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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勇道:“亭亭,我不是想瞒你,我的确是有要事去做。等我做完了自然会回来找你。你不可以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玉亭亭刚才只是在猜,听到金勇这么说,这下确定金勇真的要离开她独自离开。不由怒道:“你要是敢走,我今晚就到那个男孩的屋里去睡。”
“胡说!”金勇再也控制不住,大吼了一声。亭亭虽然昏昏噩噩,但凭金勇多年来对她的了解还是信得过她的。而且金临水的操守和冷静金勇也有把握。只是亭亭这样的打扮被手下看见显然是极不妥当的。没想到她竟越说越过份。这话若是让手下听到,将来立她为后就会横生波折。
金勇吼完之后,玉亭亭好像被吓了一跳,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几下,忽然放声大哭:“你凶我!你是骗子!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以前的一切,一醒过来,就是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痛我,保护我,绝对不会骗我。可是你一声不吭地就要走,还跟我凶。。。。。。”玉亭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过去的人生完全成了一片空白,这份深深的无助和凄惶一直被她用快乐坚强的外表所掩盖。第一眼看到金勇,不知为什么,玉亭亭心里就认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她每时每刻都缠着金勇,其实也正是因为心中那深深的不安。
玉亭亭这一哭,金勇顿时手足无措。就在这时,身后响起金临水的声音:“舅舅,你吓着玉姨了。”所有人回头,却见金临水在冯冰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冯冰手里还拿着两件女装。金临水平静地道:“玉姨醒来不见您,外衣都没穿就跑出来找你。经过我的房间,我见她衣衫太单薄,我房中又没有女装,冯冰又去厨房给我看药,我就先让她换上我的衣服。本来我要她等我去给她拿几件衣服。没想到一回头就发现她又不见了。原来她还是来找您了。”金临水几句话就解释清了来龙去脉,他的声音中更有一股让人无法不信服的力量。所有人一听,心中的疑问都被风吹一样的不见了。有种人天生就有一种魔力,他说出的话,总能让人无条件的相信。而金临水正是这种万中挑一的人物。
金勇看着哭得声音哽咽的亭亭,心中除了爱怜就是愧疚,他曾发誓再不让她落泪,可是他没有做到。任凭金勇怎么哄,玉亭亭的哭声并没有停的趋势。
冯冰看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玉亭亭,心中着急,用力推了金临水两下:“临水,快想想办法。别让玉姨再哭了。”
金临水摇摇头,低声在冯冰耳边道:“你不觉得会哭的女人才像女人吗?我认识玉姨这么久,就这时候她最像一个女人。就让她再哭一会好了。”
冯冰气结,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腋下掐了一下。金临水一皱眉,瞪了她一眼:“你胆真大了,敢掐我!”冯冰见他瞪眼,马上换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拼命眨着,努力要眨出万种风情,轻轻道:“你先别让玉姨哭了,你没看你的皇上舅舅有多狼狈吗。那身紫袍都快成皱咸菜了。这样有损龙威。你想看女人哭,回去我哭给你看。”
金临水爽朗的笑了,他这一笑,把周围的臣子们吓了一大跳,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都从未见过金临水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没有算计,没有矜持,而是他这个年纪阳光少年该有的笑容。本来就绝美的容貌再配上这完美的笑容,耀花了所有人的眼睛。冯冰更看得痴了。原来,心爱人的笑容是这世上最美的风景,难怪当年玉姨为了搏义父一笑,宁可与太师祖翻脸,历尽艰辛与武林各派修好。即使为此受了很多委屈,玉姨却一直坚持了下来。
在众人还没有回魂时,金临水开口道:“玉姨,你和舅舅一起上路,要是顶着一双金鱼眼,就不好看了!”
金临水话音刚落,玉亭亭的哭声就奇迹一样的停了下来。金勇头痛不已地看看金临水和玉亭亭:“临水。。。。。。”
金临水轻轻一笑:“即然偷溜不成,您就只能带着玉姨上路了。相信我,至少我有把握,吴青白绝不会伤玉姨。带上她,可能会帮到您。”
金勇犹豫了一下,金临水的话有道理,其实金勇也想到过。但是,关心则乱。对亭亭,金勇只怕自己一不小心让她受到伤害。所以宁可自己冒险。但现在被玉亭亭发现了,看她的架势,要想把她丢下是不可能的。而且金勇私心中也实在不愿和玉亭亭分离,终于点了头:“好吧!亭亭
,我们一起去。只是你身体还没好。这一路颠簸,你受得了吗?”
玉亭亭破涕为笑,大声道:“我受得了!”
金勇回头看着金临水:“临水,这里都交给你了。”金临水点点头:“放心!”
