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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亭亭意外:“你也会喝酒?”
忘心轻笑:“跟了您五年,却算闻也闻出几分酒量了。”
玉亭亭来了兴致:“好!我们就喝几杯!”
忘心的脸通红,看来已经喝高了,此时她笑着问道:“师父,那晚,你和皇帝到底做了些什么?”
玉亭亭淡淡地道:“我让他见识了一个天下最厉害的媚术而已!”
忘心脸上红晕不知是喝的,还是羞的:“媚术?真有这种东西?”
玉亭亭又喝了一杯:“当然!这有什么奇怪,对付男人,师父我的招术多着呢。”
忘心痴笑道:“那宋王爷在世时,您也用这招对付过他吗?”
玉亭亭呆了一下,苦笑道:“没有!”忘心看着她,醉眼中有疑问。
忘心的声音很好听:“宋王爷,他真的比宁国皇帝还出色吗?”
玉亭亭沉默片刻:“他身体不好,长得也不帅。”
忘心仗着酒劲接着问:“那您为什么对皇帝不屑一顾,却对他念念不忘?”
玉亭亭身子一抖,眼光冷洌:“我不会再对他念念不忘。那个傻傻的无念已经死啦。从今起,我仍是那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玉亭亭!”
忘心已经倒在床上沉沉入睡。玉亭亭仍独自一人痛饮。夜色寂寂,玉亭亭一边喝,一边傻傻地笑。她的脑子里全是当年的情景,为什么面对其它男人,她可以收放自如,但面对宋长月,就完全不能自己?她就这样一直喝到醉倒在地上。
一条黑影飘进房间,从地上抱起烂醉的女人,她身上的酒气熏得他皱了下眉。将她放到床上,乐逍遥的手也不闲着,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摸了几遍却一无所获,乐逍遥的眉头越皱越深,低声道:“难道真的不在她身上?”
正在走神,玉亭亭翻了个身,张嘴就吐。乐逍遥躲开都来不及,被她吐得一身污物。玉亭亭吐完了,轻喃了一声,转过身去又睡着啦。
乐逍遥一无所获地回到房间,连忙把污衣脱下来丢到地上。乐逍遥长吐了一口气,这味道可真把他熏坏了。一回头,身后的椅上,那个俏皮如精灵的女子正悠闲自在地喝着茶。
乐逍遥吃了一惊后,很快恢复了正常:“让你捉到,你要怎么处置,都随你吧!”
站起身来,玉亭亭慢慢道:“别再跟着我!下次就不会只是吐你一身那么简单。”
玉亭亭往外走去。乐逍遥道:“别喝那么多酒。酒喝多了会伤身的!”
玉亭亭冷冷地道:“别多管闲事!”
乐逍遥冲到她面前,镇静地看着她,平静地道:“就凭几件女人用的东西和金虹的一番话,就让你不再信任他人。你真够蠢的!”
玉亭亭没有说话。乐逍遥知道她在听,接着道:“如果我是他,就算有别的女人,也不会在房间里留下证据。至于金虹的话也不能多信,女人在嫉妒中,什么话不会说?”
玉亭亭看着他,眼中有嘲笑:“你以为我会听不出金虹的话是真是假吗?”
乐逍遥捉到了她眼中的水光,他冲口而出:“就算是金虹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若是有一个女人为了我秀发成雪,为了我身处险境,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也愿意为她喝下那杯毒酒!”
玉亭亭停了片刻:“如果你讨好我,就以为能拿到那本书的话,我劝你不要再想啦。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别再靠近我百尺以内。否则,我下手不会容情!”
金吉大营外,忘心一出现就被守门的士兵认了出来。消息马上传了进去。楚辞亲自出来迎接。看到楚辞一身盔甲英武不凡的身影,忘心忘形的奔了几步,才意识到什么停下了脚步。但楚辞并没有看向忘心,他直接走到玉亭亭面前,含笑道:“我是该称呼你无念师太还是玉夫人?”
玉亭亭淡淡一笑:“随你。反正怎么称呼都是一个人!”
楚辞道:“既然如此,陛下在中军帐迎候玉夫人。请跟本帅来!”
玉亭亭点头:“好吧!”从始至终,楚辞没有看忘心一眼。忘心只得默默跟在师父身后。
刚进帅帐,冯冰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玉亭亭:“玉姨,你去哪啦。担心死啦。”
玉亭亭平静地拍拍他,冲金临水一笑:“都好吗?”
经历了这段时间,金临水身上更显露出王者的威仪,带着温和的笑容:“玉姨,一切都好。”
几人畅叙离情,但所有人都有意不去提那本《武王策》,说了一会,金临水道:“玉姨和忘心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就有人将玉亭亭和忘心带到为她们准备的营帐中去。
玉亭亭换了一身衣服,回头看看默默无语的忘心,道:“心里不是滋味?是吗?”
忘心抬起头来,眼中有隐约的泪光:“没有。”
玉亭亭坐了下来:“还骗我?楚辞这样对你,你心里很不好受是吧?”
忘心鼻尖发酸,强忍着道:“我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不喜欢他连声招呼都不打。”
玉亭亭道:“你真动心啦?”
