    什么先夫人,什么嫡长子,那都是属于夏文正的,和他金伽罗半分关系也没有。但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阻止成德的调查,金伽罗不得不在暗中配合帮助白氏,修补好她那个粗略不堪的陷害中的每一处漏洞。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让成德与皇帝离心,让她失去尊贵的身份,骄傲的本钱,让她彻底困在侯府里,未来,他自然有大把时间慢慢征服她。

    皇帝暗示自己的妹妹:只要交出先皇留给她那支女子亲兵的调动权,他自然会保她周全。

    成德『摸』着略显隆起的小腹在心里苦笑。那支女子亲兵是他们兄妹间唯一的隔阂,皇兄登基后难免想的多了,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若是这孩子到来之前,皇兄的要求,自己一定立刻答应。

    交出兵权,告发夏文正,皇兄会还她清白,让她做回尊贵的长公主。大夏对女子的约束比百济宽松的多,她想再嫁,想招驸马,都是易事。可是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就注定保不住了。

    要还自己清白,势必要重罚假冒的夏文正。这种情况下,皇兄不可能给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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