84
穆朗山,坐落于宁金交界处。其实穆朗山并不算太高,但应了那句话: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穆朗山的名气,更多来自山间的传说,相传,穆朗是个善良的小伙子,在一次意外中,他看到了从天下下来的仙女,只这一眼,小伙子对仙女一见钟情,但是仙女并不喜欢这个凡间的小伙子,匆匆回了天庭。穆朗呆呆的望着天,望着望着,就变成了一座山。
和这个带着淡淡无奈的单恋故事相对,穆朗山的景色总是美丽中带着一丝凄迷。分明的正午时分,山腰以上却仍然陷于薄薄的白雾中。身旁的树木,常年在这种湿润的环境中,每片叶,每朵花都仿佛刚用水洗过一样的娇艳,那微微卷曲的嫩叶,尚未完全舒展开它细细的腰肢,叶脉上细细的白毛,如婴儿细细的胎发,上面结着细细的水滴,金勇轻轻拥着玉亭亭,虽然是去趋一场危险的约会,但他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紧张,他只觉得身边的一花一叶,一树一藤都美得屏息。
金勇带着玉亭亭,在迷人的山间小径上漫步,金勇的侍卫们不远不近地分布在四周。侍卫长艰苦的掌握着距离的艺术。太远了,万一有突发事件可能来不及救驾。太近了,哪个臣子有胆子偷听皇上谈情说爱?这个尺度实在太难掌握,让侍卫长苦不堪言。抬起头,暗暗松了口气。已经接近山顶了,一间依山而建的楼阁就在眼前。那阁子依山而建,整个房子是用大木桩架空在山间,远远看去,就像空中楼阁一般。这里,正是他们的目的地“祈愿阁”。
走近祈愿阁,吴青白已经等在那里,吴青白也没有穿皇袍,一袭朴素至极的青衫,和他的身份极为不配。却有一种脱俗的洒脱。金勇和玉亭亭走近,吴青白的眼睛就死死的定在了玉亭亭的身上。看到吴青白放肆的目光,金勇隐隐有些不快,但他知道此行关系重大,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将亭亭拉到身后,对吴青白道:“陛下请朕来讨论事关两国百姓安宁的大事,朕已经如约而至,您想说什么就开诚布公吧。”
吴青白没有看金勇,问玉亭亭:“亭亭,他对你好吗?”玉亭亭见吴青白不回答金勇的话,心里就讨厌这个不懂礼貌的人,白了他一眼,却不理他。金勇看到吴青白失望的表情,心中十分开心。吴青白这才转脸对金勇道:“朕在阁中准备了酒菜,可否与陛下单独一叙?”
金勇想了想,点了点头。两人各自回头吩咐了几句。其它人都退了出去。但玉亭亭却定在原地没有动地方。金勇柔声道:“亭亭,你先出去等我好吗?”玉亭亭一摇头:“不好!”金勇道:“你忘了来的时候答应我要听话的。”玉亭亭眨眨眼:“不在你身边怎么听你的话?我又不是兔子。”金勇无奈,这一路走来,亭亭的记忆虽然没有恢复,但性子却越来越活泼了,机灵古怪的脾气又渐渐显了出来,让金勇应付得越来越艰难。
吴青白淡淡道:“亭亭想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你不嫌我们说的话无聊。”玉亭亭笑了,第一次正眼看了吴青白一眼,匆匆一眼,她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金勇和玉亭亭并肩站着,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细微的变化,但站在对面的吴青白却将玉亭亭的神色变化全部收入眼底。
三个人分成两面,坐了下来。吴青白亲自动手给金勇和玉亭亭倒了杯酒。金勇没有接这杯酒。定定的看着吴青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吴青白轻叹一声:“你根本不用冒这个险,现在宁国败势已显。朕手下两大元帅都栽在你们甥舅二人手上。常安邦,朕不知能不能信得过他。而纪青山,为了救亭亭,朕亲自下令拿下他送到金吉。宁国现在是军中无帅,你只要下令强攻,胜利指日可待。”
金勇慢慢道:“常安邦朕虽然不熟,但当年也听长月夸过他,一心为国,忠心可对日月。朕想宋长月的话是信得过的。是你疑心太重,中了临水的离间计,自毁长城。至于纪青山的事,朕这次肯来就是因为这个。朕欠了你的情,不能再乘人之危。”
吴青白笑了:“和你外甥相比,你可是心软了太多。”金勇道:“你弄错了。如果今天的金吉皇帝还是临水,他也一定会应约而来。临水这孩子是天生的帝王之材。只要于国于民有利,他不会拘泥于个人的恩怨和手段。你忘了,当初金吉和宁国没有开战时,临水的温文儒雅,谦和仁善,五国有目共睹。临水的性子,就像那绝世宝剑,向不轻出,一出必天下臣服。而逼着这把宝剑出鞘的人,正是你。”
吴青白道:“他的这个性子不知是像女皇多些,还是像武王多些。”金勇道:“那就真说不清了。也只有这样的父母也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吴青白见金勇对桌上的酒菜一概不动,也知他的顾忌。将手中酒杯一推:“请跟我来。”
吴青白将金勇和玉亭亭带到旁边的一个房间,指着桌上的两本精美的书道:“金兄请看!”
金勇走上前去,一看封页,脸色一变:“武王策!”。吴青白得意地轻笑:“不错!这才是真正的武王策。是当年宋长月亲手交给我的。”
怀疑的看着吴青白:“既然此书一直在你手中,为什么你还派人去金吉找?”
吴青白平静地道:“你为什么不打开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