忘心不语。玉亭亭道:“你忘了师父给你的嫁妆,有了它,楚辞会过来求你的。”
忘心忍着泪道:“若王爷是因为这本书娶了忘心,我也不会幸福。”
玉亭亭眼光变冷:“要是他敢对不起你,师父为你做主。他还欠你一条命呢。”
忘心急道:“师父,你别这么说。忘心只是不能见死不救!”对上玉亭亭的眼,忘心低下头:“不管怎么说,是我心甘情愿做这些的。没有人逼我,王爷,他并不欠我什么。”
玉亭亭道:“为什么不欠你?你没有武功,却冒险闯战场,救了他,又护送他治伤,他当然欠你的!”
忘心坚决地道:“不!救他的时候我很开心,看见他一天天好起来,我每天都觉得好幸福。”
玉亭亭道:“你这傻瓜!”
忘心道:“我本来就不聪明。但是,开不开心,我心里清楚。就算只有一个月,能这样开心,我不后悔!”
看着忘心眼中的坚决,玉亭亭沉默了。
玉亭亭独自一人坐在一处悬崖边上,呆呆的看着山下整齐的金吉营帐。山风劲急,吹得她一身白衣翻转如飞。玉亭亭丝毫没有感到山风的寒冷,山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军营给她一种崭新的震撼。
多么宏大的场面,江湖中的纷争与这两兵对峙的雄壮相比,显得太渺小啦。她往北望,目光将尽之处,是一座规模更大的军营,那是天下第一铁兵,宁军的营帐!望着两处营帐,玉亭亭心里乱七八糟。忘心无心的一句话,却勾起了她太多的回忆。
当年把宋长月从金吉皇宫救出来时,宋长月已经奄奄一息,她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为他治病。每天看着他好一点,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病加重了一些,自己的心却像被人扎了一样的痛。
好容易把宋长月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两人之间却开始了长时间的战争。宋长月不喜欢海天阁做杀人的买卖,但玉亭亭坚持要继承祖业,保持海天阁天下第一的位置。宋长月坚持要离开海天阁,玉亭亭有意打消他的傲气,就答应了。给他在外面找了一间小小的屋子,给他留了一个仆人,就让宋长月独自谋生。
本以为只要几天,宋长月就会低头求她,没有想到,他在自己的小屋里给邻居们看病,不仅养活了自己,而且因为医术高强,很快就在城中小有名气。
因为宋长月的医术高,医德好。城中人纷纷来求医,小小的房间里时时人满为患。这竟引起了城中一个大医馆的老板的忌恨,派了几个人到宋长月的住处捣乱。
玉亭亭那天忽然想去看看宋长月,到的时候,意外竟看到,有两人恶霸一样的少年,将宋长月从小屋中连拖带拽的拉了出来。又对着瘦弱的他拳脚相加!玉亭亭冲上去,只两掌就打得两人口吐鲜血见了阎王。她一把抱起宋长月,将他带回了海天阁。
正要检查他的伤势,宋长月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冷冷地道:“滚!别碰我!”
玉亭亭道:“你疯啦!”
宋长月道:“他们罪不至死。你胡乱杀人,才真该死!”
玉亭亭怒道:“恩将仇报的东西,要不是我,现在死的人就是你!”
宋长月冷笑道:“那是我的事。送我回去。我不要在这呆着!”
玉亭亭气极反笑:“你有本事就自己回去!我倒看你有什么本事。”
宋长月一呆,看着玉亭亭嘲笑的眼神,咬咬牙,向门口爬去。玉亭亭看着他艰难的挪动身体,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眼看着他已经爬到门口,玉亭亭走过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抱起丢回床上:“你老实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你哪也去不了!”
接下来几天,宋长月被困在了海天阁。玉亭亭并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但是对宋长月的事却事事上心。吩咐人小心侍候,还时时亲自动手。尤其喜欢为他梳头。宋长月被玉亭亭好吃好喝的软禁了三天。
这天,玉亭亭帮他梳好了头,宋长月终于开口了:“亭亭,我要和你谈谈。”
玉亭亭放下梳子,笑道:“忍不住啦。好,只要你认错,我就和你聊!”
宋长月慢慢道:“我没想到,你和金露一个样!”
玉亭亭道:“我和她怎么会一个样?”
宋长月苦笑道:“她仗着权势,将我囚在深宫。而你仗着武功,将我囚在这间屋子里,你们有什么两样?”
玉亭亭皱眉道:“那怎么一样?我只是和你比比耐力。”
宋长月叹道:“你不觉得这种比试太不公平吗?”玉亭亭看着他。宋长月道:“你若输了,不过是一场游戏。我若输了,就什么也没有啦!”
玉亭亭道:“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啦?”
宋长月慢慢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啦。唯一剩下的也就是这股傲气。你却一定要我认输。好吧,我认输!亭亭,放我走吧!”
玉亭亭笑不出来啦,宋长月的神色让她心里酸楚沉重起来。
宋长月苦笑道:“我只要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生我死,与你无半点关系。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我求你,一掌打发了我。”
玉亭亭再也忍不住:“常月,你别这么